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紅酒配美人
白色的鞭子,在唐徹朝著路北的胸膛揮過去的瞬間就被染紅了,紅色的血液慢慢地在白色鞭子上暈染開來,那種景象別提有多美了。
路北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狼狽地無聲慘叫,他能夠感受得到胸膛上那道由鞭子造成的傷口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
鞭子上那些小小的倒刺此時就好像是鉤子一般咬在路北的血肉裏,路北恨不得自己的雙手能夠擁有自由,將那根咬附在他身上的鞭子從他的身上拿走。
可偏偏唐徹一鞭下去卻並不急著將鞭子收回,而是一臉玩味的欣賞著路北忍耐著痛楚的神情。
“滋味怎麽樣?這一鞭是還你將我摔了一跤的。”唐徹說著的同時還惡意地動了動手中的鞭子。
唐徹一動,鞭子上鑲嵌著的倒刺就狠狠地撕裂著路北的皮膚,撕裂般的痛楚讓路北忍不住冷汗直流。
與此同時,路北體內暫時被壓製住的躁動就好像是被這一鞭給打碎了一般,驀地在體內奔騰了起來。
躁動,再加上身體上的痛楚,竟然匯聚成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路北無法用言語去形容這種感覺,他此時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清醒過來過。
由於藥效的緣故,路北蒼白的臉上潮紅再起,雙眼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看起來就好像是意誌已經被藥效給控製了一般。
唐徹看著這樣的路北,心頭火熱頓生,恨不得下一秒就化身為狼,將床上的這個人給全部拆分入腹!
不過,想到自己之前因為路北而弄得極其狼狽的事情,唐徹還是稍稍控製住了那種衝動。在將這個人完全壓在身下之前,不好好地折磨一番怎麽對得起自己這幾天來的丟臉呢?
唐徹這般想著,猛地抽回了鞭子,已被染紅的鞭子揚在虛空中,鞭子上的倒刺上很明顯地沾上了些什麽。
那是路北的肌膚組織,唐徹捏起鞭子湊到唇邊,伸出舌頭嚐了嚐鞭子上沾染著的鮮血。入口是一股鐵鏽般的味道,帶著一點點腥味,可唐徹卻莫名的覺得這鞭子上的血液是甜的。
變態!路北見到唐徹的舉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心中暗罵了一聲。隻是,路北如今的姿態,那本該厭惡十足的白眼在唐徹眼中看來卻是無力了許多。
唐徹彎了彎唇角,再次揮動手中的鞭子,這一次,鞭子落在了路北的大腿內側,也不知道唐徹是怎麽做到的,總之唐徹就是避開了那要命的部位讓鞭子落在了大腿的內側。
極致的痛感刺激讓路北腿間的昂揚忍不住顫了顫,似乎感到了萬分的危險一般軟了下來。路北以為這次唐徹也會想先前那一次一樣,會慢慢的來,慢慢的折磨他。
那種折磨是慢得磨人,但卻能給路北一點喘息的時間。可路北沒想到,唐徹這一鞭下來,很快就收了回去,然後換另一個地方再度落鞭。
唐徹不再說話,手中的鞭子舞得虎虎生風,鞭子每一次都避過路北要命的部位,落在極其危險的地方。
一鞭又一鞭,痛楚夾雜著體內的躁動,路北腿間的物事再度在藥效之下站了起來。體內那種得不到滿足的難受加上身體上的痛楚快要把路北給逼瘋了。
路北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赤.裸的身體上鞭痕也是越來越多,紅色的鞭痕交錯橫陳在路北的身上,以一種極其震撼地視覺衝擊撞進唐徹的眼中。
唐徹兩眼中慢慢地爬上了一絲紅色,興奮的情緒讓他感到口幹舌燥,手中揮舞著的鞭子不但沒有停,反而更加快速,更加有力地鞭笞在路北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鞭痕遍布在路北白皙的軀體上,這麽長時間的鞭打,按理說路北應該早就痛暈過去了。
可此時的路北卻清醒得不得了,清醒的感知得到每一鞭落下的力道和位置,路北絕望地想,這恐怕是他體內的藥效在作怪吧。
明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可意識卻清醒得不得了,路北閉了閉眼,試圖想要催眠自己暈過去。
路北的軀體上已經沒有任何一處是完好的了,一條一條鞭痕像是畫師的畫筆畫上去的一般,動魄驚心。
唐徹隨手將手中的鞭子往旁邊一丟,點了點頭,很滿意自己在路北身上營造出來的效果,在初見路北的那一刻,他就想這樣做了。
真美啊!唐徹壞笑著湊近路北的耳邊輕聲說道:“路北,我知道你沒暈,乖,睜開眼睛看看好不好?看看我在你身上畫下的藝術。”
藝術?路北眼瞼顫了顫,沒有睜開緊閉的雙眼,隻是在心中腹誹著,這要是藝術,那麽這世界上的藝術就應該都死絕了!
唐徹等了一分鍾,沒有見路北有睜開眼睛的跡象,心中不由得有些遺憾,抬眼的餘光不經意間掃過剛剛他開過,還沒喝完的紅酒,腦海中忽然間有了比叫路北睜眼更好的辦法。
唐徹離開床邊,朝著放置紅酒的桌子走去,路北察覺到唐徹離開的動靜,忍不住微微睜開眼,看看唐徹是要離開了還是在想著接下來要怎麽折磨他。
路北看見唐徹拿著一瓶紅酒倒在透明的高腳杯中,然後就那般拿著酒杯和酒瓶朝著他的方向走來了。
眼見著唐徹離床越來越近,路北想了想,還是再度閉上了雙眼,他倒要看看唐徹還有什麽招來對付他。
隻要在祁陌找到他期間,唐徹沒有真正的攻破他的後門,那麽,不管唐徹怎麽折磨他,體內的躁動再怎麽叫囂著要發泄,路北都不怕。
路北唯一怕的就是自己真的臣服在唐徹的身下。如果最後祁陌沒有找到他,沒有人來救他,那麽唐徹看到的就將是他的屍體。
唐徹端著酒杯回到床邊,路北依舊還是他離開床邊時的模樣。隻是,在他背過身去的時候,唐徹不相信路北沒有偷偷地睜開雙眼查看過。
不過沒關係,既然路北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麽他就奉陪到底好了。唐徹笑著伸手,將手中酒杯置於路北的身體上方,然後緩緩地將酒杯傾斜。
紅豔如血的酒液順著傾斜的方向緩緩地流出,須臾之間便落在了路北的身上,唐徹慢悠悠地移動著酒杯,兩眼放光地看著路北鞭痕累累的軀體上被澆灌上紅酒,每一處地方都沒有放過,隻除了臉。
把身上有鞭痕的地方都澆上紅酒需要多少紅酒?唐徹用實際行動告訴路北,要澆完所有的鞭痕,一瓶紅酒就夠了。
破皮見血的傷口碰到酒會怎麽樣?路北下意識地緊咬著下唇,把下唇都咬破了,那疼痛卻不足以抵得上身上的痛。
路北對身上的傷口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刺痛。那種刺痛的感覺令人抓狂,路北從來不知道紅酒還能拿來這樣用的。
一瓶紅酒倒完,路北還堅持著沒有睜開雙眼,唐徹眯了眯眼,沒說什麽,直接上實際的行動。因為唐徹知道,就算他開口了,那雙美麗的眼睛也不會睜開的。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麽比實際行動更能逼得路北睜眼呢?
沒有。
唐徹喜歡紅酒,非常喜歡,他不僅喜歡喝,還喜歡收藏。在看中的獵物身上喝自己喜愛的紅酒,唐徹長這麽大還沒有嚐試過。
就隻是這麽看著眼前的路北,唐徹覺得這瓶他珍藏許久的紅酒似乎變得更加的香醇了。唐徹的唇從路北的脖頸開始,一點一點地將他散落在路北身上的珍貴紅酒用舌尖卷進口中。
盡管這樣喝紅酒有點浪費,但唐徹卻覺得以往喝紅酒的每一刻都不如這一刻來得醉人。
唐徹的唇在動著,兩手也不閑著,伸到了路北的身下,握住了路北腿間的東西緩緩摩擦了起來。
舌尖輕觸的感覺從被碰觸的肌膚傳遍四肢百骸,路北的呼吸不可避免的更加急促了起來,身體上的不受控製,路北心中感到厭惡極了。
路北刷的睜開雙眼,一眼就看見了那顆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腦袋,當下怒然掙紮了起來,也不管那掙紮是多麽的無力。
發現路北掙紮了起來,唐徹的動作頓了頓,抬眼看向路北,臉上掛著極其欠揍的笑容說道:“怎麽樣?舒服麽?也是,要是不舒服的話,你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了。”
“混蛋!你這麽做就不怕祁陌找你算賬嗎?別忘了,我是祁陌的人!”路北努力地瞪大雙眼,表達著自己內心中的想法。
唐徹看得一臉茫然,不明白路北瞪大的雙眼中想要表達的是什麽,路北見此,再次痛恨自己的不能言語。
該死的!他要是能開口,這個時候就能夠做點什麽拖延一下時間了,照唐徹現在的舉動來看,這變態估計要舔完他身上的紅酒!
路北覺得被這麽一個惡心的男人把全身舔遍的感覺不亞於被一隻臭蟲爬遍全身的那種惡心感覺。
祁陌為什麽還不來救他?難道是還沒發現他不見了?路北有些心焦的想。
“你是在想祁陌為什麽沒來救你是嗎?”唐徹看著路北,看透路北此時此刻的心中所想之後,更加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