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她很心疼
“叩叩。”這時,敲門聲更是加重了他的煩躁,直接大聲厲喝:“我不是說了誰都不要進來!”
顧見禦這話剛說完就看到了剛走到門口的遲心蕾,遲心蕾?她現在怎麽會來軍區的?
“見禦哥哥。”遲心蕾看到顧見禦如此煩躁的樣子也是嚇了一跳,她很是小心的稱呼著他,就停在門口,也不知道是該進還是該退。
“不在反恐處好好呆著,來這裏做什麽?”顧見禦口氣也不怎麽好,就是冷冷的這樣問了一句。
自從她跟蕭紹羽訂婚,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遲心蕾慢慢的走進了他的辦公室,在他的辦公桌前站立,緩緩的說道:“我說為紹羽事情而來的。”
“不用說我也知道,是他讓你來的吧?”顧見禦直接問道,“是想把蕭元笙的屍體領回去?”
“是,我覺得這個要求並不過分,畢竟蕭元笙已經死了,作為他的家人,要把他的屍體領回去安葬,這並沒有什麽不妥,應該說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顧見禦就這樣看著遲心蕾,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問:“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完全被他給俘虜了?”
“什麽意思?”
“知道他現在是你的丈夫,說多了就會被誤解成在挑撥你們的夫妻關係,但蕭紹羽絕不是個泛泛之輩,多長個心眼,別整天沒腦子。”
遲心蕾聽到這句話不禁撇了撇嘴,說道:“我在你心裏不是什麽不是嗎?跟我說這些做什麽?”
“懶得跟你說!”顧見禦一揮手,說道,“回去告訴蕭紹羽,讓他到軍區醫院的太平間裏麵把蕭元笙屍體領回去吧。”
聽顧見禦答應了遲心蕾忙說:“謝謝了。”
顧見禦應允了讓他們去領蕭元笙的屍體那他們就趕緊去了,隻是在聽到他的死訊之後蕭天成雙腿當即就軟了,昏厥了過去讓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又清醒了過來。
但是當到了太平間看到他的屍體的時候,蕭天成一瞬間就崩潰了,他的腿幾乎是已經沒有力氣走路了,是被蕭紹羽攙扶著走了進去。
蕭元笙的身材很是高大,那張床似乎都裝不下他,雙腳已經抻出了床外,被一塊白布蓋著整個身子。
蕭天成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的屍體麵前,失聲痛哭著:“元笙……你怎麽就讓白發人送黑發人了呀?元笙……你醒醒啊,元笙,爸爸來了,爸爸來了……”
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了,這一刻蕭天成的情緒真的是崩潰的,尤其是當他揭開了蓋在他頭上的白布時,一瞬身子再次癱軟在了地上。
蕭元笙此刻的表情並沒有想象中死亡後的那種安詳,而是很猙獰,麵色鐵青,就像是被活活的憋死的。
還有他隻有一隻手臂,看到這些蕭天成這情緒完全就已經收不住了,足以將他整個人給撕裂。
“顧見禦!”蕭天成很是仇恨的罵著,“是你害死了我的兒子,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我就算同歸於盡也不會放過你!元笙……我的元笙……”
蕭天成嘴裏罵著也痛哭
著,蕭紹羽就站在一邊,相對於蕭天成的情緒崩潰他要冷靜的多。
他就是一動不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蕭元笙,眼眸在一點一點的縮緊,眼神一點一點的變冷。
“我要上訴,我要去告顧見禦,他害死了我的兒子,我要他償命!”
蕭天成很是堅決的仇恨的說道,“我的兒子好好的,怎麽就突然死了?肯定是他殺了我的兒子,我要告他,我要求做屍檢,我要他給我兒子償命!我要給我兒子報仇!”
蕭天成把蕭元笙的死完全怪罪在了顧見禦的頭上,現在仇恨滿滿,一心想著就是要讓顧見禦給蕭元笙償命。
蕭元笙的屍體被領回去之後,唐末也是第一時間跟顧見禦做了匯報,然後也將蕭天成要告他的事情跟顧見禦說了。
“這個蕭天成也真是搞笑,把自己的兒子培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是誰的責任啊?明明是罪有應得,還非要把責任怪到別人頭上!”
“他想告就讓他去告吧,如果不給他上訴的機會,那我豈不是真成了仗勢欺人?”對這個顧見禦真的是無所謂。
“也是,就算他告也是瞎折騰,告不贏的。”唐末又很擔憂的問道,“隻是蕭元笙一死,我們的線索就斷了,怎麽再繼續往下查呢?”
顧見禦沒有說話,唐末也不敢再說什麽了。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遲遠山打來的,顧見禦便將唐末給打發出去了,接起了遲元山的電話。
“喂,幹爹。”
“你是怎麽回事?蕭元笙死在了你的手裏,然後呢?dk這個案子還要再怎麽繼續?”
“你放心吧幹爹,我自然會有辦法繼續。”顧見禦緩緩說道。
“我也沒有要責備你的意思,畢竟我知道你的壓力特別大,也不要給自己那麽大的壓力,如果有什麽需要幹爹的,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顧見禦說道,“好了,抽空我再給您打電話吧。”
顧見禦說完,便看到了站在外麵的吳念,聽到他在打電話,吳念也不敢打擾。
“什麽時候來的?”
“剛到,是不是感覺因為蕭元笙的死而責備你了?”吳念現在真的是很心疼他,當然也知道他的壓力。
“沒有責備。”顧見禦很放鬆地笑了一下,說道,“其實這次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知道了蕭元笙的身份。”
“那蕭元笙是帶季羽棋進dk的人嗎?”
“按照他所說的體貌特征,的確是蕭元笙沒錯,但是他說那個人手臂上有胎記,但小人生病沒有,不過他是這種東西,也可能是引人耳目,也可能是作假的。”
“如果真的是做了一個假胎記起來混淆視聽的話,這些人的想法和手段也真的是太過陰暗了,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
說道這裏無論吳念有些自責,緩緩地說道:“如果我能全部都想起來,說不定……”
“怎麽又想到這個了?這個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想讓你想起來。”顧見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