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子嗣
「能確保你夫人懷上孩子的藥方。」說著易雲傑仔細看了看韓元和說道:「看韓先生的面相,不像是無子之人,肯定會有子嗣的。」
「易先生此話當真?易先生還會相面之術?再下佩服。」韓元和心頭大喜,他之前因心疼王文君,一直謊稱自己不喜歡孩子,可實則恰恰想法,他心裡是十分喜歡小孩的。
王文君生病有一段時間了,最近半年韓家催促的急起來,他是韓家唯一的男子,要為韓家延續香火。
為此,他的奶奶母親沒少逼迫他和王文君離婚。他為了此事已經搬出了韓家,若王文君能成功懷上孩子,也算是了了他的心愿,給他家人一個交代。
「相面之術談不上,只會些皮毛,韓先生請將褲腿挽起。」易雲傑說道。
易雲傑摸了摸韓元就的腿,檢查了一下傷勢,給韓元和診了下脈脈,準備順手將他體內的寒氣逼出,這回易雲傑沒用欒小梅的血。
而是隨便找了個身強體壯的服務員,和著硃砂等,在韓元和雙腿上畫上了符咒。
符咒可單用硃砂,但卻不如加上人血效果好,尤其這種寒毒,若是以身輕體壯的人血為引,更能激發符咒的力量,促使寒氣的清除。
這邊韓元和的針剛紮下,那邊王文君有了轉醒的意思,易雲傑立刻給王文君起了針。
王文君抻了一個懶腰,好多年沒睡的如此香甜了,她發覺自己終日沉重冰涼的身子一身輕鬆,渾身上下暖洋洋的,寒冷虛弱的感覺一掃而空,她攥了攥拳頭,只覺得渾身上下,充滿力量。
「感覺怎麼樣?我已經把藥方給了韓先生,韓夫人只要按時服藥就好。哦,我跟韓先生說過了,你們夫妻想要孩子,要等個半年,你需要恢復恢復。」易雲傑由於王文君重複一遍。
在對待病人易雲傑一向慎重仔細,欒小梅坐在一旁,靜靜的凝望著嚴謹交代病情的易雲傑,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易雲傑也不例外。
趙若馨見欒小梅的舉動微微嘆息,心中祈禱著老天能保佑欒小梅和易雲傑,平安在一起。
「你說什麼?要孩子?」王文君雙手顏面,眼中震驚的望向易雲傑。
易雲傑一怔,點頭說道:「是,要孩子,怎麼了?」
「你說什麼?我能生孩子了?」王文君騰的一下跳了起來,一把抓住易雲傑,激動的問道。
這些年寒毒是王文君的一塊心病,可最折磨她的,卻還是沒能為韓家開枝散葉這一塊,韓元和的心思,她又怎會看不懂。
易雲傑連連點頭,急忙說道:「對對對,能能能,寒毒已經清了,能生,能生。」
王文君大喜,眼圈瞬間紅了起來。她急忙尋找起韓元和,想告訴他這個喜訊。
當她看到躺在一旁身上插滿銀針正在熟睡的韓元和時,臉上笑容一僵硬,急忙問道:「他怎麼樣?您能治好他嗎?」
易雲傑點了點頭,廢話你都能治好,他又差啥,他比你輕多了。
王文君心頭一喜,立刻對著易雲傑,深深地鞠了一個。
易雲傑尷尬的一笑說:「韓夫人,先把衣服穿起來。」
王文君臉色一紅,想起自己沒穿衣服和易雲傑說了好一會兒話,她抓起旁邊的衣服,跑到了洗手間。
「成,我看沒有什麼事了,你們先忙吧,我先走了,欒小姐,改日請你吃飯。」趙若馨風情萬種的一笑,扭著腰肢,走了出去。
「馨姐,你最近在忙什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易雲傑笑著問道。
「忙著賺錢啊。」趙若馨笑著,轉身離開了。
沒過一會,王文君穿好衣服,拿著手機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她走到一雲傑面前,語氣誠懇地說:「易先生,上次我弟弟對你多有冒犯,我現在叫他來給你道歉,您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教訓他。」
「令弟的性子確實需要好好調教一番,不過道歉就算了。」那王文浩,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若是再放縱他這麼下去日後說不上捅出什麼簍子來,好好管教也是應該的。
約過過了十幾分鐘,易雲傑剛開始給韓元和起針的時候。王文浩被兩個保鏢押著進來,王文浩一進屋。
王文君上前一把揪住王文浩的耳朵,扯的王文浩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王文君將王文浩他扯到易雲傑面前,指著地板怒道:「跪下,道歉。」
「姐,姐,你輕點兒,輕點兒。」王文浩掙脫了王文君的手,揉揉耳朵,四下張望一下,看到躺在床上昏睡韓元和。
小聲跟王文君嘀咕道:「我的親姐呀,跪什麼跪呀,你看姐夫都睡著了,你這次就裝不知道算了唄,我先走了。」
說著,王文浩就叫外走,他剛走了兩步,王文君一揮手,兩個保鏢立刻把王文浩推了回來。
王文浩氣得一跺腳。走到王文君面前:「撒嬌道,姐,非得跪嗎?這事兒要是讓奶奶知道,不得打斷我的腿呀。」
王文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這個親姐姐,她姐姐出事前,性子十分火暴,一言不合就大巴掌輪起來,懷孕的時候,還挺著肚子揍過王文浩兩頓。
起初王文浩告狀去,長輩們還會收拾王文君一頓,可王文君是什麼性子,我要是被長輩打了,下次下手會更狠,一來二去,王文浩慫了。
「奶奶知道你下跪未必會打斷你的腿,可奶奶要是知道你在外面,意圖對人家楚老的孫女行不軌之事。別說你一條腿了,兩條腿都得打斷。」王文君言辭凌厲。
「打斷就打斷吧,總比志短強,我怎麼說也是一個少爺,說給人跪下就跪下,王家的臉面往哪放。」王文浩不情不願地說。
「王家的臉讓你丟的還少嗎?不跪?那你就等著你姐夫收拾你吧。」王文君大怒。
「姐要不我說你就笨,姐夫那麼愛你,你吹吹枕旁風,幫幫我就算了。」王文浩抓著王文君的胳膊晃蕩著。
他這一抓,只覺得王文君身上暖洋洋的,他忍不住詫異開口:「姐,你是不是好了,我怎麼摸你,好像熱乎不少。」
他之前摸王文君,王文君這身上跟冰塊似的,拔拔涼啊,今天怎麼好了。
二人說話間,易雲傑已經將韓元和的針全部取下,他快速將韓元的雙腳插入熱水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