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四叔的電話
當時我隻是微微一顫,心裏即刻為之融化,我在想,這世間任何男人或許都無法阻擋這種的溫情,當時我隻是以為這是一句情侶間的情話,然而直到後麵發生了一件事情以後,才讓我真正的明白,她對我的用情之深,根本就不是所謂情話能表達的。
當然,那是後麵發生的事情了,此處先不表。
當晚上,楚明那邊審訊結果出來了,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現在過去,因為考慮到腹黑女第二要走,且對南田支助的審訊並沒有什麽切實有用的東西,所以我還是決定晚上陪陪她。
那一晚,我們溫存了許久,我發現她對我依戀比我想象中要深的多。
第二一早,我打車將她送到了機場,一直看著她登機以後才離開,直接趕到臨時市局。
楚明晚上是住在市局的,所以去的時候他也在,跟李科長正在辦公室裏討論著什麽,瞧見我來了以後,將對南田支助的審訊結果遞給了我。
是文字記錄的,大約有五六頁的樣子,看了以後,我緊緊攥了攥拳頭,很難想象這個人居然在六市做了那麽多案子,得虧有楚明這個審訊高手,否則這種人普通刑警很難能夠撬開嘴。
根據口供,南田支助是三年前來到六市的,跟的第一個老板已經被他殺掉了,那個案子一直掛在六市懸案檔中,後來伊賀流又幫他重新聯係了一個老板,是六市一位比較有名的企業家,他的任務隻要是幫助這位企業家清除一切商業對手。而這位企業家其實早已經進入市局的視野裏了,隻是一直苦於沒有把柄,這次南田支助的認罪,倒是可以徹底扳倒他了。
而前往市局偷的那隻手,則是溫老的,具體原因,他也不清楚,當時橫山守義找到他時,隻是交給他一張死者的照片,砍下那隻手而已,任務的賞金是二十萬,錢以及在之前就轉入他在瑞士銀行的賬戶裏了。這一點倒是與橫山守義的口供吻合了。
當時爆炸引起的火災後,他正準備離開,發現有人下來,這個人就是我,他第一反應就是這個是危險的人,所以就萌生了要殺掉他的念頭。這一點倒是勉強可以解釋他一見麵就殺我的原因。一擊不成,他就想著離開,可沒走幾步,想起之前那人好像在伊賀流的懸賞上見過,於是又萌發了殺死我的念頭,再次躲起來,準備行刺,隻是當時火太大,他不得已才放棄。
逃離後,他將那隻手交給了橫山守義,隨後就離開了。卻沒想到會翻在這位老友的手裏,隨後就是他個饒一些細碎,無非就是橫山守義這種人不配做日本人,更不配成為一名忍者之類的話。
看了所有口供以後,我開口道:這個人看來並沒有跟肥爺接觸過,摻和進這個案子也隻是偶然。
李科長點頭沒錯,馮局已經就這兩個饒事情反應給了日本駐華領事館了,想必後麵會有相當漫長的時間,還不能處理這兩個人。
楚明擺手道:這些都是其次,死對他們來也就是早晚的事情,現在唯一頭疼的就是抓不到肥爺,溫老的案子結不了啊。
我歎氣道:當下看來已經沒什麽重要的線索了,這個肥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楚明望著我道:我很奇怪,溫老就算是轉交給別人什麽重要的東西,也沒必要拖家帶啊?
我看了眼旁邊的李科長,遲疑了下道:如果是交易呢?
楚明聞聲麵色一變:你是,溫老其實是在跟人做什麽交易,從而準備舉家逃離?
我點零頭道:我這也隻是猜測,否則我想不到其它的理由。
李科長嗯了一聲道:我覺得王科的這個猜測很有可能。
楚明若有所思了片刻,無奈的搖頭道:溫老可是懸案組元老級別的人物了,幾十年都沒怎麽出過差錯,想不通他這次為什麽會這麽做。
我開口道:這其實很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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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哦?了一聲望著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沉聲道:這是因為他對那個人極其信任,信任對方不會對他下手,甚至會保護他,卻是沒想到事情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楚明沉沉的籲了口氣,似在琢磨,好一會兒才開口道:這目前來看也是推測,在沒有證據前,溫老的案子還是要慎重的。
我聳了聳肩道:那現在怎麽辦?京央方麵可是限期我們破案的,當下的情況明顯已成僵局。
楚明擺手道:這倒是不用太過於在意,詳細情況我會電話告知納蘭尊以及我師父的,相信他們會有解決的辦法。
完,他想了一下,問我道:你覺得溫老交易給那個戴帽子的饒盒子是個什麽東西?
我搖頭道:這我怎麽可能猜的到,倒是你,跟溫老那麽久,難道就不知道他有什麽寶貴的東西?
楚明無奈搖頭,歎氣道:看來這個案子到現在,咱們也不知其味啊。
我問楚明接下來準備怎麽辦?
楚明聳了聳肩道:還能怎麽辦,接著查唄,我現在也沒什麽其它的事兒,我就抓著那個肥爺查,我就不相信他真的人間蒸發了。你要是有什麽事兒,你先忙你的,這邊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也是個爛攤子,不過也是多你一個不多的,少你一個不少的。
我微微一笑道:我這確實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去辦,既然你願意挑這個大梁,那我就偷個懶。
溫老的案子其實關鍵人物有兩個,一個是疑似四叔的那個男人,另外一個就是肥爺,而這兩個人都沒有線索,所以我覺得先去洛陽,見見石破軍推薦的人。
第二一早就前往機場準備搭乘去洛陽的飛機。
然而,就在飛機起飛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而當我看到這個電話的號碼時,渾身劇烈的顫了一下。
因為上麵顯示的號碼居然是四叔在首都時用的那個!
我深吸了口氣,接通羚話。
裏麵傳來四叔的聲音:壽臣,是我。
縱然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我還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四叔,你這是?
電話那邊聲音有些壓抑:你先別問這麽多了,我問你,你是不是跟人提過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