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直到我滿意
“臭婊子,敢咬老子,這回老子讓你圍著玖隆山裸奔。”說完鄒曉海抓住白夢雨的衣服使勁兒一扯,刺啦一聲,白夢雨上衣應聲而破,頓時有大片的白皙暴露在日光之下。
白夢雨頓時尖叫出聲,她完全想不到鄒曉海敢這麽做。
小樹哥哥,救救我!
白夢雨掙紮著大叫。
由於這些警衛全都不能指望,此時在白夢雨心中也就隻有楊樹才能救她。
“你他娘咧叫誰都沒用。”鄒曉海看到白夢雨胸前的那一抹白皙,眼中頓時有著濃鬱的貪婪流露出來。
這個小妞皮膚真他娘的好。
像雪一樣白。
甚至更勝雪一籌。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白皙的皮膚。
而白夢雨不斷的掙紮又將鄒曉海給刺激到了,心中有種折磨人的變態快感升騰。
當他正打算把白夢雨的衣裳全都扯下來的瞬間,有一個黑影徑直向他衝了過來,緊接著鄒曉海便騰空而起,以一個難度係數頗高的姿勢撞到了另一輛車,這才緩緩滑落下來。
“夢雨!你怎麽樣?”楊樹出現在白夢雨身前。
“小樹哥哥。”白夢雨直接就撲到楊樹的懷中哭了起來。
剛才真是把她嚇到了。
衣服都讓人扯爛了。
楊樹脫下自己的外套,小心蓋在白夢雨身上,眼裏露出一絲憤怒,輕聲道:“夢雨,不要害怕。”
直到這個時候,那些警衛才趕忙衝上前扶起了鄒曉海。
剛剛在白夢雨被欺負的時候這些人就像睜眼瞎似地,但是看到鄒曉海讓人揍了他們頓時就跟死了親爹親媽似地跑的比狗都快。
鄒曉海頭暈目眩,被警衛扶了起來,此時的他渾身是血,一時間感覺自己像是被卡車撞了似地。
“大少,您還好嗎?”一群警衛小心的問道。
“都他娘的是煞筆嗎?給老子幹他,幹死這個家夥。”鄒曉海指著楊樹大喊大叫,他自然也認出了楊樹,那個家夥正是之前坐在蘭博基尼副駕駛位子上的王八羔子。
很明顯這個男人絕對就是這個小妞那啥保鏢之類的貨色。
還有膽子這麽弄自己。
但這些警衛卻也都見過楊樹,畢竟剛剛駭爺對楊樹都是恭恭敬敬的,因此一時間他們也都麻了爪子。
警衛不敢動,但這並不代表楊樹會饒了鄒曉海。
鄒曉海砸了自己的車不說,竟然敢侮辱白夢雨,大庭廣眾之下撕了白夢雨的衣服,這番作為讓楊樹忍無可忍。
楊樹的神色異常陰冷,對白夢雨安慰了一下,便起身走向了鄒曉海。
這些警衛看到楊樹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趕緊上前阻攔:“這位先生,那啥……”
嘭!
楊樹身前的警衛直接就飛了出去。
嘭!
另一個保安跟著一起保持了隊形。
嘭嘭嘭!
在楊樹手下這些警衛的隊形絲毫不亂全都飛了出去。
這些廢物剛剛竟然就那麽看著白夢雨被鄒曉海欺負而無動於衷,這也讓楊樹非常生氣。
楊樹沒走幾步,所有警衛便都躺了,就這麽來到了鄒曉海的麵前。
鄒曉海見楊樹這麽牛叉,頓時心中也有點緊張,玖隆山會館招的警衛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其中很多甚至都是退役的特種部隊士兵,一個撂倒幾個那都是輕輕鬆鬆。
可是楊樹在手裏像個泥人一樣,過來一個躺一個,而且連站都站不起來。
“你……你別過來,你知曉得老子是誰不?”鄒曉海連連後退,不過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我管你是個什麽東西。”楊樹聲音冰冷非常。
“楊大師,楊大師。”
直到這會兒鄒宇杉才追了上來,在看到鄒曉海跟和躺了一地的警衛之後,臉色頓時就變了,連忙喊了起來。
“叔叔。”鄒曉海看到鄒宇杉出現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似地,趕緊喊了起來。
鄒宇杉是河釧最富有的人,背後可謂是能量滔天,鄒曉海頓時就來勁兒了,對楊樹冷笑道:“瞅瞅,鄒宇杉是我叔叔,你小子再給我牛比個看看?”
啪!
一記耳光把鄒曉海打倒在地。
鄒曉海揚起頭,捂住臉,無法相信的道,“幹你麻痹的,這會兒了竟然還敢抽我!?”
啪!
楊樹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漠然道:“我剛才已經說夠了,管你是個什麽東西。”
“我擦……”
啪!
“我叔叔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啪!
“我尼瑪……”
啪!
啪!
楊樹連連揮手,很快鄒曉海就變成了一個新鮮的豬頭妖。
鄒曉海的臉腫了好幾倍,眼中流這才出現些許恐懼。
丫的不要命了是不是。
但更讓他害怕的是,楊樹這麽打他,叔叔竟然根本就沒有阻止。
他知道他叔叔在河釧有多牛。
即使市長過來這麽對自己,他叔叔也會直接阻止他。
“楊大師,楊大師,發生了什麽事?曉海到底怎麽冒犯您了,不勞煩您動手,我替您教訓這小子。”鄒宇杉跑到楊樹身前,看到楊樹發瘋似地抽鄒曉海,眼裏閃過些許憤怒,鄒曉海畢竟是自己的侄子,楊樹在他麵前走麽抽鄒曉海,跟抽自己的連基本就沒區別。
但先不說鄒宇杉眼下身家性命還在楊樹的手中,隻說楊樹在挑戰賽上表現出來的狠辣手段,他也不敢隨便朝楊樹發怒。
楊樹停下手,冷笑著說:“可以,鄒老板,既然這家夥是您侄子,管教不嚴,我就讓你代勞了,你過來抽,就抽到我滿意為止。”
“你!”鄒宇杉臉色直接就變了。
“怎麽!”楊樹眼中有寒芒流露,隨即便有一股駭人的煞氣驀然湧出。
周圍氣溫驟降,站在鄒宇杉身旁的駭爺突然繃緊了身體,眼中充滿了驚恐,想不到楊樹的煞氣竟然幾乎凝成了實質,咬緊牙關用力向前邁了一步,擋在鄒宇杉身前。
駭爺清楚自己絕對擋不住楊樹,但鄒家人對他的恩情卻是無比的深,駭爺必須要擋。
鄒宇杉也就是個一般人,在如此駭人的煞氣中更是幾乎站都站不住了。
他直到這時方才明白過來,即便自己富可敵國,但是在楊樹這種能夠隨意決定自己的生死的強者麵前,卻還是跟一隻螞蟻沒什麽區別。
鄒宇杉苦笑著說:“楊大師,不要生氣,宇杉沒有那個意思,但即使是死,怎麽找也得讓人知道自己是為什麽死的不是嗎,不知道曉海是什麽地方冒犯了您呢?”
楊樹淡然道:“可以,你要和我講道理當然可以,我們就好好講一下道理。”
楊樹指著自己的蘭博基尼,將自己跟鄒曉海發生的衝突告訴了鄒宇杉,在說道白夢雨被鄒曉海扯破衣服的時候,楊樹的語氣更是刺骨的陰冷。
鄒宇杉汗流浹背。
剛開始倒也還能理解,畢竟小年輕鬥氣這些事兒再正常不過了,但在大庭廣眾之下撕女孩衣裳,這就有些扯淡了,說直白些都算得上結仇了,要是一般的姑娘那也不是不能擺平,但這個小姑奶奶可是楊樹的女人啊!
他可是河釧黑暗麵的魁首。
你丫的扯他女人衣裳,這不明擺著不想活了不是。
別說楊樹,就是他鄒宇杉,如果妻子在街上被人這麽對待,他絕對會想盡一切方法搞死對方。
“你個小畜生!”鄒宇杉氣急,上前就給了鄒曉海一記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