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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8章很有價值的線索

  唐末真的可以說是苦口婆心的勸著,而聽完這些話季羽棋也是有些動搖了,看她有些動搖,唐末乘勝追擊。


  “羽棋,你好好的想想清楚,你不能再執迷不悟了。”


  季羽棋現在的心理很亂,她真的很亂,她拿不定主意:“我真的還有機會重新開始嗎?我這個樣子真的還可以嗎?”


  “你當然可以,羽棋,你真的不能再執迷不悟了。”唐末也是迫切的希望她能說出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季羽棋還在猶豫著,但是想一想,她已經沒有任何猶豫的理由了,現在dk都已經來刺殺她了,她難道還要繼續效忠嗎?那裏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那你們想知道什麽?”季羽棋終於是鬆了口。


  在聽到這些話之後唐末心裏暗喜,這個突破口終於是要打開了。


  “對於dk的事情,我們也是一無所知,你在裏麵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吧。”唐末問。


  “我進去裏麵已經有三四年的時間了。”季羽棋回答。


  三四年的時間,進去這麽久的時間,她應該會知道很多的事情吧?

  “既然你已經去了這麽久的時間,對於裏麵的情況你應該很了解吧。”唐末問。


  “不,你不了解那個組織,那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不是說你進去就能完全摸透的。”季羽棋回道。


  “你進去了這麽長的時間難道還沒有完全的摸透嗎?”唐末問。


  “那是你把那個組織想的太簡單了,進去待的時間越長,才能越感覺它的龐大,那是你無法想象的龐大,那些上層的人,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季羽棋如實這麽跟他說道。


  “那這麽說你真的知道的很少,是誰把你帶進這個組織的,你總該知道吧?”唐末問。


  “我也就見過他一次,並不知道他叫什麽,他……”季羽棋說到這裏有些羞於啟齒,目光稍往下垂了垂,接著說道,“他也是一個嫖客,我覺得跟其他來取樂的男人沒什麽兩樣,但結束之後他問我想不想改變現狀,想不想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裏。


  我以為他在耍我,但他給了我槍,還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說想通了可以打給他,後來我真的不堪忍受這種生活,我就打給他了。


  在電話裏他說的很好,那時候那種日子我真的過夠了,就要去投奔他,然後他另外找個人過來接我,那個人就是我的上線,代號叫墨魚。


  這幾年一直都是他在命令我做事,但墨魚在組織裏麵也不是太大的官兒,也是要聽上麵人的指令,那個帶我進組織的男人感覺位置挺高的,可我加入組織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再也沒有見過他?”


  “是。”


  “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聽她這麽說來,那個帶她進組織的男人應該是位置挺高沒錯。


  而對於這個問題季羽棋卻麵露難色,搖了搖頭:“記不大清了。”


  “記不清?!”唐末聽到


  這個還真是覺得不可思議,“既然……既然都發生了那種關係,你怎麽可能不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

  “唐末,是你太單純了還是想趁機羞辱我?”季羽棋冷冷的說道,“我是一個賣的,我見過的男人無數,那些肮髒的男人的樣子,為什麽要記得?而且,我跟他也隻是一麵之緣,距離現在都已經過去三四年了。”


  唐末很尷尬,也有些羞的抿了抿嘴角,然後說道:“對不起,那你大概還記得嗎?他的年齡,身高,體重,口音,能記得多少就說多少。”


  季羽棋就努力的在回想著,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沒記得他有太重的口音,應該是本地人,他也就三十來歲左右吧,很高,得有1米85以上,身材挺標準的,不胖也不瘦。”


  “那他的五官呢?還能記起來嗎?”


  “真的不記得了,就記得他特別的粗魯,就像是一頭野獸,哦,對對對,他手臂上有個紅色胎記,他弄得我生疼,然後我在拉他手臂的時候看到的,印象特別深。”


  胎記?這倒是一個特別好的線索。


  唐末又忙問:“那墨魚呢?他既然是你上線,那他的長相你應該清楚吧?”


  “當然。”季羽棋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沒有繼續掩飾的必要了。


  很快的唐末就找來了畫師,讓季羽棋來描述那個墨魚的長相。


  在經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畫師根據她的描述,已經將一個人的肖像畫給畫了出來。


  “你看這樣像嗎?”唐末將畫師畫好的畫像拿給她看。


  當看到的時候她真的有些愣了,簡直跟真人的照片似的,畫的很是逼真。


  “是,墨魚就長得這個樣子。”季羽棋回道。


  唐末應了一聲,先把畫像收了起來,之後唐末又繼續問季羽棋:“羽棋,你再好好的想一想,你還知道其他的事情嗎?你說的越多,我們越容易攻破,你立的功也就越大。”


  現在唐末完全就是在給她灌湯,而季羽棋也沒有什麽理智了,腦子亂亂的,也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不可能你進組織的這三四年裏一直都隻有墨魚跟你聯係吧,你一定還接觸了組織裏的其他什麽人,或者之前參與了什麽行動,都是跟什麽人行動的?你盡管說,說的越詳細越好。”唐末你可能得往細裏問。


  季羽棋想了想,然後就把自己想到的這些年初的任務都跟唐末說了一遍。


  當聽完這些任務的時候唐末真的覺得駭人聽聞,也真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她說她手上沾滿了獻血,真的是一點錯都沒有。


  聽完之後唐末久久都沒有回應,季羽棋便問:“你怎麽了?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的可怕?”


  唐末回過神,說道:“沒有,羽棋,你繼續說。”


  季羽棋神情一晃,她沒有接著他的話題繼續說,而是問唐末:“唐末,現在我知道的差不多都已經告訴你了,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告訴我,你們安插在組織裏的眼線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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