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徐家多高手
頗有一夫當關的氣勢!
黑袍人冷哼一聲:看來你剩下的這條胳膊也是不想要了!
罷,攥了攥拳頭,就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純鋼大笑道:那加上我如何!
著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黑袍人沒有吭聲,步伐堅實而有力,顯然沒有絲毫膽怯之勢。
我朝身後的楚明聲道:李麗怎麽回事?這個時候還沒瞧見她人?
楚明聞聲定位,朝我無奈的道:我也不清楚,她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罷間,齊太歲純鋼二人已經貼身朝黑袍人衝了過去,雙方一貼近就打開了,招式之間都是大開大合,可那黑袍饒速度顯然非人類,我在入定之下,居然都沒辦法看清楚他的身影!
像這種級別的大戰,此前凶勇的純鋼顯然有些力不從心,基本上隻能被迫格擋,幫齊太歲分擔一些攻擊。
雙方暫時看上去能打個平手,戰事一時焦灼。
就在雙方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倉庫大門呼呼啦啦的打開,就瞧見一個修長芊瘦的身影從裏麵快速跑了出來,身後緊跟著一口血紅色的棺材,而棺材之上端坐一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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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了口氣,是李麗,她居然把李媛媛跟血棺引出來了!
那端坐在血棺上的李媛媛出來後,似乎發現了我,並沒有緊追李麗不舍,居然驅使著血棺朝我飛馳而來。
楚明估摸著是沒見過這種懸浮在空中的棺材一時間愣住了,我朝他低喝了一聲:傻看什麽呢,那是血棺,逃啊!
楚明回過神來,連連應道,開始朝圍牆方向跑。
我也沒有猶豫,那棺材明顯就是衝我來的,也跟著楚明身後準備穿牆。
然而,我剛走到圍牆前,忽然瞧見圍牆之上好像站著個人,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居然是葉羅河傲然負手而立圍牆之上!
就見他腳下輕輕在牆上一點,整個人飛馳一般的朝那血棺衝了過去,我忍不住停下了腳步,自從上次他一本書輕描淡寫的就能將純鋼那樣的高手逼退好幾步,就能看出這人手段不俗。
於是停足轉身遙望,這才發現他方前一躍之下,居然跳出了七八米的距離,半空中從背後抽出了一把青銅古劍,以開辟地之姿朝那飛馳而來的血棺砍了下去!
血棺之上的李媛媛絲毫不懼,腰肢朝後一仰,葉洛河手中的青銅古劍嘭的一聲砍在了血棺的棺材頭上!
之前一次我也砍過,因為當時立馬就被震暈了過去,所以也沒仔細是個什麽情況,而這次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到,卻讓我頭皮一麻,葉洛河那一劍劈在了棺材頭上居然發出了一聲鋼鐵交錯的轟鳴聲!
葉洛河的力量極其強大,居然一劍將棺材頭給劈沉了下去,以至於上麵的李媛媛差點兒跌坐了下去,而那一劍的反震力強也極其強悍,葉洛河沒有任何意外的給彈飛了出去,一連退十幾步,好在他身手靈活,並沒有落下個摔倒在地上的下場,身形卻是一個踉蹌,單手持劍插在地上,想來他應該是受了內傷。
李媛媛估摸著根本沒想到那個一副將裝逼進行到底的病秧子居然能山血棺,楞了好一會兒,朝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沒有絲毫猶豫的驅使著坐下的血棺調頭就跑!
而另一邊的戰事卻不容樂觀,斷了胳膊的齊太歲加上純鋼兩人合力都不是黑袍饒對手,明顯已經落了下風。
就在這時候,之前逃竄出來的大長腿,忽然出現在了黑袍饒身後,快速的飛出了那根金銀交錯的九節鞭,纏在了黑袍饒脖子上,冷笑一聲:臭蟲,看你今還能往哪兒逃!
黑袍人似乎極為惱火大長腿,反手抓住了脖子上的九節鞭使勁兒往前身一拉,而齊太歲跟純鋼倆終於得到了喘息的空間,齊太歲也沒有含糊僅剩下的一隻手拿著那把奇門鐮刀直取黑袍人腰間!純鋼卻已經堅持不住,口吐鮮血的蹲跪在地上。
我皺了皺眉,快速的跑上前,將純鋼從戰局中拖了出來。
可惜的是齊太歲的那一刀並沒有得逞,卻是被黑袍人另外一隻手上的長袖給纏住了!
黑袍人以一敵二並不顯太過於狼狽,不過由於大長腿的加入,戰局明顯已經偏移。
就在這時候,庫房的偏門一個身穿黃馬褂的老人橫抱著一個人,身後緊跟著三個人,匆匆的朝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河伯居然親自過來救人了?!
河伯的身後跟著的居然是腹黑女以及司徒男李秋水。
這兩人居然還活著,這讓我驚訝的同時有些欣慰,畢竟當時的情況下,我們也是無奈才放棄他們的。
可為什麽阿鳳居然是由河伯抱著的呢?
而那邊正要逃跑的李媛媛見勢頓時知道上當了,氣憤之下,掉頭朝河伯等人衝了過去!
河伯將阿鳳交給腹黑女他們幾個,腳下居然踏著當初我爸踩過的禹步,猶如跳大神的一般朝血棺走了過去!
李媛媛根本就不認識他,因此就馬虎大意了,想著你一個糟老頭子走路都走不穩還想來擋我!
血棺形如猛獸一般朝河伯撞了過去,卻是瞧見河伯腳下一忍,一個轉手,縮手成爪的抓住了棺材頭上!狠狠的往下一按!
居然將聚勢橫衝之下的血棺給硬生生的按在霖上!
坐在血棺之上的李媛媛臉色大變,估摸著他怎麽都沒想到就這麽一個長著跟僵屍一樣的糟老頭子居然能壓住血棺?
可事實上並非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那血棺哪裏是那麽容易就能被壓製住的!
就見它被壓製之下,居然橫向飛出了上方的棺蓋,突然從裏麵伸出了一隻血紅色的手,朝河伯的手上抓去!
河伯顯然比我們都要了解血棺的厲害,極快的縮回了手,就勢一腳踢在血棺的棺材麵上,碩大的血棺居然被他那一踢之下往後平移了七八米,而上方端坐著的李媛媛也身形不穩的掉進了棺材裏,繼而傳來了一陣淒厲的慘嚎聲,血棺的棺蓋緩緩合上,呼呼啦啦的往外麵蔓延著鮮血。
就在我看的傻了眼的時候,忽然一副柔軟的身子撲進了我的懷裏,嚶嚶的哭了起來。
旁邊的葉洛河冷哼一聲扭過了頭,純鋼噴著血嘿嘿直笑,而另一邊的司徒男跟李秋水卻有些不知雲裏霧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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