第703章 不服上生死台
秦風急忙回頭看去,眼前一幕著實讓他震驚到了。
滅神炎覆蓋於巨劍之上,在它的灼燒下血液開始蒸發,但僅剩下的點點血跡竟然無法被炙熱的滅神炎所蒸發,而是化作一絲絲液體滲入巨劍上,那些惡鬼的圖案中。
血液就像是給那些圖案上了色一樣,雖然有些淡,但明顯是有變化的。
而且,劍身上還出現了一些裂痕,就像是鏽跡被烈火灼燒炸開的裂痕一樣。
“還真是啊!”秦風欣喜無比,笑道:“用我的血配合滅神炎,竟然真的能讓它逐漸開封,再試試!不知道它開封後會有怎樣奇特的能力!”
秦風準備再劃破手掌,以血來溫養此劍,卻是被北寒雨攔住了。
“不宜過急,凡事有個過程嗎!溫養一次,便需要契合一些,這樣才能循序漸進!”
“有道理!”
秦風一震手裏青銅巨劍,笑道:“那我就在此練練劍,跟它多磨合磨合。”
說罷他縱身而出,手中沉重的青銅巨劍被他舞的虎虎生風,雖並未動用劍氣和滅神炎,帶僅憑氣力便帶來陣陣的起爆之聲。
負手而立站在林家的北寒雨,靜靜的看著秦風練劍。
“時也運也!青銅巨劍的出現,或許能夠阻止悲劇的發生!此劍乃是玄尊的佩劍,用於鎮守劍陣之物,如果秦風哥哥能夠將其喚醒,或許將來解封破陣時,便無須雲兒獻出性命。”
“秦風哥哥,寒雨隻能盡力確保你和雲兒的安全,可她體內畢竟流淌著玄女血脈,恐怕屆時能保住性命,寒雨也無力將她留在你身邊了。”
北寒雨的心裏默默的歎息著,玄天界封印關乎九族,不是她一人能夠左右的,原本秦雲是要被妖妖作為破陣的聖女,用來獻祭生命的!
她隻所以一再拖延此事進展,就是在尋找兩全之法,而無意間秦風所得的青銅巨劍,或許能夠給此事帶來轉機。
一套劍法施展完畢,北寒雨回過神來拍著手。
“秦風哥哥的劍法好生精妙,如此巨劍雖沉重,卻在你手裏施展的充滿霸道之氣。”
被他這麽一誇,秦風倒是有些尷尬了。
“霸氣是有,但後力不足,多為境界不夠啊!寒雨就莫要取笑我了!走吧,回屋休息去。”
“回屋,我們的屋嗎?”
北寒雨靜靜的看著他。
“嗯,是啊……不不不,不是。”
秦風突然反應過來,一臉尷尬的笑著,“我還得靜坐,感悟火之本源呢!”
“秦風哥哥臉紅了,剛在想什麽呢?”北寒雨故意問道。
秦風白了一眼她,道:“當然是在想,男人該想的事情,你啊!變壞了都!”
他拉起北寒雨的手,朝著竹林小屋裏走去,但在房門外彼此卻是相視一笑,各自回了各自的屋裏。
雖有了冥界那次無奈中的夫妻之實,但秦風並未以此為榮,他要憑借自己的實力,讓北冥家族正視他們的感情,那時候就能心安理得的跟北寒雨同床共枕了。
回屋,秦風拋開雜念,盤坐著感悟著體內的滅神炎,領悟著火之本源的精髓奧義,他距離一氣成境隻有一步之遙,最近便可突破境界。
次日一早,三人吃過早餐,一共收拾了碗筷後,秦雲和北寒雨便跟秦風道別。
她需要帶著秦雲去太上長老那裏聽課,學習調理血脈和體質之法。
“我跟你們一起吧,反正無聊下山後,我去武塔一趟,先去開開眼界。”
秦風淡淡一笑,跟著二人下了山,在山腳下分道揚鑣。
躋身武榜取得武徽,奪取地獄魔牛的牛角,這些都是需要一定時間和機緣的,他準備先去武塔看看,試一試自己目前能夠登臨武塔第幾層。
但剛走出沒多遠,一群人就跟了上來,寬闊的街道上那人故意從他身旁而過,用力的撞在他的肩頭。
早就發現這些人的異樣,有所準備的秦風紋絲不動,可撞他的人卻是一個趔趄。
“小子,你走路帶不帶眼睛?”男子站穩身形就怒斥道。
在他身旁的一群人,也快速的將秦風圍了起來,看這樣子明顯是故意找茬。
輕抬眼皮,秦風瞥了一眼男子,有些沒忍住的笑出聲來。
有個詞說得好,黑矮挫!
這個男子完美的符合了黑矮挫的所有特點,個子不高皮膚黝黑,尤其是那五官長得頗為抽象,用賊眉鼠目來形容都感覺侮辱了這個詞。
“你特麽還敢笑!撞了我,你笑什麽呢!”男子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秦風攤了攤手,他惹事但也不怕事,既然對方是故意找事,那何必給他留麵子。
“抱歉!”秦風聳了聳肩。
聽他道歉男子得意的笑容還沒完全綻放,就被秦風後麵的話氣的臉色猙獰。
“我一般是不會輕易嘲笑別人的長相,但仁兄長得著實是太抽象了,所以一時間沒忍住!”
男子被氣的不輕,周遭幾人聞言也憋著笑,畢竟這家夥長得的卻是太醜了。
“鼠哥!他嘲笑你醜。”一名男子挑唆著。
“你叫他什麽?”秦風一臉好奇的問道。
“鼠哥啊!”男子一臉傲慢,道:“這位,是我們的大哥,姓倉,叫倉鼠!人稱鼠哥。乃是一氣滿境的強者!”
“好名字!”秦風驚呼一聲,嚇了周圍眾人一跳,他豎起拇指,道:“人如其名,簡直就是絕配!我真佩服你家先人,有文化有內涵,小時候就能看出你的未來,給你取這麽好一個名字。”
倉鼠等人愣住了,這話是在誇人呢還是罵人?
待得秦風從其身旁擦肩而過,已經走出數丈開外,有人這才回過神來。
“臥槽!鼠哥,他在罵你呢!”
倉鼠臉色陰沉若滴,五官瞬間變形,咆哮道:“秦風,你給我站住!”
腳步一停,秦風扭頭笑道:“我名氣這麽大嗎!看樣子,你認識我。”
何止認識,他們是受寧宏遠指使,特意來找茬的,但這種事又怎麽好擺在明麵上說。
倉鼠怒道:“你算哪根蔥,我憑什麽要認識你!撞了我還罵我,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下跪道歉,咱倆就去決鬥台切磋個高低,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就是,太狂了!有本事去決鬥台分個高低。”
“他?我看他壓根就不敢!鼠哥可是一氣滿境,他一個初來內院的,頂多是夾著尾巴做人!”
一群跟班猖狂的嘲笑著,在一道道奉承的話語中,倉鼠洋溢著不屑的笑容。
秦風轉過身來,笑道:“決鬥台多沒意思,不服咱們上生死台,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