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有證據拿出來看看
“有證據?那就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吧,我還很好奇證據是什麽呢。”於妮夏說。
這倒是讓涼芸犯了難,她哪裏有什麽證據,剛剛隨口胡說的。
她歎了一口氣:“於妮夏,我現在沒有拿出證據來,那是為你著想,我不想讓你因為這件事從此背上什麽不好的名聲,這對你,對你的父母都不好,你不是有個哥哥叫梁恪予,估計以後你哥哥的臉上都不會好看。”
“年輕人都會犯錯,勇於承擔錯誤就是好的,隻要你承認了,這件事就不會對你哥哥還有你的父母造成太大影響,同時我也能夠保證,不會對你有太大影響。”涼芸繼續說著。
“我不會承認的,這件事我沒有做過。”於妮夏堅定地說。
涼芸一開始也沒覺得是於妮夏做的,隻是感覺於妮夏的性格軟弱,隨便詐她一下,她就會承認了,沒想到這丫頭骨子裏還有一股強硬在。
“於妮夏,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待會你哪怕承認了也晚了。”
涼芸這麽一說,大家也都感覺到了不對,本來因為涼芸在學生和教官裏麵很有信服力,所以大家還都覺得真有可能是於妮夏做的,但是現在,大家反而覺得不是於妮夏做的了。
另外一點就是,梁恪予和於妮夏的姓不一樣,原來他真是她哥哥。
“那好吧,這件事為了讓大家信服,我一定調查到底,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不錯殺一個好人,下麵我一個一個審問,我先來問問陸筱悠,你們都出去吧。”
說著,大家都出去了,把門關上,一個個從外麵透過宿舍的窗戶往裏看,隻看到陸筱悠給涼芸倒了一杯水,兩個人麵對麵坐下,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麽。
“長官,我跟你坦白吧,我就是不喜歡官依然,所以才把口琴藏在官依然的床鋪上,不關於妮夏的事情。”
涼芸笑了,她怎麽會看不出來,剛剛陸筱悠臉上的表情一直都不對,她早就知道了,不然她為什麽要一個一個詢問她們?
“好了,我知道,但是這件事已經推到了於妮夏的身上,那怎麽辦?要不然你現在去外麵承認這件事是你做的?”
“不,不行,要是我承認,以後我在學校怎麽混啊,大家一定會鄙視我的,我不能。”她很快就拒絕了,臉上帶著膽怯。
看到她的樣子,涼芸笑了:“那你說怎麽辦?”
“就不能都推到官依然的身上嗎?官依然又沒有背景,比於妮夏好弄多了。”
“你要想清楚,要是這件事推到了官依然身上,官依然要是被勸退或者記過,於妮夏會放過你嗎?她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她自己受了委屈沒關係,但是如果她朋友受了委屈,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報仇的。”
涼芸順勢誘騙麵前的女孩,“如果推到了於妮夏的身上,於妮夏記個過,過段時間,她家裏一定會幫她把過消去,她自己大條神經也會忘了這件事,你還是有機會跟她做朋友的。”
真的會這樣嗎?陸筱悠心裏有些不相信,可是她很明白,現在如果把這件事推到官依然身上,那她就等於得罪了兩個她得罪不起的人,一個是於妮夏,另一個是涼芸。
可是如果她把這件事推到了官依然身上,也就得罪一個於妮夏,涼芸還是會保護她的,最好的選擇就是推給官依然。
涼芸等著她想,沒有說話,她現在是胸有成竹,陸筱悠一定會聽她的。果然,陸筱悠想了一陣子之後,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這件事都推給於妮夏。”
兩個人又討論了一些東西,外麵的人完全就聽不到,隻看到她們倆很和諧地在說話。
過了一會兒,陸筱悠走了出來,指了指了官依然:“長官讓你進去。”
官依然走了進去,隨後門被關上了,她走到了之前陸筱悠做的位置。
“你不要緊張,我們隻是隨便聊聊,我相信你不是那種會偷人東西的孩子,所以你也相信我可以嗎?”涼芸笑著說,她看到官依然一直在用手扯自己的衣角,一看就知道她在緊張。
官依然點點頭:“好的,長官。”
“你平時跟陸筱悠的關係怎麽樣?聽陸筱悠說,她不是很喜歡你。”
官依然眸子一動,這個陸筱悠,太過分了,居然在這個時候說這些,那不是擺明了要把這件事推給她嗎?她明明什麽都沒做,為什麽要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長官,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做過這件事,真的。”
涼芸笑著點點頭:“怎麽會不相信你?而且剛剛陸筱悠也並沒有說就是你偷的,隻不過整個宿舍裏麵的人好像也就你讓她不怎麽待見,所以她覺得很有可能是你懷恨在心。
“我真的沒有。”
在外麵人看著裏麵,恰好可以看見涼芸和官依然兩個人的神色,涼芸一直在淡淡地笑著,而官依然從進去開始就有些緊張,現在更是一臉的解釋,那樣子就像是告訴大家,這一切都是官依然做的,涼芸已經知道了。
陸筱悠冷冷地說:“果然是官依然做的啊,看她平時挺老實的那麽一個人,怎麽這麽不叫人省心。”
於妮夏抿了抿嘴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很快,官依然走了出來,於妮夏剛要詢問她幾句,涼芸就把她叫了進來,兩個人隻來得及交換一個不清不楚的眼神。
於妮夏和涼芸麵對麵坐下,以一種談判的姿態,涼芸雖然是長輩,可是於妮夏從來都不喜歡她,所以在麵對她的時候,態度沒有一絲一毫的尊重。
“你知道剛剛官依然跟我說什麽了嗎?”涼芸問。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她說是她偷的,她請求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但是這件事已經鬧得這麽大了,如果不把她給說出去,這件事沒辦法收場的。”
“怎麽可能?”
於妮夏皺皺眉,她才不相信是官依然做的,她一直都是那麽明朗活潑。
“她讓我誰都不要說,她來這個學校已經是廢了她家裏很多力氣了,她不想救這樣被勸退,但是你也知道,這個學校不是一般的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