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有疑惑
蓋青一把把琴盒提起來,這可是好東西,總算可以觸摸到一點對方的蹤跡了。
馬上打電話給郝誌:“派人到我這裏來,有東西取走。”
說完背著琴盒全副戒備的坐在房間裏等待著,扭頭對侯奔說:“最近我可能有點麻煩,今天這樣的事以後可能還會有,你怕不怕?怕的話可以先搬出去。”
侯奔躊躇了半天,臉漲得通紅,從牙縫裏擠出話:“蓋青啊,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燈,果然一來省城就惹上了大麻煩,兄弟我按照義氣是該陪你的,但是你也知道我體能不行…”
蓋青莞爾一笑:“要搬就趕緊說,房錢會有人退給你的。”
侯奔像是打了雞血,梗著脖子:“不搬!堅決不搬,作為兄弟!這點義氣我還是有的。”
蓋青拍拍他肩膀:“果然好兄弟。”
心想侯奔這小子以前看不出來,到了關鍵時刻到還挺靠得住的。
說完,蓋青皺著眉,回想起剛剛那紅衣女子說的話,懷疑他是那幾家的人?難道省城內還有其他懂得修真的人?
一直以為,孟老給自己的傳承是普天之下獨一份的,今天遇到這紅衣女子才知道,原來修真者在世間雖然少,但畢竟還是有的。
看來必須要加快修煉速度了,不然以後遇到比自己更高階的修真者,自己將會毫無還手之力。
想到這裏蓋青心中一驚,正巧門外有人敲門,走上去打開門一看,果然是郝誌親自趕來了,身後還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
蓋青:“這可能就是用於刺殺唐家父女的狙擊槍,那個女狙擊手剛剛來過我家裏,被我趕走,留下了這把槍,你們拿回去檢查一下指紋什麽的,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的身份。”
郝誌一聽,眼前一亮:“太好了!就算提取一個指紋,我也能花錢找到他到底是誰。”
蓋青把大提琴盒遞給了他,轉身走出房間,留下一句:“找到凶手是誰以後,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心裏也對這些修真者懷有疑惑,因為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員。
下了樓,蓋青邁開雙腿狂奔,此時天色已經不早,在他心裏,這座陌生的城市隻有一個地方能讓他感到稍稍安寧,那就是山上的靜謐的森林裏,那個荒無人煙的山頂。
他來到這個城市第一個感到心安的地方。
靜謐的夜,蓋青盤坐在山頂,肩膀處還纏著醫用棉布,肩膀處的傷還沒好,雖說他現在的恢複力比以前要好的多,但畢竟沒有超出常人的範疇。
一般來說,這種肩胛骨被崩碎,碎成骨頭渣的傷勢,少說也要廢掉一隻手,但蓋青的骨頭竟然在受傷的一瞬間就開始慢慢長出來,反而筋肉要長得慢得多。
這裏荒無人煙,造化玉樞中第二招玉女汲水蓋青已經練得十分完備,但不知道造化玉樞中的招式是否會想之前的體式一樣,產生某種特殊效果。
蓋青施展著拳式,全身再一次滾滾發燙,依舊如同上次一般,山頂莫名刮起了怪風。
蓋青就在此時驟然睜開了眼,身邊的怪風隨之停止。
莫非這催動空氣流動的能力就是造化玉樞拳法的效果?
第一式時,這風吹得並不很大,當蓋青練到第二式時,這風才變成真正的滾滾狂風,蓋青心底隱隱有些期待,當他將九式拳法全部練完時,這風的威力會有多大。
如同每次修煉,蓋青打完一套拳法就盤坐修煉,等待體內紅日滋潤全身後,再繼續練拳淬煉肉身。
以他這種有那枚丹藥支撐的紅日滋潤來修煉,修煉速度比普通修煉者不知道要快多少。
今天,蓋青隱隱覺得自己又有突破,再次遭受過一次槍擊後,在生死間又磨煉一回,蓋青開始嚐試第三式拳法,狂犬嘯月。
這式拳法明顯比之前的拳法要難很多,蓋青四肢如同在凝膠中擺動,一絲一毫動彈都經受著巨大痛苦。
“啊,還是不行,這招的經絡運行以我現在的肉體強度,根本施展不出來。”
蓋青嚐試了好久,最終還是選擇放棄,猛地向後跌倒在地上。
但蓋青並不氣壘,能夠麵前做出來動作,已經說明自己離第三招不遠了,相信打出第三招彼岸玉樞後,自己就可以突破到後天中期。
天很快又亮了,蓋青從盤坐中清醒過來,轉身猛地向山下跑去。
回到自己住的放假後,蓋青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一看,是陳克。
“喂,蓋青啊,別忘了啊,今天早上八點,學校體育館集合。”
蓋青一陣苦笑,看來自己還是逃不了去練排球的命運。
他開口說:“好的,陳教導員,我準時到。”
陳克似乎很滿意:“好小子,不枉我花功夫給你找兼職。”
現在是六點多,蓋青下樓隨便找了個早餐攤子胡吃海塞一頓後,摸摸自己所剩無幾的錢包,一陣唏噓。
唉,在外麵吃就是要比在學校吃貴得多。
吃完再次從小路繞上山,從山林裏一路狂奔到學校,到學校時,周末放假沒有多少人,隻有三三兩兩住校的學生還在往圖書館跑,其他的大多不知道去哪玩了。
這裏是省城,花花世界,剛來的年輕人有幾個頂得住誘惑。
體育館內已經有幾個陳克拉來的大將,咳咳,也就是體能比較好的學生,在裏麵比劃著排球。
“嘿,你是蓋青吧,就知道陳克會把你拉來,你一看就是這塊料子。”
見蓋青進來,排球場上一個青年招著手跑了過來,熱情的對蓋青說。
蓋青有些尷尬:“對啊,是我,我們認識嗎?”
這青年一邊擦著汗擰開一瓶礦泉水,一邊笑著對他說:“我叫方青,是秦方的表弟,聽他說你現在被林星雲那家夥盯上了,才知道你的。”
聽到姓林的,蓋青腦海中馬上反應過來是自己那天惹到的那個林少,他的臉色變得不善起來:“誰是秦方?誰是林星雲?我都不知道,跟我沒有關係。”
方青會意,知道他是不願意摻和這些事,又擺手笑道:“你不要誤會,我們跟那個姓林的是死敵,姓林的仗著自己家裏勢力大,在學校沒少欺負人,我表哥就是第一個不服他的,上次還和他在後麵山上打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