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等得不耐煩了都
湯墨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於沉會先選自己似地,緩緩走出開口道:“可以,這次我們即分勝負,也決生死,鐵手幫於沉。”
於沉瞳孔一縮,問道:“湯家人嗎?”
於沉來自鐵手幫可一直都是保密的。
這些河釧的大人物是根本不會曉得的。
差距太大。
但是湯墨卻張嘴就說出了自己的出身,而這個人也姓湯,於沉立刻就猜到了。
“既然現在你已經猜到了我是湯家人,那你還不立刻滾出河釧,如果你現在就走,我還能放你一馬。”湯墨冷冷道。
“我擦咧,哈哈.……”
於成狂笑。
“你在笑雞毛啊你?”
“湯家算個屁?曾經淅釧原本便屬於古我們鐵手幫,這次也隻是物歸原主罷了。”
“你大爺!小小鐵手幫,也有膽子跟我們湯家橫,不記得當年你們鐵手幫是為何從淅釧滾出去的了麽?還有當時跟我湯家的保證也都忘了嗎?”湯墨厲聲道。
於沉冷笑連連:“我們怎麽可能忘,但是你們湯家的那個老不死的這會兒估計已經站不起來樂吧!說不定明天就嗝屁了呢!”
湯墨的神情頓時變了。
湯家老祖一直都是他們湯家最重要的機密,想不到這個事情連鐵手幫都曉得了,也難怪這些家夥有膽子進入淅釧了啊!
“我們老祖之威爾等怎麽可能了解,現在竟敢對我老祖大不敬,讓我今天先將你血祭,來日在澆滅鐵手幫。”湯墨一躍而起,卻不是上台,而是徑直攻向了於沉。
很明顯在所有事情都挑明之後,二人之間根本就不是河釧魁首之爭了。
是湯家跟鐵手幫之間的戰爭了。
這種情況下二人自然就沒人會關心啥規矩不規矩的了。
“想弄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於沉狂笑起來,像蒼鷹一般騰空躍起。他的手突然變得又黑又紅,像鐵一樣,直接就打向了向自己襲來的那道劍光。
鐵手幫,湯家。
許多人在聽到這二人之間的對話之後,全都一連懵比。
但是包間裏麵的那些大人物卻在冥思苦想之後頓時神情駭然無比,總不會是那啥湯家吧!
鐵手幫大多數人都不清楚。
但是湯家的話這些大佬還是很了解的。
整個淅釧,敢說自己是湯家的人便隻可能是從天府湯家哦組出來的了,那完全就是橫亙在淅釧省的一條巨龍,無人清楚湯家的真正是李,不過在整個淅釧的地下都有著這麽一句話在流傳,“敢罵真閻王,不碰湯家郎,”湯家威望可見一斑。
即便是葉家這種巨無霸在唐家麵前也是沒得比的。
像王思海這種隻能在河釧市翻雲覆雨的人,放到湯家連個屁都算不上,如果他們想要弄掉王思海的話最多也就一句話就夠了。
因此在得知竟然有湯家人來這邊之後。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於沉同樣感到震驚。
湯家非常強,即使有一個湯家仆人到這邊王思海這些大人物都得跟古代那會兒對待欽差似地恨不得直接供起來,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輕視。
但於沉卻敢當麵怒懟,一點也不把湯墨放在眼中。
估計那啥鐵手幫也一定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最低也是湯家那一級別的勢力啊!
包間中的那些大人物一時間隻感覺蛋疼無比。
丫不扯淡呢嘛!他們河釧說白了也就一犄角旮旯的地兒,在整個淅釧都是墊底的存在,原本湯家根本就不惜得搭理他們這邊,咋的這會兒就成了香餑餑了?
到最後估計無論是哪一方贏了,自己這邊都不會是啥好事兒。
這兩個勢力放在他們眼前根本就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勇氣。
兩個人影在空中掠過,接著傳來了砰砰的響聲、二人怒吼連連,場麵更是驚人無比。
隻要是二人周邊你的東西不管是什麽都是瞬息便會被粉碎了。
還有些點背的老兄直接就被劍氣給傷到了,嚎的那叫一個慘啊!血更是嘩嘩的流哇!
每個人都想盡一切辦法後退。
必須得騰空啊!
於沉的鐵手幾近大成,根本就不怕湯墨手中的劍,上去就是硬拚,這麽以來對麵的湯墨就感覺壓力倍增了起來。
每次攻擊都打在於沉的手上,那無比沉重的反衝擊力震得湯墨的手都有些麻木了。
“這個人的真氣非常強,估計已經到黃階巔峰了吧!”
湯墨打得心驚無比。
即便劍客戰鬥力都非常強,但是湯墨怎麽時候都還沒有到黃階巔峰,如果對方是剛進入黃階巔峰的話他倒是還能周旋一下,但是這個於沉的功力恐怖至極,絕對在黃階巔峰浸淫多年了。
“這樣不行,這貨的真氣比我強太多了,要是再這麽下去的話最終死的一定是我!”
湯墨突然長嘯醫生。
將長劍舉至自己頭頂,手中長劍劍芒閃爍。
之前打敗種大師的絕招又被湯墨使出,而且這次他顯然是用盡了權力的,比剛剛那一劍都不知道強了多少,湯墨大吼道,“給我死!”
轟!!!!
一劍砍向於沉,仿若開天辟地。
甚至遠處有根旗杆也受到了劍氣餘勢直接從中間斷開。
麵對著湯墨如此驚人的殺招,於沉的申請也有些凝重,隨之他也大吼了醫生,上移驟然炸碎,原來也就雙手像鐵一般的顏色更是直接滿眼到了雙臂之上,看上去就像是於沉安了兩個鋼鐵手臂似地。
“翻天動地!”
於沉一躍而起,雙掌驟然擊出。
轟隆!
如天雷炸響。
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好像世界毀滅了一樣。
於沉兩隻手重重地拍在湯墨的長劍上,嘭!
湯墨的臉色驟然一紅,隨之鮮血狂吐,長劍離手,緊接著整個人轟然直接砸到了競技台之上。
“半步玄階!”
湯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口中鮮血不斷流出。
於成冷哼,站在湯墨身前,伸手一把抓住湯墨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
“你剛剛不是說要拿我血祭的嗎?現在還牛比不了?”於沉一臉冷笑的看著湯墨。
湯墨臉色無比難看:“可以,我不是你的對手,認輸便是,我馬上離開河釧。”
“嗬嗬,還真以為你能離開嗎?”於沉的眼裏突然露出了凶狠的神色。
湯墨心中大驚,趕忙道:“你想殺我?不要忘了我是唐……”
喀嚓!
還沒說完,湯墨的脖子就讓於沉給直接掐斷,隨之腦袋無力的耷拉下來。
於沉掐著湯墨的脖子,圍著競技台走了一周,讓所有河釧的那些大佬全都看到了湯墨的死狀,隨即便冷笑道,“都給老子看清楚,天府湯家人現在已經死了,從現在開始,在場所有人都要唯鐵手幫獨尊,若還有不服氣的人就給老子站出來!”
一片死寂。
所有人全都沒屁了。
每個人都懵比的看著湯墨沒有了生氣的屍體。
天府湯家的人呐!
連湯家人都讓於沉給宰了,這會兒怎麽可能還有人敢不服的,就算一號包間裏麵的鄒宇杉現在也是滿臉陰沉,連話都不敢說了。
這時突兀的有一個打哈欠的聲音在場上響了起來,隨即邊有個淡漠的聲音傳入於沉耳中,“媽賣批的可算完了,現在我總能上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