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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可定會沾光

  粱雄道:“別動!”


  趙長城大聲叫道:“都別動!”


  幾個派出所的同誌站著腳,雙手伸開,等著下一步的動作。


  粱雄大喊道:“退後!全部都退後!”


  趙長城擔心孫薇安危,叫道:“聽他的,全部退後!”


  眾人都退後數步,緊張的看著粱雄。


  那邊那個拿著鐮刀的老漢,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著,指著粱雄唱起了山歌。


  趙長城蹙眉道:“這個老頭,莫非是個瘋子?”


  龔武道:“是個瘋子,是粱雄的伯伯,上次就是他站在田裏,說要割了自己的脖子,可能是聽了粱雄的盅惑吧。”


  趙長城點點頭,喊道:“粱雄,有事好商量,你千萬別幹傻事啊!為了這幾個錢,你不至於把自己的後半輩子都給搭上吧?值當嗎?”


  粱雄道:“是你們逼我的!“朱楓急焦得不得了,他在學校裏時,就對孫薇上了心,現在曆經曲折後,兩人終於在一起了,結果卻發生了這種事情,孫薇要是在這裏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剛到手的幸福就又飛了!

  他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大喊道:“粱雄,你別衝動,你要錢,我給你!”


  粱雄狠聲道:“哼!我現在不要錢了,我要她的命!”


  朱楓道:“你要命,要我的吧,我給你!你放了她,你拿我當人質!”!

  趙長城聽到朱楓發自肺腑之言…心頭一陣巨震,這個朱楓。用情還真的很深啊!看向李多,卻見李多還是一臉沉靜的站在自己身邊,並沒有想辦法去救孫薇。


  李多感受到趙長城看過來的目光,微微點頭,表示他正在找時機相救。


  孫薇被粱雄控製住,一顆芳心簡直要飛出心腔,看著眼前熟悉的人,沐浴著明媚的光,聽著朱楓急切的表達,她頭一次覺得,活著,是如此的美好!

  她雙眼驚恐無措的看著朱楓,這個一直追求自己卻不被自己接受的男人,此刻竟然願意來他的命來換她的命!

  人生在世,如果能一個人願意為你去死,這一活倒也沒有白活了!

  孫薇眼角流下了眼淚,不知道是害怕的,還是被朱楓感動的。


  粱雄控製住孫薇,往後麵退去,離眾人越來越遠。


  朱楓想衝上前去,被趙長城拉住了:“別衝動,對方隨時可能激怒之下錯殺孫薇!那就無可挽回了!他現在還心存逃跑的幻想,要拿孫薇做人質,不會把她怎麽樣的。”


  朱楓道:“趙長城,怎麽辦?這家人全是瘋子啊,他真的會殺死孫薇的!”現場所有的人都看著趙長城,這裏他的官最大,眾人不敢亂動,隻得聽從他的指揮。


  趙長城頓感壓力山大,這可是一條人命啊!自己若是處理不慎,孫薇就會交待在這裏,先別說自己的前途會受多大的影響,單是良心的譴責和朱楓的苛責,就夠他內疚半生了!

  他冷靜的看著粱雄,輕聲問李多:“怎麽樣?能出手相救嗎?”


  李多緩緩搖頭:“這個人很會保護自己,你看他把自己的身體要害全部躲藏在孫主任的身體後邊,我就算開槍或者擲暗器,也很難保證不會誤傷。


  看來,這個人一定有過挾持人質的經驗。”


  趙長城道:“剛才我說到,我們知道他在西州犯的案子,他馬上就情緒大變,看來,這個人在西州市裏有過案底,隻怕犯的還是大案,所以才這般的害怕。”


  李多道:“現在隻能穩住他的情緒,千萬不可激怒他。我伺機而動。”趙長城點點頭,眼看著粱雄挾持著孫薇已經走過一丘田的距離,退到了一條小溪旁邊。


  朱楓忽然向前跑了幾步,大叫道:“姓粱的,你快放手!”


  粱雄大喊道:“別過來!過來我就戳死她!”趙長城上前抱住朱楓的腰,說道:“朱楓,別這樣,相信我,我一定把孫薇完完整整的還給你。”朱楓道:“趙長城,你騙我!你也沒有辦法!再不救她,她就要被凶手帶走撕票了!”


  趙長城道:“不會的。你別過去,我過去,好嗎?你如果還相信我,不想把我也給害死的話,你就乖乖的站在這裏,別動,好不好?”李多道:“趙縣長,你想做什麽?”趙長城伸手阻止他,也沒有解釋,穩健的邁著步子,向粱雄走去。


  粱雄又驚又怒,指著趙長城道:“喂,你站住!別過來!”


  趙長城舉起雙手,沉聲說道:“粱雄,這個女人隻是一般的人質,你就算帶著她,也無法安全的逃脫警察的追捕!你看看,這裏是一片農村,到處都是人,你的行蹤,怎麽隱藏?就算你逃出了東溝子鄉,你能能逃出西州嗎?”


  粱雄眼神閃爍道:“我管那麽多呢,先逃開你們再說!”趙長城沉聲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告訴你,我叫趙長城,是常務副縣長!我的命可比她的值錢多了。”


  “趙長城,你就是趙長城?”粱雄略微有些驚訝,顯然沒有想到,趙長城居然是這麽年輕的一個人。


  “是啊,你既然聽過我的名字,想必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很講信用。


  那就聽我的,把她給放了,我給你做人質。而且,我保證開車子送你離開臨沂縣界!怎麽樣?這個買賣很劃算吧?”趙長城盯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


  孫薇眼睛裏噙滿了淚水,哽咽道:“趙縣長,你別這樣做!你不可以這麽做!”趙長城緩緩走過去,說道:“你現在把她放了,我當你的人質!”粱雄半信半疑,顯然被趙長城說動了,心想今天的事情實在凶險,帶著這個娘們,隻怕也逃不掉,還不如聽這個趙長城的話,姑且一試!他大聲說道:“你轉過身,雙手抱頭!不準耍詭計!”


  趙長城聽從的轉過身子,雙手放在腦後,說道:“我絕對不會耍詭計!”粱雄緩緩走近趙長城身邊,拿刀子比住趙長城的後腰,一把推開孫薇,說道:“好,保這個姿勢,現在帶我去車子那邊!”


  趙長城點點頭,保持雙手抱頭,看了孫薇一眼,說道:“快過去,朱楓在等著你。不用為我擔心。”


  孫薇整個人都軟了,就是挪不開步子,看著這個沉著的男人,使勁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趙長城帶著粱雄走開一些後,朱楓跑上去,扶住了孫薇,孫薇撲在朱楓懷裏,大哭道:“朱楓!我好怕!、,

  朱楓這還是第一次抱她在懷,此情此景,說不出來是啥滋味,安撫她道:“別怕,我在這裏。”孫薇道:“趙長城怎麽辦啊!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朱楓道:“別怕,趙長城一向是最厲害的,歹徒奈何不了他的。”


  李多雙眉峰聚,看向粱雄的眼睛裏,似乎能冒出火來。


  龔武和傅建材等人,個個不知所措,不曉得該怎麽樣應付這種局麵。


  趙長城邊走邊說道:“你們聽我的,別輕舉妄動!”朱楓喊道:“趙長城,你放心,我和孫薇生的第一個孩子,一定叫他認你做幹爹!你就放心的去吧!”趙長城罵道:“你有病吧?咒我死呢!”粱雄推搡著趙長城,兩人來到車子旁邊。趙長城開門上車,粱雄飛快的跳進後門,繼續拿刀子對著趙長城,說道:“很好,趙縣長,隻要你送我安全離開臨沂,我就不殺你。


  趙長城淡淡地道:“粱雄,你還算條漢子嘛!”粱雄冷哼一聲。


  趙長城道:“我知道,一個人若不是被逼上了絕境,是不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出來搞錢的。粱雄,如果我猜測得不錯,你在西州犯案後,逃竄回村裏,是想弄一筆錢,然後遠走高飛吧?可惜,你打錯主意了,公家的錢,有那麽容易賺嗎?”粱雄道:“是又怎麽樣?你怎麽知道我在西州作了案子?我做的事情很隱蔽啊,西州警察都不知道!”


  趙長城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西州警方真的沒有發現你做的案子嗎?隻不過是暫時還沒有對你采助行動而已,實際上,早就在暗中布下了天羅地網,隻等你投網就擒呢!”


  粱雄道:“不可能!他們怎麽會知道我作的案子?”


  趙長城心想,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麽案子啊?我且套他一套,一邊啟動車子,往來路上倒車出去,一邊說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粱雄道:“我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啊,西州的公安為什麽就咬著我不放呢!”


  趙長城道:“粱雄,我奉勸你一句,自首的話,公關機關都會從輕處理!你現在若是跟著我去自首的話,我可以向公安機關說說情,叫他們輕判你。”


  粱雄忽然暴怒道:“專心開你的車,小心我打爆你的頭!”


  趙長城笑道:“一看就知道你是第一次坐小車吧?你要是把我的頭給打爆了,那這車子就會翻車,你也會跟著我一命嗚呼!所以,現在開始,你不僅不能打我,還必須要保護我!”粱雄在車後座,並沒有坐,而是彎著身子,縮在趙長城的座位背後,拿刀比在趙長城的頸部。


  趙長城道:“像現在這種情況,你看,我還係了安全帶,想逃也逃不了的,你大可不必拿刀子對著我,萬一車子一顛簸,刀子刺破了我的皮肉,我再手一發抖,那就完了,都不用公安來抓你了,我們兩個全交待在這車子裏了!”


  粱雄四肢發達,但頭腦卻很簡單,想了想,說道:“好,我聽你的。你這麽瘦不拉嘰的,就算逃,你也打不過我!”趙長城輕輕一笑,心想笨賊笨賊,你若不笨,怎麽會去做賊呢?

  趙長城問道:“你以前一直在西州混,那你認識阿彪嗎?”


  “阿彪?”粱雄一怔,有些意外:“你也知道彪哥的大名?”趙長城淡淡地道:“打過幾次交道!你是阿彪的手下?”粱雄道:“算吧,不過不是直係手下,彪哥是我老大的老大。”老大的老大?趙長城輕輕一笑,問道:“阿彪上次請我喝茶,他還送了份禮物給我呢!”


  粱雄驚駭道:“怎麽可能?彪哥最恨當官的了!”趙長城心想,隻不過這份禮物,很特殊罷了!繼續套他的話,說道:“阿彪很恨當官的嗎?我怎麽沒覺得啊!”


  粱雄道:“當然恨啊,彪哥的女朋友,被當官的霸占了去,他能不恨嗎?”


  趙長城眉頭一蹙,這個信息很重要啊!以前都沒有聽到過這個傳說啊!


  阿彪的女朋友被當官的搞了?難怪這家夥如此痛恨那些風官員!


  趙長城道:“還有這等事情?我怎麽沒有聽說過?憑阿彪的身手,難道就沒有找那個當官的去報仇?“粱雄道:“你知道什麽!你以為是你們這種縣城裏的小官吏呢?人家是省城裏的大官,出入都有特警護衛!彪哥再厲害,能跟人家當大官的去幹?”


  趙長城暗暗吃驚,出入能配備警衛員的省城大官?那得是什麽級別?

  現任省領導中,誰會把阿彪的女人搶走呢?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喂,你能不能開快點?”粱雄喊道。


  趙長城笑道:“要快還不容易嘛!”出了村麽路,上了縣級公路之後,趙長城油門一踩,那車子就跟打了屁股的駿馬一般,往前飛奔。


  “前麵就是西州地界,是不是到這裏就可以了?大哥,我還是聽話的吧?”趙長城嗬嗬笑道。


  “不行,西州我有些怵!你送我到蓮州那邊去!”


  “為什麽怵?你在那裏得罪了什麽大人物了嗎?”


  “關你什麽事,少羅嗦,快!”


  “好,大哥想去哪裏,我就送你到哪裏!”趙長城腳底油門卻是一踩到底!

  “突!”車子跟追殺獵物的豹子一般,凶猛的一聲吼,向前開去。


  “喂!慢點!”粱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趙長城一個急刹車,硬生生的將急速前進中的車子踩停了!


  嘭的一聲,粱雄整個人從後座上翻滾過來,跌入前排的空隙當中,手中刀落到座椅底下去了。


  趙長城飛快的解快安全帶,一掌劈在粱雄的頸部!

  “啊!”粱雄在碰撞中受了傷,一時之間動彈不得。任由趙長城連著打了十幾下。


  “你做什麽!”粱雄大著舌頭說。


  趙長城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啊,大哥踩錯腳了,刹車當油門,油門當刹車給踩了”掏出手機,撥通了縣公安局的電話,叫他們到西州邊界來抓人。


  孫薇開著車子,一直尾隨在後麵,見到前麵趙長城的車子停了,朱楓急道:“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孫薇瞪眼道:“你能不能說點吉利話?”


  朱楓道:“我也想吉利啊,可是這個情況分明很那個嘛!”


  孫薇伸手擰了一把他大腿:“趙長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休想我嫁給你!”


  朱楓道:“我們結婚,跟趙長城有什麽關係嘛!”


  車後座坐了三個東溝子鄉的派出所〗警,其中之一說道:“先下去看看趙縣長吧!”


  幾個人下了車,快步跑到趙長城的車前,隻見趙長城正悠閑的吸著香煙,而那個粱雄則跟死豬一般橫倒在車子裏麵。


  孫薇驚喜地問道:“趙長城,你沒事?”


  趙長城開門下車,笑道:“我像有事的人嗎?”


  孫薇一把抱住趙長城,在他臉上吧嗒一聲親了一口,興奮地道:“太好了!趙長城,謝謝你!”


  朱楓看得兩眼都直了,嚷道:“喂,你都沒有親過我呢!怎麽就親趙長城了?趙長城,放馬過來,我要跟你拚命!”


  趙長城抹著下巴說道:“我很無辜啊!”


  孫薇瞪朱楓一眼:“喂,不許吃醋,不許生氣!你要是這麽小家子氣,就趁早打退堂鼓吧!”


  趙長城笑道:“對啊,這叫友誼之吻跟外國友人的貼麵禮一樣。


  朱楓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道:“我也就是說個笑話,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趙長城,你真是高明啊,怎麽抓住那小子的?”


  東溝子鄉派出所的民警把粱雄押下車子,拿出手銷給銷了。


  警車很快就到了趙長城對帶隊的警官說道:“好好審一審,這個家夥在西州犯了什麽大案子,一並要挖出來!”


  粱雄叫道:“什麽?原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西州犯的案?你忽悠我?你這個大騙子還說是什麽大縣長,還說從不撤謊騙人!你分明就是一個大騙子!”


  趙長城笑道:“兵不厭詐!粱雄我有兩件事是真的沒有騙你。一件事情是,阿彪真的送過禮物給我,不過,這禮物不是什麽好玩意。


  另外,坦白從寬,拒絕從嚴,我會告訴縣裏的公安同誌,隻要你交待得好,就算你是自首,從輕處理!”


  粱雄耷拉著腦袋,被押走了。


  一場鬧劇,有驚無險的渡過。


  隻有朱楓扭著頭,很不高興。


  孫薇忽然湊過去,在他嘴唇上輕輕一點,笑道:“好了嗎?愛吃醋的小器鬼!”


  朱楓的臉色馬上轉陰為晴,嗬嗬笑了。


  東溝子鄉這次村民鬧事,本就是由粱雄挑起來的,現在粱雄已經伏法,其它人自然就散了,這場事故也就鬧騰完畢。東溝子鄉的四級公路繼續往下修。煤砰石製磚廠的等備工作也在緊張的進行之中。


  鄭春山這個從悲劇轉向喜劇的悲催人物,一直躺在醫院養傷。


  他的夫人在得到官方解釋後,也就原諒了他,又跑到醫院的病房裏來照顧他。


  她也看透了,轉過念頭一想,鄭春山現在成了這副模樣,未必沒有好處啊,天天看著兩個美麗如天仙的護士,卻隻能看不能吃,這種情景,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和譏諷嗎?可以說,從今而後,這個老公,就是她自己一個人的老公了!

  西州電視台的采訪組很快就下來了,對英勇的記進行了專題采訪。


  跟商量好了似的,這天,所有的常垂們沒有一個人到場,隻派了縣委辦和縣府辦的幾個同誌負責接待和安排。


  沈君采訪完畢後,找到趙長城,問道:“你們縣裏的領導一個個都很高風亮節嘛,這麽好的出風頭的機會,都不肯露臉,要不,給你拍一段?”趙長城連忙擺手道:“千萬別!沈小姐,這個事情吧,我奉勸你一句,能不播,千萬別播!”


  沈君訝道:“怎麽了?這麽好的典型人物,正是需要大力宣傳呢。”趙長城笑道:“你聽我的,準沒錯。非得要播,這個節目你最後回避一下。其實,我本來還想打電話告訴你,叫你別下來,別接這個活的。可是轉眼一想,你要是不下來,我到哪裏去欣賞這麽票亮的美女呢?就忍住了沒給你打電話。”


  沈君俏臉微紅,說道:“趙縣長,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說道?能跟我說說嗎?”


  趙長城搖搖頭:“我不能說啊!不過,你多少也聽到過一些傳言吧?”沈君道:“我在西州呢,能聽到你們臨沂的什麽傳言呢!你不說算了,我去找孫薇問問。”趙長城笑道:“也好,你看她告不告訴你吧!”心想孫薇隻怕也不太清楚這其中的關節吧?

  趙長城正式接大學時班長郭曉紅同學的電話通知,周六在省城召開同學聚會,請趙長城同學勿必到場一聚。


  趙長城歎道:“曉紅啊,你怎麽這麽晚才通知我呢?今天都星期五了!明天就是聚會日了!我要是萬一被事情拖累,抽不開身,那這麽重要的聚會,我豈不就要錯過了?”


  郭曉紅笑道:“我們同學聚會籌備小組有個規定,通知同學,要按照職務級別的高低來進行排序通知,級別越高,通知的時間就越晚。


  誰叫你級別這麽高呢!沒辦法,隻能是最後一個通知你羅!”趙長城道:“曉紅,你們還成立了一個籌備小組喲?不錯,可是,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領導級別高,那就更加需要時間來安排空檔,應該最先通知嘛!”


  郭曉紅道:“我們這個同學聚會,所有的同學都必須要參加!級別低的呢,需要提前準備時間,金錢,你們這些當大官的,車子是現成的,錢也不缺,隨時通知一聲,你馬上就能趕過來,是不是這個理?”趙長城不得不承認,她的這種說法很有道理啊!

  “在哪裏聚會啊?”趙長城問了一句。


  郭曉紅笑道:“考慮到很多同誌家庭條件並不寬裕,我們的聚會活動,選擇在香江的桔子島嶼上。主要活動內容是燒烤,聊天,晚上呢,唱歌跳舞。在旅館裏休息一個晚上,第二天爬山,逛公園!正好兩天時間。”桔子島是香江中的一個小島,因為形狀像一個桔子而得名。


  趙長城笑道:“你們安排得很好,費用是怎麽算的?”


  郭曉紅道:“大家集資!每人兩百,多退少補。”趙長城沉道:“這個,兩百塊錢,對許多同學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啊。曉紅,你看這樣好不好,這個錢就由我出了。”


  郭曉紅道:“我知道你有錢,可是,會不會太傷同學們的自尊了呢?仿佛我們看不起他們一般!”


  趙長城道:“你考慮得也周到。那我今天晚上就過去,你洗完澡等我吧。”郭曉紅笑道:“你來可以,不過,不能再上錯窗了喲!不然,我要割掉你的小!”


  趙長城暴寒,問道:“怎麽回事,何家妹子還住在我們家呢?”郭曉紅笑道:“我把客房租她住了,反正空著也是空著,每個月我還能多得一點零錢呢!趙長城知道她不是想賺一點零錢,而是一個人住,實在是很寂寞無聊。心想這樣也好,有個伴陪著她,晚上不也會害怕了。


  這天晚上,趙長城來到省城,講了家門,看到何靜殊坐座沙發上磕瓜子看電視。


  她穿著一套米黃色的睡衣,頭發濕鬆,看樣子是剛剛洗過澡。


  何靜殊見到他進來,穿起拖鞋,一言不發,就往客房裏走。


  趙長城喊道:“站住!”


  何靜殊扭頭看著他:“你叫我?、。


  趙長城笑道:“這房間裏隻有你一個人是在走動的吧?”


  何靜殊道:“有事情?”趙長城笑道:“想跟你說說話。”


  何靜殊道:“曉紅正在洗澡,你等她出來吧!”


  趙長城指了指沙發,走過去在沙發中間坐下,說道:“來,坐下來,何記者,我就想找你聊聊天。”


  何靜殊輕輕的走過來,在側沙發上坐下,問道:“趙長城同誌,有何見教?”


  趙長城問道:“你為什麽見了我就跑?我是貓,你是鼠嗎?”


  何靜殊道:“不是。”心想這家夥好壞,明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情,偏偏還明知故問,想挑起我的記憶,主動說出來,好羞辱我嗎?

  趙長城道:“嗯,我想跟你聊聊曉紅的事情。”


  何靜殊道:“曉紅的事情?你怎麽不找她去聊?”


  趙長城道:“有些事情,旁觀者清嘛!”


  何靜殊道:“你想了解曉紅什麽事情?”隨即笑道:“是不是想知道有沒有男人追求他?有!有好幾個!”


  趙長城道:“是不是有個叫謝錦鴻的富商公子,還有一個是曉紅的男同事?”


  何靜殊訝道:“你什麽都知道啊?嗬嗬,你這麽淡定,難道就不吃醋?”


  趙長城笑道:“為什麽要吃醋啊?有人喜歡她是好事情嘛,如果她去喜歡別的男人了,我才該吃醋呢!我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因此我就不怕她會變心。其實呢,一個女人隻要不變心,她就會一心一意的對待你可是,如果她變了心,那你再苦求也是沒有用的。好馬不吃回頭草,我覺得這句話對女人更適用。


  女人絕情起來,比男人更勝百倍,要不怎麽說最毒婦人心呢?”


  何鼻殊點頭道:“開明!知禮!”


  趙長城哈哈笑道:“何記者,我想問的不是這方麵的事情。我想問問你,曉紅在晚報,工作情況怎麽樣?”


  何靜殊笑道:“這個,不好說啊工作上的事情,還不就那樣唄!”


  她拿起茶幾上的一把牛角梳,慢慢梳理著頭發。


  趙長城道:“你怎麽不吹幹頭發?”


  何靜殊道:“吹風機壞了。而且吹得太多了,頭發很枯,像叢樹林似的。”


  趙長城哦了一聲,說道:“我想知道曉紅在晚報裏,工作得愉不愉快啊順不順利啊!我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比較短,每次都是周末來,看不到她工作時的狀態。你是她的同事,又是她的閨蜜應該比較了解吧?”


  何靜殊道:“嗯,還算可以吧。我們報社,不比政府部門,要想升級別,當然沒有那麽快。豐些老記者,做了幾十年的記者了,也隻是獲得一個高級記者或者資深記者的頭銜待遇方麵,也就是工資上加了幾十塊錢罷了。你如果想讓曉紅有一個更大的發展空間,像你一般坐著火箭的速度升職的話,最好幫她調動一下工作單位,到政府部門或者事業部門過渡一下都要好過在報社混資曆。”


  趙長城聽得很認真,頻頻點頭,說道:“我也有這個想法,但是曉紅不會同意啊。你知道她的人生理想和目標是什麽嗎?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了了,偶像一般都是劉天王或者張天王吧?可是她不同,她對這些明星完全無愛她的偶像是意大利的著名女記者奧裏亞娜,法拉奇!”


  何靜殊笑道:“我的偶像也是她啊!這些榮譽,是我人生的追求目標呢!”


  趙長城聽著她珠玉落盤似的,一口氣說出奧裏亞娜法拉奇的簡介,嘖嘖讚歎兩聲,錯愕的道:“難怪你們能成為這麽好的朋友,原來共同愛好是如此之近!”


  何靜殊笑道:“所以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話呢,如果你想讓曉紅成為像你一樣的高官顯貴,自然要調動她到行政部們去任職,如果你隻想讓她發揮自己的長處,守著自己的愛好,任由她在記者這一行業發展的話,就不要管她,最多給予她相應的支持便足夠了。”


  趙長城點頭道:“你跟她是同事,我想問你一句真話,以你的專業眼光來看,曉紅適合做一個職業記者嗎?”

  何靜殊道:“適合。曉紅有種不畏強權的職業勇氣,而且,她現在的采訪技術和提問技巧,也日臻成熟,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也能像法拉奇一樣,去采訪那些世界上的政要人物和風雲人物了。”


  趙長城道:“你們當記者的,是不是都特別想去采訪亂的地方?比如說中東地方的局勢,南非的衝突問題,還有世界各國的政要和商界的風雲人物?”


  何靜殊笑道:“這是肯定的啊,哪個歌星不希望自己的歌聲能飄遍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哪個記者不希望自己的足跡能走進每個國家的最高會客廳?這不僅是一種榮譽,更是一種被世界認同的成就感。


  就跟一個畫家的畫作,能掛到人民大會堂會客廳裏一樣,我們記者如果能走進那些神秘的,代表著權力和政治的中心樞紐,采訪那些能左右世界格局的風雲人物,那絕對是一項無上的榮耀!”


  趙長城道:“我相信,隻要你們努力,就會有那一天的!既然你覺得曉紅適合在報社發展,那我就尊重她的決定吧。另外,你認為在晚報的發展好一些呢,還是到日報去更好?”


  何靜殊道:“如果是一般記者,肯定會覺得日報好,因為日報是省委的喉舌,是省委宣傳部門重點關注的對象,在那裏工作,接觸到的領層人物的層次,采訪到的新聞材料,能出席的會議,都比我們晚報要高。”


  趙長城笑道:“你這麽說,是不是表示你不是一般的記者?那麽,你這個不一般的記者,又有什麽非凡的見地呢?”


  何靜殊俏笑道:“我個人以為吧,當晚報的記者,自由度更高,采訪的自主權也更大。在日報裏,能采訪什麽,不能采訪什麽,能登什麽,不能登什麽,管得特別嚴。但在我們晚報,相對來說,就要寬鬆得多,這段時間,我們晚報連續報道了很多關係到國計民生的大事情,有些問題已經涉及到了政治的邊緣。這些事情,其實日報也有記者去采訪過,他們寫出來的文章,比我們寫出來的更好,可是,他們的文章卻不能見報!”


  趙長城哦了一聲:“你們晚報對事件關注的廣度和深度更加寬泛和深,這樣也就更能體現一個記者的社會良知和職業勇氣!對嗎?”


  何靜殊笑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日報更適合那些想往官場發展的人。晚報適合我們這些有激情需要燃燒的熱血青年!”


  “聊什麽呢?連燃燒的激情都說出來了?”郭曉紅圍著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光潔的小腿泛著瑩白的光芒,深深的乳溝,吸引人的目光往裏麵尋幽探秘。


  何靜殊聽了這話,笑道:“曉紅,我跟趙長城在探討記者這門學問呢!你穿這個樣子出來,不怕走光啊?”


  郭曉紅走到趙長城麵前,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道:“一個是我男友,一個是我閨友,我怕什麽走光呢?是他沒見過還是你沒見過?嗬嗬,便你的,他也見過了,喔,不止見過了,還抹過了!”


  何靜殊起身道:“不跟你們扯淡了,我回房間去。”


  郭曉紅道:“你不看電視了?這個電視劇你不是每晚都追著看的嗎?”


  何靜殊道:“看著你們兩個這般親熱,我會受不了的!”


  郭曉紅道:“受不了就一起上唄,嗬嗬,隻要你放得開,我是無所謂的哦!”


  何靜殊做了下個抓狂的表情,大踏步的走向客房。


  郭曉紅捏住趙長城的下巴,似笑升笑的說道:“都走進房裏了,還有追著看!剛才跟她聊什麽呢?她不是見了你就躲的嗎?今天怎麽聊得這麽投緣了?”


  趙長城心想,郭曉紅心裏明明有些醋意,卻故意表現得這般開朗大方。對付她的這種小心眼,趙長城一貫的策略就是轉移她的注意力。拉她坐在自己腿上麵。


  她張眼一望,隻見大廳的沙發上,郭曉紅白條條的跨坐在趙長城身上,正低頭跟趙長城狂吻。


  客房們在沙發的後麵,從她的角度看過去,隻能看到郭曉紅的上半身和趙長城的兄部以上部位,雖然沒有看到,但是僅憑猜測,就知道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家夥,正在忙活著什麽!

  何靜殊更覺口感舌躁,慌忙退到房間內,將門掩上,芳心劇烈的跳個不停,喉嚨裏一陣陣的發幹發緊沉睡了二十多年的身體,有如火山爆發般,發出強烈的火!


  她閉上眼睛,想要靜下心緒,結果眼前總是閃過趙長城那上下起伏的身體和低沉的充滿男性磁音的急促的呼吸!又想起以往那兩次美麗的誤會,自己沉靜的被趙長城那雙滾燙的雙手撫抹時的奇異感覺,有如電流傳遍全身,全身有一種酥麻的癢癢感覺。


  她忍不住又將房門打開一條縫,偷偷的向外麵張望,看到郭曉紅整個身子都在瘋狂的搖動著甩著腦袋,如瀑的青絲,灑在她潔白的身體上,絲絲柔順。


  何靜殊再也不敢看了,年手關緊了房門,她過於激動,手上用了些力氣,那房門關上的刹那,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


  郭曉紅卻是麵對著客房的,聽到這聲響聲,瞥眼一瞧嘴角漾起甜蜜的笑容。


  偷看吧,何靜殊!

  兩人摟抱著,親撫對方的身體,郭曉紅輕聲說道:“抱我進去,我走不動了。”趙長城嗯了一聲,抱著郭曉紅,來到房間。


  躺在窗上,郭曉紅半躺在趙長城懷裏,將頭貼在他兄前,聆聽那咚咚作響的心跳聲音。


  “曉紅,工作累馴”趙長城愛惜的撫抹著她的頭發,輕聲問道。


  郭曉紅輕輕動了動腦袋,也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


  趙長城道:“要不,我找找關係,給你換一個單位?”


  “去哪裏?”郭曉紅抬起頭,問道。


  趙長城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道:“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新華社?或者央視?當記者不一定要在報社吧,去電視台也可以當記者,出頭的機會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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