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女人的交鋒,設下的機會
蘇浩乾渾身一僵,之前他抱著花溶溶是因為形勢所逼,而這會兒她卻主動靠在他的懷裏。
鼻尖縈繞著女子自帶的幽幽體香,他的心跳忍不住慢了半拍。
他的手要環不環的放在她的身後,他還在有所猶豫。
“浩乾哥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她揚起頭,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依戀的注視著他
蘇浩乾心軟了一塊兒,還在他背後的手僅僅將他摟進懷裏:“可以,以後你在這裏受了委屈都可以找我。”
“謝謝浩乾哥哥!”
她因為在他的懷裏,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
她從他的懷抱裏退出來,一瘸一拐的走進了護峰屏障,還轉過身衝他俏皮的眨眼,揮手與他告別。
蘇浩乾溫柔的笑笑,看著她身影消失才轉身離開。
花溶溶的腳立刻恢複了正常,她哼著小調悠哉悠哉的走著,心裏正暗暗盤算著怎麽利用蘇浩乾得到鳳凰血。
“溶溶姑娘出去一趟看樣子收獲的不小啊。”
花溶溶鬥然一驚,歐陽方川不知道什麽時候躺在她頭頂的樹杈上,此時正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裏滿是戲謔。
這人陰魂不散啊,怎麽哪裏都有他?
花溶溶麵色不愉:“關你什麽事!”
“大人讓我保護你的安全,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盯著,怎麽不關我的事?”
她冷冷道:“我不需要你時時刻刻盯著我,你隻要幫我防著點蘇沐就行!”
歐陽方川吐掉嘴裏的草,嗤笑道:“我做事還用你吩咐?你還真把自己當做這裏的女主人了!”
他跳到她麵前,毒蛇一樣的目光注視著她:“對我客氣點,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
花溶溶渾身一震,憤怒的盯著他,不敢再多說一句。
歐陽方川看著她的這個樣子,似乎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嚇唬你的!若是讓別人知道碧霞宗掌門之女就這個慫樣,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有意思的事……哈哈哈!”
笑聲隨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逐漸消失。
花溶溶站在原地,臉上布滿了陰狠和寒意。
總有一天,她一定要殺了他!
不,要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慕天凝不能離開極尚峰,後山經常練劍的位置又被花溶溶霸占了,她隻能長整日待在屋子裏修煉靈力或者是煉製一些丹藥。
這些平靜的日子讓她清醒了許多。
師父不願意放她走,說明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花溶溶一個一無所是的後來者憑什麽能得到師父如此多的關心?其中或許有什麽原因。
更何況,憑什麽讓花溶溶輕輕鬆鬆地留在這裏?留下來給她添堵不是更好!
化悲憤為力量,她服用大量的丹藥,每日每夜的修煉,隻為突破元嬰期。
隻要她的修為不斷的提升,下次花溶溶再惹她,可就不是一個宗主爹爹就能救得了了!
而另一邊,花溶溶暫時沒有時間找她的麻煩,因為她正在想辦法得到慕月菡的鳳凰血。
這些日子,她把重心一直放在蘇浩乾的身上,每天呆在極尚峰的時間很短。
花溶溶如此,歐陽方川覺得很沒意思,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戲了。
每每他努力挑起花溶溶對慕天凝的不滿,花溶溶隻是一臉的惱怒,並沒有具體的動作。
她這是在搞什麽?
歐陽方川跟蹤月她幾日,很快發現她心理所打的算盤,胃口不小啊!
不過他也很奇怪,慕月菡那樣的人怎麽就能成功覺醒了鳳凰血呢?
“浩乾哥哥,這是我做的碧霞宗特有的小吃,叫梨花子酥糕,是采用天山雪水和靈氣濃鬱的梨花所做,你嚐嚐看。”
劍術課上,弟子們自由練劍的時候,花溶溶提著一個食盒婷婷嫋嫋而來,一身粉白相間的紗裙,在一眾弟子普遍白色的服飾裏格外耀眼,像雪地裏盛開的一朵粉色蓮花。
她的到來,瞬間吸引了所有弟子的目光。
蘇浩乾條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慕月菡,有些窘迫的說道:“我們正在練劍,還不能吃東西。”
“現在是休息時間。”她微微一笑,蔥白玉指拈起一塊兒糕點送到他唇邊:“浩乾哥哥,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個時辰,你就嚐一塊兒嘛!”
慕月菡停下練劍的動作,她冷冷的看著他們的互動。
蘇浩乾望著眼前清香撲鼻的梨花酥子糕,隻感覺如芒在背。
花溶溶目光期待的望著他,眼睛裏麵是滿滿的欣喜和依賴。
說實話,這一刻他的心是偏向花溶溶這邊的,可是慕月菡不但有一個青焰國的帝後爹娘,還有一個五長老的舅姥爺。
上回他把花溶溶送回極尚峰後,雖然哄好了慕月菡,還做了千萬次保證,但還是沒能逃得了五長老的懲罰。
整整挨了五長老千手揮出的五鞭,五鞭雖然是不多,但每一鞭子都蘊含著五長老雄渾的靈力。
整整五鞭過後,他靈魂渙散,靈力枯竭,他差一點點就修為倒退,養了許多日才好。
慕月菡就站在旁邊看著他們不說話,蘇浩乾望著近在咫尺的糕點終是沒能下得去口。
“溶溶師妹,你的好意師兄心靈了,師兄吃不了甜食。”
花溶溶瞥了慕月菡一眼,語氣調侃道:“這還沒在一起呢就管的這麽嚴了?慕姐姐,我隻是仰慕浩乾哥哥,沒有別的意思,你可千萬不要怪他啊!”
慕月菡冷笑一聲:“有人不要臉的貼上來,我又怎麽會責怪他呢,要責怪也是責怪不要臉貼上來的賤人!”
“你說什麽呢!”花溶溶目光楚楚:“浩乾哥哥對我不薄,我隻是想用這種法子表達一下我心中的感謝和仰慕,你為何說話這麽難聽?”
慕月菡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由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真想殺了她!
心中這樣想著,就已經無意識的動手了。
花溶溶大驚失色,連連後退了兩步,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盒子裏的糕點散了遍地都是。
她捂著臉低聲的哭了起來,活像一個被人欺負了的無助的小姑娘。
其他弟子都麵露不忍,有幾個女弟子已經上前半蹲在她麵前輕聲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