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那個老東西就是毫無人性
,, 一輩子不結婚?就跟她一樣?
說實話,聽到這樣的話,任容崢心裏很不是滋味,她也不想這個樣子,是因為心裏有陰影。
但這會兒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對於歐路遠的想法和挫敗感她是都能明白的,但也無法真正的感同身受。
“謝謝,可以說在我心情最不好的時候,你過來陪我說這些,我會記得,這輩子也不會忘記。”歐路遠說完了之後,便撐著身子很艱難的站起身來,然後踉踉蹌蹌的走出去,還一邊說道,“謝謝,我會記得,一輩子都不會忘了,好了,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好好的睡一覺了。”
看到歐路遠走路站都站不穩了,任容崢忙上前要扶他,但歐路遠還是拒絕了,對著她一笑,說道:“不要扶我,我自己可以走,快回家吧,這種地方晚上不適合女孩子,走,我們一起走。”
歐路遠沒有碰任容崢,就讓任容崢走到前麵,任容崢也就聽了他的,走在前麵,歐路遠就腳步不穩的在後麵跟著。
看到這種情況,任容崢真是看不下去,還是忙問:“你行不行啊?我還是扶著你。”
“不用,不用。”歐路遠緩緩說道,“你先走,我沒有事,我不需要扶,我也絕對不會倒下,絕對不會倒下的!”
聽到他這麽說任容崢也真是無奈,隻好先走出了酒吧。
歐路遠的司機現在就在車上等著,歐路遠指著自己的車,醉醺醺的說道:“看到我的司機了嗎?已經在等我了,所以你不用擔心,趕緊回家吧,繼續去搞你的創作,加油,我永遠是你的讀者,是你最忠實的讀者,加油!”
歐路遠還對著她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任容崢也真的是哭笑不得。
任容崢又要說什麽,但歐路遠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就是說道:“快回家吧,我沒事,快回家,我看著你上車。”
任容崢點點頭,然後開了自己的車,通過車窗又看了他一眼,歐路遠還衝著她揮了揮手,任容崢收回目光,便開著車離開了。
看到她的車行駛了出來,歐路遠這才上了車,上了車之後,就直接倒在了後車座上,司機很小心的問:“歐總,現在去哪兒?”
但並沒有得到回應,歐路遠閉著眼睛,半醉半醒,司機也隻好是先將他送回家。
最近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大的變動,歐玉妍怎麽說也是個一線演員,度還是高的,席牧榮突然車禍身亡,歐玉妍的粉絲都表示心疼。
前不久,歐玉妍剛宣布了關係,大婚之後也過的幸福,沒想過……
又加上歐路遠從向北國際主動辭職,這也引起了軒然大波,讓媒體上的人都猜測紛紛。
最大的猜測就是顧時霆和歐路遠兩兄弟反目,這麽大的國際集團,第二大股東主動離職,自然是影響巨大。
對此,最大的得益者該是席牧陽,吳征聽到這一切都要
高興死了。
“席總,真的是天助我也啊,是老天爺都在幫你啊。”吳征特別的高興,“席牧榮居然出車禍死了,您的眼中釘就這樣被天給收了,還有,歐路遠居然辭職了,本來顧時霆是要對付我們的,但歐路遠突然辭職,向北國際就要有巨大的變動,而且他還想到處去找女兒,向北國際都沒精力管了,就沒心思收拾我們了。”
吳征特別的高興,感覺就是撿漏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但吳征特別的高興,可席牧陽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是看著窗外,也沒什麽表情,看不出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席總,您怎麽了?這麽好的事情您不高興嗎?”吳征看到他這樣麵無表情還覺得挺可怕的,“席牧榮死了,以後再也沒有跟您爭sy的人了,這個位置您已經坐穩了。”
“席牧榮死了?”席牧陽就這樣癡癡的說著,“席牧榮居然死了,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死了……”
“是啊,他真是驗證了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想想就蠢死了。”
“很蠢嗎?”席牧陽卻突然問出了這樣的話,這讓吳征特別的吃驚,然後問:“難道不蠢嗎?本來自己大好前程,就這樣毀在一個女人手裏。”
“是啊,就這樣毀在了一個女人手裏。”席牧陽你說出了同樣的話,但是想法卻跟吳征是不一樣的,“但至少他敢去這麽做,他真的是愛那個女人啊,為了他不惜能放棄自己的心,我還真的是敬佩席牧榮,這一點事我永遠都比不上他的。”
“這個比得過他做什麽呢?成大器的人哪有跟席牧榮似的,所以他注定是成不了大器,就隻能是落到這樣的下場。”
吳征則還是接著說道:“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都是有利的,我們應該高興才是,顧時霆現在是自顧不暇,歐路遠一走,肯定有大變動,沒有心思管我們的。”
是這樣嗎?讓他知道了他弄丟了他的女兒,他會放過他?就算一時不管他早晚也會收拾他。
席牧陽現在什麽都不想想了,雖然他跟席牧榮是死對頭,兩個人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關係,但突然席牧榮就這樣死了,讓他的心裏也挺不是滋味的。
聽說席夫人整天就跟瘋掉了一樣,也是了,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是可想而知的,但席老爺子卻沒有什麽表現。
感覺那種氣氛是遠遠大於傷心的,就覺得他兒子這樣的死,讓他覺得很窩囊,覺得很憤怒,一點點都沒有對兒子的憐惜。
這個老東西從來就是這樣的,一點點的人性都沒有。
“行了,你去忙吧。”席牧陽對著吳征揮了揮手,吳征點了點頭,就出去忙了,但正好走過前台的時候,看到了歐玉妍。
穿著很明顯的孕婦裝,對著前台小姐說:“我要見你們席老爺子。”
歐玉妍也是席老爺子的兒媳婦了,對於她來,他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