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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不做交易

  生性寬厚·溫和有禮的泰國人在見麵時不是握手說哈羅,而是合掌說聲“沙娃滴卡”。做法是雙手提,雙掌合並但不貼合·猶如在掌心握著一片棉花。這時您的雙手的形狀就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


  這種禮節,有一個名稱,就叫做“威”禮,既是打招呼,也是表示一種尊重。


  趙長城也回了一個威禮,問道:“請問你找哪位?”


  來人用漢語說道:“我來找趙長城先生。”


  趙長城道:“我就是趙長城,請問你是誰?”


  “我是巴頌,為泰王服務。”來人彬彬有禮地說道。


  趙長城哦了一聲,請他進來,問道:“找我有何事?”


  巴頌直入主題·說道:“我奉泰王之命,來跟您談一樁交易。”


  趙長城輕笑道:“我不是商人,不做交易。”


  巴頌道:“這樁交易您會感光趣的。泰王知道瑪雅公主對你心有所屬,但王室的公主,是不可能嫁給外國的平民的。因此泰王願意付給您一筆現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你離開瑪雅公主,不再跟她發生任何感情上的糾葛。”


  趙長城聽了,強忍心頭的不滿和怒氣,輕笑道:“哦?原來是這件事情啊!這就叫我不解了,兩情相悅,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嗎?泰王為什麽要用最臭的金錢來跟我做這樁最美好的交易呢?”


  巴頌道:“趙長城先生,泰王開出來的價錢是十分誘的,我調查過你在華夏國內的工作和薪酬,這筆錢足夠你工作一輩子了!”


  說著,巴頌拿出一張泰京銀行的支票來,交給趙長城,說道:“你看看,條件還是很誘的。”


  趙長城溜了一眼,淡淡笑道:“你太高估我的收入了,以我現在的薪資,別說一輩子,便是兩三輩子,也賺不到這麽多的錢啊!”


  巴頌道:“你知道那就對了,收下吧,有了這筆錢,你想找什麽好的女人都可以找到了。”


  趙長城譏誚的一笑,走到沙發上坐定,指了指身邊的沙發,示意巴頌坐下巴頌道:“我就不坐了,隻要你接受了這個交易就行。”


  趙長城說道:“你稍等,來來來,坐下來。”


  巴頌本想離開,見趙長城在口袋裏翻了翻,翻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來,攤開在茶幾上寫著什麽。心想他是不是要寫個收據什麽的啊?也行啊,有了這個收據,就更能叫瑪雅公主死心了,將來有什麽情況,也可以叫他啞口無言。便在趙長城身邊坐了下來。


  趙長城刷刷刷的寫完了,撕下來,和原來那張支票一起遞還給巴頌。


  巴頌遲疑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趙長城道:“我知道泰國現在正是經濟危機,國民經濟十分窘迫,泰王那筆錢請拿回去,用於國民經濟的複蘇工作吧!另外,我以個人名義,額外資助五千萬人民的幣,幫助泰國人民早日走出經濟危機的陰影,數額雖小,聊表寸心,還請泰王不要拒絕。”


  巴頌的臉刷的就紅了,他手裏拿著那兩張支票,就像拿了兩個燙手的山芋。


  泰王開給趙長城的錢,遠遠沒有趙長城開給泰王的支票這麽多!

  這個意思表示了什麽?這不是一清二楚的嗎?

  巴頌蹙額思索了一會兒,把趙長城的支票還給趙長城,收起泰王開出來的那張支票,一言不發,起身就走了。


  趙長城喊道:“且慢!”


  巴頌頓足,回頭看向趙長城。


  趙長城起身,緩緩走到巴頌麵前,將那張支票再次交給巴頌,說道:“我開出來的支票,從來沒有收回去的道理,你要是無法接受,可以將它撕了!”


  巴頌接過來,果然當著趙長城的麵,將那張支票給撕了,說道:“看來,我們對你的情報有誤啊!”


  趙長城淡淡地道:“請回告泰王,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靠錢是無法買到的。”


  巴頌甩了甩手,告辭離去。


  第二天早上,趙長城接到沙馬的電話,說他要前來拜訪趙長城,已經到了酒店樓下。


  趙長城放下電話,就快步走到電梯口去,等電梯來時,沙馬已經走了出來。


  沙馬笑道:“不敢當,不敢當,趙書記居然還前來迎接我啊!”兩人互相用“威”問好。


  沙馬哈哈笑道:“趙書記,你太不夠意思了,來到泰國,也不通知我一聲,這不是陷我這個朋友於不義嗎?”


  趙長城道:“沙馬先生繁忙於政商兩道,我無事不敢擅自打擾您呐!”


  沙馬道:“趙書記,你這是不拿我當朋友呐!我們的交情,還用得著說那些虛套的話嗎?沒有趙書記神人一般的指點,我沙馬也沒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啊。”


  兩人坐定,吃了一杯茶,沙馬說道:“趙書記,有個人聽完我對你的讚美和你為我國金融危機開出來的藥方之後,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他一直想見你,叫我找個合適時機,介紹你給他認識。”


  趙長城道:“不知是何人?能成為沙馬先生的朋友,此人必定也不簡單吧。”


  沙馬道:“我聽說你來泰國後,已經跟他約了個時間,就在今天上午,我現在來就是接你前去相會的。”


  趙長城道:“今天是你們泰國人的大好佳節,我一個外人前去摻和,不太合適吧?”


  沙馬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佳節,就需要和趙書記這樣的神人一起談話,那才更有紀念價值。自江南一別,我無時不刻不在想念趙書記啊,盼望著能有朝一日,能再次聆聽趙書記的高論。”


  趙長城沉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不揣冒昧,打擾你和那位朋友了!”


  “請,趙書記。”沙馬恭敬的請趙長城出門。


  李多看到趙長城出門,就走了過來,說:“趙書記,是不是現在就走?”


  這話自有含義,趙長城說道:“你轉告他,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切不可貿然行事。


  李多道:“趙書記,你這是要上哪裏?我陪你一起去吧?”

  趙長城重重的說道:“不必了,你就在家裏好好陪客人吧!一定要把他陪好了!”


  “是,趙書記,請放心,我一定把客人陪好了!”李多應了一聲。


  沙馬道:“哎喲,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有客人在啊。要不叫上他一起吧!”


  趙長城擺手道:“不必了,隻是一個普通的朋友罷了。我們走吧!”


  兩人下樓,坐上沙馬的車子,一直往前開去。


  這路似曾相似,及到了地頭,趙長城看了看那房子,說道:“沙馬,這不是國王的行宮嗎?我來過一次的!怎麽回事?你要我見的人,到底是誰?”


  沙馬笑道:“你猜對了,就是尊敬的國王陛下。”


  趙長城道:“我不去了!”


  沙馬道:“怎麽了?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如果讓國王認識到你的大智慧,那你一定會成為我們國家的貴賓。”


  趙長城苦笑一聲,被沙馬拉著往行宮裏走去。


  行宮的會客廳裏,國王見到沙馬跟趙長城一起進來,訝問:“沙馬,你不是說要帶那位給我們國家出謀劃策的神人來見我嗎?怎麽帶他來了?”


  沙馬給國王行禮,他行的禮是很大的,雖然也是“威”禮,但雙手舉過了頭,左膝還向下跪了一跪。


  “陛下認識他?”沙馬有些驚喜的問道。


  趙長城也向泰王行了一禮,但隻是普通晚輩向長輩行禮那樣,雙手高。


  泰王從鼻端重重冷哼一聲,說道:“我當然認識他,他是一個狂妄的年輕人!他拒絕了我送他的禮物,還想從我手裏奪走我最珍貴的東西!”


  沙馬道:“這話從何說起?”說著,看出趙長城,想聽聽他的解釋。


  趙長城淡淡的道:“我隻是拒絕了一樁汙辱我的肮髒交易,另外,我還交一個大學女生做為我的普通朋友。僅此而已。”


  沙馬皺緊了眉頭,百思不解趙長城的話是何意思。


  泰王冷哼道:“從來沒有人敢在我段前如此放肆,就算是你們國家的主席,見了我也得禮敬有加!年輕人,我當國王那會,別說沒有你,隻怕連你父親都還在穿開襠褲呢!”


  趙長城雖然很生氣,但還是不得不承認,泰王說的話很有道理,因為泰王年事已高,而且即任王位已經有半個世紀了!他即位那會,趙長城的父親的確還在穿開襠褲,而趙長城更是連影子都沒有呢!

  瑪雅做為泰王最小的女兒,也算是晚來得女,看得最為珍貴,說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也不為過,從他可以為瑪雅的成年生日花銷那麽大就可見一斑。泰國王室有自己的珠寶店,但泰王並沒有從自己王國的珠寶店裏給瑪雅挑選珠寶,而是花重金從外國訂購,可見他對瑪雅之愛,有多深刻。


  趙長城道:“泰王陛下,你是不是覺得我跟瑪雅的交往,有什麽妨礙到你們王室的尊嚴?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你就不該是把你的掌上明珠送到那麽遠的異國化鄉去學習華人的文化。一個連自由交朋友的權力都沒有的公主,我隻會覺得她十分可悲。您對她再溺愛,又有何用處?人的地位再高,終究難逃百年一夢的結果,百後之後,誰又給她這麽好的愛?”


  “你!放肆!”泰王顯然很生氣,昨天晚上,他的大臣回來向他報告交易結果時,他就很生氣。他既為趙長城桀驁不馴的個性生氣,但也為趙長城那財大氣粗的氣勢所震驚。


  此刻,再次聽到趙長城的話語,幾乎馬上就要爆發他的天子之怒了!


  沙馬眼見局勢危機,連忙解圍,說道:“陛下,這位是趙長城先生,就是我常跟您提起過的那位神人啊!我們國家能這麽快的找出金融危機的根本所在,把對症下藥的加以防範和補救,全靠了趙長城先生的金玉良言啊!”


  “哦?你說的神人就是他?”泰王此刻的震驚表情再也無以複加了,但同時他似乎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這樣的人才,連泰國的金融危機都能預料,並且能找出症結,對症下藥的人才,他完全有無視一個國王的資本啊!

  “哈哈哈!”泰王忽然間態度大變,主動從寬大舒適的沙發上走下來,走到趙長城麵前,笑道:“趙先生,真是不打不相識啊!對不起,是我的不對啊,我為昨天晚上的舉動向您致歉!”


  一個國王向自己道歉啊!

  這讓趙長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別說是一國之君主了,就是一個地方的一把手,都很少向人低頭認錯吧?

  趙長城剛才雖然撞了泰王,但心裏也有些忐忑,同時也有些後悔,拋開泰王的顯赫身份不說,這個老人的年紀足可以當自己的爺爺了,而他還是瑪雅的父親!自己剛才說的話,也不是對待友人和老人之道啊!

  “不不不,該是我向您說聲對不起,我太過年輕氣盛,言語之間多有冒犯。”趙長城也承認了自己的過錯。


  沙馬笑道:“哎,大家都是好朋友,就不必如此拘禮了,陛下,我們還是坐下來談吧。”


  泰王道:“來,趙先生,請上坐。”對一個侍者勾了勾手指,說道:“去請瑪雅公主過來,就說她的男朋友趙長城先生在此,請她前來作陪。”


  沙馬欣喜的道:“對對,哦,趙書記,這可是一段佳話啊!”


  趙長城怕誤會越來越深,連忙解釋道:“這是一個誤會,我和瑪雅公主之間,隻是普通朋友關。”


  泰王擺手道:“趙先生,是我太過於執著了。我現在想通了,以先生之才,配我家瑪雅,那是足足有餘了,我不會再反對你和她交往。漢語裏有句俗話,叫做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瑪雅也是時候找一個男朋友了,我覺得你非常合適。既然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做長輩的,自然要大力支持。”


  趙長城一陣暴寒,心想這泰王變化得也太快了吧?昨天還花錢來買我離開瑪雅,今天馬上就同意我跟他女兒來往了?

  問題是,我跟瑪雅沒有什麽關係,也絕對不可能有什麽關係啊!


  “這真是一個誤會,”趙長城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趙長城!”瑪雅很快就出來了,她穿了一套泰國王室的傳統禮服,顯得高雅而富貴,氣質超群,給人一種驚豔而仰視之感。


  看到她這個打扮,趙長城不由得想到了那部著名的電影,安娜與國王!說的也是某代泰王的的故事啊!那裏麵的王妃們,也像此時的瑪雅啊!


  “怎麽了?不認識我了嗎?趙長城!”瑪雅調皮的在趙長城麵前揮了揮手,笑道:“你怎麽來了?”


  趙長城說了事情的經過,說道:“你今天真漂亮,就算一個公主——哦,不,你本來就是一個公主,優雅而端莊,美麗動人。”


  “今天是節日啊!我穿的是節日禮服。”瑪雅優雅的轉了一個身,笑道:“我正要去找你呢,哦,爸爸,我可以和趙長城一起去外麵玩嗎?”


  泰王雖然很留下趙長城,跟他談談當今泰國的時局和政治經濟問題,但他看到女兒企盼的表情,便微笑道:“當然可以,他是你的男朋友,在這個盛大的節日裏,你們理應出去遊玩。”


  “男朋友?”瑪雅掩住了嘴,說:“爸爸,我沒聽錯吧?你說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不是很反對我跟他來往嗎?”


  “今天之前我反對,今天開始,我祝福你們,我最寶貴的瑪雅!”泰王慈祥的抹了抹女兒的頭。


  “我沒聽錯吧?爸爸,你同意我跟他來往?男女朋友似的來往?”瑪雅瞪圓通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向父親。


  趙長城道:“瑪雅,你捅的漏子,你來彌補吧!我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你必須得跟你父王說清楚,我和你之間。”


  瑪雅公主不等趙長城說完,拉著他的手,笑道:“好啦,好啦,一切交給我啦,今天是節日,我們出去玩吧!你來到泰國,我還沒有跟你一起出去玩過呢,我們國家有很多美麗的地方,我要帶你一一的遊遍。爸爸,再見!”


  趙長城呃了一聲,已經被瑪雅拉著手走遠了。


  “喂,瑪雅,這個事情十分要緊,以前泰王反對,你說是開開玩笑,我因為你年紀小,也就容忍了,現在你父親都同意了,這事情可就鬧大了,搞不好會成為國際新聞呢!你叫我如何向我的未婚妻交待?”趙長城生氣的甩開她的手,說。


  瑪雅道:“哎呀,你不用著急,過一段時間,我就會跟爸爸說,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而且是我甩了你,可以吧?”


  趙長城無奈的搖搖頭,事到如今,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了,瑪雅說的似乎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走吧,開心一點,我們去潑水吧!”瑪雅俏皮的嘴角又洋溢起迷人的微笑,拉著趙長城往外麵走。


  來到大街上和廣場上,這裏正在舉辦盛大的潑水節,路兩邊擺了很多的大水桶,人們手裏拿著小盆子和水瓢,還有的拿著水槍,從水桶裏舀水潑向街上的人,不管是相識的還是陌生的,每個人都盡快的歡笑,這是一片水和笑的海洋!

  趙長城和瑪雅看著這一狂歡而熱鬧的一幕,很快就被大家的情緒感染了。


  一頭高大的大象,邁著沉重的步子,用鼻子伸進一隻大水桶裏吸水,然後對準趙長城噴了出來,把趙長城噴了個滿頭滿臉。


  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


  瑪雅也拿起一個臉盆,舀水向趙長城潑來,笑道:“快來玩啊,趙長城!”


  趙長城抹了一把臉,從一隻水桶裏拿起一個臉盆,舀水向瑪雅身上潑了過去。


  這種完全放鬆的遊戲,讓趙長城暫時放下了一切煩憂和工作,沉浸在一片無比暢快的歡樂之中,盡情的嬉戲,盡情的潑水!


  此刻的瑪雅,完倉放下了她那高貴的公主身份,也放下了他那些有此古怪有些不講道理的公主脾氣,妾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女生,跟平民百姓們一起沉浸在水聲和笑聲的歡樂海洋。


  她那名貴的禮服,被水浸透了,一頭秀麗的長發披散在肩頭,濕漉漉的樣子,可愛而迷人。


  趙長城和她對潑著水,看著她嬌媚的身段,在濕衣服的映襯下,顯得玲瓏浮凸,不由得一呆。


  就在這時,瑪雅一盆水淋了過乘,把趙長城澆了個透心涼,瑪雅咯咯大笑,開心得道:“趙長城,你看什麽呢?還不快潑水,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


  趙長城嘿嘿一笑,說道:“你很美,很迷人了”


  瑪雅甜蜜的一笑,說道:“你曾經吻過我一次,那是我強迫你的,你能不能自願的吻我一次啊?就當是送給我的節羽匕物吧!”


  趙長城道:“現在?此時此地?這可有很多人,他們都是你的臣民們呢!你不怕他們笑話?”


  瑪雅道:“一個表示節日祝福的吻,誰會笑話呢?我聽說西方還有接吻日呢!在那一天,異性朋友之間都可以親吻,表達對他們的祝福和美心。”


  趙長城猶豫著,雖然此竟的瑪雅十分動人,但這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啊,他還被她的刺兒紮過呢!


  瑪雅緩緩閉上了美麗的雙眼,臉上露出迷人的純真的微笑,像是一個期待神父洗禮的嬰兒。


  趙長城心想,這樣歡樂的節日,這樣美好的時竟,還是不要破壞了她那少女的美夢吧!權當是對搶她那條項鏈的回報吧!


  趙長城湊過去,攬住她的小腰,俯下頭,向她的額頭吻下去。


  瑪雅似乎早就料到趙長城隻會吻她的額頭,當趙長城吻下來的瞬間,她仰了仰頭,用她那鮮豔的紅唇跟趙長城的嘴唇碰在一起,雙手攀住了趙長城的脖子,跟趙長城忘情的接吻了趙長城腦袋裏轟的一聲響,心想完了,又被這女人算計了!再這叮,吻是這樣的甜蜜,她嘴裏那種奇異的香味,讓趙長城的舌頭迷醉其中,樂不思蜀了很多穿著民族服飾的少男少女們,圍在趙長城和瑪雅身邊,成雙成對的,手牽著手,跳起了舞蹈,更多的男人女人們,在外圍用水盆向裏麵潑水。

  幾頭體態笨拙的大象,在馴象的指揮下,昂起長長的鼻子,像禮炮似的向趙長城和瑪雅噴水。


  在這個泰國舉國歡慶的日子裏,所有的人都在歡快的笑,盡快的潑水:這一次,趙長城對泰國,對泰國人民,有了全新的認識!


  不錯,這國家正承受著大的金融危機,但絲毫不能阻擋勞苦大眾過大年的心,再大的困難,也趕不走他們追求歡樂的心。


  苦中作樂,笑著麵對一切困難,這些優良的品質,跟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是何其的相通啊!


  這個國家裏,有毒販,有人妖,但更多的是真誠而樸質的人們!他們跟中華兒女一樣,也在為生活奔波,用自己的雙手創造美好的將來!


  趙長城鬆開瑪雅,牽著她的手,說道:“瑪雅,我們兩個國家,要永遠睦鄰友好,永遠守望相助,共同發展,一起奔向和平富強的新世紀!”


  瑪雅笑道:“你這個願望很好,我會轉告我的父王。就算是為了我今後能時常見到你,我也希望我們兩個國家,永遠都是好朋友!”


  趙長城哈哈大笑,和瑪雅一起,跟那些泰國的少男少女們一起跳起了熱情而火辣的泰國舞蹈。


  ”趙長城,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真的!我很高興!我非常高興!”瑪雅牽著趙長城的手,大聲喊道:“趙長城,謝謝你!”


  趙長城道:“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為對方做什麽事情,都用不著說謝謝,但是,我有一個請求,尊貴的瑪雅公主,你以後能不能別再戲弄我了?我這人很笨,受不起別人的玩笑和戲,尤其對手是您這樣美麗而高貴的公主。”


  瑪雅咯咯笑道:“那可不一定,看我心情好壞。我現在心情很好,我就暫時答應你羅!”


  趙長城正要說話,忽然看到人群外麵有一個熟悉的人影,便對瑪雅道:“我去去就來。“鬆開她的手,跑了出來。


  那個人影背向著趙長城向街道的另一頭走去。


  趙長城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是叫你不要出來嗎?你怎麽還敢出來?你就不怕他們抓到你把你剩碎了?”


  此人回過身來,說道:“我都打扮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我來啊?真是人才!”


  ”阿彪,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來!”趙長城冷笑道:“你以為隨便化一下妝,我就認不出你來了?我一看你的背影就知道你是這小子。”


  這個人正是阿彪,在臉上貼了一些胡須,戴了一贏墨鏡,形象有些改變,但還是未能逃出趙長城的火眼金睛。


  ”趙書記,我終於明白了,你之前找來救我的那些人,是泰國王室的人吧?難怪醫院裏的人對他們那麽尊重。“阿彪嘖嘖說道:“裏麵那個妞,可是公主啊!哎,這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你是人,我也是人,你泡的是公主,我泡的是什麽?哎!”


  趙長城心想,看來瑪雅公主的身份並不保密的啊,滿大街的人都曉得她是公主吧?她也不怕有危險和不測?還是周圍隱藏有便衣保鏢?說道:“別胡說八道,我問你話呢,你怎麽跑出來了?李多呢?”


  阿彪道:“酒店裏太悶了,我出乘透透氣,我這個人吧,寧可跟人天天特命,也不想在房間裏多呆一個時辰,我就特別納悶,那些整天守在家裏的男人,怎麽過生活啊?嘿嘿,黑小子?他開著車在那邊跟著呢,你看,喏!”


  趙長城順著他的手指,果然看到李多開著車子在不遠處,但因為街上人流太多,車子開得比較慢而已了”放心吧,趙書記,我去拿東西,一定會喊你一起的!我一個人還不敢去取呢!有你和黑小子幫忙,一個能打,一個車技了得,如果遇上了壞人,就算打不過人家,最起碼還能逃命吧?這個道理我拎得清!”阿彪嘿嘿笑道:“趙書記,你可是我現成的保鏢,好不容易把從國內喊過來,我不用白不用。你可答過我,今天要跟我一塊去取東西的,現在有時間了吧?”


  趙長城道:“行,你早日取了東西,早日回國,免得夜長夢毒!”


  ”那我們這就出發吧!”阿彪說著,向李多招了招手,示意他開快點。


  ”趙書記,這位就是你在泰國的朋友吧?“瑪雅走了過來,用衣袖擦著頭上的水珠。


  趙長城笑道:“對,就是這家夥。阿彪,多虧瑪雅公主救了你,你得好好謝謝人家!”


  阿彪衝瑪雅一拖拳:“多謝公主救命之恩!”


  瑪雅笑道:“你要謝就謝趙書記吧,是他求我救你的,他為些付出了不菲的代價,差一點身敗名裂呢!”


  李多開了車子過來,開門下車,喊了一聲:“趙書記好。”


  趙長城對瑪雅道:“我們有事,得先行一步了,你玩得開心點!”


  瑪雅道:“啊,你們這就要走了啊?去哪裏?”


  趙長城道:“我們有些事情要處理。”


  瑪雅道:“不是機密事情吧?我可不可以跟你們一塊去?我想跟你在一起玩。”


  趙長城心想,你當我是小孩子,或是像你這樣的學生娃呢?什麽事情都不用想,什麽事情都不用擔心!


  轉念一想,瑪雅是公主,她私自出來,身邊肯走會有保鏢,如果帶她在身邊,那些販毒的黑幫,就不敢輕易對自己和阿彪動手了!就算他們敢動手,自己也可以多一個幫手啊!瑪雅要是卷了進乘,她背後強大的軍政力量,那可是黑幫的致命殺手!


  ”好啊,那就一起吧”、趙長城說道:“走,上車,對了,要不要換件衣服?小心感冒了:”


  ”不用,這樣好的,“瑪雅道:“這麽熱的天,不用多久就幹了,說不定我們還要玩的呢!”


  阿彪跳上了事哥駕駛位,趙長城和瑪雅上了後座。


  阿彪和李多雖然不解趙長城為什麽要帶上瑪雅,但想趙長城既然要帶她,就必走有帶她的道理,也不多嘴問為什麽了。


  跟趙長城相處越久,他們就越信服趙長城。

  趙長城的才華和能力,趙長城的仁慈和關愛,會讓身邊人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溫暖,從而受到感染,從心底認同趙長城這個人,從而心甘情願的追隨。


  ”去哪裏?阿彪?“趙長城問道。


  阿彪道:“不遠,就在曼穀近郊,我來指路吧!”阿彪說道。


  趙長城道:“是什麽東西啊?”


  阿彪嘿嘿一笑:“你們到了就知道,保準你們見了會嚇一跳!”


  趙長城問瑪雅道:“你們知不知道,在你們政府的上層,有官員跟毒梟有來往?”


  瑪雅道:“應該說,有些人就是毒梟吧?”


  趙長城道:“原乘你們也知道!”


  瑪雅道:“雖然知道,可是也沒有辦法呢!這些人都是手握大權的人,不僅有權有勢,還有錢有人!想動他們,是要深思熟慮的。”


  這是曼穀郊外的一處廢棄小平房,殘垣敗瓦,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阿彪下車,緊張的四下張望,然後走到那處小平房外麵,從一個破敗的窗子跳了進去,不一會,就見他提了一個旅行箱走過來。


  阿彪打開小車的後備箱,就要放進去,趙長城叫道:“慢,打開來看看!”


  阿彪道:“沒什麽好看的,就是一些日常用品,我逃難時不方便攜帶,就留在這裏。”


  李多一手按住那個箱子,沉聲說道:“聽到趙書記的話沒有?打開來看看!”


  阿彪皺眉道:“你們怎麽就不相信我呢?就是一些生活用品。”


  李多道:“那你就更不用怕了,快打開來看看!”


  阿彪無奈的道:“行吧!既然你們要看,那就給你們看個夠!”


  他緩緩打開那個行禮箱,裏麵果然隻是一些衣物和在泰國購買的一些紀念品。


  李多在裏麵翻了翻,向趙長城搖了搖頭。


  趙長城抹了一下鼻子,說道:“阿彪,你大老遠的跑到這裏來,就為了拿這個破箱子?”


  阿彪嘿嘿一笑:“它在你們眼裏是一個破箱子,但在我看來,他卻是我的全部家當呢!”


  阿彪正要蓋上箱子時,旁邊的田地和樹林裏忽然鑽出來十幾個持槍的歹徒,將阿彪等人圍了起來。


  “別動!你一動我就一槍打掉你的小!”一個肌肉虯結的紋身男子,頭發梳成衝天掃帚的模樣,嘴皮上還吊著一個換環。他用槍比著阿彪,冷冷說道:“把貨交出來!”


  阿彪似乎很忌憚這個人,有些色厲內荏地說道:“差猜大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啊!什麽貨啊?我真不知道。”


  差猜狠狠的呸了一聲,拿槍的右手不停的抖擻:“阿彪,我差猜待你不薄吧?一直把你把親兄弟看待,你居然敢私吞我的貨?你知不知道,大老板下了嚴令,你交不出這筆貨,你就隻有死路一條。”


  趙長城心想,自己所料果然不錯,阿彪這家夥真的黑吃黑,吃了黑幫一批貨,隻不隻他藏在哪裏呢?


  阿彪道:“冤枉啊,差猜大哥,我真的沒有拿那批貨,那批貨是被了阿達那夥人搶走了。”


  差猜陰冷的揮了揮手,一個手下提著一個包袱過來。


  差猜揚了揚下巴。那個手下打開包袱,裏麵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啊!”瑪雅嚇得一聲尖叫,緊緊抱住了趙長城的胳膊,趙長城摟著她的肩膀,說道:“別怕,那隻是一顆死人頭,人都死了,你還怕他做什麽?”


  瑪雅道:“我不怕活人,我就怕死人。”


  阿彪也是臉色大變,說:“差猜大哥,貨就是被他吞了,你們既然已經殺了他,想必已經找到貨了吧?”


  差猜重重的啐了一口,扭了扭脖子,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食指緩緩扣下扳機。


  “慢著!”趙長城喊道:“先別開槍。阿彪,你瘋了!你拿了人家的貨,趕緊交出去,命都沒了,你拿那批貨有什麽用?你答應過我,你要改過自新的,難道你忘了?你拿了這批貨,你打算賣到哪裏去?你還想陷入更深的深淵嗎?”


  阿彪道:“我真的沒有拿他們的貨!我整個人和全部身家都在這裏了,我哪裏有什麽貨啊?我是個什麽樣的人,你若是不清楚,也不會叫我做這種事情吧?我阿彪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毒品,我怎麽可能拿他們的貨呢!”


  “一派胡言!再不拿出來,你就受死吧!”差猜獰笑道。


  阿彪冷冷的道:“那批貨,你們休想再拿到手了!”


  差猜道:“你說什麽?”


  阿彪道:“那批貨已經被我灑到大海裏去了!哈哈哈,你要殺,就殺了我吧!”


  差猜痛恨的喊道:“哎嘿呀,你知不知道,那可是上億美金的貨!是大老板剛剛從生產廠家拿出來的貨!一車貨啊!我信任你才叫你去押運!哎嘿呀!你去死吧!”


  “呯!”的一聲輕響,倒地的卻是差猜。


  李多在他扣響扳機的前一秒,射出了自己手槍裏的子彈,一槍爆頭!

  其它毒販眼見變故突起,各自抬起手中的槍,對準趙長城等人,準備一通掃射,將這幾個人全部殺死。


  趙長城早有防備,大喊一聲:“趴下!”拉著瑪雅的手,身子往前一撲,趴倒在地上,將瑪雅整個身子都壓護在下麵。


  “噠噠噠!”一連串的機槍掃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聲聲尖厲的慘叫聲。


  “啊!”瑪雅緊緊抱住趙長城,因為太過緊張,她一口咬住了趙長城的肩膀。


  噠噠噠!

  槍聲持續了幾十秒鍾,就歸於沉寂。


  瑪雅驚駭得全身顫抖,心想完了,趙長城他們肯定全被毒販給殺死了!

  若不是趙長城護住自己,自己肯定也死了吧!

  “喂,瑪雅公主,瑪雅公主!快醒醒!”耳邊傳來趙長城熟悉的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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