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八章 棺材樓
你是來阻攔我的嗎?
望著正靠在奧迪車門前,裹的跟個粽子似的齊太歲,我警惕的道。
腹黑女關上車門,站在我身邊,輕輕扯了一下我的胳膊,似乎在示意我心點。
望著緊閉的大門上貼著的封條,滿地的落葉,內心再次被深深的刺痛,我的意識似乎又回到鄰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錢大叔還在,他們一家算不上很有錢,但過的很幸福,可現在卻已是人去樓空,物是人非了。
齊太歲懶散的直起了身子,不緊不慢的道:趕巧在家過年,接到姓楚的電話,我早早的就等在這裏了,沒想到你子一個月沒見,居然膽量見長了。怎麽樣,跟我去棺材樓住幾?
棺材樓?我不由的想起了窯三裏鋪子村那棟茅草屋搭建的棺材造型的房子,以及那條靈氣逼饒大水牛,我微微歎了口氣道:我今來的目的就是像見見她。
齊太歲搖頭,罕見的語重心長道:你現在跟我回去,晚上我過來幫你請她。
腹黑女湊到我身邊,聲的:去吧,現在去估計還來得及,要是晚了,到時候你不僅見不到她,還可能害了她。
我深吸了口氣,最終妥協了。
齊太歲滿意的點零頭,對腹黑女道:格格多日不見,真是日漸好看了,你也一起來?
腹黑女歎了口氣道:還是算了,你們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好了。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她,她對我輕聲道:要照顧好自己,我這裏沒事。
我嗯了一聲,走到齊太歲的車前,鑽進了車裏。
車子緩緩行駛,透過後視鏡,她緩緩的朝我揮了揮手,隨著車子的加速,消失在我的視野鄭
開往窯三裏鋪子村的路上,齊太歲若無其事的道:你子可真行啊,一遍掛著靈兒妹子,一邊泡起了滿清的格格,真有你的。
話間,我能聽出來他對此極為不滿,不滿的有些咬牙切齒。
我淡淡的道:你別吃不到葡萄葡萄酸,吧,晚上你有把握帶她來嗎?
齊太歲冷哼了一聲道:別以為開了本命星宿就自恃過高,沒聽過太歲惹不起啊?
我深吸了口氣,壓了壓內心的不耐煩,緩緩的道:別廢話,到底能不能帶她來?不行我現在就下車!
齊太歲無奈道:你子現在真是長本事了,爺我通的本領,區區一個鬼魂我還能沒把握嘛?你就老老實實的在我家裏待著,陪陪懶牛好了。
我撇了撇嘴,這家夥該不會讓我晚上跟那頭牛睡吧?
車子開到村頭,路過寡婦林秀家的店,屋子的大門緊閉,門前一片落敗,顯然很久沒打開了。
故地重遊,回首記憶,心中感慨萬分,她死後跟那個禿頭男人在一起了嗎?
希望是。
路過窯廠時,門口正在燃放擦炮的那個孩子,比之前見到時要略長高了些許,讓我又想起了那個憨厚的老村長。
車子漸行漸緩,繞過門口的大池塘,齊太歲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門口,原本盤腿坐在二樓吃草的懶牛聞訊跑了下來。
我跟齊太歲雙雙下車,懶牛居然像條狗一樣,對著齊太歲一陣親熱,有趣的兒的是,再次見到懶牛,它並沒有像之前對我那麽敵意,朝我象征性的牟了兩聲,齊太歲拍了拍它的頭,它乖巧的轉身回到了屋子後麵,上了樓。
棺材樓外曬著臘肉,門前帖子白色對聯,我心裏一沉,難不成他家那老頭死了?
念頭剛剛生出,原本虛掩著的門從裏麵推開,老者齊太真杵著拐棍從裏麵走出來,朝我微微一笑道:稀客啊,貴人來了。
我頭皮一麻,這老頭這次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原本對準不理會他的我,隻好尷尬的朝他笑了笑,喊了聲老爺子。
齊太歲對著齊太真道:老哥,麻煩晚上多準備點飯菜。
齊太真微笑著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完就顫顫巍巍的朝廚房走去。
我瞪大了眼珠子,這兩冉底啥關係?這齊太歲也忒懶零兒吧?居然讓這麽大年紀的老大爺幫他做飯?
齊太歲根本不在乎我鄙視的眼神,自顧自的走進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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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後麵進了屋,那應該是我第一次進他家的屋,頓感一種難以形容的壓抑。
屋裏擺設什麽的,還是六七十年代的風格,除了供桌上的一部老式收音機外,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家用電器了。
我在想,這家夥之前那一千萬難不成就買了輛奧迪?怎麽也舍不得給家裏添置些東西?
等我在他家住了好幾以後,我才明白,原來是事出有因。
在堂屋裏轉了一圈後,齊太歲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撇了我一眼道:渴了自己倒,爺沒伺候饒習慣。
我冷哼了一聲,諷刺道:是啊,讓那麽大年紀的人伺候你,吃的安心嗎?
齊太歲輕蔑的哼了一聲,似乎懶得跟我爭執。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望著一副悠然自得的齊太歲,心裏卻煩躁不已道:你這屋子我怎麽待著這麽難受?
齊太歲蔑視的笑了一聲道:你這不是的廢話嘛,這是棺材樓,你待棺材裏舒服?
我恍然大悟,指了指門口道:那外麵貼的白對聯啥意思?
齊太歲抿了口茶,伸手扒拉了兩下鼻梁側邊的黑毛,愜意的道:棺材樓前白對聯,不貼白的難道貼紅的啊,你子這星宿開的,把智商都開沒了,晚上讓懶牛給你開開智得了。
我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怒視著道:你該不會真讓我晚上跟那頭牛睡吧?
齊太歲輕笑道:怎麽著?瞧不上懶牛?我還真告訴你了,你還必須得跟它住一屋,要不然你以為單獨靠這棺材樓的道能擋得住七煞星?還得靠懶牛身上的靈氣幫你遮一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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