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懷疑
“那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祝月然硬邦邦的發問。
這個問題問的好,在場四人誰也猜不透誠親王的心思,隻能繼續追查。
“漁村那邊就讓趙明月去查,我們主要盯著王府這裏。”四人談完話便散了,各自回房休息。
祝磷假寐了幾個時辰,這會兒也不覺得困,和星星一起用完早食,便去盯著誠親王,盯了一天發現誠親王居然在房裏窩了一天沒出門,也不管府上還有外人在。
堅持了一天祝磷沒了耐心,把這份差事交給了兩位師姐,讓她們自己安排輪流著盯哨。
奇怪的是誠親王在房間裏一待就是三日,一個人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在房裏連待幾日不出房門的,除非他受傷了。
王府的下人的確有在煎藥給誠親王送過去,星星截住下人問怎麽回事,那仆人隻說王爺得了風寒。
仙霧島的人多少懂點藥理,祝長歌去灶房檢查了一下藥渣,發現隻是一些消淡袪熱的藥,看樣子誠親王更像是受了外傷而非風寒。
這天夜裏,星星和祝磷潛進了誠親王的書房,三位師兄在門外放風,兩位師姐這幾天都和張仙桃待在一起,保護她的安全。
現下星星和祝磷在書房內找了大半個時辰,也未找到密室的機關。
“不應該啊,怎麽可能沒有密室?”星星不甘心的繼續摸索。
祝磷望著桌案旁的椅子若有所思,隨後在椅子上坐下,少年兩隻手放在椅子邊沿,修長的手指在上麵隨意的按壓著。
果然在椅把上發現了異樣,他摸到了那個類似機關的按鈕,隻是此時按壓下去並沒有任何反應,仿佛那個機關的存在隻是在鬧著玩似的。
祝磷桃花眼一沉,淡然道:“不必找了,看來誠親王比我們想像的要狡猾很多,隻怕書房裏的密室已經被他封住,再想找出什麽是不可能了。”
星星走過來,看著他輕按著椅把,也伸手按了幾下,“看來機關就在這椅把上,隻是在我們來之前被損壞了,誠親王真是不簡單。”
森林裏,橫山千代正讓人把這邊的通道封住,她做事一向謹慎,這幾天橫山一郎和橫山英子頻繁進出這條通道,她就覺得這條密道沒必要存在了。
大公主身邊的幾個白衣人可不好對付,她可不想讓對方太快發現她的秘密基地,如今實驗才做到一半,想要成功沒個三年兩載的時間是不夠的,這批武器做不出來,她還怎麽稱霸天下?
早知道她會穿越,當初她就該去學理科,學機械工程,或者多看幾本這類書也是有好處的,可惜現在什麽都晚了,隻能靠僅有的知識和想像去琢磨。
她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買過木倉,但是沒敢用,不過出於好奇,拆開來看過,大改構造是明白的。
穿越後她就一心想造幾把木倉出來,然而想是一回事,想造出來可沒那麽容易,費了一年多時間才讓人造出一把火腔出來,如今第二把還在做。
造木倉不是主要的,她想造幾個炮出來,但不論她怎麽構思,現在還沒製造出來,最後隻能在火腔的基礎上去構思,看能不看造出一架炮出來。
眼下還在試驗中,能不能成功也不知道,但想要做大事就必須有耐心,要等的起,她才十九歲,就算等到三十歲也不急。
不過實驗基地是不能放在此處了,得盡快轉移陣地,新的秘密基地她已經找好了,不在內陸,而是在一座海島上,那座海島是她特意出海去找,最後相中的。
三個月前就開始做準備了,海島上如今已經蓋好了生產車間,隻消把森林裏的東西都運過去就行了。
大船也是早就準備好的,所以用了一個晚上橫山千代就把東西運完,森林這邊的宅子暫時就廢棄了。
同時,橫山英子和圭穀西也來到了南陽府,她們母女倆在這裏開了一家胭脂鋪,店鋪的位置挺好,生意也不錯。
母女倆天天去周家的酒樓吃飯,就算不親自過去吃,也會差人去買回來,一來她們是有意與梅周樓的人混臉熟,再來梅周樓的酒菜的確味道很絕,一吃就有些上癮。
橫山千代說了,胭脂鋪賺的錢不用給她,讓她們母女倆留著,圭穀西是個喜歡享受的人,東洋國雖然不富庶,但她畢竟是王的女人,所以平日裏的待遇還是不錯的。
她早聽說大晉朝這邊的皇室生活是如何奢華淫逸,她一直很向往那樣的生活,可惜一直沒有實現。
在東洋她鬥不過其他王夫人,最後還落得個被驅逐的下場,好不容易在大女兒的慫恿下來到大晉朝,兒子換了臉後當上了王爺,但她也不能光明正大的露麵,隻能躲在暗處生活。
且有她大女兒壓製著,圭穀西的生活隻能算尚可,卻不能任性,她想吃什麽,想穿什麽都得聽她大女兒的,她若敢不聽,大女兒就敢把她關起來餓幾天不給飯吃。
她若敢罵人,大女兒就敢讓人用針線縫住她的嘴,總之在她大女兒麵前,她作不起妖來。
現下好了,她和小女兒來了南陽府,聽說大女兒又去了海島,繼續製造什麽威力巨大的武器。
以前圭穀西也看過那些被抓來的壯丁在打造武器,可惜折騰一年多什麽也沒造成,隻造了一把什麽火腔出來,且火腔雖然威力比刀劍厲害,但限製也諸多,打一腔又要上夥藥,不上夥藥就打不出來,還不如刀劍更實用,隻要刀劍不離手,怎麽砍怎刺都行。
照圭穀西看來,大女兒就是腦子有病,功夫那麽好,直接和大晉人幹就是了,偏要造什麽武器,太傻了。
不想那些糟心事了,她和小女兒在南陽府就開開店鋪,吃吃喝喝享受生活吧,其他事讓大女兒和兒子去操心,她可不想管。
這天圭穀西和橫山英子又來梅周樓吃飯,還叫了一壺桑葚酒和楊梅酒,酒樓的好菜都要了一份,一大桌菜和兩壺酒都讓她們母女倆給造光了。
結完賬二人就紅著臉離開,倒是沒喝醉,果酒就是後勁大,醉也是過後的事,不過圭穀西母女倆的酒量好,所以兩壺酒醉不到她們。
“表姨,那位橫夫人口音怪怪的,你聽出來沒有?”陳月如半個月前來的南陽府,她是聽說福哥們回來了,所以就屁顛顛趕過來。
剛才她端菜去樓上雅意,在門口無意間聽到那位橫夫人突然飆了句奇怪的字音,聽起來委實不像大晉的話,雖然南方方言多,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且每個村的音調也不同。
但在南方待久了,是不是方言多少她還是能聽出來的,偏那位橫夫人的音調讓她覺得奇怪,但一時又說不出哪裏奇怪。
圭穀西和小女兒到了南陽府便自稱橫夫人,橫山英子叫橫英,大晉朝也有姓橫的,所以身份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