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天都沙家
「馮老,這小子就是出來招搖撞騙,他連行醫執照都沒有,怎麼可能會給你看病。」魏成德望著易雲傑怒道,他就知道,這易雲傑不會消停。
「沒有行醫執照怎麼了?人家沒有執照半天都能治好,你有執照還要兩天才能見效,還不算後期調理的時間。我要是你,早就拍拍屁股走人,還有臉在這繼續自討沒趣。」沙漠一翻白眼。
「你這個臭小子,又敢在這大放厥詞,你是忘了剛剛怎麼跟我道歉的嗎?」魏成德說著,聽了挺胸膛,語氣間透著一絲得意。
「哦,你倒是提醒我了。」沙漠冷笑一下說道:「剛我嘲笑你固然不對,但是我也跟你道歉了。現在我來算算,你我父母的事情吧。」
「你是想私了,還是走法律程序呢?」沙漠問道。
「法律程序?你小子熬夜把腦子熬壞了吧,說你父母兩句就走法律程序,我要罵你父母兩句,是不是還要坐牢啊?真是病的不清,看你這傻樣,你父母估計也是個二百五,傻缺,生個孩子也是缺心眼的傻貨。老夫沒時間跟你在這浪費,馮老的身子要緊,趕快滾滾滾。」魏成德鼻孔朝天,冷聲嘲諷地說。
饒是沙漠再好的性子,面對這等挑釁也忍無可忍,沙漠一挽袖子,怒道:「你個老不死的,我父母為國捐軀,你竟敢羞辱他們,小爺今天不揍你一頓,小爺就是不孝。」
易雲傑聽了沙漠的話愣了愣,為國捐軀?易雲傑心思一轉,心裡想起一個可能。
「小畜生,放肆,老夫教訓你兩句,你就在這不依不饒的鬧個沒完,還想打老夫,來啊,你敢動我一下試試。」魏成德氣的吹鬍子瞪眼睛說道。
「你爺爺的.……」沙漠罵了一句,抬腳就沖了上去。王老見狀怒道:「三兒,攔著點。」
易雲傑上前拉著沙漠,示意他看了看一屋子的人,搖了搖頭。沙漠雖被怒火燒的,紅了眼。卻也保持著三分理智,立刻明白易雲傑的意思。
若他在這動手那沙家的臉,就被他丟光了。
憋著嘴,沙漠內心鬥爭了好久,才嘆了口氣走到窗邊,在沒開過口。
看到沙漠安靜下來,魏成德冷哼一聲說道:「哼,敢跟老夫叫囂,臭小子還的再練兩年。」
眾人對魏成德無恥行為,氣的牙直痒痒,這傢伙簡直就是醫術界的一條臭魚,恨不得將華國醫術這鍋湯,給攪的惡臭。
「還是王老爺子明事理。」魏成德見王老給他做主,笑眯眯地望向王老說道。
王老爺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這小子太不像話了,走法律程序,多有不妥。」
魏成德心中一喜,點了點頭說:「確實,屁大點事,至於嗎?」
「至於嗎?哼哼。」王老爺子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天都沙家,滿門忠烈,從沙漠往上數五代,代代從軍,代代報效國家。沙漠父母,更是為保護人民犧牲的。這個老傢伙,口口聲聲說人家父母粗俗鄙陋,又是二百五,又是傻缺,還罵他是畜生。羞辱死者,侮辱公務人員,報警抓你,有何不可?」
天都沙家?易雲傑只覺心臟猛地一跳,瞬間雙目通紅,猛地轉頭,望向沙漠,眼裡滿是愧疚。
在場人一聽天都沙家,頓時倒吸一口冷氣,誰也沒想到,眼前這個面紅齒白,有點女孩子氣的少年,竟然是天都沙家的獨苗苗。
沙漠的父母,也是在一次事故中,為國捐軀了。
天都沙家,聽到這四個字,魏成德身子一晃,臉色撒白,額頭的汗水瞬間就落了下來,他眼睛一轉,急忙說道:「王老,沙少,沙少,抱歉抱歉,老朽剛剛救人心切,一時之間有些沒拿捏住情緒,失控之下冒犯了沙少的父母,魏某人,在這給沙少賠罪了。」
魏成德說的,對著沙漠,深深的一鞠躬。
不得不說,這魏成德這臉皮,絕對比他的年紀還要厚,如此不要臉的扭曲事實,不知沙漠身份時,滿臉的不屑,知道后一口一個沙少,奉承勁十足。
不過沙漠並不買他的賬,一直望著著窗外,沒有開口,易雲傑望著沙漠消瘦的背影,眉心一皺,冷聲開口:「如果道歉有用,還用警察做什麼?姓魏的,你今天就算把這世上,所有道歉的話都說完了,也不會有人原諒你。」
魏成德眉毛一顫,怒道:「關你屁事,我和沙少在說話,你還不閉嘴。」
「我看閉嘴的應該是你,你侮辱烈士,拿馮老的性命開玩笑,姓魏的,你不僅人品卑劣,就連最起碼的醫德,也是一分沒有。」易雲傑震怒開口。
「你別在這血口噴人,我怎麼拿馮老的性命開玩笑了?姓易的,你今天不給我一交代,我就告訴非法行醫。」魏成德暴跳如雷。
易雲傑上前拿起魏成德開的藥方怒道:「馮老身體虛弱,此次又因濕氣入體,造成頭疾發作。你藥量藥方定的都沒問題,但是你這藥引,卻是要將馮老推向死路上。」
魏成德臉色突變,抬起手指著易雲傑怒聲罵道:「你小子學中醫幾年,毛都沒長齊,湯頭歌都未必背的全,知道什麼,五步蛇祛濕通絡功效及佳,正對馮老的癥狀,你能耐你倒是治啊,你不是說半天嗎,你開始啊。」
魏成德恨得牙跟直痒痒,他跟易雲傑鐵定的八字不合,前後三次,這小子出面斷了自己的財路,真是可恨,他今日不收拾收拾易雲傑,他就不姓魏。
「是啊,以毒攻毒嗎,確實是治療的好辦法。」易雲傑冷笑。
「知道就好,你看不了就滾,老夫來看。」魏成德怒道。
「你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楚老給的藥方,毒物的量控制的很好,正好與馮老體內濕氣程度相對應,藥用下去,雖然見效慢,對老人家的身體,影響可謂最小。」易雲傑說這話鋒一轉,語氣登時凌厲起來:「可你的用藥,絲毫不顧及馮老身體承受能力,只單方面的想解除老人家頭疼的毛病,這種藥方,剛學中醫的大學生都能開出來。」
「中醫講究溫陽,藥方的用量要契合患者身體情況,你堂堂江北聖手,醫治病患無數的老中醫,竟然連這個道理都不懂,行醫多年,應該知道,這一劑葯下去,馮老頭疼不會見好,肝臟也會受到極大的影響,一連兩天,老爺子身體必垮,一個不慎就會出現生命危險。」
易雲傑話音剛落,人群里就走出一個顫顫巍巍的老者,老者對易雲傑招了招手說:「小夥子,來,那兩張藥方拿來,老頭子我看看。」
「是百草堂的宗老。」人群中響起一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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