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風雨飄搖的皓月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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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混沌區域,散發出一股隱隱約約的力量波動。
眾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遠處,絲毫不敢有所鬆懈。畢竟這一次,他們三大家族和五大聖地,費勁辛苦打開古神之地,最終卻不僅毫無所獲,反而是損失慘重。
就連三大家族的家主,乃至於他們五大聖地的長老,都受到了重創。逃出那古神之地後,第一時間退走,回去療傷了。
如果真是人為,他們倒是想要看看,什麽人竟敢如此大膽。
敢在他們三大家族和五大聖地麵前,虎口拔牙。
“嗯”然而片刻之後,他們的眉頭便是皺了起來。
因為那混沌區域的力量波動,隻是出現了一瞬,很快就消失無蹤了。而其中,卻是根本沒有人出來。
“莫非,劉師兄猜錯了真的是那尊古神,並未完全死去”那些洪崖聖地的弟子自語一聲,緊接著臉色全都白了下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剛才混沌區域的動靜,必定是因為那尊古神
難道,古神將要蘇醒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他們留在這裏,簡直是自尋死路。一尊活著的強橫古神,即便隻是一顆唾沫,都足以讓他們所有人死無葬身之地。
“走,快走”當下,他們再不敢有半點停留,連忙向著遠處遠遁而去。
與此同時,在距離那些洪涯境弟子,數千米遠的某處,一男一女二人走了出來,正是蕭塵和風靈兒。
蕭塵早就懷疑,三大家族和五大聖地的人,不會這麽輕易善罷甘休。
所以,並未直接從那片混沌區域出來。
而是讓吞獸,吞噬出另外一條通道,繞到了更遠處,果然看到有人在一旁窺伺古神之地的入口。
再加上蕭塵的強大神念,早已經將他們的話,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又是劉皓軒”蕭塵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冽殺意。
總有一天,他一定要親手宰了劉皓軒,不過卻不是現在。他的實力,還不夠。
“如今,我必須要得到足夠的修煉資源才行。”蕭塵自語。
用太虛一炁,凝聚出這具身外化身,他的天賦和資質必然屬於頂尖之列。現在,他最缺的,便是修煉資源了。
隻要有足夠的修煉資源,用不了多久,最多三年,蕭塵就有把握超越劉皓軒。
“此處地處神州域,在神州域中,以五大聖地為尊,而劉皓軒出自洪崖聖地”蕭塵的目光微微一閃。
“而當初,不少宗門曾經前往下界。其中弟子,都認識我。那些宗門,絕不能去。”蕭塵沉吟著。
“所以,我的選擇。要麽,去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低調修煉。要麽,幹脆直接去五大聖地。”
片刻之後,蕭塵還是決定,先找一個小宗門。
畢竟以他如今的修為,還不需要太大量的修煉資源。一般的小宗門,應該足以滿足他的要求。
聖地之中的修煉資源固然更多,可蕭塵卻不太清楚,劉皓軒在洪崖聖地中的地位。
若是他的地位足夠高,蕭塵也不敢肯定,那些聖地願意為了他,而交惡洪崖聖地。
蕭塵並沒有,將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別人手中的習慣。
有了決定之後,蕭塵直接和風靈兒,一起走出淩煙穀。
皓月宗。
皓月宗乃是位於神州域南方的末流小宗門,宗門之內的最強者,乃是老宗主柳正,達到了入道第二境,元胎境。
在柳正之下,唯有他的親孫女柳綰綰,修為達到入道第一境,天人境。
至於其餘弟子,修為盡皆都在入道境之下。哪怕是門中長老,也大多不過是神通境,或者魚躍境修為而已。
此刻,皓月宗正籠罩在一種背上的氛圍中。
在柳正的房中,柳綰綰以及皓月宗的三名長老,全都圍繞在床邊上。而床上,則是躺著一名,看上去身材瘦削,奄奄一息的老者。
正是柳正。
柳正的臉色蒼白,胸口處有著一道猙獰的傷口,直接傷及命脈,眼看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爺爺”柳綰綰的眼中垂淚,咬牙切齒道:“炎陽宗欺人太甚我們皓月宗,就算是要滅門,也一定和他們拚一個魚死網破”
一旁的三名長老,臉上也露出悲戚之色。
其中一人搖了搖頭,輕歎一聲,“炎陽宗背靠齊家,遠不是我們所能抗衡的。”
另外兩人,則是滿臉不忿,“不就是因為,咱們皓月宗,是當年帝禹聖地的下屬宗門嗎當初咱們輝煌的時候,區區炎陽宗,便是他們宗主跪在門前,也未必有資格,見咱們的核心弟子一麵。”
“如今帝禹聖地沒落,咱們皓月宗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遭到多方打壓。那些跳梁小醜,也直接蹦咱們頭上來了。”
雖然這樣說著,他們的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一抹淒涼。
歎英雄遲暮。
“不要哭。”柳正艱難伸出手,為柳綰綰抹去眼角的淚水,“我相信,帝禹大人,絕不會是什麽叛徒。他,一定不會拋棄我們的。”
“綰綰,扶爺爺起來。”
柳綰綰強忍心中悲傷,將柳正扶了起來。
“我已是將死之身,如今就讓我用這殘軀,為皓月宗,再盡最後一分心力吧。我,一定要為皓月宗,算出一線生機。”
說話之間,他盤膝而坐。
“以我魂魄之力為引,皓月生機,何在”柳正低吼一聲。
他的魂魄,瞬間燃燒了起來,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消散。
冥冥之中,他仿佛看到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正向著這邊走來。
那兩個年輕人,倒是沒什麽特別之處。可柳正看向那男子眉心之時,卻是瞬間變得呼吸急促起來。因為他的眉心之處,赫然有著整整九道鼎形印記,層層重疊在一起。
九鼎印記
帝禹傳人
“來了”柳正忍不住豁然睜開眼睛,激動無比地驚呼起來。
可,幾乎兩個字剛剛落下,他身上的生機就已經全部消逝,魂飛魄散了。
嘭
隻有一具屍體,無力地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