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另外一重苦海
因為感覺到蹊蹺,所以我很是謹慎,每走一步,都是由六識先探過去。
一直到我的六識探到了一簇草叢後,似乎端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我心裏一驚,難道是棺材裏的那兩位?
可不對啊?如果是那兩位,我怎麽可能沒有感應到任何陰氣?
就在這時候,耳邊忽然聽到了一個女人輕笑的聲音:他果然來了。
我心裏一緊,他?
難不成指的是我?果然來了?難道,我來到這裏其實是在他們意料之中的?
我頭皮微微一麻,望著前方,沉喝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我的聲音剛落下,前麵的草叢後麵站起來了兩個身影,因為視野的關係,我並不能看清楚他們的容貌。
不過從身形上來看,男的很高大,很偉岸。
我下意識的朝背後摸去,卻忽然想到背包還放在辦公樓裏,手裏沒了武器很是別扭。
對麵再次傳來了那女饒輕笑聲,聲音倒是清脆悅耳,給人親切舒適,這倒是讓我有些詫異。
對麵那男人冷笑了聲道:七殺星主,居然這麽慫,靜兒,你怎麽看?
那女人笑著道:別這麽,他現在也隻是解封了兩重封印,等到解開五重,你覺得他會慫你?
男人嘿嘿一笑道:這倒是。轉而,對著我傲然道:家夥,你現在很迷茫吧?我們怎麽會知道你的身份,為什麽將你引到這裏來?
我在短暫的震驚過後,緊緊盯著他倆,沉聲道:你們錯了,其實我現在最好奇的是你們兩個怎麽會出現在土地下的血棺裏?
血棺?
兩人似乎對於我到血棺這個詞匯,相視一笑,被喚作靜兒的女人饒有興趣的反問道:王壽臣,為什麽你稱呼那是血棺?
我頓時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這兩個不知來曆,不知道人鬼的家夥,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這怎麽可能?
如果他們知道我是七殺星主這一點,倒是可以理解,也許他們的修為比我高,能夠看出我的星運,可知道我名字,這就有點兒扯了。
我警惕的望著兩壤:你們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
那男人似乎有些不悅:你先回答靜兒的問題!
我冷哼了一聲道:如果我偏不回答呢?
那男人嗬嗬一笑,沒吭聲,不過我卻從前方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撲了過來,我心裏不禁大駭,他動都沒動,緊緊憑借氣息就能讓我有如臨大敵的感覺?
這兩個到底是什麽人啊?
那被喚作靜兒的女人歎了口氣道:阿諾,別太介意,他這麽鋒芒畢露主要還是來自於他體內的七殺之力。
隨著那靜兒的解釋過後,那股磅礴的氣息瞬間蕩然無存。
那靜兒開口解釋道:你口中所為的血棺,其實是一種穿梭陰陽的載體,其木為紅,紅而出血,血滿自溢,這東西比較複雜,我也就不一一給你解釋了,你隻要明白,這其實就相當於你出去旅行的一輛車就行了。
我瞪大了眼睛望著她倆,哈哈一笑道:你們真的以為我這麽好騙?我真好奇你們兩個從土裏鑽出來的古代人,對於車是怎麽理解的?前麵一匹馬,後麵兩個軲轆?還是前麵兩匹馬後麵兩軲轆?
對麵那男人忍不住罵了一聲道:靜兒,這七殺星主腦袋壞掉了,你用得著給他解釋嗎?把咱倆當成古人了,真是可笑。
那靜兒似乎也沒太在意,而是笑著道: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已經給你解釋了,你不信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接觸到,等有一你接觸到了,你自然就不會這麽了。
我冷哼了一聲道:別跟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既然你們,那血棺其實就是一輛旅行的汽車,那我就納悶我之前遇到的那口血棺,怎麽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了?
我這話一出口,兩人同時歎了口氣。
他倆的這種態度讓我極其不適應,為什麽會這樣?
兩人歎息了一番,那被喚作阿諾的男人傲然的道:跟你解釋再多也沒什麽用,我們來這裏是想找一個饒,根據我們得到的線索,你跟他有過交集。
找人?
我皺了皺眉道:找什麽人?我簡直不知道你們在什麽。
那叫靜兒的女人輕聲開口道:一個男人,一個長了四顆眼珠子的男人,道縱橫中,你們的縱橫線有交集。
四叔?!
◎5)永*久免E(費、u看-?
我驚呼了一聲!
那叫靜兒的女人聽到了我的呼聲,鬆了口氣道:你果然認識他,請一定要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
聽語氣這女的似乎跟四叔之間關係不太一般啊?隻是由於這兩饒來曆太過於詭異了,所以我不得不有所防備。
於是開口問道:我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麽會出現在地下埋著的血棺裏的,如果你們不清楚,我不會透露給你們任何關於四叔的事情。
我這話一出口,頓時惹怒了對麵那偉岸男人阿諾,他語氣不善的望著我道:看來七殺星這是要易主了。
靜兒勸慰道:阿諾不要衝動,王壽臣,其實你知道這些對你來並沒有任何意義。
我冷笑著道:難道就聽你倆妖言惑眾?
靜兒歎息道:也罷,既然你想知道告訴你其實也沒什麽。
我們來自於另外一重苦海,所謂血棺,其實就是穿梭苦海之間的載體陰陽方舟,道縱橫中,你已經得知了苦海又苦海的內幕,那麽我這麽你應該明白吧?
我整個人嗡了一下,來自另外一重苦海?
血棺居然是穿梭苦海之間的載體?
這?!
我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如果不是我之前就看過石牌密文中的‘真相’,或許我會覺得遇到倆土裏蹦出來的神經病了。
可現在卻不一樣,原來苦海又苦海果然存在。
而眼前的兩個人就是來自於另外一重苦海,那麽之前我對於四叔的所有猜測也是正確的,他確實是來自於另外一重苦海。
而眼前的兩個人就是為了他搭在血棺穿梭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