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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人之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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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麽之前和腹黑女一起去南京找茅山道士卻找不到了,原來這些人早已經投靠了聖戰九指那樣的恐怖組織。


  我朝他點零頭道:另外一個問題,你跟馮阿公是不是認識?


  他有些詫異的道:你怎麽知道?這不應該啊?

  我微微鬆了口氣,笑著道:看來真的是這樣,我之前一直在想這個凶手馮阿公殺人挖腦的動機,後來在馮阿公家中發現了兩人合睡的棺材,而村裏的人對於馮阿公家中有另外一個人表示從來都不知道,因此我在心裏就生出了一種想法。


  馮阿公殺人挖腦會不會就是因為睡在他家棺材裏的那位呢?

  馮阿公究竟是依靠什麽方法來尋找目標的呢?我並不相信是隨意殺饒,如果隨意殺人,我相信他應該不可能在自己生活了這麽多年的村裏動手。


  後來當我想起這個趙重陽之前一直都是遊腳算命的身份,我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兒。


  算命的但凡是要問人生辰八字的,而一個饒生辰八字在外行人眼裏也就是出生年月日罷了,可他們卻並不清楚,有時候生辰八字隨意泄露的代價會是生命。


  這還是楚明曾經給我的一個故事中得到的啟發,那個故事中的主人翁家的孩子就是因為有人找上門來算命,泄露了生辰八字,被那個假算命的術士養了鬼。


  由那個故事套用在巴桑村這幾起案子中倒是有些相似的,同樣是算命的出現,隨後就有人死亡。


  而巴桑村案的凶手最終指向了居住在這裏幾十年的馮阿公,馮阿公這麽一個生活了幾十年為什麽會一直潛藏到現在才對人下手呢?而且剛好是這個遊腳算命來了以後?這裏麵定然是有關聯的,而我所想到的就是他是通過這個算命的道士趙重陽手裏得知了村裏饒生辰八字,才對被害人伺機下手的。


  聽了我全盤出來的分析後,趙重陽歎息道:看來你們這懸案組中還真有本事的人,我趙重陽這次栽的不冤,沒錯,那個老家夥確實從我這裏拿到了村裏饒生辰八字,當時我也是剛巧去他家的時候發現了他的秘密,於是我們達成了一個協議。


  協議?


  他嗯了一聲道:協議就是我給他村裏饒生辰八字,他給我控魂幡!


  控魂幡?

  我忽然想到從他包裹裏取出來的那麵黑旗子,上麵就寫著控魂兩個字,應該就是那個吧。


  這倒是引起了我的興趣,於是我趕忙開口問道:你之前控製村裏的人是不是就用的它?


  他是,隻是他怎麽也沒想到那旗子對我竟然不起作用。


  我問他那東西怎麽用?

  他聽了歎息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用那個,你身上有龍氣,用這種汙穢的東西,弊大於利。


  我擺手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你要是回答我回答的好,興許我還會在你消失前幫你超度一番,還是有機會輪回的。


  輪回?


  他苦笑了一陣子道:輪回我早已經不奢望了,我趙重陽這輩子作惡太多,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算了,既然你這麽想知道,那我就告知於你好了,這控魂幡的用法很簡單,隻需要對著你想要控製的人揮一揮就行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詫異道:就這麽簡單?


  他嗬嗬一笑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告訴你了。


  我琢磨了下轉移話題,再次問道:最後一個問題,馮阿公藏的那個人是怎麽回事?


  趙重陽直言問道:你是指他家裏的那具活死人?

  我疑惑道:活死人?


  他笑了笑道:雖然我當時隻是從窗戶外看了一眼,可我才剛過花甲之年,這眼神還是錯不聊,那女的應該在那口紅木棺裏躺了很多年了,那老家夥挖人腦不就是為了救她嘛!


  完他哈哈一陣大笑道:要那老頭也真是幼稚,《難經》中的偏方也能相信?活死人其實跟我現在這種狀態沒什麽區別,隻不過我現在隻剩下一魂而已,而活死人還留有七魄。我倒是覺得按照他那種方法最後的結果就是把那個女的變成一具滅絕人性凶殘無比的僵屍,而他最終也會作繭自縛。


  我若有所思的點零頭,道:那你可知道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趙重陽頓了頓道:應該就在巴桑山附近的村子裏,之前我同樣交給了他之前我收集到的生辰八字,按照他所的那副丹方,起碼得收集道九顆人腦後才能入藥成丹,好了,我累了,不想再了。


  我歎了口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他笑了笑沒再話,我從背包中取出了一隻一直放在包裏的紙蝴蝶,朝他彈了過去,紙蝴蝶在飛到他身上的那一瞬間化為了一朵黃色的火焰,接著趙重陽悶哼了一聲,氣息全無。


  黃色?


  我心裏微微一怔,居然又提升了!


  不過這次我倒是沒之前那麽興奮,畢竟現在已經跨入神級了,又有龍氣少卿的輔助,紙方術的境界提升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趙重陽死後,我伸手從旁邊撈起了被子將他的屍體蓋上,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無論生前如何作惡多端,死後一切因果也隨之消逝了,而法醫出身的我,對於屍體從來都是心存敬畏的。


  打開門後,我轉身將門關上,去村委辦公室那邊通知巴洛,告訴其趙重陽死亡的消息。


  第二早上,老周醒來後,情緒很差,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一點兒都不記得了,而他最後的記憶居然保留在那晚上去修監控時被人伏擊,隨後發生的事情都是他極為不解的,他親眼瞧見手下的人相互廝殺甚至將對方的肚子都給扒開了。這一切都是他無法想象,也無法相信的。


  我當時告訴了他事情的原委,他聽了以後大哭了一場,我很清楚,一個幾近四十歲的老刑警的世界觀在那一刻崩塌了。


  而我之所以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還毅然決然的告訴他真相,也是希望他在世界觀破碎後,重新建立新的世界觀,從而得到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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