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趙如意的開解方式和D國出路
人最不喜歡被別人剖析思想,也最喜歡剖析別人的思想。
而因為立場的不同卻總有所偏差,這樣惹人厭。
北冰洋和陳寥去找萬萬撲了個空,信息通靈的趙如意一步步引著北冰洋來到了她這裏。
“因為沾染了和國外機甲作戰的因果不願回來麵對我嗎?”趙如意問道。
北冰洋真不是這樣想的,艾莉婕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感覺被全世界拋棄,像是一個孤膽英雄,拯救自己的世界,一心想要沃斯特去見他們的上帝。
壓根就沒想要找趙如意幫忙或者不好意思什麽的。
如果非要說有什麽不好意思,那就是對太利和林東的歉意。
但這種況北冰洋不想解釋,那種複雜的看似不合常理想法說給任何一個人聽恐怕都是夏蟲語冰。
“不想做你的機甲了?想要仗劍走天涯?”趙如意問道。
旁邊被她拉過來訓斥的萬萬,胖胖的臉一下子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那後果可想而知,萬萬的胳膊給卸拉下來。
萬萬立刻一聲慘嚎,嚷嚷道:“不群哥不在,你就卸我的胳膊?”
趙如意點點頭:“恩,你到提醒我了,鳳頤去找個赤腳醫生來給萬萬接上。”
北冰洋見狀,一拍桌子怒道:“你做的哪門子的殺雞儆猴?給我看嗎?因為控製不住我了嗎?你的控製欲何時休啊?”
“你不用猜測我的想法,我也沒有殺雞儆猴,我殺的就是猴子。”趙如意翹著二郎腿露著雪白的大腿,一點也不顧及形象。
“加強印象?”北冰洋說道。
趙如意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開口說道:“我不希望你們像我一樣將身許國,但為了一個目的不純的女人如此消沉,你對得起趙家疃的栽培,對得起自己嗎?”
“不許你詆毀艾莉婕。”北冰洋一字一頓的說著,怒睜圓眼看著趙如意。
“那你現在的狀態對得起艾莉婕嗎?”趙如意說道。
“我要報仇,我要給艾莉婕報仇。”北冰洋站起身來說道。
“去吧。”趙如意相當隨意地說道。
“我……”北冰洋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有時候心裏的矯情就是死鴨子嘴硬,北冰洋也知道事不可為,可一腔的憤怒無處發泄,身體鼓脹的像個隨時要爆的炸彈。
趙如意就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引爆了這可炸彈。
要說誰能控製炸彈的爆炸威力,並且有抵抗炸彈的能力,舍趙如意其誰?
北冰洋複又坐了下來,雙手顫抖,心裏一團亂麻,無從下手,就像是失了魂一樣。
“以前放縱你們,是因為你們的小打小鬧掀不起波瀾,如今駕駛可以滅國的機甲隨心所欲,那就是任意為止。”趙如意敲著桌子說道。
“我們可不是有仇不報的人,聽我的安排,艾莉婕的仇會報的,世間諸多不平事,報應不是總那麽及時。”趙如意平視著北冰洋說道。
“至少給我個計劃,讓我心裏有個底。”北冰洋企盼地望著趙如意說道。
“那就是沒計劃。”趙如意不容分辨的說道。
沃斯特慌慌幾日之後見世界上沒什麽反應,又開始活躍起來,如今在M國軍事上他占有一多半,在這塊土地上他可以橫著走,資源隨意調配。
“這就是我的克隆體?”沃斯特饒有興趣的圍著一個全身赤裸和自己身材體貌相同的男人說道。
“我想,用你的DNA繁衍出來的生物應該不會是猴子。”全腦最近有些人性化,說話上的語氣多少帶了一些煙火之氣。
沃斯特似笑非笑地,仍繼續觀察自己的克隆體。
克隆體雙目閉合,要不是浮動的胸腔證明他是個活人,怕是會以為是個雕塑。
沃斯特隨手拿了一把手術刀,在克隆體沒有頭發的頭頂上上下了刀,然後一路向下沿著後背一直滑倒臀部。
在沃斯特看不見的角度上,克隆體臉麵竟然因為痛苦扭曲了起來,但沃斯特還是能看到去體在顫抖。
看這滿滿滲出的血液,流淌到了手上,沃斯特丟下手術刀甩了甩手,說道:“你來吧。”
一台黑色的機器人撿起了沾滿鮮血的手術刀,又有兩台機器人一個拿著水槍,一個拿著撐切口的手術勾子在克隆體前開始了動作。
全腦在沃斯特的引導下建造了第一架蒙皮機器人,站在沃斯特眼前的機器人,本體源自於從中國進口的FS機器人,利用本國技術優化後,基本上行動節奏上已經和真人一樣了,唯獨沒有思想和皮膚,否則真看不出是機器人來。
當下這FS改頭換麵蒙上了沃斯特克隆體的皮膚,同時還有部分神經骨骼,是一家小型伊甸蟲形機甲的翻版,或者說升級版,真人型機甲。
現在外表看來真是與真人無疑了,思想倒是簡單,在滿足基本運行程序的基礎上,融合進了沃斯特的一部分記憶,一架沃斯特的機器人替身產生了,這樣他就可以繼續他的肆無忌憚的隨心所欲了。
“矩陣係統,一定要搞到。”沃斯特說道。又不免罵全腦幾句。
全腦隨即說道:“我需要資源,我可以可發矩陣係統。”
“等你認清主仆關係再說。”沃斯特可吃夠了全腦搶奪自己權利的苦。
華特敲門進來,拿了一疊文件跟沃斯特報告。
“全腦創下的禍,在公關部們不懈的努力之下,已經將禍水引向了克虜伯。你看今天的新聞播報。”聽華特說完,沃斯特直了直身子,伸手指點了一下遙控器。
華特遵命打開了牆壁上的投影電視。
身著正規的金發美女播音員,聲音平緩毫無感情波瀾的說著。
“據D國相關部門透露,克虜伯帝國塞爾澤欲重啟***政策,前期通過基地組織建造大型機甲,儲備大殺傷性武器,準備發動閃電戰,機甲通過演繹基地組織入侵方式運輸回國內,造成大量平民,基礎設施損壞,如今大量民眾圍堵克虜伯大廈表示抗議。”
畫麵中大量民眾高舉橫幅,和克虜伯外圍充當守衛的磁力二號機甲發生衝突,當然是單方麵的破壞機甲。周圍大量記者拍照取證。
這條新聞剛播完便進入了下一條,畫麵上是通過天文觀測的月球,“最近天文愛好者發現月球表麵似乎有人造建築生成……”
沃斯特伸手關掉電視,搓了搓手說道:“恩,辦的不錯,後麵再進行解釋M國誤以為基地入侵派遣新型機甲協助平亂,結果遭遇基地組織和D國方麵雙方圍殺,幸得M國機甲性能優良,連敗三架對方機甲,破壞了***重啟計劃,還世界自由和平。”
“對了,為了應對下一屆總統選舉,你們著重說明一下機甲駕駛員是我,偉大的沃斯特先生。”沃斯特站正身體抬頭挺胸,氣宇軒昂地說道。
克虜伯大廈中,看著底下群情激昂的群眾,轉身再看看電視上美國對於此事的編排和曲解塞爾澤頹廢的窩在沙發中,想起還沒有給女兒報仇,就已經落入了多方的重重包圍之中,不由得老淚縱橫。
“我從一開始就做錯了,雖說是先一步占得先機,可卻也引起了各國的忌憚,從而成為他們眼中的不合群者,暗中打壓,落得如此下場。”沃斯特開始為自己的行為懺悔。
伯納克推了推眼鏡說道:“政治就是這樣,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讓自己站在最正確,最正義的高度上,然後製裁別人。”
“可現在他們連臉皮都不要了。”塞爾澤突然大聲說道。轉念一想,“也對,政治從來不能奢望對手的仁慈,同盟終會解散的,Z國是對的,出頭的椽子先爛。可惜這就是一條隻能一路走到黑的道路,沒有任何折中的選擇。”
“你要更換同盟了嗎?”伯納克問道。
“來得及嗎?”塞爾澤眼神起了一絲清明問道。
“E國已經成為了Z國的機甲加工基地,雙方資源共享。”塞澤爾說道。
“要加入他們除了能獲得機甲還要承擔替他們分攤火力責任。”帶兒子喃喃道。
“你怕了嗎?”伯納克反問道。
“哼,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塞澤爾說道。。
“現在眾叛親離,你需要Z國幫你清本溯源,這是當務之急。至少有一方能發出不同的聲音,何況這個聲音落地有聲。”
“這麽說這是唯一的路了?好吧,和這幫虛偽的政客徹底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