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隨你便吧
話又說回來了,江驪看向了林熹,聽著林熹說的話,心裏麵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自信。好像就算是若琴真的回來了,江驪似乎也有一點信心能夠比若琴重要了。
想到了這裏,江驪舒服了許多。
在看看林熹,突如其來的就想問,“那個,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若.……”
說到一半,江驪還是頓住了。沒有繼續往下說,不知道怎麽得,麵對那麽一句話的時候,江驪總是說不出來那個名字。江驪曾經和安邵晗談論過關於若琴的事情,可是上一次若琴的事情至今還停留在江驪的記憶之中。
她想起了,安邵晗似乎說過若琴對於林熹來講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有一次林熹中了迷幻散之後也是心心念念的是若琴。江驪情不自禁的握了握拳頭,看向了林熹的目光略微有一些顫抖。
林熹蹙了蹙眉頭,看著江驪似乎有一些不明白為什麽江驪說到一半的話不說了。
林熹看向了江驪,低低的詢問,“怎麽了,驪兒?你剛剛想要和我說什麽?”
江驪不敢在提起若琴的名字,她搖搖頭苦笑,“沒什麽,我剛剛什麽都沒說。”
剛剛提起若字的時候,聲音非常小,林熹也沒有聽到。林熹看著江驪臉上的苦笑,眼底劃過了一抹低沉,他抓住了江驪的手臂,看向了江驪道,“驪兒,你有什麽話就和我說啊。”
“剛剛你跑開的時候,想的到底是什麽?”林熹蹙眉,薄唇緊緊的抿著,看向江驪的目光也帶著一絲絲的難過,“驪兒,是我現在不值得你信任了麽?”
江驪抬起頭,她有多麽想要和林熹說出來若琴的名字,她自己知道。可是一旦說出來了,林熹萬一真的告訴她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她要怎麽辦才好呢?
她真的要離開林熹麽?還是說就這麽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生活在林熹的身邊呢?江驪蹙眉,也沒聽到林熹剛剛說的話,更沒有察覺到林熹的語氣已經變得有一些和之前不一樣了。
林熹看江驪沉默,沒有說話,心髒突然就痛了。
林熹看著江驪垂下頭的樣子,心裏麵仿佛是一根刺一樣狠狠的戳刺著林熹的心髒一樣。林熹薄唇微抿,低聲的問道,“驪兒,你相信我麽?”
很可惜,江驪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心裏麵的世界。滿腦子都被林熹和若琴的事情占據了,此刻江驪完全沒有聽到林熹到底在說些什麽,她一直垂著頭,也沒有感覺到林熹的不一樣。
林熹依舊沒有等到江驪的回答,心裏麵格外的酸澀。
突然間林熹笑了,薄唇微微勾起,眼底卻也浮現了一抹冷漠的意味,“驪兒,說到底你終究還是不相信我的吧?”
“什麽?”江驪聽到了林熹的這句話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她不知道林熹這是在說些什麽東西,抬起頭看向了林熹眼底的失落,江驪竟然也有一些慌亂了,她抓住了林熹的手,搖搖頭道,“不,我沒有不相信你。”
林熹的眸子之中顯而易見的苦澀讓江驪的心一下子就疼了起來,江驪看著林熹,她低低的呢喃道,“我隻是剛剛在想別的事情而已,你剛剛說什麽了,在和我說一遍?我真的沒有聽到,也沒有故意忽視你。”
“那你能告訴我,你剛才到底在想些什麽嗎?”林熹順著江驪的話繼續問了下去,想要聽到江驪心中到底想的是什麽東西,可是江驪卻猶猶豫豫的不敢麵對林熹。剛剛抓住林熹的手,也慢慢的垂下了。
半響她苦澀的道,“別問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林熹沉默,就這麽看著江驪。
不知道怎麽的,突然間感覺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好像無比的僵硬一樣。之前的一切好像都是泡影一樣,所有的東西都不複存在了。兩個人之間就仿佛是有一層隔膜,而那一層隔膜,江驪卻不願意捅破。
林熹想不通江驪到底是怎麽想的,若是其他的事情還好,兩個人感情的事情,林熹也不是很明白。他隻是用他的辦法來照顧江驪,用他的辦法來愛護她,難道這樣也有錯麽?
“驪兒,你是在怪我那件事情沒有告訴你麽?”林熹蹙眉詢問。
江驪猛地抬起頭,似乎是不明白林熹在說些什麽一樣,詫異的看向了林熹搖搖頭道,“不是,你,你在說什麽?”
林熹耐著性子低頭又再一次的重複了一遍道,“我說,你是在怪我,和龍澤商量的事情沒有告訴你麽?”
江驪詫異的看向了林熹,剛要否認,心中卻知道林熹如果知道不是的話,也一定會追究到底的。可是江驪真的不想讓若琴的這個名字出現在兩個人之間。
江驪想要維護兩個人的關係。
江驪抬起頭看向了林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對,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會這樣子的。為什麽你不告訴我呢?我之前都和你說過了,我可以和你並肩作戰的,我不需要你保護我,我自己可以保護我自己的。”
江驪握了握拳頭,為了讓林熹更加相信她說的話,江驪使勁的咬著唇瓣,硬著頭皮道,“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我說了,這些事情我都可以自己做的。林熹,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需要瞞著我了,可以麽?”
江驪對上了林熹受傷的眸子,江驪猛地一顫。她很想和林熹解釋,可是此刻卻不能。江驪停住了動作,看著林熹。
半響,林熹突然間笑了,隻是笑容之中帶著一抹深深的苦澀,林熹這才淡淡的開口,聲音也染上了一抹低落,“好,是我錯了。我沒有考慮你的想法就這麽擅自決定了這些事情,是我的問題。”
“既然你不喜歡的話,那麽以後我都不會插手了,這樣可以了麽?”林熹看著江驪的眼眸逐漸的沒有了以往的光亮,也沒有了寵溺。
就好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冷冰冰的看著江驪。
那種仿佛天寒地凍的地窖一樣,讓江驪有一些承受不了。江驪顫抖了一下身子,想要緩和一下氣氛,“那個,也不是要說的那麽絕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