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隻是想多跟你待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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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梁倆來到地下室,雖然已經來過多次,可陰暗恐怖的環境觸發了熟悉的記憶,往事似乎依舊曆曆在目。
我倆先進了停屍房,之前的幾具屍體已經不在了,想必早就送往了火葬場處理。
在冰庫中取出了用裹屍袋打包好的碎屍,找了個備用的屍檢台,將碎屍推進了特殊化驗室鄭
打開房間裏所有的燈跟需要用的儀器設備,我換好衣服後將屍塊取出。
望著一塊塊凍肉似的玩意兒,我整個人都開始不好了,以往上課的時候也曾經在多媒體中見過各種形態的碎屍,可無非也就是大卸八塊,而周寧的碎屍居然是被切成了大薄厚相差無幾的狀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過由此可見凶手應該是個刀功很好的人,很可能是個廚師。望著手中冰涼的屍塊,我忍不住心中感歎了,這前不久還跟我鬥的死去活來的人,轉逝間就變成了這樣,這得有多大仇,這凶手的心理得有多變態,簡直不敢相信。
而當我將兩個屍袋中中的‘肉’都放在屍檢台上解凍時,梁已經撐不住跑到角落幹嘔去了,望著她蒼白的臉。我有些心疼的,要是實在不行你就先上去吧,我一個人慢慢來可以做完。
可她卻堅強的朝我擺了擺手示意沒事兒,我手上有味道,所以隻能囑咐她自己倒水漱口。
再看正在解凍的‘肉’除了碼放整齊外,就連骨頭上的肉都被利索的剔了下來,我將骨頭在另外一張屍檢台上排列好,除了被水煮過的頭顱外,很完整的排列出了一副骨架,這讓我忍不住又猜想凶手難道是個殺豬屠狗的屠夫嗎?要不然這剔肉的功夫怕是沒個幾年剔骨經曆的人無法做到的。
除了‘肉’跟頭顱均被沸水煮過外,內髒同樣慘遭厄運,五髒一個也不缺,但從色澤上看,dNA應該已經遭到完全破壞了,由此可見,此人一定受過高等教育,一般的罪犯是不會想到dNA的。
而更讓人不寒而栗的是,居然還有幾根灌好的‘香腸’!
如果不是跟屍塊放在一起的話,甚至連我都不會想到那是饒腸子。
我的額頭冒起了冷汗,這凶手真是變態到了極點,我敢肯定的他跟周寧的仇恨不是一點兒兩點,甚至我懷疑凶手在碎屍的時候應該是帶著享受去做的,而從另一方麵,能從容的完成這些,甚至完美的卸出內髒的人,我懷疑他應該是個懂得解剖學的人。
這麽是有一定的根據的,因為我是學法醫的,所以我很清楚,一個人麵對同類屍體時通常是帶著恐懼的,畢竟大部分饒環境言傳身教,對屍體都有恐懼,我當初剛接觸屍體的時候也是一樣,這種狀態的碎屍如果讓我完成的話,很可能就連我都做不到。
梁戴著口罩,臉色難看的走到我身邊,問我發現了什麽沒?
我脫下手套後,轉身拉著她走到一邊,沉聲道:這個案子很棘手,屍體的dNA大量破壞,現在隻能將希望寄托於之前那位法醫忽略的骨髓,隻是我有些擔心,凶手如果將屍體整個放入鍋裏煮過,那樣就連骨髓的dNA的氫鍵都有可能完全解旋。
梁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這凶手到底是個什麽人啊,居然會這麽殘忍,這簡直是把缺牲口了,這凶手難道就不怕嗎?
我搖頭,這點應該很明確,凶手的心理素質絕對不是一般的高,初步屍檢我得出一下結論,刀功一流,剔功一流,耐心一流,心理素質極度冷靜,從以上結論中,從刀功上我判斷凶手是個廚師,從剔功上判斷也可能是個屠夫,可如果從解剖學以及心理學方麵推測的話,我判斷他應該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醫生或者有資曆的法醫。
梁聽了以後,倒吸了口涼氣,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屍塊已經漸漸解凍,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她這一吸氣,臉色立馬難看起來了,捂著嘴巴止不住的往角落跑去!
我無奈的走到洗手池旁邊用消毒液洗了洗手,趕忙倒了杯溫水給她端過去。
她接過水喝了兩口又吐了起來,我猶豫了下,伸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觸手的那一刻,她似乎如遭電擊。
我歎了口氣聲:如果實在不行就先上去吧,真的,這種案子可能一輩子遇不到幾次的。
她吐出來後,似乎好受了許多,漱了漱口後,深深的呼了口氣,擦了擦眼眶中的眼淚,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了句:我隻是想多跟你待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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