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二號事逼登場
等江恒和葉凡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過了半個月之後了,二人這半個月裏為了江恒的這一個坐騎,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妖獸給追的滿世界亂跑。
大半個月,二人在妖獸遍布的大山裏度過了大半個月,等二人再從深山裏出來的時候,差不多已經能當兩名丐幫子弟了。
江恒看著背後的深山,聽著時不時傳來的吼叫聲,江恒突然覺得心好累,兩人一個靈光境,一個才剛剛步入築基境,能活著從妖獸遍布的大山裏出來全是憑借江恒身家豐厚。
江恒看著旁邊更慘,連個人樣都沒有的葉凡,歎了口氣,“哎,這是一次失敗的行動。”
葉凡躺在旁邊,支支吾吾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江恒慢慢的坐在葉凡旁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要記住這七天,你要相信這會是你一生的財富。”就在江恒瘋狂的給葉凡罐著毒雞湯的時候。
一群人身披牢甲,手持利兵,背著強弓硬弩,來到了江恒的附近,看樣子是準備進入深山,一群人在江恒不遠處休息了起來。還有幾群人個個穿的幹淨素雅,興致勃勃的打量著四周,顯然是讓出來曆練的富家子弟。
江恒早早的就發現了這群人,看著這群人的打扮,再看了看自己的樣子,江恒不屑的對葉凡說到,“哼,這群富家子弟,出來一趟還得這麽兒多人保護著,再看看我,自己一個人就跑出來了,一個護衛都沒帶,哎,這人與人隻見差距啊。”
葉凡看著江恒自吹自擂的樣子,也懶得拆穿他,躺在那裏繼續裝死。
這群人帶著幾個護衛,溜達到了附近,其中一個眼尖的小姑娘看見了江恒兩人,大聲的喊道,“呀!你們快看那裏,有野人!”,其他幾人也連忙看向江恒的方向。
“你們叫誰野人呢!這麽小年紀眼神還不好使麽?”。
“呀,哥哥你快看,哥哥你快看。”,小姑娘激動的拉著旁邊一個男子的手,“哥哥哥哥,野人說我了,野人說我了!”
“得!”。江恒看見這情況,放棄了和這種呆萌的人繼續計較,又回去躺著起來了。
被小姑娘拉著的男子無奈的看著小姑娘,安撫完小姑娘的情緒,男子裝過頭對江恒表示歉意,“不好意思,這位兄台,是家妹不知禮儀,冒犯了二人,在下在這裏向二位道歉了。”
“小事而已,沒必要這樣。”,江恒坐起來,仔細地打量著這位男子,溫文如玉,身體裏隻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靈氣,好像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讀書人,也不知道為什麽,周圍人好像都以這個男子為主。
要知道,修真界不管如何也逃不過弱肉強食這四個字,誰拳頭大誰就是硬道理。
“你們這是要進到這深山裏?,我還是勸你們小心點,別出來的時候也像我們兩個一樣。還有,進山的時候別帶這麽多人,免得都給妖獸當了口糧。”。江恒漫不經心的說到。
“多謝兄……”,男子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就衝出來一個讓人打斷了男子。“你是哪裏來的東西,也敢這麽跟我們說話?”
“梁山!退下!”,溫文如玉的男子嗬斥的對這名叫梁山的人。
梁山回頭和男子對視了一會,終覺還是推了下去,“知道了,青雲大哥。”,但臉上的表情還是不情不願的。
江恒注意到,這名叫的男子輕輕的歎了一下,低下了頭。看樣子貓咪還是壓不住鬣狗,江恒默默的想到。
“抱歉兄台。我們先告辭了。”。說完,也領著這群人到了別處去了。
江恒看著這群人的背影,踢了一腳旁邊一直躺著裝死狗的葉凡,“你說他們這一幫進去能有幾個出去?”
葉凡聽完,哼哼唧唧的,“要是不去隨便招惹妖物的話,應該還是能有挺多活下來的吧。那個叫的青雲好像是他們領頭的,挺明事理的一個人,應該不會做什麽沒腦子的事情來吧。”
“怕的不是他,是那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嘖,本來還想問問他麽要什麽,在做一筆生意呢,不過看那個人不爽,又不想做這筆聲音了。”
“江兄,照你這麽任性的做買賣的方式,不知道的錯過多少生意。”。葉凡躺在地上打趣地說道。
“生意這種事情,講究的就是一個眼緣,順眼就幹,不順眼就滾,多簡單。”,江恒向葉凡表達了自己粗暴的生意觀。
“你好像看那個叫的小白臉比較順眼?”。
“嗯,我總覺得他他阿和我有緣,搞不好和你一樣,也是個天命之人。”。
葉凡驚坐起,“難道他也是一個事逼?看著不像啊!”,對於葉凡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個事逼的情況,江恒表示很欣慰,“誰知到呢,知人知麵不知心,我總覺得他還會來找我。等著吧。”
而另一邊,青雲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剛見到江恒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可以完全的信任他,可以把自己的背後交個他的那種。青雲帶著一幫人回到了安劄的營地之中。
營地裏的兩名老者看到回來的眾人,“你們不要再亂跑了,在修整一會就準備出發進入這深山之中了。”
一群人聽著,紛紛的答應了下來,青雲而則站了出來,“兩位前輩,晚輩好像有一東西丟落在了路上,想回去尋找一番。”
另一個老者摸著胡子,“那你快去快回,不要耽誤了時間。”
“是,晚輩知道了。”,青雲答應下來的轉身匆匆離去。兩名老者看著離去的背影,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歎了一口氣。
江恒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享受著日光浴,來衝刷著自己這幾天的負麵情緒。
“兄台,又見麵了。”。
江恒睜開眼睛,就看見站在一旁不遠處的青雲,“你怎麽又回來了?”
“隻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兄台。”,青雲自顧的走到了江恒旁邊,不顧地上的灰塵,坐了下來,“不知我能坐在這裏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