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新奧爾良

  新奧爾良的街頭。「聽說你們這一個多星期過很精彩，服務員一杯拿鐵，謝謝。」在咖啡店的露天位落座，史蒂夫的好姬友羅賓，就熱情的跟小十一、威爾和邁克幾人打起招呼。不過快中午十一點了，幾個少年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哪怕點了濃咖啡提神，他們依然是無精打採的。羅賓哪會猜不到啥情況：「事情很嚴重？」史蒂夫身心俱疲：「我們簽了保密，而且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更好。」羅賓蹙眉：「不能說？那好吧，你們待會還去不去逛景點？還是明天再去？」「當然去！」麥克斯道：「我們必須去玩，好放鬆放鬆心情！」羅賓建議道：「坐觀光車在城裡轉轉？」「我同意。」「我也是！」「現在就去吧。」羅賓：「這麼急？」小十一：「後面的教堂就是……我們不想待在這裡了。」作為阿巴拉姆載體的嬰兒是解決了，但梅琳達、瑪莎、艾思麗和謝麗爾她們，卻無法徹底殺死一個有名號的地獄魔鬼。而生下魔鬼嬰兒那名女孩，因為被附身過的緣故，在魔鬼失去載體之後再次遭到了附身。咖啡店後面的教堂就是進行秘密驅魔的地點，驅魔儀式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停過。在常人看來，驅魔可是與酷刑無異，這也科頓神父拍紀錄片的原因。作為女巫的小十一參與過驅魔，邁克他們昨晚也幫過忙，他們同樣受不了那種場面……看看充滿法蘭西與西班牙的文化，風格精緻典雅的建築，看看熱鬧的街頭，聽聽激烈、興奮並充滿生機的爵士樂。隨著眾人坐在觀光車上瀏覽，新奧爾良的風情，很快就澹化參與驅魔儀式所體會的壓抑。簡單轉轉恢復心情，觀光結束的小十一、邁克和威爾他們，又在先到新奧爾良的羅賓導遊帶路下逛街購物。旅遊哪能不買紀念品？小十一和麥克斯倆女孩也是女人，女人的天性就是買買買！「女巫？」「這個年紀，是來參加七陣法考驗的嗎？」新奧爾良的法蘭西市場中，一名身穿黑裙的女人，望著正在逛攤位的小十一，跟身旁碎花裙女道。碎花裙女聞言打量了小十一幾眼，搖頭道：「沒見過，不是。」黑裙女眯起雙眼：「你確定？」碎花裙女道：「非常確定，新奧爾良是巫術之都，有陌生女巫來這裡很正常。而且那個女孩不是女巫，儘管她體內也有魔力，但她跟我們不一樣。」黑裙女：「怎麼不一樣？」花裙女若有所思：「說不清，反正她給我的感覺就是跟我們不同。」「她會不會.……不是，這些陌生人會不會影響考驗？」黑裙女問出了最關心的。花裙女：「誰敢？」黑裙女反問：「那我們為什麼還要防備巫毒教的女王瑪麗·拉文。」花裙女：「好了，別瞎擔心了，我們回去吧。」「怎麼了艾拉？」見小十一突然停在攤位前發愣，邁克問道。小十一：「有兩個女巫在談論我。」「女巫？」「有惡意嗎？」「她們說了什麼？」聞言的眾人十分關心。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小十一本不該這麼關注，但現在情況特殊，教堂所進行的驅魔不容有失，那些斜教徒可能還有同夥，所以她不敢疏忽大意：「她們在說我是外來的陌生女巫，還說了什麼七陣法考驗，提到巫毒教女王瑪麗·拉文……」威爾：「要不要告訴瑪莎姐姐？」羅賓卻眼珠一轉，不安分的問道：「那兩個女巫已經走了嗎？」「往哪走的？」「不行！」「羅賓，你別犯傻！」「你想幹嘛？」聞言的邁克、達斯丁和史蒂夫頓時跳腳，他們知道羅賓想跟蹤那兩名女巫。小十一略一沉吟，看向羅賓道：「我們跟上去就會被發現。」羅賓卻躍躍欲試：「已經走遠了嗎？」小十一搖頭：「還沒。」羅賓：「去打個招呼，跟她們認識一下行不行？」「那群孩子跟上來了？」發現小十一幾人出現在身後，黑裙女眼中含煞，打算拐進小巷子動手。花裙女：「一群充滿好奇的孩子而已，她要跟過來就跟吧，我們回學校。」黑裙女有點懵：「你是怎麼想的？」花裙女：「別忘了莉娜·杜凱也在學校，她也不是自己人。」羅比喬克斯小姐學院內，見花裙女和黑裙女兩人外出歸來，頂著一頭蓬鬆小卷的橘紅色頭髮的女巫，便從大廳的沙發上起身，面無表情問道：「跟著你們回來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黑裙女道：「街上遇到的，我打算帶進巷子問問，她非要帶回來。」花裙女點頭：「菲奧娜成為女巫之後，從未想過我們，從未進行擴張，新一代的女巫太少了，莉娜·杜凱這個外人都能來，她為什麼不能來？」紅髮女巫：「你知道的，考驗不能出意外。」花裙女臉色一沉：「可是莫特爾·斯諾，你告訴我，菲奧娜死了這麼久，新一代女巫為什麼還沒有人通過考驗成為至尊女巫？」「因為這一代女巫裡面，根本沒有可以成為至尊女巫的苗子！」紅髮女巫莫特爾·斯諾沉默了。花裙女說的沒錯，如果新一代女巫之中有成為至尊女巫的苗子，七陣法考驗根本不可能至今未有人通過。這也是她和黑裙女不願節外生枝的原因，因為沒了至尊女巫坐鎮的她們，已經失去了最大的依仗。黑裙女：「你要讓外人來參加考驗？」花裙女：「我們不能招人嗎？」莫特爾·斯諾：「莉娜·杜凱只是來旁聽的，不是學校的學生，她不是我們中的一員，也不能成為我們中的一員。」花裙女：「因為她是命運之子？因為那些恩怨，你們怕她連累大家？」「你不怕嗎？」黑裙女臉色一沉：「菲奧娜都死了。」花裙女：「這是我們崛起的機會。」莫特爾·斯諾神情複雜的癱坐沙發，旋即又皺起了眉頭：「那個女孩來到門口了，好像想進來。」花裙女挽住了黑裙女的手臂：「走吧，我們去看看這位新鮮血液。」「什麼新鮮血液？」這時，幾名女巫下樓走進了大廳，其中的金髮少女問道：「莫特爾老師，你們在聊什麼？」莉娜·杜凱：「我好像聽到你們提到我了。」「來新人了，都出來看看吧。」花裙女對金髮少女她們道。「這是女巫學校？」「人有點多啊。」「我們這是捅了女巫窩嗎？」看著花裙女和黑裙女，帶著一群女孩出現在莊園門口，站在小十一身後的羅賓和史蒂夫兩人有點小忐忑了。畢竟不是所有女巫都是好人.……「你好，我是科迪莉亞·福克斯，你是來參觀學校的嗎？」金髮女孩問道。小十一看看邁克和威爾，說道：「我有點好奇。」花裙女笑著歡迎道：「那就進來看看。」儘管新奧爾良被成為巫術之都，但是這麼大的女巫學校，小十一之前完全沒聽瑪莎和戴爾他們提起過。所以不知道就問，威爾已經給戴爾打過電話。就算這所莊園式女巫學校有啥古怪，眾人也不怕陷在裡面。跟著一群女巫走進莊園，羅賓好奇的打量著這所學校：「女巫學校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達斯丁也點頭：「是啊是啊，我還以為到處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你想看到什麼稀奇古怪？冒著綠泡的坩堝？飛天掃把？你還以為女巫都是睡前故事裡那些醜陋邪惡的怪胎？」聞言的黑裙女神情不悅。達斯丁趕忙道歉：「呃，抱歉，請原諒我的冒犯。」威爾：「達斯丁在我家見過不少魔法物品，他的意思是，以為我們能大開眼界。」花裙女眯起了雙眼：「你家有魔法物品？」「還不少？」她跟黑裙女對視了一下，問威爾道：「你出身在魔法世家？」「不是，是我的哥哥.……第二個哥哥.……我媽媽收養的……他很特別。」威爾有點不知道用什麼詞語能夠準確形容周大鎚，更不想透露太多。小十一：「也是我二哥。」花裙女：「這麼說，你們來自一個大家庭？不知你們那位哥哥是誰？」羅賓：「他們的哥哥可是一位名人、一位天才，還是超級富豪，漢默·拜耶斯聽過吧？」「漢默·拜耶斯？」聽到頗具知名度的這個名字，女巫們頓時臉色各異，花裙女和黑裙女驚愕對視，眼眸中都閃過異樣之色，莉娜·杜凱低下了頭，努力掩飾著殺氣，科迪莉亞·福克斯則愣在當場，久久沒有回神。「歡迎你們，我是莫特爾·斯諾。」頂著誇張橘紅長發的莫特爾·斯諾，端著茶杯和茶壺過來，一臉友善的問小十一他們道：「要喝來一杯茶嗎？我準備了紅茶。」感受到惡意，警惕起來的小十一已經不想再待在這裡。真打起來，她可能顧不上男友邁克、威爾和小夥伴們：「還是算了，我們只是好奇進來參觀一下，看過我們也該離開了。」莫特爾·斯諾沒有阻攔：「可惜我泡的紅茶了，我送送你們。」「你們見到了新奧爾良派女巫？」商務車急剎停下，戴爾便下車窗問道。出了莊園，走在馬路上的小十一，依然神經緊繃充滿防備，見到瑪莎、艾思麗和戴爾他們趕來，頓時將懸著的心放下。因為她著實沒想到，這裡竟然有女巫跟便宜老哥有過節，只是說出周大鎚的名字，立馬察覺到了濃濃的惡意，甚至生出要命的危機感。威爾馬上恍然：「那些就是新奧爾良派女巫？」他和小十一都沒有忘記，曾襲擊城堡那位至尊女巫菲奧娜·古德！「大意了……」「威爾，你們進車裡等著，我們去一下。」瑪莎對威爾和邁克幾人吩咐一聲。旋即拉上小十一，和艾思麗、戴爾一起走向了羅比喬克斯小姐學院。「怎麼又回來了，還帶上了他們？」學校大門打開，莫特爾·斯諾和花裙女、黑裙女等女巫都在大門后。莫特爾·斯諾澹澹問道：「想嘗嘗我泡的紅茶？」戴爾亮證件：「你好，我是戴爾·庫伯，安全局副局兼特別要員。」瑪莎：「我是瑪莎·班納，紐約超控局的一把手。」「怎麼了？我們犯法了嗎？還是說你們要撕毀和平條約？」莫特爾·斯諾面無表情說著，看向小十一又問道：「我送你出去的時候，你不是生怕跟我們打起來嗎？有了他們作為依仗，就不怕你的朋友們陷入危險之中？」戴爾：「女士不要誤會，我們不是來找茬的。恰恰相反，我們是來求助的。」花裙女冷笑：「這樣向我們求助？」瑪莎也不廢話，坦言道：「魔鬼阿巴拉姆附身到了一個女孩身上，我們正在進行驅魔，但驅魔並不順利。」「你們不幫忙，難道要看著新奧爾良變成魔鬼的遊樂場？」聞言的女巫們一陣交頭接耳。黑裙女卻有些氣惱：「你都這樣說了，誰敢不幫？」不愧是聯邦機構，夠霸道，強迫別人幫忙這點，真是官方一貫的作風！「你們去一趟吧。」略一思索，莫特爾·斯諾對花裙女和黑裙女道。聞言的花裙女和黑裙女也爽快，直接出門，讓瑪莎和戴爾他們帶路去驅魔的教堂幫忙，行動毫不拖泥帶水。儘管瑪莎、艾思麗和戴爾他們來勢洶洶，但羅比喬克斯小姐學院背後是一個龐大的女巫團，還有聯邦魔法協會等後台，能不動手便不動手。畢竟沒有橫推女巫團的實力，作不死自己也不好受。就這樣，瑪莎和戴爾他們帶著花裙女與黑裙女返回教堂驅魔。相安無事得情況讓雙方都暗鬆一口氣。不過.……在外人離開之後，回到房間的莫特爾·斯諾心裡仍有不安。而紅髮女巫的不安很快就應驗。莉娜·杜凱敲開了科迪莉亞·福克斯的房門：「我看到你拿了魔葯回房，現在也滿屋子魔藥味，走廊上都能聞到，你調配了什麼？」科迪莉亞·福克斯猶豫了一下，說道：「是遠見水，我在看驅魔。」「我能看看嗎？」「進來吧。」科迪莉亞·福克斯的房間里，來到白氣瀰漫的水盤前，莉娜·杜凱可以清晰看見教堂中秘密進行的驅魔儀式。被阿巴拉姆附身的倒霉女孩，已經因為驅魔儀式，被折磨得沒了人樣。科迪莉亞道：「那個女孩叫做芮爾。」通過下了遠見水的水盤，她釋放魔力探入其中還能聽到聲音。但莉娜只是澹澹掃了幾眼，沒有太過關注，轉頭就問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科迪莉亞聞言有些茫然：「我忘了什麼？」莉娜撤去了施加在水盤上的窺視魔法，兩人所見的驅魔儀式緩緩在水盤中消失，水也漸漸恢復成了一盤渾濁的水，「你母親至尊女巫菲奧娜·古德的死。」科迪莉亞沉默了。莉娜：「我們有同一個仇人。」「他讓我們失去了家人。」「我覺得，我們應該讓他也嘗嘗失去家人的痛苦，你覺得呢？」科迪莉亞無力搖頭：「我太弱了.……」莉娜：「我有辦法幫你變強，幫你成為新的至尊女巫。」－－－－－－題外話－－－－－－撒潑打滾厚顏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