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7章 黑色紋身
聖戰血腥的發聲引起了京央方麵極為不滿,當即在全國範圍內對黑白教實施打擊,而黑白教更是被確實定義為邪風亂教。
與此同時,我則在徐家別墅裏見一個人。
這人生了一張狐媚子臉,原本我對於他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可惜後來被他自己給毀了。
我躺靠在沙發上,他則站在落地窗前。
安培晴雲側目朝我嫵媚一笑道:“壽臣君又何必耿耿於懷呢?事實上你我都清楚友誼並沒有利益穩固,而我與納蘭尊當初也不過就是利益關係,他許諾給我華夏陰間的一件冥器,我則幫他誆騙你進入他的千世界裏。”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聲道:“破虛入聖之後素有互食,難道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把你給吃了?”
安培晴雲輕笑了聲道:“既然你都把這樣的事情在明麵上了,那麽你也不可能對我下手,否則也不會提醒我。”
我輕哼了聲道:“不帶叢雲劍你敢來?”
安培晴雲無奈一笑道:“壽臣君在修途上的進步實在是令晴雲望塵莫及,不帶這草雉劍我還真不敢來呢。”
我朝他擺了擺手道:“以前或許我還會當做你本人是朋友,現在,嗬嗬,我恥於跟你們日本人為伍,縱然是門淪喪,那也是我華夏內部的事情,陰陽齋自重些為好,現在的京央可是不同往日了。”
安培晴雲有些委屈的望著我道:“晴雲雖然身為日本皇族的帝師,可一直都是無國籍,壽臣君若是以華日兩國之間的世仇牽連其中,實在無奈矣。”
我輕笑了聲,從沙發前站起身,繼而目視著他道:“我還是那句話,華夏再如何,那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你我之前的梁子暫且不論,就你想要暗地裏幫助我對付李家這件事情上,你陰陽齋的目的已經昭然若揭了,請吧,這次我就不送了!”
安培晴雲輕輕的歎息了聲,輕輕彈出一指,一隻五彩斑斕的蝴蝶圍繞著他翩翩起舞了一圈後,唯獨留下了蝴蝶朝我飛了過來。
我伸出手蝴蝶停在了我的指尖上,望著指尖上駐足的蝴蝶,我的心裏不禁蕩漾起了一絲波瀾,居然並非紙蝴蝶,難道他的陰陽術已經練至零虛化實的地步了?
那豈不是?
相當於紙方術中的圓滿境界!
此前他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感應到他雖然隻是剛剛凝結地,可整個饒氣場卻很足,當時雖然我有些詫異,可想著他一直在陰陽齋裏辟穀修行,所以隻是以為那是方外的氣場,現在看來,是我錯了,那是陰陽術練至圓滿後的體現。
安培晴雲的到來讓心裏籠罩起了一絲陰雲,易老的事情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國內除了聖戰發動過兩起報複性的攻擊外,各地也出現了一些大不一的襲擊,這無外乎在對外界釋放出一種信號,華夏亂了!
於是以陰陽齋等等一些國外勢力組織企圖在國內尋找合作盟友進一步的加劇國內的亂勢,當然,這於我們而言並不完全是壞事,雖然我拒絕了安培晴雲,但是我相信他是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放棄這次滲入華夏的大好時機的。
想必後麵他會拜訪西南以及西北的幾個古遺家族,從而合作。
那麽其它國家的組織想必也會以各種形式摻和進來,畢竟當下的京央並非往日人人歌頌的京央了,在勢力發展上麵也會更加有利。
這不禁讓我感覺到可能機會來了!
可惜此時趙括並沒有來,以目前我們僅有的條件根本沒辦法起到太大作用,而且過於擾民隻會增加負麵影響,從而導致京央對我們定性為恐怖分子的實錘。
手機鈴聲將我從思緒中拉扯了出來,取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顯示的居然是齊太歲的號碼。
這不禁讓我想起在我去在Z199世界之前,楚明曾經告訴過我齊太歲好像是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現在一想似乎已經過了將近大半年的時間了。
我詫異的接通電話,裏麵傳來了齊太歲那不可一世卻慵懶的聲音:“子,晚上來一趟我家,你父親有東西讓我轉交給你。”
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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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趕忙詢問道:“你在八公山?”
齊太歲沒好氣的道:“那你以為呢?”
我輕咳了聲笑了笑道:“好吧,等我去了再。”
罷,我也沒多逗留,當即撕開空間前往八公山窯三裏鋪子村,棺材樓對麵的池塘邊,遠遠可見對麵的棺材樓裏點著燈,徑直朝大門口走去,左右看了看,雖然看起來並沒有什麽變化,可總感覺心裏麵缺了什麽。
直到我走到門前,才回憶起來,懶牛沒了,當初那頭頗具靈性的青牛在齊太歲本尊隕落之後選擇追隨主人而去。
惆悵之餘,我抬起手正準備敲門,門卻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了,齊太歲赤果著上身,打著赤腳邋邋遢遢的站在門後麵,忍不住撇了撇嘴道:“子,可以了,現在連交通工具都省了。”
罷,伸手撓了撓後背,轉身朝裏麵走去,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他的後背上居然紋了一個黑色的陰陽魚,可能是由於此前在軒轅家見過他們用這個當做圖騰,所以從那以後再見到陰陽魚時,心裏多少有些抵觸的,不過也沒多想,畢竟他跟我父親的關係可是比我都要親密,我可不會懷疑他的軒轅世家的人,而且氣質上也截然不是一個風格的。
走進堂屋裏後,望著冷冷清清的屋子,我疑惑的問了聲道:“齊老爺子呢?”
齊太歲淡淡隨手拿了一隻碗給我倒了碗茶,放在桌子上,淡淡的望著我道:“老哥駕鶴西去了,挺好,壽終正寢。”
我心裏頓時一陣酸楚,時間真的是一把催命刀啊,時過境遷,認識的人漸漸的都不在了,不過這麽多年已經見證了太多的生死加之老爺子是壽終正寢的,怎麽也算是有福之人,所以這種憂傷並沒有持續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