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好生恐怖的胸器
即便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周,但當秦風走在前往教室的路上,依舊是能引來不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對此,他幾乎已經麻木了。
青磚白瓦之中,一張張課桌整齊的擺放著,眾人筆直端坐,仰望著講課的講師,一幅幅求知若渴,刻苦必讀的認真樣!
但不難發現尤其是那些男人的目光,落在講師的身上時,眼神裏充滿了炙熱甚至是隱藏著一絲絲的邪念。
胡媚兒!
作為課堂的講師,他有著完美近乎到火爆的身材,有著一張讓人楚楚生憐恨不得捧在手裏嗬護的嫵媚麵孔。
即便是聲音,都能給聽課的男同學帶來無盡的想象力,至於想什麽,或許這些男人心裏各不相同吧!
但在這學習激情極高的課堂上,卻有著一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另外一人耷拉著眼皮昏昏欲睡。
這二人正是秦風和鍾熊,他們來此不過是為了混學時計學分而已。
學堂裏,一雙雙炙熱的眼神齊刷刷的落在胡媚兒的身上,她腳步輕移,認真地將手裏的筆記講述給眾人。
卻在這時,安靜的課堂裏一道如雷般的鼾聲響起,而後還有砸了咂嘴的聲音。
刷……
頓時,一雙雙憎惡的眼神,朝著趴在桌上的秦風落下。
胡媚兒也停下了講課,皺眉看向秦風,心裏卻笑的樂開了花,這家夥簡直就是自帶拉仇恨的特技,這些天來一言不發,來了就隻是睡覺已經引起眾怒了!
“這家夥,簡直是虛度光陰!”
“何止,這是對胡媚兒學姐的一種羞辱,太不尊重人了,整天來了就睡覺!”
“可不是嘛!就學姐這身材,這長相,我連著聽十天課也不會覺得困呢!”
“哎,人家不一樣,那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被內院四大美人之首,北寒雨學姐牽著手嗬護的人,豈會在意胡媚兒學姐的姿色!”
“這特麽天道不公啊!”
“有啥好羨慕的,一個靠著龜縮在美女石榴裙下尋求嗬護的渣男而已!”
本是安靜的課堂,頓時亂哄哄的,說什麽的都有。
胡媚兒緩步而來,站在秦風的書桌前,瞅了一眼他的睡姿,再看嘴角留著的口水,頓時嫵媚的臉頰上充斥著寒霜。
教室裏逐漸安靜了下來,眾人都等著看好戲。
“秦風哥哥……”
一道聲音從秦風的夢裏傳來,是北寒雨!她甜甜的笑著。
“秦風!”
與此同時,一道嗬聲從胡媚兒的口中傳出。
秦風猛地驚醒,一個趔趄差點沒坐穩,摔在凳子下。
他急忙一手扶住了桌子,睜眼看去。
“我滴天……好生恐怖的胸……器!”
睜眼的秦風就看到了微微俯身的胡媚兒,那懸掛在胸前的一對胸器。
大而飽滿!簡直讓人眼前一亮,頓時秦風睡意全無。
教室裏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胡媚兒也愣了一瞬間,旋即低頭一天,臉頰一紅,斥道:“你往哪看呢!”
“抱歉!”秦風淡淡一笑,道:“是它耷拉在我麵前,我不得不看的!”
騰!
教室裏的火藥桶徹底被他這句話給點燃了。
“臥槽,他竟敢輕薄胡媚兒學姐!”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什麽叫耷拉,嗯?什麽叫耷拉,那亭亭玉立的,哪下垂了?”
“褻瀆我的女神,操!別拉著我,我要打他,打他!”
……
頓時群情激奮,一群男生摩拳擦掌,可話雖如此似乎沒有人拉著他,也沒有人膽敢衝上前來,僅僅是過過嘴癮而已,這裏的大部分人那天在考核點處,可是見識過秦風如何擊殺嚴天的!
盡管後來大家都知道了,斬殺林管事是因為秦雲脖頸上的五玄冰陣吊墜,但當著林管事麵斬殺嚴天,林管事都沒反應過來,這可是真真正正的!
見眾人隻是嘴上譴責,卻未曾有人付諸行動,胡媚兒原本就憋屈,此刻臉色更加陰沉了。
“秦風,你這個無恥的混蛋!”
胡媚兒攥著書本的手吱吱作響,要不是呂俊毅吩咐過,她不能直接招惹秦風,她恨不得現在就動手教訓這個無恥之徒。
秦風卻一點也不氣,淡淡的看著胡媚兒,道:“我收回剛才的話。”
“沒機會了!”胡媚兒喝道。
秦風自顧自的說道:“剛才的確是用詞不準,不是耷拉,沒有下垂的意思,應該是挺!對,挺在我麵前!”
轟……
無盡的怒火湧出,胡媚兒臉頰通紅,強大的氣息蕩漾開來。
秦風豎起拇指,道:“天元境大圓滿的氣息果然厲害。”
一些實力較弱者,被這氣息壓的都快喘不過氣了,可是秦風卻沒有絲毫感覺,擁有戰意的他即便是三花聚頂境,乃至是偽聖麵前,強者的威壓對他也不會有任何效果。
氣!
太氣了!
要是胡媚兒有前列腺,恐怕前淚腺都快被氣炸了!
此刻已是被氣的乳腺增生!
想著呂俊毅的叮囑,她這才是壓抑著心中想要將秦風斬殺的怒火,一字一頓的問道:“秦風,你是不想聽我的課是吧?”
“是!”秦風很幹脆,話鋒一轉,道:“但是,我需要考核用的學分!”
“好好好,我問你三個問題,你如果答上來,今後我的課你不用來了,學分我照樣給你記著!”
“這麽好的事!”秦風瞬間坐直了身子。
就在這時,後怕的鍾熊趕忙舉手道:“學姐,也算我一個!”
胡媚兒冷笑道:“好,算你一個!但你們要是回答不上來,就去戒塔受罰!”
戒塔?
鍾熊打了一個寒顫,戒塔是專門懲戒弟子的地方,雖然沒有去過,但是聽人提及過,進了那裏麵雖然不會死,但卻要嚐盡萬箭穿心之苦,會讓人生不如死的地方。
這可是胡媚兒憋了這麽久的終極大招,把他們弄進戒塔,就算是死不了也得脫層皮。
“怕了?”胡媚兒挑釁的問道。
秦風皺了皺眉,扭頭看向鍾熊,問道:“人家問你呢!怕了?”
胡媚兒有些氣急敗壞,喝道:“我是再問你!關他什麽事?”
“不是,你問我不是白問嗎!我會怕麽?”秦風聳了聳肩,接著道:“我以為你算鍾熊一個,在問他怕不怕呢?”
胡媚兒挺拔的胸膛一陣起伏,差點被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大哥,你可真皮,皮起來比我還皮!”鍾熊咧嘴一笑,而後挺直胸膛,道:“我跟大哥同進退!”
“好好好,這可是你們說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回答不上來,就得去戒塔受罰!”
胡媚兒高聲斥道,課堂裏那些男人一個個頻頻點頭,表示他們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