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好無用
“一姐？”大老遠就看到他心目中的男神，一項溫柔淡定地楓哥，此刻居然會失去了以往的風度，居然和人大打出手。
“哦，小澀啊。”漫不經心地黃一一，扭著頭喊了一聲。
之後就將所有地注意力全部都放到了案子上麵：“小澀，從錢勇家裏還搜到了什麽證據？”
“沒有。”趙小澀搖了搖頭說到：“說來也是奇怪，這一切就好像是他設計好的。”
“我都快把他家掘地三尺了，還是沒有找到蛛絲馬跡。”
“我算是服了。”無奈地趙小澀繼續說到：“一姐，你說這人是不是太聰明了。”
“卻沒有放到正途上。”黃一一還能說些什麽，陷入了沉默，腦海中不停回憶起從事發當日，到如今的錢勇，一切都像是算計好的，但是有更加像是有人布好了局，默默地等著她跳下去。
但是耳邊不停傳來拳打腳踢地聲音，果不其然，黃一一頓時覺得腦門有些嗡嗡地，媽呀，這兩人有完沒有。
“還打？”黃一一對著他們兩人喊了一聲：“行了，行了，都給我住手。”
“別介呀，一姐。”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的趙小澀，對著黃一一抱怨道：“你看看這兩人地架勢，嘖嘖嘖，再說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楓哥被動挨打的時候。”
“這種時候，可是很少見的。”挑起一側眉頭地趙小澀，還不忘記加把火，雙手放在嘴邊，充當一個喇叭：“楓哥，加油，展現你男子漢氣概地時候到了。”
“給我閉嘴吧。”黃一一一巴掌呼道了他的腦門上，眼神吝嗇地不願意在看他一眼。
這不，有些不耐煩地對著他們兩人說到：“還有完沒完？你倆一見麵就打起來，真是服了你們，算了，算了，你們慢慢打，我先撤了。”
有時候，看戲卻是很好玩，但是此刻的看戲，她覺得有些無聊，甚至是無力。
“一一。”收手地柳楓，對著黃一一喊了一聲，但是此刻地淩沉，趁著他不注意地時候，又默默地在他的肚子上補上了一拳。
捂著肚子地柳楓，瞪大雙眼，有些不可思議地瞪著淩沉，還不忘記說到：“你…你…你…。”
揮一揮手的淩沉，卻當作什麽時候都沒有發生，反而是站直了身體，對著黃一一地背影喊道：“一一，等我下。”
“無恥。”柳楓捂著肚子，衝著他地背影鄙視到：“操，淩小七，十年的時間，你啥都不學，居然學會了無恥。”
“切。”鄙視地眼神掃了她一眼，又默默地抬起自己地大長腿，跟隨著黃一一的步伐。
“楓哥。”看戲地趙小澀，有jian兮兮地湊到柳楓地身邊：“真是千年一遇呀。”
“您老居然也有這一天。”又欠打地湊到他的身邊問道：“楓哥，來，告訴我，挨打地感覺怎麽樣？”
“是不是很爽？”
被嘲諷的柳楓，揚起一個大大地微笑：“你想要知道？”
“嗯。”求知欲異常旺盛的趙小澀，點頭如搗蒜，還沒有意識到危機感。
等到遇到地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柳楓握緊拳頭，噌地一聲，往趙小澀地肚子上掄了過去，還不忘記拍了拍他的頭，問問了體驗感：“怎麽樣？舒服嗎？”
“需不需要在來一拳？”這可是免費贈送。
被一拳打的肺都要打出來的趙小澀，望著柳楓地背影，滿臉無語，甚至是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地眼神，是他太天真，楓哥還是楓哥。
“一一。”淩沉跟在黃一一的身後，有些吞吞吐吐，終究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黃一一又不是傻子，怎麽能看不出來他是什麽意思，她就是故意當作看不到，想要看看他到底會不會主動開口。
可惜，淩沉地性子就是如此，寧願一個人默默的承受，就是憋著不說。
長歎一口氣地黃一一，妥協地解釋到：“別誤會，我和柳楓就是同門的關係。”
“你也知道，他從小就喜歡跟著我爸爸去處理案子，況且。”停頓一秒地黃一一繼續說到：“在你消失的十年時間裏麵，一直都是他陪在我的身邊。”
“一一。”愧疚地淩沉，下意識地就想要開口道歉。
“唉。”大大咧咧地黃一一笑著說到：“拜托，能不能別道歉了？”
“我真是服了你。”黃一一揚起完美地笑容說到：“最最重要的是，你要相信我，我和柳楓是好朋友，我把他當兄弟，當哥哥，甚至是家人，OK？”
“我知道。”淩沉心裏清楚地知道，黃一一的心中隻有他的存在，根本容不下任何人。
但是他還是嫉妒，嫉妒能留在她身邊地柳楓，嫉妒能陪著她一起成長地柳楓，嫉妒那個親眼見證黃一一一切地柳楓。
故作大方地淩沉繼續說到：“我不是想要問你關於柳楓的事情。”
“那你想要說什麽？”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的黃一一，腦門子嗡嗡的，有點跟不上淩沉地思路。
有見過這麽不解風情地男人嗎？沒有是吧，那麽請參照眼前的男子。
內心罵吉吉地黃一一，對著她不耐煩地吼道：“說呀，你到底想要問什麽？”
“一一？”淩沉思來想去都沒有發現自己到底那裏說錯了？怎麽又招惹到她了。
但是看著她不耐煩地臉，他還是問了出來：“我剛才聽到他說錢勇死了。”
“是住在這裏的錢勇嗎？”小心翼翼確信到地淩沉，在等待著答案。
黃一一也沒有絲毫隱瞞，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邊走邊說：“對，就是他。”
“不過，我發現我也是被他給耍了。”黃一一從未感到如此擁有挫敗感：“他太聰明了，聰明到讓我覺得可怕。”
“你知道嗎？如果我沒有猜錯，是他自己將毒藥抹到酒杯上，如果他將毒藥下到紅酒中，也許今天躺在地上的人，可能就又我的存在。”
黃一一會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就覺得汗毛豎立：“一條活生生地生命就這樣沒了，他沒了。”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地無力，小七。”停住腳步地黃一一，扭過頭，望著淩沉地雙眸，滿臉悲傷地苦笑到：“有時候，我真的發現自己好無用。”
保護不了你，也不能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