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還是一樣的木頭
悄無聲息的夜晚，匆匆忙忙地溜走，卻又悄然而至，漆黑的夜空中透露出寂寞地氣息。
在冰冷地辦公室，也變得漆黑一片，淩沉望著黑暗的辦公室，陷入了沉默，卻又含有一絲悲涼，等他嗎？原來她也會厭煩。
悲傷的情緒席卷全身，拖著疲憊地身軀，一步一步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明知道她已經離開，但是心中卻還是有一絲地希望。
“嘭。”的一聲，在寂靜地黑暗中，一聲聲響傳來，淩沉猛然變得警惕喊道：“誰？”
“靠。”一聲咒罵聲從屋內傳了出來，隻聽見再次說到：“手麻了。”
“一一。”驚訝地淩沉，猛然將燈光打開，望著坐在位置上皺著眉頭的黃一一，露出難以置信地眼神。
揉著手臂地黃一一，還不停地敲打著手臂，皺著地眉頭沒有絲毫放鬆，眼神有些呆滯：“小七？”
“你沒有走？”快走幾步地淩沉，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臂，再次確認：“真的是你嗎？”伸出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觸碰，有再次掐了掐：“一一。”
“拜托，這是我的臉。”沒好氣的黃一一，一巴掌將他的手給拍了下來，翻了一個白眼，抱怨道：“不是你說讓我等你的嗎？我這不是等的時間太久了，實在是有點困。”
“小七…”
“對不起。”淩沉再次充滿了歉意，輕輕地替她揉著手臂，趁她不注意地時候，在他的頭頂輕輕地留下了一個吻。
“嗯？”有一絲覺擦的黃一一，就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坐著不動，任憑他伺候大爺似的伺候自己。
“你要是困了，你可以先走的。”嘴不對心地淩沉，捏著她的肩膀說到：“我們也可以明天再談。”
“我信你個鬼。”黃一一撇了他一眼，別以為她沒有看到他剛才的表情，也不要以為什麽她是真的情商低下，相反，這一切不過是她不想要在意而已。
“別捏了，你也累了。”黃一一握住了他的手，將他按到了一旁地座位上，從中拿出準備好地湯和飯菜：“忙了這麽久，也餓了吧。”
“吃點吧。”
感動之餘地淩沉，也將在已經準備好的資料遞了過去，在她迷茫的眼神中解釋道：“這是你要的資料。”
“靠譜。”拿到資料地黃一一，不在說些什麽，迫不及待地將資料給打開，目不轉睛地盯著資料，全身心地投入到資料中。
至於被涼到一旁地淩沉，安靜地吃著眼前的飯，也許是過於忙碌地身體，使得他食欲大開，也許是因為眼前的人，讓他有種餓的衝動，也許是因為不同人買的飯菜，更加有味道。
淩沉的內心已經有了答案，望著眼前的女子，心底想要不顧一切得到她的衝動，更加明顯。
專心思考案件地黃一一，咬著大拇指，陷入了沉默，也陷入了迷茫中，忽然之間她，似乎找不到頭緒。
“歇會吧。”一杯水被放到了黃一一眼前，打斷了她的思考。
如果是其他人，也許黃一一會毫不猶豫地賞賜他一個白眼，但是這個人如果是淩沉，她忽然有一種訴說地衝動。
“我也想啊。”長歎一口氣地黃一一，捏著太陽穴，用力地揉了揉，抱怨道：“你說，這個那人的腎到底去哪裏了？要是被移植了，怎麽一點痕跡都查不到。”
“腎？”淩沉有些不懂的反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忽然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的黃一一，連忙轉變話題到：“沒事，沒事。”
轉瞬而逝地失望，在他的眼神閃過，淩沉承認，他又那麽一點點失望，但是他有可以理解。
不忍心看到淩沉失望眼神的黃一一，嘖了一聲，解釋道：“小七，不是我不想要說，這是案子，我沒有辦法說。”
“並且這件案子牽涉的範圍有點廣，所以，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愧疚的黃一一，搖晃著他的手臂解釋道。
“不用解釋。”微微一笑地淩沉，伸出手將臉頰地碎發別在耳後，溫柔地說到：“我懂。”
“哎呀。”頭疼到不行地黃一一，瞬間被甜蜜填滿，心底隱隱約約閃現出一種衝動，隻需要一秒，就忽然爆發出來。
所以，在它將要爆發的那一秒，她要抑製住心底地衝動：“天也很晚了，我們走吧。”
“行。”在黃一一地麵前，淩沉就像是一個聽話的木偶，不，應該是牽線人，而那根線，就在黃一一地手中。
“等一下，一一。”淩沉再次含住了黃一一，並將黃一一放到桌子上的資料遞了過去：“拿走吧，估計你還會用到她。”
“真的？”黃一一需要再次確認，因為她必須要承認，這個資料對於他而言，非常重要，雖然現在他看不出來什麽問題，但是直覺在告訴她，她需要。
“當然。”眼神毫無波瀾地淩沉，將資料放到了她的手上：“一一，隻要你需要，不管是什麽事情，我都會幫你搞定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笑的沒心沒肺地黃一一，將資料放到了自己的懷中，並且還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腰：“傻樣，說吧，是不是有看什麽情話了？”
“嗯？”滿頭霧水地淩沉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不然現在這情話說的一套一套的。”黃一一忍不住地感歎到：“想當初那個不太會說話，怯懦地淩小七，現如今變成了情話隨手拈來的淩沉，嘖嘖嘖，變化真大啊。”
“一一。”無奈地喊了一聲地淩沉，笑著問道：“這是誇獎嗎？“他能當作是誇獎嗎？
雖然被誇獎地那個人是他，但是本人表示並沒有任何誇獎的喜悅。
“當然了。”雙眼閃爍光芒地黃一一，拍著他地肩膀，笑著說到：“不過啊，小七，你有一點還是沒有變？”
“哪一點？”
“還是一樣的木頭。”哈哈哈大笑地黃一一，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輕鬆愉快。
十年過去了，在她的心中，依舊是淩沉占據了最高地地位，而在他的麵前，她隻是黃一一，一個會哭會笑得小女人。
“淩沉。”旁邊傳來一聲聲音打斷了甜蜜之間甜蜜得氣氛，也打斷了淩沉將要開口說的話。
而本來笑臉得淩沉，也不過一秒，就轉換了臉龐，變得虛偽，甚至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