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打擂台,小灰灰
星月台觀眾席座位票一千玄幣起,越是靠近擂台的位置,價格越高,但這並難不倒慕天凝,她現在已經是金丹期強者,凝結三千玄幣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麽,大不了吃一顆回靈丹就補全了。
崇月給的靈丹雖然名字一樣,但對著她修為的增加,效果也在增長,不過她分不清丹藥的品級,也不清楚她現在吃的丹藥是極品,直覺告訴她絕對是有市無價。
崇月在她麵前飄來飄去,一臉的興奮:“你怎麽從桃花穀出來了,這裏是青焰國京城吧?你是不是準備來複仇了?”
她勾唇冷笑:“複仇哪有那麽容易,殺了仇人倒是簡單,可讓他們感受我死前的痛苦卻難,複仇的事情不急。”
她會把仇人所驕傲的東西一點點碾碎!
崇月打了一個冷顫,眼裏的目光愈發的激動,似乎看到了前主人的影子呢!
蘇玉塵和陸家兄妹買好了入場券進了觀眾席,他們離擂台有點遠,不過勝在位置高,可以看的清楚。
而慕天凝則進入另一個通道報名打擂台。
前麵排著長長的隊伍,不少人往年都來過,有的來的次數多了,登記的兵衛都認得他們。
一邊寫名字一邊和熟一點的人閑聊:“在呀,是王大少啊,聽說去年您才進入了頭兩次比試就輸了。”
“李少爺啊,您樣的極火雀似乎瘦了些。”
“哎呀,這不是離王世子嗎?您去年博得了頭籌,我們還以為您已經是宗門弟子了,今年不會來了呢!”
那個離王世子臉色很難看,一巴掌護在登記兵衛的腦袋上:“就你話多!”
隊伍一點點前進,輪到慕天凝的時候,兵衛驚訝的抬頭:“咦?怎麽來了一個生麵孔?”
慕天凝沒說話。
“你叫什麽名字?”
“蘇沐。”
“什麽種類靈獸?名字叫什麽?”
“鬆鼠,小灰灰。”
她身份敏感,不可說出真實姓名,而墨灰是妖,不是與她結締契約的靈獸,將來可能會混出自己的名號,也不可寫出真實姓名。
墨灰在袖子裏麵表示抗議,小灰灰這麽名字真實一點也不霸氣!
我要叫龍傲天!
慕天凝不動聲色地拍了一下袖子,裏麵總算停止鬧騰了。
登記的兵衛深深皺起眉頭:“我記錄過各種各樣的靈獸,就由大到小都有,就沒聽說過有鬆鼠的。”
他給了一個牌子就讓慕天凝進去了。
準備打擂台的所有人全部都被安排在一個大殿裏,這裏有不少她熟悉的麵孔。
那些少年子弟大多都是隨著父母參加宮宴她見過的。
不自覺的扶了扶臉上的麵具,尋了一出角落坐下。
其他人散散倆倆的湊在一起討論著今天的擂台賽。
“你們聽說了嗎,星霜公主今年要帶著自己的翠麟蛇來參與今年的擂台賽!”
“天呐,聽說星霜公主的翠麟蛇可是三級靈獸,還是火屬性的,我們能贏嗎?”
一個公子哥打開折扇搖了搖:“輸贏不重要,我就是想見星霜公主一麵,若是能與她成為對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
慕天凝默默地聽著,然後笑了,她的好妹妹已經不滿足頒獎儀式的風頭也要參賽了?
“親衛軍統領陳將軍到!”
一聲高昂尖銳的嗓音劃破整個大殿的吵鬧,頓時鴉雀無聲。
來人翹著蘭花指很滿意自己弄出來的效果,隨後笑容可掬地轉身:“陳將軍請。”
慕天凝瞳孔驟縮,是林公公!
“陳將軍,所有參賽的人都在這裏了,您請吩咐。”
陳將軍二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身宮衛親軍鎧甲在身,目光凜冽地掃了一圈在場眾人,冷冷開口:“想必各位也聽說過星霜公主要參與打擂台,擂台擂主乃是去年獲勝的離王世子。”
那離王世子聽他提起自己的名字,得意洋洋地笑了笑。
陳將軍繼續道:“你們無論是誰,隻要對上星霜公主,隻有一種結局,那就是……輸!確保公主殿下進入最後一輪與離王世子對決。”
周圍人竊竊私語,但是誰也不想和皇權作對。隻能痛惜失去那無極龍鱗靴。
陳將軍不屑冷笑:“無極龍鱗靴乃是五級靈器,而且隻有一個,群雄相爭,誰也沒有把握就一定能贏到獎品,但是你們若是能按照我說的去做,得不到無極龍鱗靴,但可以得到一顆三品丹藥!”
慕天凝挑眉,還挺大方的,竟然拿出三品丹藥來賄賂他們,是一人一顆嗎?
他一揮手,後麵走出一個兵衛,兵衛的手上端著十幾個瓶子。
慕天凝有些失望,這滿大殿的人可怎麽分?
陳將軍念出十幾個人的名字,然後依次把丹藥分發下去。
其他沒有得到丹藥的人出聲抗議:“我們沒有丹藥難道也要讓著星霜公主嗎?”
陳將軍鄙夷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盡管拿出全部本事,不用讓!”
然後冷冷轉身就走。
慕天凝這才知道,原來發丹藥的那十來個人之前來打擂台名次都靠前,對星霜公主比較有威脅力,而剩下的人修為不如星霜公主,陳將軍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麵具下的紅唇微勾,她從角落裏站了起來:“陳將軍。”
清淩淩的聲音成功地讓他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去,竟然是一個帶著半邊麵具的小姑娘。
慕天凝伸出雙手做討要狀:“我也想要丹藥。”
陳將軍目光審視,看不出她的修為。
要麽就是已經進入道門鏡,要不就是……沒有修為!
他傾向於後者,但是也吃不準有宗門弟子出來曆練的情況,為了保險起見他想見見慕天凝的靈獸。
於是,慕天凝從袖口裏逃出來一小團,陳將軍湊近來看,和墨灰綠豆大的眼睛對視,內心還抱著一絲警惕:“你這什麽靈獸?”
她很認真的回答:“鬆鼠。”
“我是說……就是單純的鬆鼠嗎?有沒有特別一點的名字?”
她想了想,說實話她也不知道墨灰的具體品種,長相就是山林裏最普通的那種鬆鼠模樣,隻不過他的毛發更黑一些。
“叫煤球鬆鼠!”
“你是不是有病?”
陳將軍臉色陰沉,懶得多看她一眼,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