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被誤會成了色老頭
“那個,你該鬆手了!”
看著抱著血蛤,半天都不肯鬆手的黔陽,林琅伸手想要從黔陽的手中,取走血蛤。
而黔陽,則在眾人的麵前,上演了一幅賣兒子的老爹哭泣圖,眼淚鼻涕一大把,直看的連林琅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黔陽啊,要不,你就不要賣了?”
有道是,君子不奪人所好。林琅雖然知道自己並不是芸茹水那樣的真君子,可是看著黔陽一大把年紀,還要忍受“賣兒子”的痛苦,林琅也是於心不忍的。
“不不不!小哈隻有跟著前輩您,才有出路!跟著我,那也就隻有受苦的命!”
此時,聽著黔陽的話,周圍的其他人都若有所思的樣子。
紫雲真人看了一眼黔陽,心裏道:“難怪黔陽這老小子,突然之間就低調了許多,原來和我一樣,都是因為窮瘋了啊!”
想想黔陽那般的修二代,都因為養一隻血蛤給養窮了,那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讓紫雲真人對黔陽的好感,蹭蹭蹭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黔陽老弟啊!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我們這,不也是逼不得已的嗎?”
紫雲真人幾步走到了黔陽的跟前,拉住了黔陽的手,拍著黔陽的手背道。
“紫雲大哥,我,我······”
“你什麽都不要說了,我都懂,但凡要是能養活的了小家夥們,我們也不至於啊!唉~”
紫雲真人的話,似乎是引起了黔陽的共鳴,聽得黔陽一陣的點頭,眼中淚光點點。
到底都是愛寵物成性的人,兩個人之間,還是有很多的話題可以聊的。
“咳咳,此地並非是久留之地,兩位要是想聊,不如等出去之後,我們哥三兒好好坐一起聊聊。”
林琅的心裏,自然是打著小九九。
靈蜂和血蛤都是世間罕有之物,林琅不要說是養活了,以前那是連見都沒見過啊!
在詳細的養殖技術和注意事項上,林琅知道,自己還是需要這兩個人的經驗的。、
“前輩說的是。”
紫雲真人見林琅和黔陽交易完成,自然是將黔陽也拉在了自己的身後,兩人那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模樣,直看的所有人都羨慕不已。
所謂修真無真情,為了修煉,修真者大多都舍棄了自身的情感,而且為了爭奪修煉的資源,哪怕是同門的師兄弟之間,大多情況下也都是刀劍相向的。
可以這麽說,在修真界中,在你背後捅刀子的人,很多情況下並不是敵人,而是自己那所謂的朋友。
像紫雲真人和黔陽兩人之間的情誼,雖然是建立在兩人的共同愛好之上,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們認識的時間雖短,可卻是修真界中,難得的知己好友。
“各位,時間不等人,把該辦的事情都辦完,我們也好上路不是?”
眼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紫雲真人和黔陽兩人吸引去,林琅自然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隻是短短的一段時間,自己就收獲兩種有用的靈物,這讓林琅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心裏的勁頭更大了。
真要是能找到克製老板娘體內魔氣的寶貝,或者是能夠讓凡人益壽延年的物品,林琅說什麽,也都要將那些東西,給收入自己的腰包中。
老板娘的身上的魔氣問題,以及自己親人的壽命問題,現在成為了林琅心裏最關心的兩個問題。
以林琅現在的能力,想要煉製能夠讓人延壽的丹藥和藥水,自然是小菜一碟。
可關鍵問題是,他鼓搗出來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凡人可以享受的。真要是讓自己的凡人爹媽吃了自己的藥,能不能長命沒定論,但是爆體而亡,那是絕對妥妥的。
至於老板娘體內的魔氣,那可是連界靈,都不知道該怎麽辦的問題,林琅現在也隻好一個辦法一個辦法的嚐試。
在林琅想來,不論是什麽問題,隻要自己去做了,就會有機會解決。
“前輩,這是我陰陽歡樂門的陰陽雙衣,您要是看的上眼,就拿去!”
一個年紀不大,看起來和紫雲真人的弟子胖修士,差不多大的修士,轉著一雙三角眼,一臉諂媚的走到了林琅的身前。
“陰陽雙衣?有什麽用?”
陰陽歡樂門雖然隻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門派,可是林琅對於這個門派,卻還是有些了解的。
沒辦法,誰讓這個門派的修士很那個呢?
隻是從名字上來看,恐怕任何思想成年的人,都能看出這個門派的特色。
沒錯,這個門派的特色,就是特別色!
陰陽派係的修真門派,修行的功法大多都是雙修之術。而這陰陽歡樂門,則以豐富的姿勢,無與倫比的技術經驗,蟬聯陰陽派係近百年來的魁首,雖然它的前身,真的隻不過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門派。
“前輩您也應該知道我們陰陽歡樂門所修行之術,這陰陽雙衣,自然是穿著讓夫妻雙方,助性之用!”
說著,三角眼修士,朝著林琅眨了眨眼睛,遞給了林琅一個你懂得的眼色,然後又看了看早已經走到林琅身邊的劍霜和劍楠楠。
“嗯哼!”
林琅清了清嗓子,然後偷偷看了身後的兩女一眼,見兩人都是滿臉通紅的樣子,雖然心中扭捏,可還是臉朝天,手卻朝著陰陽雙衣伸去。
林琅要著陰陽雙衣,自然不會是留著自己用。
“有了這陰陽雙衣,恐怕來年老爹老媽,就能給我添個弟弟妹妹了!”
因為自己修行,林琅知道,他能夠陪在自己父母身邊的時間,以後恐怕並不會多。
所以為了讓二老能夠打發時間,林琅決定讓二老再造個小人出來。
林琅心裏美美的,殊不知,他臉上的笑容落在其他人的眼中,卻成了另外的含義。
“看吧看吧!我老黔就知道前輩的姘頭多,所以才送了血蛤油,這真是拍馬屁拍到了點子上啊!”
黔陽心裏一陣的得意,似乎自己因為窮而剛剛賣掉“兒子”的難過,已然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