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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救師父,感情深(一)

  花溶溶終於悠悠轉醒,一睜眼對上大師兄那雙包容萬物的眼睛,試探問道:“大師兄,我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大師兄眼神寵溺,沉默不語。


  林師兄忍不住道:“怎麽會呢?小師妹這麽善良和堅強,怎麽會給我們添麻煩呢?”


  因為你本身就是個麻煩,好在人多麻煩少,可以承受得住。


  石像在最後一次重組後,慕天凝和月唯仁對其奮力一擊,不成功便成仁!


  “愚蠢的人類,竟然敢對神不敬!毀滅!把你們毀滅掉!”


  石像發出一聲嘶吼,像是來自地獄的鬼魂咆哮,漫天無邊的黑手猶如冤魂一樣衝過來將他們包圍,兩人奮力一擊打開的缺口又馬上填補。


  與此同時,石像指甲拉長,親手探進來直取月唯仁的心髒!


  月唯仁手持皓月劍不退反而迎上去。


  “噗!”胸口染血,他麵無表情地將皓月劍插進石像的眉心。


  “師父!”


  所有人都滿目震驚,傳言中修為深不可測的攬月仙尊竟然被石像傷到了!


  慕天凝爆開纏著她的黑手,飛身過去攬住他的身體,皓月劍在沒有靈力支撐的情況下收回靈台,石像眉心的位置冒出刺眼的白光,以白光為中心,石像的腦袋出現了裂縫,四分五裂,伴隨著它不甘心的怒吼,“嘭”地一聲炸開了。


  這次連齏粉都沒有,徹底消失在天地間。


  一個白色拇指大小的白色光球靜靜懸浮在半空中,與眾人靈力相斥,威壓巨大。


  這個光球使整個空間裏氣息變得極其不穩定,不少頂不住的弟子不由單膝跪地,心頭沉悶,嘴角溢血。


  慕天凝麵色蒼白,但她更關心的是負傷的月唯仁。


  白色的衣襟上染了大片的血花,像牡丹綻放,華麗而脆弱。


  她顫著手給他喂了一顆丹藥:“師父,你忍忍……”


  月唯仁靈力在潰散,他望著那團白色的光球,淡漠的眸子裏掀起已一絲波瀾:“是神源,怪不得石像能如此囂張。”


  什麽是神源,在場沒有一個人懂它是什麽東西。


  慕天凝覺得就是這個東西害的師父靈力潰散,身負重傷,紅著眼眶將比翼劍擲去,誰知那神源就像有了意識一樣,不偏不倚地躲過比翼劍,直直向她的腦袋撞來。


  慕天凝躲,它撞。


  慕天凝還躲,它這次速度更快,還沒來得及看到影子的,就感覺腦門兒一熱,然後什麽感覺也沒有了。


  莫名摸摸腦袋,若不是那股子沉重的壓力感消失了,她甚至以為剛剛是一場幻覺。


  月唯仁眼神複雜地看著她,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慕天凝摸索了一下身上的小包,拿出幾顆丹藥給他喂下,現在也不能扒開他的衣服查看傷的怎麽樣了,為今之計先吊著一口氣再說。


  詭異石像沒了,大家也不用繼續貼著紙符,花溶溶扯掉嘴巴上的紙符跑過來殷切道:“你師父傷的很重吧,我和你一起照顧他吧,畢竟兩個女孩子會更細心一點。”


  慕天凝看著她,問道:“智障也分雌雄嗎?”


  花溶溶臉上的殷切僵住了,尷尬的站在那裏。


  慕天凝的聲音不小,可是身後的師兄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花溶溶說話。


  氣氛尷尬,她跺腳委屈道:“我都是為了你師傅著想,你不願意就罷了,怎麽還如此說我。”


  “嗬嗬。”


  慕天凝沒有搭理她,大力抱起月惟仁走出廟宇。


  花溶溶在後麵還想跟上去,卻被她的大師兄攔住了:“溶溶,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林師弟被吸走的靈力還沒來得及恢複。”


  花溶溶目光陰沉的盯著慕天凝離開的背影,林師弟靈力受損她不能不管,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她帶走了那個謫仙般的仙尊。


  外頭的村民失去石像的控製,理智回歸,他們惋惜又無奈的停止了跪拜,“聖母娘娘”不在了,他們失去了長生不老最後的希望,唉聲歎氣的回家去了。


  慕天凝帶著月惟仁不敢借住村民家中,因為不確定那些村民現在是何種態度,為了以防發生意外,去了附近的鎮子上一家客棧。


  她將月惟仁安置在床上躺好,石像傷人帶著靈力,修為越高傷口就越不容易好。


  喂下的丹藥隻是看看叫住了他的性命,而傷口卻遲遲沒有愈合,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血流不止。


  而月惟仁麵色蒼白昏迷不醒。


  攬月仙尊重傷不是小事,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敢輕易的找大夫。


  看著他胸口上大片的血紅色牡丹,心弦微動,她潛意識裏認為自己懂醫術,可以輕易的控製好這樣的外傷。


  那或許是她失憶前的記憶,或許是心底的想法太過強烈,回神的時候手裏已經拿著一個銀針袋。


  袋子是普通的棉麻所縫製,將袋子展開,裏麵從左到右規規整整碼著一整排從粗到細的銀針。


  銀針明亮的發光,布袋上的細線微微泛舊,可以看得出她以前經常使用而且還保管的很仔細。


  一個貓妖,還會醫術,她失憶以前是幹什麽的?


  收攏紛雜的思緒,她用比翼劍小心割開他胸口前的衣衫,尋到傷口所在處,五根手指粗細的血窟窿隱隱有新鮮的血液冒出來。


  指尖捏著銀針的時候,手感候熟悉,她閉上眼睛努力回想失去的記憶。


  一幕幕零星的碎片在他腦海裏浮現,再次睜眼之時,銀針準確落下,就好像曾經做過數百次,刻在骨子裏的熟悉感,幾乎成了她的本能。


  傷口止血成功,她用溫水輕輕給他擦拭傷口,動作微微一頓,這個場景好熟悉。


  收拾好傷口後,她坐在床邊,茫然的打量著月惟仁的臉,記憶碎片裏的那個模糊的身影是不是師父?

  她常常在想堂堂攬月仙尊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撿一隻修為低弱的貓妖回宗門,無雲宗雖然不拒絕妖修,可是縱觀整個宗門,內門弟子中隻有她一個妖修。


  萬中唯一的好運那裏會這麽巧降臨在她身上?

  凡是有前因才會有後果,或許在她失憶前就與師父認識?


  或許那個模糊的、被她照顧的男人身影就是師父?


  可師父為什麽從來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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