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抓走

  於得水接著到第三杯酒,楊保祿說話了。


  “你要是個那什麽,你先讓我吃口菜。”楊保祿夾了一筷子驢肉先吃了。


  “保祿,你怎麽跑到於老板這喝酒了。”蔡水根又來了,看著於得水把保祿拽過來,還拿著酒,就知道於得水還不死心,過來攪和攪和。


  “走走走,咱們回去吃飯了,你讓人家於老板一個人喝。”蔡水根說道。


  “夥計,該管的事你管,不該管的事你可別管。”於得水一抬手,對著蔡水根說道。


  “行吧,保祿你就和於老板喝點,於老板,保祿喝多了就愛跑舌頭,你可千萬多擔待。”蔡水根說道。


  “行行行,你放心。”於得水說道,於得水心想,跑舌頭才好呢,到時候什麽都交代了,自己也能盡快的完成任務了。


  “行了,你就別胡說八道了,我什麽時候跑舌頭了,趕緊走吧。”楊保祿喝了兩杯酒也高興了,把蔡水根給退出去了。


  “你少喝點。”蔡水根不放心的對楊保祿說道。


  “我什麽時候喝多過。”保祿酒勁上頭,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蔡水根看著關上了門的房間,心想,壞了,楊保祿這是完全忘了自己曾經喝多了都幹過什麽了,要是這麽下去,等不到於得水被收拾,保祿就要招災啊。


  “掌櫃的。”蔡水根回到房間,孫友福正等著吃飯呢。


  “誒,怎麽就你一個人出來了,保祿呢?”孫友福看著蔡水根說道。


  “嗨,根本就勸不住,再加上於老板從哪竄瞪著,根本就不聽我的,最後把我轟出來了。”蔡水根說道。


  “沒事,你就讓他們從那喝吧。”孫友福笑道。


  “這那行啊,保祿喝多了可就開始胡說了。”孫友福說道。


  “你放心,我已經在保祿的酒裏兌了水了。”孫友福說道。


  “奧,可是於老板的酒裏沒水啊。”蔡水根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沒在裏麵兌水啊。”孫友福說道。


  “啊?掌櫃,手真快啊,可是就是兌水了,那裏麵也得有酒啊。”蔡水根說道。


  “當然了,要是沒酒那叫酒麽。”孫友福說道。“你就多盯著點吧,我先吃飯了。”


  “我還是出去看著點吧。”蔡水根拿了個窩頭出去了。


  蔡水根出去可沒盯著楊保祿喝酒,他去了偵緝隊,收拾於得水之前,先讓偵緝隊的動手吧,相信賈隊長會好好招待這個八路的。


  楊保祿和於得水再坐下,又喝了一杯酒。


  “咱們好好聊聊,我先跟你說說歐洲,在歐洲,偉大的蘇聯八路,已經打算反攻了。”於得水站起來手舞足蹈的說道。


  “啊?外國也有八路?”楊保祿問道。


  “哪有鬼子哪就有八路。”於得水說道。


  “外國也有鬼子?”楊保祿說道。


  “當然了,像是這個德國鬼子,意國鬼子,還有很多的鬼子,他們都是秋後的螞蚱,已經蹦躂不了幾天了……我還是跟你說說非洲的情況吧。”於得水說著就想不起來了,趕緊換地方。


  “等等,您別總說我不知道的,您說點離咱們近的,比如說,滄州。”楊保祿說道,這種事情誰不愛聽啊。


  “滄州?好,我給你講講太行山。”於得水說道,這小地方自己不知道情況啊。


  “不是山西,是河北,行了,你就說說河北的,對,安丘的情況啊。”楊保祿說道。


  “安丘的形勢,不對啊,安丘的形勢該我問你啊。”於得水說道。


  “安丘的事情我哪知道,我連廚房都不出去,我頂多就知道點鼎香樓的事情。”楊保祿說道。


  “我就是想讓你跟我匯報一下鼎香樓的形勢。”於得水說道。


  “奧,那你等會。”楊保祿說道,站起來往外走。


  “你幹嘛去?”於得水說道。


  “我給你找我師哥去啊,鼎香樓的事情他比我清楚。”楊保祿說道。


  “站住,你踏馬的小楊,哎呦喂,誰說你酒後話多了,我看你喝了酒之後啊,你的原則性更強了,警惕性更高了,對我的懷疑更重了。”於得水說道。


  “您這是說的什麽啊,我怎麽一句話都聽不懂啊。”楊保祿說道。


  “小楊同誌,您要是再這樣,我可就沒法開展工作了。”於得水說道。


  “奧,那您歇著,我回去吃飯了。”楊保祿說道。


  “哎呦,你別走啊,事到如今,我也隻能暴露身份了。”於得水趕緊拽著楊保祿。


  “我是八路軍安丘武工隊偵查員。”於得水起了個範說道。


  “您怎麽才說啊,我以為你不說了呢。”楊保祿說道。


  “你要不是把我逼成這樣,我至於暴露身份麽。”於得水說道,心想這回楊保祿是上當了吧。


  “怎麽是我逼得呢,明明是你自己……”楊保祿這回雖然喝酒了,但是孫友福和蔡水根跟自己說的話心裏還記得,這次就看於得水會不會跟自己說是八路,現在說了,楊保祿也就更不信了。


  沒等楊保祿說完話,老六和老九就推門進來,拿著槍指著於得水和楊保祿。


  “不許動!”老六和老九說道。


  老六和老九對於得水進行了搜身,沒找到武器,對著門外說道:“隊長,請進,這小子身上沒家夥。”


  賈貴斜楞著眼,用扇子把門簾子撩起來,這才進來。


  “給我帶走。”賈貴說道。


  “你憑什麽抓我啊?”楊保祿一位自己也要被帶走呢,著急的說道。


  “我抓你幹嘛?我抓的是他!”賈貴一指於得水說道。


  “你憑什麽抓他啊?”楊保祿又問道。


  “因為他是八路。”賈貴說道。“趕緊帶走。”


  說著老六和老九一推楊保祿,就要抓於得水。


  “不用,不用伺候。”於得水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是還要保持自己現在的偽裝身份,自己是個八路,不能露怯,自己拿起了帽子,昂首挺胸的跟著老六和老九出去。


  他想起範,可是老六和老九才不管他呢,上去就是一腳:“媽的,趕緊走,磨磨蹭蹭的。”


  “哎呦,你別踢我啊。”於得水差點摔倒,趕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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