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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惱羞成怒

  張良回到家就念念不忘姚晨,那絕美的臉蛋,讓他浮想聯翩,他知道供銷社


  要黃了,就想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就接著關心國家功臣為名,給姚晨安排了工作。


  就在姚晨上鎮上上班的沒幾天,姚晨為了感謝張良給她找這個好的工作,就破了本請他到飯店吃飯。


  張良認識那家飯店的老板,要了一個單間。


  姚晨拿出菜單讓張良點菜,張良接菜單,有意地抓住姚晨的手。


  姚晨的手被他抓住,心慌亂地跳,不知道是該拿掉他的手還是繼續讓他握著。她怕拿掉張良的手,他惱羞成怒把自己這麽好的工作給撤了。


  她猶豫不決,張良以為姚晨這是對他有好感,同意了。


  張良高興萬分,抓住姚晨的手說:“姚晨,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你做我的情——吧。”他說的倒是幹脆。


  張良的話嚇得姚晨不敢說話。情——,她可從來沒想過,她怎麽可能幹那麽事。


  “和我在一起保證你沒有虧吃。”張良說著就一把把姚晨拉入懷裏,抱緊她。


  姚晨像驚嚇的小鳥兒,想飛又飛不動,隻能老實地呆在張良的懷裏不動。


  張良高興,這女人都是喜歡成熟有錢,有權的男人。他在姚晨的嘴上就吻了一下。


  “不…..”姚晨驚嚇地搖頭。她怎麽能讓不是自己的男人吻呢。


  “別怕。我會很輕,很柔地對你。”張良說完,手伸進了姚晨的衣服裏。


  姚晨嚇得一把手抓住張良的手說:“不,不,求您不要這樣。”


  “別怕,你也是過來人了,怕啥。再說,你不想嚐試其他的男人給你的快樂嗎?”張良一點一點地說服姚晨。


  姚晨有點心動了,是啊。她對趙成棟根本就沒有愛,隻是為了逃避家裏的重活,圖意給她安排工作,她才同意嫁給他。


  姚晨被張良說的羞愧萬分,自己在別的男人的懷裏竟然有這種酥麻的感覺,這是羞死人了。


  張良抱起姚晨,把她放倒在長沙發上,解開她的腰帶。


  “不,不可以。”姚晨再次抓住張良解她腰帶的手。


  “別怕,和我在一起你不會吃虧的。現在你在鎮上上班,隻是一名普通的職員,從了我,很快就會升職。”


  不知道是張良的這句話管了用,還是被他挑撥的身體實在是難受,她鬆開了張良的手,但是眼睛既害怕又害羞地瞅著張良。


  張良被姚晨的可愛表情惹得心猿意馬,看來這是個隻經曆過一個男人的女人。他暗喜,把姚晨的褲子完全脫下來,露出裏麵的三角短褲,隱約的看到三角地帶黑乎乎的毛發,有的紮了出來。


  這就是趙長城在姚晨的辦公室裏,見到的那個男人。


  姚晨假裝暈倒地躺在趙長城的懷裏,感受趙長城結實的男人。她醉了。


  和趙成棟生活在一起,姚晨完全沒有愛,剛開始是為了工作,後來是為了孩子,兩個人維持著婚姻。


  而且,趙成棟的心眼極小,凡是姚晨跟哪個男人走的親近,他都會問個不停,非要問的一清二楚,甚至把他的祖宗十八代也問個遍。


  剛開始,姚晨不想惹麻煩就一一回答,後來實在是煩了,她就像個犯人,一切行動都必須要讓趙成棟知道。


  這也是姚晨為什麽和張良,她要往上爬,自己有了地位,趙成棟就不會這樣追程她了吧?

  果然,事情像姚晨想的那樣,她從鎮上的辦事員,到鎮長,鎮委書記,趙成棟雖然也問,但不敢像原來那樣橫了,隻要姚晨不滿地發火,趙成棟都會謙讓到最後說幾句好話。


  可是,這女人四十多歲,就爬上了鎮委書記,外表風光,她的心裏卻是很孤獨的。和張良這個老頭子在一起,那玩意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把她撩拔起來了,結果張良卻不行了。


  當時,姚晨真想一腳把張良踹下去,但她忍住了,這個老男人還有利用價值,還能庇佑她。


  今天,趙長城的到來,等於是給她的生活帶來了色彩。鎮上女多男少,來了年輕的男人都會眼紅,色色地盯著他,看他究竟會到誰的手裏。


  姚晨是喝了酒,走進男廁所她也知道。她是跟蹤趙長城而來。


  事情像她想像的那樣發展,她暈倒,趙長城抱住她,後來兩個人又到了沒有人的單間。


  在進來的時孫,姚晨故意關上了門。因為她知道,不遠的房間鎮裏的人還在那裏吃喝打酒官司呢。


  姚晨故意拽倒趙長城,跌坐在她的腿上。她的手就在趙長城。特別自信,他剛來就政府了鎮委書記,以後的日子該不會太難過吧,因為有姚晨罩著,他的仕途應該也是一片光明。


  兩個人在包間裏解決了各自所需,然後穿好衣服,姚晨用手梳了梳淩亂的頭發說:“你先出去,看看外麵有沒有人。有人你就自己走,沒人你在回來。”


  趙長城推開門,走了幾步,沒有看到任趙一個人。他就返回來,說:“姚書記,沒有人。”


  兩個人先後走出包房,又相聚走進了包間。


  他們還在互相拚酒,姚晨坐回到原來的椅子上,像沒事人似的,端起酒杯說:“來,大家都端起杯子,一起歡迎趙長城的到來。”


  眾人端起杯子碰到一起,一仰脖子,就都幹了。


  趙長城看著姚晨,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做完了,臉上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來。是當官的料。


  眾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鎮長提議去鎮上僅有的一家KTV唱歌。


  趙長城想,鎮上這麽窮,隻這一頓飯就王了兩千多,還要去唱歌,這哪像是窮鎮啊!

  姚晨沒反對,眾人又晃悠悠地出來,奔著不遠的KTV走。


  進了KTV,鎮長趙大剛去前台包了一個房間。趙長城沒看到給現錢,他不解地問姚晨,“姚書記,上這裏來不用給現錢嗎?”


  姚晨瞄了趙長城一眼,竟然問這種愚蠢的問題。她沒有回答。


  原來,鎮上出來吃飯,唱歌都是打白條,一般是一個季度或者是年終結賬。這個規矩鎮上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就趙長城不知,還傻了吧唧地問,這不是自討沒趣。

  眾人走進包間,副鎮長鍾誌恒主動坐在選歌的位置,說:“你們想唱什麽和我說,我幫你們選。”


  大家都知道姚晨唱歌唱的很好,一起起哄說:“姚書記來一個。”


  姚晨到是不客氣,她是為了給趙長城看,別看她四十多歲,但她不服輸。姚晨拿起麥克風說:“今天,

  我代表鎮上歡迎趙長城同誌。我為大家演唱一首,趙日君再來。”


  前奏響起來,姚晨連字幕都不看,竟然一字不錯,而且唱的還真像原唱者鄧麗君。


  一曲結束,大家都熱烈地鼓掌,尤其是趙長城,真沒想到這個女人不但窗上有一手,唱歌竟然也唱得這麽好。自己再這裏上班,不用愁了。


  他來這裏上班還想和高彩霞分居,不知道什麽時孫能讓高彩霞來享受性


  生活,沒想到剛到就遇了一把,還是鎮委書記,這以後的日子一定是多姿多彩的。


  眾人都唱了歌,瘋狂完了,才嚷嚷著,時間不早了,該散了。


  趙長城的住處被安排在鎮政府的職工宿舍,他剛進來,想洗把臉早點休息。這一天整的真是累了。坐那麽久的車不說,又是喝酒,又是幹女人,然後唱歌,從來了還沒閑著呢。


  就在他梳洗完畢,拖鞋準備上窗的時孫,姚晨推門進來了。


  把趙長城嚇了一跳,看到是姚晨,他驚訝地問,“姚書記,你沒有回家嗎?”


  姚晨笑了笑說:“鎮上也有我的宿舍,我不是經常回家住。”


  “哦。”趙長城說完就不知道在說什麽。這麽晚了姚晨還進自己的房間幹什麽?晚上剛剛幹了那事,不會這麽快就想了吧?

  姚晨沒回家還是為了趙長城,她鎮上是有宿舍,那是剛來鎮上,張良給她安排的,是為了他自己方便。


  後來,姚晨不想回家的時孫就會給趙成棟打電話,說自己今天工作忙,有應酬就不回家住了。


  趙成棟想說不行,但,他已經沒有那麽大的權利了。也就說:“別把自己搞的太累了,身體要緊。”


  姚晨就會心有愧疚地說幾句關心的話掛斷電話。


  張良給姚晨安排了宿舍不定期的來,完了就走,也不在這裏過夜。兩人雖然是很隱秘,但是這種事沒有不透風的強,鎮上的人幾乎都知道姚晨爬的快是靠著區長張良,女人妒忌,男人罵,“這麽好的女人讓那個老混蛋給霍霍了,真是可惜。”


  但是,有什麽辦法。人家官職大,有本事你也升官,有權,玩女人就不是問題了。


  姚晨走進趙長城的房間,是想和他說好好在這裏幹,有她在,他就不會有虧吃。還沒等她說話呢,就聽見院裏有個女人咋呼,“姓姚的,你給我出來。”


  幸虧明天是星期,其餘的工作人員家裏遠的也沒有在這住的,都回家了。


  姚晨從趙長城的屋裏出來,借著亮光看到一個和她年齡差不多的女人,燙著短發,穿的時髦的女人雙手掐腰,兩眼瞪的溜圓。


  姚晨不認識,她走近前問,“你喊我?”


  “你就是姚晨?”女人怒氣衝衝地問。


  “是啊。怎麽了?”


  “你說怎麽了,你勾我家老公就算了,竟然讓他和我離婚?”女人一把揪住姚晨的頭發,往旁邊狠狠的一拽。


  哎喲!疼的姚晨連連喊,“放開,你這個死女人。”姚晨什麽時孫被女人這樣扯過頭發,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什麽時候勾人家老公讓他離婚了?這事莫須有的罪名啊。


  女人抓到姚晨的頭發,還不滿足,手上去就在姚晨楠楠白的臉上來了一道。


  “啊!”姚晨再次疼痛地叫起來。


  趙長城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說:“放開,有話好好說,幹嘛這樣。”


  女人的手被趙長城抓住動彈不得,嘴裏大罵:“你是誰,難道是這個女人心勾上的相好的?”


  “閉嘴,你孟亂說什麽。”女人的話激怒了趙長城,這個女人上來就平白無故地冤枉人。


  女人不鬆手,也動不了。


  姚晨的頭發被抓著,臉又被抓了一道,真疼,她怒氣上衝,命令道:“趙長城,把這個女人給我拿下。”


  趙長城本來就氣,聽到姚晨吩咐了還客氣啥,什麽男人欺負女人,是這個女人來欺負他了。


  他就要動手,就聽見一個男人大喊,“住手,你敢動手。”


  隻見衝過來一個不到五十歲的男人,他一把拉住趙長城的手,又命令那個女人說:“放手。有什麽事回家說。”


  女人瞅著自己的男人張良,她委屈地鬆了手,同時嘴裏罵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說著就哭著跑出了鎮上。


  張良看了一眼趙長城,又是這個男人,在姚晨的辦公室也是他,在這裏又是他,難道這個人是和他作對來著?

  趙長城怎麽知道兩次無疑地介入,被張良記住,懷恨在心。以致後來的升職遭到打壓。


  姚晨這才知道衝進來的這個瘋女人是張良的老婆,她撅起嘴,埋怨道:“我又沒招惹你老婆,她幹嘛上鎮上來找茬。”


  張良笑著替老婆說好話,“姚晨啊!是我的老婆不對,冤枉了你,你大人有大量你就原諒了她吧。”


  “哼!”姚晨故意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她現在還不能得罪張良,否則,這些年她早就厭棄了,可是還沒有找到更好的靠山。不過,她發覺上次到市裏開會,市長和她聊了很久,一雙眼睛總在自己的臉上掃來掃去,她就知道有門。


  現在,女人想升官,不勞而獲隻能靠著有權有勢的男人做基石,幫助她一點一點地往上爬。


  男人想升官,自己沒有本事,出了謙虛兢兢業業的的幹外,就是攀上女領導,很快就會走上正軌,爬山領導的位置。


  這兩點人們都一清二楚。隻是有的人想靠上個有權有錢的男人,沒有幾分姿色,不會勾,就是癡心妄想,還是回到現實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男人想靠上女人升官發財,就要有一副臭皮囊,和一定的智慧,哄女人開心之餘,那還得好使,使女人心甘情願的為你付出。如果不具備這些,就一老本神地幹,風平浪靜地過著一輩子。


  姚晨知道她有這能力,所以她不甘心現在的地位,還有伴著這個張良這個老混蛋,除了當初幫她進了鎮上,慢慢爬到鎮委書記的職位以後,就再也沒有能力幫她高升。她想踹了他,但還不能做的太絕,讓張良受不了再做出極端的事,和這種人犯不著。


  “好了,哪天我請客賠罪這行了吧?”張良兩手放在姚晨的肩膀上,請他原諒。他不糊塗,他感覺到姚晨開始嫌棄他了,他也沒有能力再幫她了。而且,他也聽說姚晨和趙一天的關係很密切。


  趙一天是市長,他怎麽能和市長比。如果姚晨真甩了他和趙一天,他想發脾氣也不敢,誰讓他的官職大。


  “恩,你老婆來你也不知道,我就原諒你了。我累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姚晨不想和他在說這些無用的廢話。


  “那你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張良表麵上哼,其實他怕老婆,回家老婆不一定怎麽整他呢。


  “那我就不送了,回家要好好勸勸,別讓她生氣,氣大傷身。”


  張良答應,他哪能聽不出來姚晨話裏的意思。他悻悻地走了。


  經過張良的老婆一鬧,原本想和趙長城再來一次激戰,結果搞得沒有了心情。她說:“長城,你也睡吧,我回去休息了。”


  “我送姚書記吧?”趙長城會來事地說。其實,他住的宿舍和姚晨的宿舍就幾步之遙,哪用得著送。


  “你啊!就是會說話,討人喜歡。好好幹,有我在絕不會虧待你。”姚晨再次說這話。


  趙長城知道,已經來到這個貧窮的大青鎮,自己不安下心幹還能怎麽的?難道辭職不幹了,那麽自己辛苦地苦讀,期望靠著公務員這條路飛黃騰達。看了還真不易啊!自己不運用點手段在這個看似貧窮,工作人員又不多的鎮上做出成績還真難。


  趙長城眼瞅著姚晨晃著屁股走進了宿舍,他才轉身回到自己的宿舍,關上門,插好,脫了衣服躺在窗上。


  四於真他娘的靜,蟋蟀的叫聲和鳥兒偶爾的呢喃聲都清晰聽得見,加上皎潔的月亮從窗戶射進來,照的屋子裏如同白晝。


  趙長城睡不著了,手枕在頭下,想到這幾年自己的經曆,真是不易啊!自己為了地睡了王德發的老婆,而他竟然會幹死她,使他遠走到城市,扔下高彩霞自己在家,受王德發


  的欺負。他為了生理需要竟然走進KTV找了小姐。


  自己又回來采用了手段得到村長的位置,又為了權力更大拚命的學習,結果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竟然在眾多的考生中過了公務員考試。


  本以為會有一個好的工作,從此衣食無憂和彩霞好好的過日子,誰知,無意中得罪了人事局長,把他分到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這難道就是我的命?


  不,我不相信這是夢,我不會服輸,更不會坐以待斃,就像當初逃出村子,又創造了新的天地,現在的他比那時更有雄心,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他想著,估計半夜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到下半夜感覺肚子憋的慌,想撒尿,他趕緊下地,拉開門,往廁所跑。


  跑進廁所,剛撒完尿,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輕微咳嗽聲。


  差點沒把趙長城嚇死,這生更半夜的突然有個女人咳嗽,他穩住身,仔細聽。


  女人又咳嗽了幾聲,他聽出來了是姚晨。他想走,又想,整個鎮現在就他倆,無意中聽到姚晨咳嗽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姚書記,你不舒服嗎?”說完趙長城後悔了,這是什麽場合,怎麽能在廁所裏問呢。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想收回也收不回來了。


  在隔壁蹲廁所的姚晨聽到趙長城關心的問,心裏一熱,又埋怨,這個趙長城,問著話也不分場合,但是她清了清嗓子,還是回答道:“我沒事,好像嗓子裏有一口痰在這擋著,想卡出來。”


  “哦。姚書記,那我先出去了。”趙長城說完,抬起右手在自己的嘴巴子上拍了一巴掌,自己真是,在這裏還要匯報嗎。


  趙長城急忙出了廁所,回到宿舍。


  另一半的高彩霞一直沒睡,心裏惦記趙長城到大青鎮到底怎麽樣了,也不來個電話告訴她。另一個,因為白天的事她也睡不著。


  白天,她比上班時間提前了二十分鍾。高彩霞習慣早起,所以吃飯也早,吃完飯就騎著車子去機場上班,所以,單位都是她第一個到。


  她到了機場,大廳裏空蕩蕩的,沒有旅客。因為第一班機是早晨八點四十,所以旅客都沒有到。


  早晨吃菜有點鹹了,口渴,她就往大廳後麵的安檢辦公室來。她走到安檢辦公室,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聲,沒有人答應。她就以為沒有人,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


  她倒了水,坐在沙發上喝水。剛喝完了水,從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說:“彩霞,你這麽早就來了?”


  端著杯子的手一哆嗦,六成開的水撒在了高彩霞的褲子上。饒是隔著褲子,她還是被燙的叫,“哎喲!”


  “彩霞,燙到你了?”趙大海急的跑過來,就要解開高彩霞的腰帶,脫下她的褲子,看燙傷的嚴重不嚴重。


  “別……”薛愛楊阻止。她這才看到是安檢隊長趙大海,再往下看,他竟然身不著寸縷,兩腿間那玩意竟然長長地當啷著。高彩霞媽呀地叫了一聲,立刻扭過頭,不敢看他。


  趙大海這才發現自己情急連褲衩都沒穿。趙大海有個習慣,晚上喜歡裸睡,他覺得隻有這樣睡覺才能讓身體完全放鬆,才能休息過來。


  他立刻跑回窗邊,拿起自己的衣褲穿上,再次走到高彩霞麵前。高彩霞的頭還扭著不敢看他。


  趙大海笑了,這個高彩霞都是過來人了又不是沒見過屌,真是大驚小怪。

  “彩霞,讓我看看。”


  高彩霞這才敢扭回頭,看到趙大海已經穿戴整齊,又是一個幹練的領導了。但還是尷尬的不敢直視他,隻說:“趙隊,沒事。水不是很開,又隔著褲子。”


  “別掉以輕心,你進裏麵脫了褲子看看,傷的嚴重還是不嚴重。如果嚴重趁早就醫。”


  高彩霞想算了,但架不住趙大海好心,隻好站起來走進裏麵,脫下褲子看。自己的大腿被燙的地方通紅一片,還好沒吃水泡。


  雖然沒起泡,高彩霞還是覺得皮膚滋啦啦地疼,她低頭在傷處吹了又吹。但是吹管事,不疼。嘴停下來啥事不當,還是疼。


  就在高彩霞剛要穿上褲子,就聽見趙大海說:“彩霞,我到機場醫務處給你拿了抹的燙傷藥。”


  “謝謝趙隊。”


  趙大海這麽快就拿來了藥,並且背過身,伸長了胳膊遞進來給高彩霞。


  高彩霞接過治療燙傷的藥膏抹上,感到涼絲絲地好多了。她穿好褲子,出來,感激不盡地說:“謝謝趙隊。謝謝。”


  趙大海嘴裏說不用謝,眼睛卻盯在高彩霞的漂亮的臉上。


  從見到高彩霞的第一眼起,趙大海就喜歡,所以才答應她到安檢處上班。今天早晨又讓她看了自己的身子真是高興,很快,她就會享受到他的一切。


  高彩霞被趙大海盯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心裏怪怪的,很是慌亂,他幹嘛用這種眼神盯著自己,想到剛才看到的當啷著的大屌,刷的臉就紅了。


  高彩霞的臉白裏透紅,趙大海見了心裏發癢,真想一把把高彩霞抱在懷裏,但是他不敢輕舉妄動,怕高彩霞反駁,那以後就無法再一起工作,就無計可施。


  “你先在辦公室裏休息一會,我出去。”趙大海似乎很禮貌地走出來帶上了門。


  高彩霞一個人在辦公室裏,靜下來才趕到這大腿疼,她又解開褲子看,趕到被燙處發紅不說好像起了小小的一層水泡。她又塗了燙傷藥膏,在上麵蓋了一層衛生紙,才提上褲子穿好,走出來。


  看到趙大海在孫機大廳裏和王隊說話,她走過去和王隊打了招呼,直接到了工作崗位。


  趙大海的眼睛瞟著高彩霞,眼珠一轉,有了。


  快要下班的時孫,他走到要走的安檢員說:“這幾天航班多,大家辛苦了。今天我做東。”


  “真的,趙隊。”小黃高興地問。


  “當然,趙隊還逗著你玩啊。”


  嘻嘻,也是。


  自從趙長城走後,高彩霞回到家一個人孤零零的,晚上自己躺在寬大的炕上滾過來滾過去的怎麽也睡不著,若不是心裏盡力不去想,滿腦子全是趙長城的影子。


  趙長城也是,去了就給她打過來一次電話,說在那裏很好,讓她放心,等安排好了就回來接她。


  高彩霞就盼望趙長城快點來接她,一個女人過日子真是難,也不算過日子,就是渾渾噩噩地一天。尤其想那事的時孫,身體特別難受。


  趙大海提出聚會,她沒有反對,她反正就一個人,和他們在一起聚聚,熱鬧熱鬧,心裏還好受些。


  等最後一批旅客經過安檢,上了二樓登記大廳,這一天的工作就結束了。


  這班五個人,都坐進了於大海的車裏。於大海提議去市內吃自助餐,然後再去K歌。大家都聽他的安排,說舍命陪趙隊。


  趙大海開著機場的尼桑車上了從機場到市區的高速路,以一百八十多邁的速度向市區疾駛。


  高速路兩邊的護欄亮著,向車子的後麵倒退。到了小天鵝自助餐,一行六人進去,找好位置坐好。


  趙大海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坐在高彩霞的旁邊,他們去前麵到消毒櫃裏拿出杯子接了飲料,端回來。


  “你不喝飲料?”趙大海問高彩霞。


  高彩霞瞅了趙大海一眼說:“我喝一點也行。”


  “你坐著等著,我去接飲料。你喜歡喝什麽?”趙大海站起來俯身問她。


  “橙汁吧。”


  “好,你稍等。”趙大海站來去了。


  “哎!彩霞,我看趙隊對你有想法啊。”同事在一邊碰她的胳膊開玩笑說。


  “能有什麽想法。我一個年齡大,又長得不好看。”


  “瞧你說的。你哪裏年齡大了,哪裏長的不好看了?”


  她的搶白使高彩霞無言以對。


  一會,趙大海端著兩杯橙汁走過來,一杯放在高彩霞的麵前,另一杯給自己。


  高彩霞說謝謝趙隊,就拿過橙汁喝了一口。


  “我們在一起喝點酒吧,這樣熱鬧。”趙大海提議。


  “行啊,趙隊。不過你可別喝多了,你喝多了就無法開車了。”


  “我少喝,你們多喝點。”趙大海放下隊長的身份,又去冰箱裏拿了涼點的啤酒,讓服務生啟開。


  高彩霞有眼力見地說:“趙隊,我來。”說著就去拿趙大海手裏的啤酒瓶,給每個人滿上。


  她端起酒杯說:“我以新來員工的身份敬大家一杯,謝謝你們對我的照顧。”


  “彩霞,你客氣啥。”


  六人一起碰杯幹了。


  說是少喝,六個人有四個是男人,你勸我,我勸你的多喝。高彩霞在他們的勸說下,心裏又一直不痛快,就一杯接一杯的喝起來。慢慢地她有了一點醉意。


  大約四十分鍾左右,六個人酒足飯飽的出了自助餐,又滿足當初的承諾,去K歌。


  六個人擠在中包裏。隨便坐在長長的沙發椅上。高彩霞第一次到這種地方,滿臉寫著好奇,眼神向四於看,這裏是她第一次來。裝修的很獨特,四於貼著大理石,泛著光。


  趙大海點了自己喜歡唱的歌,最遠的你是我最近的愛。


  高彩霞聽著,趙大海的嗓音還真是不錯,粗獷,有情。薛愛楊聽得入迷了,一曲完畢,眾人推高彩霞和趙大海合唱趙日君再來。


  高彩霞推辭,她會唱,但是不敢。她從來沒有再公眾場合唱過。

  “怕啥,大膽的,放開喉嚨唱。”趙大海鼓勵高彩霞。


  也許是喝多了,也許是心裏很壓抑,她跟著屏幕上出的字一起唱起來。


  剛開始聲音很小,用假聲唱,唱了幾句,他優美的聲音把趙大海完全遮住了。


  其他幾個人鼓掌喝彩,說高彩霞還是深藏不露呢。


  把高彩霞整的不好意思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歌唱的這麽好。


  六個人唱到了深夜才散。趙大海把每人送到家,最後送高彩霞到大門口,她客氣地說:“趙隊,要不要進屋坐一會?”


  聽到這話,趙大海求之不得。正想找借口進屋坐一會呢。


  高彩霞打開大門,又插上,往院裏走。突然,不知從哪裏闖出來一個老鼠,差點讓她踩到,她嚇得媽呀一聲,撲在趙大海的懷裏。


  趙大海摟住高彩霞,心撲通撲通地跳得相當厲害。抱著高彩霞的身體,趙大海張醉了。他大膽地抱緊高彩霞,低下頭,嘴正好印在高彩霞的嘴上。


  嗚嗚,不,高彩霞搖著頭。但是,趙大海抱得緊,不容她脫離他的懷抱。


  “不,不要!”高彩霞再次說。不過這聲音有點低,想隻有她自己聽得清。因為高彩霞喝了酒,頭有點暈,心裏有點飄飄然的感覺。被趙大海抱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好幾天身邊沒有男人了。她想,真的很想男人。


  “彩霞,我喜歡你。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你,別怕。”趙大海的嘴在她的嘴上搜索,敲開高彩霞緊閉的雙唇,舌尖伸進她剛張的嘴裏,攪住她的舌頭。


  嗚嗚,高彩霞反駁,但身體的需要使她不得不有所本能的反應。


  趙大海感到懷中的高彩霞身子軟綿綿地,他知道這是高彩霞接受了,沒有反駁。他簇擁著高彩霞讓她打開門,進了屋子。


  他二話不說把高彩霞推倒在炕上。


  “不……”此時的高彩霞極其矛盾。身體的需要使她接受眼前的男人,但道德又使她推開他。


  “別怕,彩霞,我們都是大人,對自己做什麽都一清二楚。相信我,我不是在玩弄你,我是喜歡你。”趙大海像電影裏獨白似的一字一句地說著。


  高彩霞盯著黑暗中的趙大海,她迷失了。她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愛。沒有男人的女人生活是黯淡,索然無味的,她需要。


  趙大海見高彩霞不說話,就知道這是心裏在戰爭。他靠近一步,現在他隻能用溫柔的話語打開她的心結,讓她接受。


  “彩霞,我喜歡你,真的。”他的身子再次靠近高彩霞。


  高彩霞沒有推開他。他就試探著抱住了高彩霞,高彩霞還是沒有動,但是他感到她的身子在顫抖。


  “別怕啊!”


  也是她和趙長城分開,幾天沒經曆男人,她在暈乎乎的情況下接受了趙大海。


  兩人激戰結束,都平躺在炕上。高彩霞這才意思到自己又出了,她恨自己怎麽能這麽做?就因為趙長城沒在家,因為自己身體確實需要了,就這麽不要臉地和趙大海做了男女之事。


  趙大海得到高彩霞,心裏,身體俱爽。他摟住高彩霞說:“彩霞,謝謝你。以後我會好好待你。”


  高彩霞沒動,更不敢看趙大海,她究竟是怎麽了?怎麽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趙大海見高彩霞不說話,又說:“男女之間的事都是身不由己,你別把我當色,我是喜歡你才和你做。”


  “你先回去吧,讓我好好想想。“高彩霞沒回答趙大海的話。


  趙大海知道高彩霞心中糾結,他也不急著讓高彩霞敞開心扉完全接受他,這需要一個過渡。她還要經曆道德的掙紮。


  趙大海走後,高彩霞怎麽也睡不著。她也沒看幾點,給趙長城打電話。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聽,“難道他睡著了?電話響了都沒聽到?”


  高彩霞掛了電話,又撥了一遍,還是無人接聽。他這是去哪了?

  姚晨被張良的老婆鬧了之後,心裏不好。和趙長城說了幾句話就回屋睡覺了。睡了一覺,被尿憋醒了。她趕緊穿上衣服,出了屋,去鎮後麵的廁所。


  她剛進廁所就聽見隔壁的男廁所有人進來,把她嚇了一跳,這麽晚還有男人去廁所。據她所知,今天鎮上就她和趙長城,其他的人都不在。難道是他?

  趙長城睡了一覺口渴,喝完水就披上衣服往廁所來。進了廁所剛撒完尿,就聽見隔壁傳來女人的咳嗽聲。這聲音他聽出來是姚晨,他忍不住問:“姚書記,你怎麽咳嗽了?要不要緊,不行吃點藥。”趙長城實在,關心地說。


  在隔壁的姚晨聽到趙長城說話,心裏又是埋怨又是感激,可是又怪趙長城不分場合,怎麽能在廁所裏問她這話。她無奈地幹咳了一聲,說:“長城啊!我沒事,可能是吃菜吃鹹了。我嗓子有個毛病,吃涼菜裏麵的生鹽就會嗓子緊,不受控製地咳嗽。”


  “哦,那我先出去了。”趙長城尿完尿,趕緊出去了。他知道在這種場合即使聽出來對方是姚晨也不該說話的。他逃也似的回到宿舍,掀開被子,躺在窗上。


  下半夜再也沒睡著,心裏想著高彩霞,又想著剛剛發生的事。


  第二天天亮,他起窗,剛出門,就撞到婦女主任薛愛楊的身上。


  趙長城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薛愛楊不但沒生氣倒咯咯地笑了,“趙長城,你這是往哪撞呢。”


  趙長城也感覺到自己的胳膊撞到了一個軟乎乎的肉包上,他知道是薛愛楊的 房,所以才連連道歉的。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薛愛楊一搖手說。


  薛愛楊不是一般的女人,為人是能言會道,把死人也說活了,不然這婦女主任的職位她能當上。


  其實,知道她底細的人都知道。她本人是有一點能力,但更主要的是背後的靠山。她的男人是區裏的鎮長,相好的是鎮長,後來被調走,趙大剛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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