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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都城篇 (十六)這個麵具人,是他。

  (十六)

  “誰?”


  蘇雲痕被李三思嚇了一跳,突然在旁邊吼了一聲。


  李三思盯著畫像不說話,捂著頭變得很難受的樣子,蹲了下來,突然像發狂了一樣,大聲吼叫,拍打著自己的頭。


  “徐笑笑,徐笑笑!”李三思突然大吼著徐笑笑的名字。


  蘇雲痕被眼前的場景嚇懵了,他不知道李三思怎麽回事,隻猜測到是關於這畫像的事,他馬上把畫像收了起來,過去來到李三思麵前。


  “你冷靜一點,三思兄弟。”


  李三思還是拍打著自己的頭。


  “他怎麽了?”這時候九歌從外麵進來了。


  “我不知道,他突然就這樣了。”蘇雲痕沒有看九歌,此時九歌已經換了一件下人準備的衣裳,普通的素衣,簡單清洗一下,還是那麽的驚豔。


  李三思突然推倒了麵前的蘇雲痕,在房間裏發瘋一樣,推倒了桌子,打翻了櫃子,撕扯著蘇雲痕的字畫。


  九歌走了過去,伸出手對著李三思脖子後麵就是一下,李三思立刻停下了動作,暈倒在地。


  “什麽?”


  “這是聖王的命令?”


  在樊龍府中。


  “為什麽要我去?”於慶衝著樊龍質問。


  “你要問便問聖王,問我又能得到什麽答案?”樊龍雙手後背,轉過去背對著於慶。


  “你是聽從聖王的命令,我為什麽要聽?我又不是日月宮的人。”於慶一點也不讓步的樣子。


  “我是你老子,我說什麽你就得給我聽著。”


  “誰認你這個老子了,我想在哪裏就在哪裏,你別以為我呆在這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的。”於慶笑了笑,轉過去準備出去。


  樊龍看著眼前的於慶,突然叫住他。


  “樊慶,我告訴你,你娘當年就是因為你的任性因為你的胡鬧,現在…”


  突然於慶轉過來衝著樊龍,打斷了他。


  “你配提娘親了嗎?你還是顧好你的國家大事,你的聖王,你的日月宮。”


  樊龍沒有說話,他突然有點愧疚,自己又提到了樊慶的娘親。


  於慶見樊龍沒有說話,捏成拳頭對著旁邊的牆上就是一拳。


  “記住,是我對不起娘親,不關你的事,你也不配提她,你也不要叫我樊慶,我叫於慶。”於慶瞪著牆上被自己捶出的窟窿。“不老林我會去,可是我不是幫你們去解決問題的,我隻是自己想去。”


  樊龍依然沒有說話,他這個護國大將軍,日月宮當家,掌管著火元素的秘密的極選之人,在自己的兒子麵前,顯得一無是處,也怪自己沒有扮演好一個父親的角色。


  於慶擦了擦手上的血,看了看樊龍,轉身便離開了,樊龍歎了歎氣,轉身坐到了後麵大堂的凳子上。


  “怎麽變成這個樣子?”聖王這時候突然從後堂走了出來。


  “你也聽見了,他說他自己會去。”樊龍聲音突然變得很小聲。


  “看來當年那件事還是對他影響太深刻了。”聖王過來坐在了樊龍旁邊。


  “有什麽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要怪就怪我這個當爹的吧,孩子是沒錯的。”樊龍強顏歡笑


  一樣,緩解尷尬氣氛對著聖王。


  “你這個老狐狸也有對付不了的人啊。”聖王端起茶杯。“不過也好,既然他願意去就行,讓他休息幾日了再出發吧,正好,花燈節到了,過完節再去吧。”


  “隨他吧,這麽多年了,我的話他也再也沒有聽過了,你聽我剛剛叫他樊慶他的樣子,那一拳他估計是想打在我身上吧,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你呀,真是老頑童。”聖王放下茶杯,真是被樊龍給逗樂了。


  但其實樊龍心裏是難受的,自己的親生骨肉和自己兩不相認,當爹的有苦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麽樣的身份在這些麵前根本不重要,這麽多年了,人人敬仰的護國將軍也不能有什麽作用,這身炎烈鎧甲雖刀槍不入,但在樊龍麵前也是猶如一片薄紙。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


  “你醒了。”


  蘇雲痕坐在李三思旁邊,床上的李三思慢慢睜開了眼。


  “我怎麽了?”


  “剛剛看你太難受了,我就把你打暈了,如有得罪,請見諒。”九歌這時也走了過來,看著床上的李三思。


  李三思揉了揉眼,看了看眼前的九歌。


  “我在做夢?”


  二人對視一眼,沒有懂李三思在說什麽。


  “徐笑笑呢?他剛剛不是在這嗎?”


  “這裏剛才不就我們…”


  蘇雲痕抬了抬手,打斷了九歌的話。


  “笑笑他下樓去買東西去了,我讓他去的。”


  李三思點了點頭。“怎麽仙女姐姐也在這裏。”


  九歌聽了,白了李三思一眼,過去坐到了一旁,尷尬的喝著茶水。


  蘇雲痕偷笑了一下。“現在我終於懂了你為什麽說你在做夢了,這件事很複雜,有時間再給你講,你先休息吧。”


  蘇雲痕讓李三思躺下,自己起身準備離開。


  “剛剛,你給我看的畫,是畫的誰?”


  “你說剛才的畫?”蘇雲痕看了一眼九歌,又轉過來看著李三思。


  “對。”


  “你…你認識?”蘇雲痕又坐了下來。


  九歌此時也聽見了,站了起來望著床邊。


  “我一直夢中有一個麵具人。”李三思揉了揉頭,撐了起來坐著。“你讓我再看看吧。”


  蘇雲痕看了看九歌,站了起來去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了畫像,在李三思麵前慢慢展開。


  李三思揉了揉眼,定睛一看。


  “對,就是他。”


  “他是誰?”九歌快步走了過來問李三思。


  “我也想知道他是誰。”李三思又躺下了望著床頂。


  “你沒見過,隻是在夢裏見過這個人對嗎?”


  蘇雲痕收起畫像。


  “還有一次,就是在七香居,我看見一個女子在追著這個麵具人,不過我不太確定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九歌回答李三思。


  李三思看了看蘇雲痕沒說話,蘇雲痕點了點頭。李三思這時想了想,蘇雲痕去了這麽久才回來,而且七香居的九歌姑娘也出現在這,難道自己看見的七香居屋頂是真的,還有麵具人的畫像,七香居是出了


  什麽事?


  蘇雲痕沒有說話,起身準備出門,九歌看了一眼李三思,又跟著蘇雲痕走了出去。李三思準備叫住蘇雲痕,想了想算了,自己頭還是有一些疼痛,躺在床上長舒一口氣。


  “為什麽不問了?”


  九歌和蘇雲痕走到了樓下。


  “他說了隻是在夢中見過這個麵具人,而且他的精神不太好,讓他先休息吧。”


  “蘇公子,我不想瞞著你,謝謝你所做的,不過我明日就要離開,我一定要去找到這個人。”


  蘇雲痕看了看眼前這個丫頭,覺得她還是有點幼稚。


  “你怎麽找?”


  “這你別管,我有我的辦法。”九歌堅定的眼神望著蘇雲痕。“不過,我還想從這個人身上問出一點信息。”


  “馬上花燈節了,你能走哪裏去,現在七香居就剩下你一個人。”蘇雲痕歎了口氣。


  “我…”九歌被問的啞口無言,因為她知道,每年的花燈節是都城最熱鬧的日子,舉國歡騰,沒有什麽事情能比這還重要,七香居每年都會在花燈節的結尾表演,蘇雲痕也會出麵,這是傳統,也是風俗。


  “好,那我就花燈節完了之後走,不管顏月生有沒有讓你把我軟禁起來,我寧願死我也要離開這,我如果不為了居主報仇,我對不起這麽多年的照顧,也對不起七香居上上下下,還請蘇公子理解。”


  九歌說完在蘇雲痕麵前跪了下來,蘇雲痕立馬過去扶起九歌。


  “我說你這丫頭,怎麽說不通呢?我和顏總管不是想把你關起來,你是唯一活下來的人,是能抓住這個凶手的最重要的人,我們必須要保護你,在我們沒有弄清楚整件事情之前,你還是呆在這裏吧。”


  “別人不願意呆在你這,蘇學士為何要苦苦相逼呢?”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麵帶絲巾的女子走了進來,整個身材凸顯出來,凹凸有致,可能讓其他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擦擦口水,但這個時候出現的,應該不是什麽善茬。


  “你是誰?”蘇雲痕驚恐的望著眼前這個女子,九歌看著這個女子,有那麽一點熟悉的感覺。


  “我是誰很重要嗎?”


  “門口不是有士兵把守嗎?你是怎麽進來的?”蘇雲痕讓九歌去樓上,九歌知道蘇雲痕是一個隻會用筆的書生,一點修為境界沒有,不能讓他呈大男子氣概,站到了蘇雲痕身前去。


  “門口?跟沒人有什麽區別呢蘇學士,你還是叫顏月生自己親自來吧。”


  “要趕盡殺絕就讓他來,現在又換了一個是什麽意思?我們七香居從來不與各門各派打什麽交道,得罪之處還請說個明白。”九歌一番話讓蘇雲痕覺得九歌突然又不像一個小丫頭了,比自己還有用一些。


  “小丫頭,就你這能耐能幹什麽?”女子向前走了幾步。


  九歌沒有後退,從七香居事件後她就堅定了自己的內心,她隻是為了報仇而繼續選擇活著,不然早就陪著他們去了,所以麵對著眼前可能的危險,她也不會像一個弱女子一般,也不會像一個舞女一樣,她要變得更強,像一個真正的修行者,用自己的力量複仇。


  九歌也向前走了幾步,兩個女人的氣場瞬間就起來了,在一旁的蘇雲痕很尷尬的咳了咳。


  這時劍拔弩張,女子突然一笑,摘下了自己的臉上的絲巾。


  “天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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