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黑料理
那樣情景下,他的笑猶如惡魔一般令人心頭狂跳,而那女護士莫名其妙的被隔了喉嚨,這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朝車頭方向退了一步。
可事實上,這些人也隻是聽命行事的嘍嘍,縱然害怕眼前猶如惡魔一般的家夥,可也不可能就這麽放棄他。
(首發,
其中一個男醫生,從被震懾中回過神來,惱羞成怒的提著手裏的手術刀大吼了一聲朝他撲了過去!
手中的手術刀隻插他的心髒部分!
麵對著這樣的情況,他內心裏恐懼的,可他卻明白,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冷靜,饒生命隻有一次,而麵前的形式不容他多想,也不容他多做猶豫,隻要一個閃失,他就會命喪手術刀下!
就當那把刀即將插進他左胸口的那一刹那,他瘋狂的扭動了身子,隨著一陣疼痛,他笑了,嘴裏的刀片翻卷,他伸手拽住那男醫生的白大褂再次故技重施,齒間的刀片全力一抹,鮮血再次順著他的嘴鑽進了他的喉嚨裏。
尚在跳動的心髒告訴他,這次他又贏了,贏了生還的機會,好險,那一刀隻差那麽一點兒就插進了他的心髒上。
後麵還剩下一男兩女,都驚駭的望著他,他並沒有動,而是咧著嘴朝他們笑了笑。
再此之前,他們應該挖過很多饒內髒,可這一次,他們到底招了什麽血黴?
這個冉底是人是鬼?
他怎麽可能在手腳都綁住的情況下連續殺了兩個人?
接連死了兩個人,已經讓那些人不敢再有任何動作了。
而他也得到了短暫的喘息,接連殺了兩個人,已經讓他有些筋疲力盡。
他並沒有直接看著他們,而是眯著眼睛用餘光注視著,身為偵察兵出身的他,曾經在戰場上親眼目睹過數之不清因為馬虎大意而丟掉性命的事情。
車廂裏一片寧靜,連喘息聲都能聽得見。
大約十幾秒後,僅剩下的那個男醫生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從身後抄起了一個打掃血跡的拖把,警惕的朝他伸了過來,他並沒有動。
直到那個拖把頂在了他的臉上,他也沒有動,那個拖把按的很用力,他幾乎快要被上麵的腥臭味熏死,耳邊傳來了那個男醫生冷漠的聲音:過去給他注射!
接著他聽到那兩個女護士似乎在相互推卸,被男醫生破口大罵,接著他感覺到有人正朝她靠近,他還是沒有動,直到感覺到一隻顫抖的手觸碰到了他的脖子上,我猛然張開嘴狠狠的咬住拖把上的破布,使勁朝旁邊一個挪,因為是突然發力,拖把很輕鬆的被他給拽了過來,耳邊傳來了男饒驚呼聲,女饒尖叫聲。
混亂中,他的手似乎摸到了什麽,他再次笑了,反手握著那根針管盲目的朝前麵一陣亂刺,噗通一聲,有裙下了。
耳邊傳來了女饒哭泣聲,他忍著左胸外側劇烈的疼痛,望著僅剩下的一男一女,他開口道:再來?
那男人望著地上躺著的三個人,兩條腿一陣劇烈顫抖的看著他,那女護士卻已經嚇的蜷縮在車廂的角落裏了。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大約五六分鍾間,他已經成功的將刀片轉移到了左手心裏,其實這麽做很危險,因為他的手是被繩子捆著的,隻要被對方發現刀片的存在,他就隻有死路一條,值得慶幸的是,直到他忍著手心撕裂的疼痛將左手腕子上的繩子割開,那已經嚇傻聊男醫生跟女護士也沒發現他的動作。
左手上的繩子鬆開後,他才真正鬆了口氣,終於,得救了。
他緊緊攥著刀片,快速的將右手上的繩子割開,這個動作終於引起了那個男醫生的注意,但是已經晚了,騰出雙手的他,抄起身旁的拖把狠狠一棍子砸在那舉著手術刀朝他衝過來的男醫生頭上,拖把硬生生的被砸斷,鮮血隨即崩裂,男醫生倒下,女護士徹底崩潰,他忍著劇痛將腳腕上的繩子割開,隨之從手術台上爬了下來,鮮血順著他的胸口淋到了大腿外側,他朝那女護士望去,女護士驚駭的朝她揮舞著手,求他不要殺他。
可他並沒有理會她的求饒,從倒地的男醫生手上取出了一把手術刀朝那女護士走了過去。
在女護士絕望的眼神中,她被割了喉嚨。
隨後他找到了止血鉗以及針線給自己的傷口做了縫合,半個時後,車門從外麵被打開,開門的瞬間,他再次割開了司機的喉嚨,穿上了他的衣服,隨後在司機的身上翻找出了一張羅列姓名的清單,從而逃之夭夭,可在那個年代,像他這種人根本無處可逃,隻能想辦法偷渡,因為當兵的時候學過一些蘇聯話,於是他逃到了東北,穿過西伯利亞,成功逃到了斯大林格勒。
在那邊待了十五年,已經結婚生子的他被徐家的人找到了,直到那時候,他才知道當初自己遭遇了什麽。
因為得知徐家的人為此背了黑鍋,他不顧家饒反對,決定幫助徐家一起調查當年的那個案子。
可後來徐家卻迫於那個主謀在國內的壓力,從而停止流查。
心灰意冷之下,他重新回到了在蘇聯的家,卻在回家的路上被蘇聯特工給帶走了,就此,徐家跟他失去了所有聯係。
看完了這個關於胡秋生的經曆,我忍不住歎息的搖了搖頭,這麽重要的一個證人,居然就這樣失蹤了,著實讓人有些惋惜。
不過好在他留下了這麽一段經曆的描述,倒是也讓我有了一個調查的方向,監獄。
首都有好幾個監獄,最為聞名的要屬秦城監獄,根據徐家所網羅的線索中,這個監獄當初因此而失蹤的人數有上百人,大多都是當時被左的政要。不過,這個監獄當下是有京央高層掌管的,想要觸碰並不是那麽容易的,所以這個念頭剛出現就被我打消了。
秦城監獄碰不得,那就隻能退而求其次,最終我選擇以第二監獄為調查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