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再遇毒宗
胖子嚇得全身一顫,連連搖頭,表示自己沒有這樣的想法。
光頭大漢冷冷的看了眼胖子,道:“那條赤蛇或了上千年,早已經通靈,能夠察覺到危險也很正常,我們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那條畜生,否則,沒辦法交差。”
胖子的腦袋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著。
他的心底一陣後怕,如果完成不了任務的話,按照毒宗的手段,他們會死的很慘。
“這次,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得到蛇膽,這將是我們毒宗崛起最為重要的一步,千萬不要出錯。”光頭大漢冷聲道。
“是。”眾人齊聲道。
“好,大家分頭行動,一旦遇到赤蛇的行蹤,不要魯莽出手,先放信號彈取得聯係。”光頭大漢說了一句,白你轉身離去。
人群分散,繼續尋找著他們的獵物。
石晨和馮永皮行走在迷霧中,隨著他們的深入,迷霧變得越來越濃鬱。
突然,石晨再次停住了腳步,看向不遠處的草叢,馮永皮扭頭看去,頓時被嚇了一跳,竟然是一具屍體。
馮永皮快步走了過去,此時的屍體已經開始腐爛,散發著一股惡臭味,仔細的看了眼,發出了驚恐的叫聲:“李雷!”
這正是他們當初一起進來的同伴,原本馮永皮還想要找到他,沒想到李雷竟然死了。
“看屍體腐爛的程度來說,已經死了很多天。”石晨沉聲道。
“他是怎麽死的?並沒有在屍體的身上找到任何的傷口。”
馮永皮臉色很難看。
石晨低頭掃了眼,很快的視線被脖子處的兩個小孔吸引,指了指,道:“傷口在這裏。”
這裏的傷口很小,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完全沒法察覺。
但是這傷口對於石晨來說,卻是那麽的熟悉,這是毒宗慣用的手段,自己先前看到的腳印,也很有可能是毒宗之人留下。
“看來,你們已經耐不住要蠢蠢欲動。”石晨低頭自語。
馮永皮緊握著拳頭,臉色充滿了怒火。
李雷從深海大牢就跟隨他在一起,一起出生入死很多年,沒想到如今居然死在了這裏。
“兄弟,我會為你報仇!”馮永皮低聲道。
他用長劍將這裏的泥土拋開,挖出了一個一米深的長洞,他默默的將李雷的屍體放了進去,將地麵用土掩麵。
石晨也並沒有閑著,找到了一根樹枝,有瞧見了旁邊的一塊巨石,石晨揮動著樹枝,玄勁之氣迸發,隻見石塊的表麵出現了幾個字跡。
“李雷之墓!”
石晨剛剛結束了刻印之時,右方的動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石晨扭頭望去,隻見幾個人影在迷霧中晃動,待他們走近以後,石晨終於看到了他們的穿著,這些人都是一身綠袍打扮,赫然就是毒宗之人。
“報仇的機會來了。”石晨冷冷的說道。
一直在專心埋葬的馮永皮愣住,扭頭望去,同樣也看到了一群綠袍人。
那群來自毒宗的人,也發現了馮永皮和石晨,臉色意外,沒想到還能夠在這裏看到活人。
為首的男子毒丙二掃了眼還沒有完成掩麵的土地,冷冷的說道:“原來,這裏還有他的同夥。”
“就是你們殺了李雷?你們是什麽人!”
馮永皮怒吼道。
“死人不需要知道知道我們是誰?”毒丙二冷聲道。
“毒宗。”
石晨掃視著人群,冷聲道。
男子臉色驚訝,道:“你為什麽知道我們的身份!”
“你們的破綻太多,查到你們輕而易舉。”
石晨語氣冷漠,身上溢出殺氣。
男子冷哼一聲,大手揮舞,道:“聒噪,既然你不願意說,待會兒我會讓你跪著說出來。”
隨著男子的話語落下,身邊的三人全部朝著石晨射去。
石晨臉色平靜,揮舞著手中的樹枝,邁步朝著三人走去。
三人眼中露出了譏諷地神色,這個人以為就憑借一根樹枝就能夠對付自己嗎?
他們齊刷刷的揮舞著長刀,有個大漢衝得很快,直接朝著石晨劈去。
哪知,她還沒有來得及落刀,喉嚨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眼,隻見一根樹枝已經刺穿了自己的喉嚨。
大漢抬起頭,恐懼的看著石晨,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石晨拔出了樹枝,鮮血橫灑,大漢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石晨沒有任何的停留,射向了跟隨著大漢而來的另外兩人。
一人用長刀朝著石晨劈來,石晨隨意揮舞樹枝,瞬間,長刀的表麵出現了裂紋,破裂,如同晶體一般灑落在地。
而樹枝已經穿過了長刀,刺入了男子的心髒。
至於最後一位男子,此時馮永皮已經出手攔截,雖然馮永皮當初也能夠在深海大牢第六層出沒,實力高強,不過現在他的傷勢還沒有恢複,此時落入了下風。
石晨隨手拋出樹枝,直接刺入了男子的胸口。
瞬間,毒丙二的三位手下,全部伏誅。
“有些本事。”
毒丙二並沒有因為失去同伴,而有任何的難過,反而是冷漠的看著石晨,道:“不過,你今天無論如何,都會死在這!”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柳葉刀,朝著石晨射去。
石晨側身一閃,躲過了柳葉刀,看向男子的眼神變得更加冷漠。
毒丙二視線迎上了石晨的目光,想要威脅,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石晨那淡然的目光中,竟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仿佛是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身上,似乎對麵這人有一種不可戰勝的氣質。
被石晨盯著,毒丙二的視線都變得急促,他咬著嘴唇,嘴角溢出了鮮血,大吼道:“給我死!”
說完,他的十根指頭夾著的八柄飛刀,雙手交叉,用力射出。
八把飛刀朝著石晨射去,速度奇怪,帶著勢如破竹的手段。
石晨騰空而起,連續踢出數腳,那些飛刀赫然在空中改變了方向,筆直的朝著毒丙二射去。
毒丙二躲閃不及,八把飛刀全部都射在了他的身上,此時的他,就像是篩子一般,鮮血橫流,染紅了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