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陪酒女
沈顏發覺南風總是有意無意的盯著她看,本就緊張的心情更加緊張了。
“南風,陸之寒今天的心情是不是很不好??”
沈顏有些憂慮的問道,她覺得南風一直這樣看她,可能是在心底裏默默的為她默哀吧。
南風正沉迷於沈顏的容顏有些走神,根本沒有聽清楚沈顏的問話。
“啊,是!”
南風以為沈顏發現他剛才偷看了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慌張,連忙集中注意力開車。
沈顏歎息一聲,隨後便憂愁的望著窗外,她簡直不敢想象,該怎麽麵對一個暴怒的陸之寒。
這種事情,若是發生在前世的話,沈顏覺得她還能夠應付一下,但是重生之後,自從和陸之寒緩和了關係,她感受到的隻有無盡的寵愛,沈顏的心境也漸漸的發生改變。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一定很難適應對她冷淡的陸之寒。
車子很快便趕到了鼎豐娛樂,從車裏下來那一刻,一股寒涼的氣息撲麵而來,沈顏不安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南風走在前方給沈顏帶路,周圍不少看到沈顏的人,眼神都看直了,這裏的美女有很多,大部分人都對所謂的美女習以為常了,看哪個似乎都有種差不多的感覺。
可見到沈顏的時候,大多數人還是感受到了驚豔,如果不是南風親自在前麵領路,大家都知道南風是陸之寒的人,自然沒有人敢接近沈顏。
若是沒有南風在,恐怕沈顏早就被這裏的臭男人給攔截不知道多少次了。
來到鼎豐娛樂的最頂層,南風將沈顏帶到了一個包廂的門口。
這裏裝修的極為奢侈豪華,即使沒有進入到包廂裏麵,沈顏已經能夠預感到裏麵奢靡的氣氛。
沈顏的心口有些堵,她沒有勇氣麵對陸之寒身邊被熱辣美女所包圍的畫麵,下意識的向退縮,卻被身後額南風堵住。
“沈顏小姐,陸總在這裏等候你多時了!”
南風禮貌的提醒道。
沈顏的神色還是有些凝重,她小聲的問道:“陸之寒生氣很嚴重嗎?”
南風一怔,其實他也說不好,隻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陸總今天表現的和往常很不一樣,南風微微頷首,恭敬的說道:“您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南風的話,讓沈顏明白,她已經無路可退了,隻能夠硬著頭皮推開了包廂的門。
沈顏探著腦袋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包廂裏麵的情景,果然正如沈顏所想的那樣,這個包廂當中,充滿了酒氣和奢靡的味道。
包廂裏的燈光有些暗淡,屋子裏有不少人,再加上整個包廂都很大,沈顏很難立即判斷出陸之寒所在的方位。
沈顏隻得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或許是沈顏太過於渺小了,竟然沒有人發現走進來的她,沈顏不安的站在門口觀察著包廂內的情況。
沈顏一眼認出了趙暄,趙暄是陸之寒的朋友,同時也是他的下屬。
沈顏記得當初剛重生之後,正巧趕上趙暄往家裏送一份項目計劃書,現在又見到了趙暄,沈顏不由的懷疑,他們是不是來這裏談業務的,畢竟陸之寒很少會來這種場合,如果是談業務的話,說不定會來這裏也一不定。
正在沈顏思考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暴戾的大吼:“滾!”
沈顏被這叫喊聲嚇了一跳,但同時,她也認了出來,這個叫喊聲就是陸之寒發出來的。
沈顏順著陸之寒的聲音望去,果然看到了他,但與此同時,沈顏也看到,陸之寒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低垂著頭,一臉愧疚的女人。
沈顏的心裏頓時一緊,心想這個女人和陸之寒有什麽關係嗎?
疑惑之際,沈顏悄悄的走想向了陸之寒附近後,這才看到,陸之寒正用手帕用力的擦拭著他自己的手。
而那個低著頭的女孩,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她的身體在發抖,這種抖動,沈顏簡直特別理解,完全就是她害怕的反應嘛,現在這個女孩可能是做錯了什麽事情,才惹得陸之寒發火。
沈顏看到女孩子手中還拿著酒瓶和酒杯,而陸之寒還用力的擦拭著衣袖,沈顏猜測,很有可能是這個女孩再幫陸之寒倒酒的過程當中,不小心把酒水灑在了陸之寒手臂上。
和陸之寒相處這麽久,沈顏自然對陸之寒有一定的了解,這個男人以前之所以並不怎麽喜歡這種娛樂場所,是因為陸之寒嫌棄這裏髒亂,可以說陸之寒是一個有潔癖的男人。
此刻,除了沈顏聽到了陸之寒的怒吼,趙暄也聽到了這聲如同狂躁的獅子一般的聲音。
趙暄趕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了陸之寒的麵前,關心的問:“怎麽了?怎麽了?你怎麽服務的?把我們陸總惹得火氣這麽大?”
趙暄不滿的嗬斥麵前的陪酒女。
陪酒女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她既委屈,又恐懼,她覺得陸之寒也太過分了,竟然因為這種小事,嗬斥她,要知道,這可是她平時和有錢客人相處時的套路啊。
平時麵對那些看似正經的老男人,她本來就會故意灑一些酒,調節氣氛,這個時候,一些老男人也會借此機會與她發生皮膚上的曖昧接觸,之後,就能夠熱絡起來了。
可今天她真是倒了血黴,費勁心思伺候陸之寒喝酒也就不說了,還被他罵了。
陪酒女心頭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流,趙暄原本想教育一番陪酒女,但看到女孩子已經哭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找陪酒女的麻煩,便隻好大聲的吼道:“崔皓,你給我過來,你看,都是你叫來的陪酒女,我們陸之寒根本就不喜歡這些女人啊!”
趙暄的嗬斥聲,頓時引來無數的目光,他們都難以置信的盯著陸之寒,要知道那個陪在陸之寒身邊的陪酒女,可是這裏的紅牌,隻要是她出麵,就沒有拿不下來的男人,挨罵這件事情,可以說都打破了這名女子的記錄了,畢竟,她的目標是,征服所有的男人,讓他們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