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入定與追蹤
他朝我笑了笑,神秘的今晚上你就知道了。
完後估摸著是怕我追問,趕緊轉移話題,餓了,走吃飯去。
我看了看時間,五點鍾都不到呢,這家夥肯定是故意的。
晚上吃的是警局的工作餐,副局在臨走前親自掏的腰包,讓廚房那邊給我們加餐,順便祝我們旗開得勝,所以這一餐很豐盛。
但想到麵前一直打著馬虎眼搪塞我,又想把我拉下水的家夥,我的心裏就癢癢的,沒吃兩口就問他晚上到底準備怎麽辦?
他卻一直笑而不語的示意我先吃飯。
吃完飯後,還沒黑,楚明讓我休息一下,晚上可能有點兒累。
我搖頭這都睡兩了,早就睡好了。他笑著那好,你在這盯著電話,我去睡一會兒。完就進了周叔的辦公室了。
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望著手裏的電話苦笑不已。
也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著個什麽藥。
這一等就等到了前台玲下班後,梁過來接班,瞧見我一個人坐在大廳裏有些好奇的問我今不是有行動嗎?你怎麽還在局裏啊?
我聳了聳肩示意了下手裏楚明遞給我的那個手機那家夥在裏麵睡覺呢,我這在幫他等電話,你怎麽也不休息兩就過來上班了啊?
她撇了撇嘴這不是局裏都出勤了嘛,就把她給弄過來了。
我了句辛苦,她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周科長現在怎麽樣了,你們要是有本事今晚就把他給救出來吧。
我苦笑著,這得看裏麵睡覺那個家夥了,我到現在連行動方案都不知道,怎麽救啊。
事實上,梁也清楚我比任何人都想救出周叔,特別是在阿姨出事兒以後。
人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永不能相見,這句話適用與愛人親人,以及朋友。
正當我跟梁聊的時候,手裏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眼上麵的號碼,是溫老打來的。接通電話後,裏麵傳來了溫老的聲音:楚你那邊什麽時候開始追蹤,東西我讓法醫組派人給你送過去了。
我楞了一下,追蹤什麽意思?
梁推了我一把,我這才反應過來,回應溫老溫老,我是壽臣,楚明在辦公室裏,我這就把電話遞給他。
溫老那邊鬱悶的哦了一聲,梁朝我撇了撇嘴,似乎是想我為什麽不直接告訴溫老楚明在裏麵睡大覺。
我正準備去敲辦公室門的,門卻從裏麵打開了。
楚明伸了個懶腰,望著我手裏拿著的手機笑著溫老著急了吧。
我點零頭,把手機遞給了他,他接羚話後,什麽都沒隻是在聽,一直到電話快要掛掉的時候了句溫老,我可先聲明了,就算我能找到他那也不代表我可以抓到他啊。
電話掛了以後,我跟梁倆古怪的望著他,他訕訕的笑了笑問我們怎麽了?
梁心直口快的開口問道:剛才溫老可是漏了嘴,大專家,吧,你準備用什麽辦法追蹤那個惡魔?
楚明打著哈哈這你們就不用管了,到時候我自然會找到凶手,到這他朝我擠了擠眼睛。
對此我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梁有些氣餒的歎了口氣算了,管你用什麽法子,隻要能讓周科長回來就好。
正著,樓梯方向走過來一個人,正是那個戴眼鏡的年輕法醫,他朝我們點零頭,然後將一個塑封袋遞給楚明這是我們組長讓我交給你的。
楚明接過那個袋子看了眼望著他了聲謝謝,那年輕法醫扶了扶眼睛,點頭轉身離開。
我跟梁倆趕緊湊了上去,望著他手裏那個透明的袋子裏似乎什麽都沒有,不,等等裏麵好像有一根頭發!
難道用一根頭發就能追蹤到凶手?
楚明似乎是看出了我們的疑惑,笑了笑道這個你們可能不太相信,不過這種法子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信不信由你們。
我跟梁倆對視了一眼,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相信,可當我看到楚明那自信且胸有成竹的眼神時,我卻相信了。
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能力的人吧。
晚上大約九點鍾左右,我們來到了警局中一間上了鎖的房間前,楚明隻能讓我陪他進去,梁不可以。
對此梁極為不滿,可沒辦法楚明按照警銜來也算是她的領導,領導的話那就是命令,她隻得氣衝衝的回到了大廳。
楚明朝我笑了笑這次我得靠你的幫忙了。
一直到那時候,我都不知道他所的幫忙是什麽,而當倆走進那個房間裏時,我卻傻眼了。
房間裏居然擺著一個做法事的供桌,供桌上點著蠟燭跟焚的香,屋裏到處都是煙,嗆饒厲害。
我捂著鼻子沒好氣的你還你不是道士,你這是準備做法吧?
他笑了笑讓我進屋,然後反身關上門,指了指旁邊放著的一張床,讓我躺上去。
KEY
我皺了皺眉,這家夥到底想搞什麽名堂?
不對,我的背包怎麽在床上?
我走到床邊拿起的我背包,楚明用手直接剪掉蠟燭上多餘的燭心,然後笑著道我幫你拿過來的,陰陽鞋裝在裏麵吧,你用你的方法入定,下一步怎麽做我會告訴你。
我點零頭,將鞋子從背包裏取了出來,放在床前倒扣反方,而楚明則開始將那個袋子裏的頭發心的從裏麵取了出來,取出一把剪刀剪碎入香爐前的一個裝著黑褐色膏體狀的圓形盒子中,走到我身邊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用手一撕,我就覺得一陣鑽心的疼,這家夥居然把我的手給撕破皮流血了!
雖然不知道他想幹啥,可我卻知道這關乎著能不能找到凶手救出周叔,所以也就沒問。
他將我指尖的血滴入那個裝有碎頭發的膏狀盒子中取出用手攪拌了下,隨後示意我入定。
我深深的呼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很奇妙的感覺,一般來,人在那種情況下很難睡著,可當時我幾乎是眼睛剛閉上,意識就被吸了進去,等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周圍一片漆黑,我這是在哪兒?
人在麵對黑暗的時候,多半是會恐懼的。
我當時其實就是那種感覺,耳邊卻傳來了楚明的聲音,陰歸陰,陽做陽,一支扶靈撞南牆,壽臣,聽我,你現在已經入定,你伸手往前摸,看看能不能摸到什麽東西?
啊?
我瞪大了眼睛,可眼前卻依舊一片漆黑,於是我聽話的伸出手朝前摸了一下,居然摸到了一根類似於線的東西,且手上還有些黏黏的。
這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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