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有人抽了想找茬
“那你就趕緊娶親生子就好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成親了。”
軒轅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你好歹還是個皇上,連個孩子都沒有,不過,話說你後宮那些女人,都寵幸了嗎?”
歐陽烙抿抿唇,並沒有回答。
後宮那些女人,不過就是政治聯姻而已,對她們,他根本沒有一點愛意。如今,心中有了喜歡的人,可對方,已經嫁給他人為婦。
“你一直往外麵看,怎麽,來冰月國,有心上人了?”
“喝酒。”
另一邊,木傾歌拉著上官無塵轉悠了很久,始終找不到方向。那些個宮女太監,就好像商量好的一樣,就是不給她指路。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到處逛逛,熟悉熟悉路徑,說不定,以後能有用呢。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皇嬸?”一聲女聲傳來,木傾歌向後看去。
上官煙?沒想到,她竟然沒有去,知道她對上官無塵還行,木傾歌便詢問,“你怎麽沒有去?”
上官煙抿了抿唇,“母妃不讓去,說今兒個怕是有事要發生。”
今天確實會有事發生,不過,那也要看皇帝找不找事,他要是閑得蛋疼,想要找點娛樂項目,那就別怪她給他找點事做。
“能不能帶我們過去一趟?”
上官煙為難的看了眼後麵的寢宮,點點頭,“好吧!”
今天沒有人帶領木傾歌他們前去,其實與上官夢有關係,上官夢想要他們出醜,所以吩咐了所有宮女太監,絕對不能給他們帶路。
此時,宴會即將開始,門口始終都沒有人進來,歐陽烙不停喝著悶酒。
“難道.……她真的不來了嗎?”心中還是有點期待她的到來,可又害怕看到她,心中很是糾結。
“怎麽回事,定南王以往都在,今兒個怎麽沒來。”
“就是,太不像話了。”
大臣們小聲議論,絲毫不畏懼皇上,好似議論上官無塵,已經成了家常便飯,大家都習以為常了。歐陽烙跟軒轅寒眉頭微皺,兩人對看一眼。
以往,他們聽說過四國聚會,上官無塵被方程笑柄作弄的事,原本想著怎麽可能,好歹也是一國王爺,皇上不可能讓臣子作弄。
今日一看,果然不假。
“沒想到,這麽多人惦記我夫妻二人,本王妃還以為,你們忘記這冰月國,還有一個上官無塵呢?”清冷的話,諷刺的唇角,戲謔的雙眼,無不在諷刺在場每一個人。
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將視線放到了門口。
隻見,兩個身穿白衣,如神仙下凡的一對神仙眷侶走進。女的不施粉黛,一雙清冷深邃的眼眸,頭上沒有任何修飾,卻讓她看去神秘高貴,無人能相比較。
男的俊逸非凡,臉上帶著笑容,一張妖魅的臉龐仿若星辰,令人挪不開目光。
軒轅寒看著木傾歌,眼裏出現一抹驚豔,這世間,竟有如此美豔之人。
隻是……他為何有種熟悉的感覺?
坐在中間的皇上看得牙癢癢,原本想羞辱上官無塵,結果沒想到,不僅便宜了上官無塵,還給自己找了個死對頭。
“皇弟,弟媳既然來了,那就入席吧!”
“姐姐,塵塵餓了。”
上官無塵的一句話,這才將所有的魂拉了回來。一個個惋惜的搖頭,這麽美的一個姑娘卻嫁給了一個傻子,真是太可惜了。
木傾歌牽著上官無塵走過去,當看到歐陽烙時候,突然一愣。
沒想到,他竟然也參加了這次的聚會,看他那不凡的氣勢,想來身份不一般,不是君主,就是王爺。
“有些人啊,真當自己是什麽,來這麽晚,想吸引人注意呢?”上官夢惡狠狠看了眼木傾歌。
木傾歌淡漠看了她一眼,眼裏出現戲謔,“吸不吸引人我不知道,但是,皇侄女你,確實挺吸引人的。”
上官夢一張臉憋得通紅,“你……你莫要太過分了。”
她知道,木傾歌這是打算將她的事給說出來。被白狼嚇尿一事,知道的人都給母後殺了,唯獨這木傾歌還有她的婢女。
身為公主,有這麽一段丟臉的事,傳出去,她還怎麽做人。
更何況,這次日落國王爺是來提和親一事,這次的機會,她決不能放棄,她喜歡他,已經很多年了。
“過分嗎?比起你,還差遠了。”那些人不給她指路,少不了她跟皇後的傑作。
“你……哼!”
木傾歌好笑搖頭,這些古人啊,動不動就是哼來哼去的,好在是公主,要是換做現代自力更生,一天到晚這樣,不加速老化才怪。
因為會武,耳朵要比一般人靈敏,兩人的對話,全部落入歐陽烙跟軒轅寒的耳朵裏。
兩人有個共同想法:木傾歌,不是善茬啊!
“朕早年聽說定南王有一絕技,甚是驚人,不知冰月皇上,可否請定南王,為朕獻上,讓朕也體驗一下冰月皇室之威。”宇文甲從他們出現那一刻,就一直盯著木傾歌,那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木傾歌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她不想找事,就想清清靜靜吃點東西,沒想到,跑出這麽個不要臉的東西,眼睛盯著她發光,心裏盤算著讓上官無塵出醜。
袖子底下,上官無塵的拳頭緊緊握在一起,臉上卻帶著天真笑容。
“姐姐,塵塵不要表演,他們讓塵塵趴在地上學狗叫。”委屈的聲音,讓木傾歌心中湧起憤怒。
“塵塵乖,姐姐不會讓塵塵去表演的。”木傾歌輕聲安慰。
他的顫抖,讓木傾歌心裏的憤怒更甚。哪怕要開玩笑,也得有個堵,往年,他都是怎麽過來的。上官無際,身為上官無塵的皇兄,還跟著外人一起捉弄,他就不知道,這打的,也是他的臉。
嗬!這樣的一個人,老皇帝是傻了還是老年癡呆,竟然將皇位傳給他。
“這.……不知定南王妃,意下如何?”皇上沒有辦法,隻能詢問木傾歌。
“不如何,不過,你不是想看表演嗎?穿得那麽清涼,一定很好看,不如,讓她表演如何?”木傾歌伸手,朝宇文甲身旁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