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青梅出事了

  “誰規定萬年靈芝一定要用作藥材,我拿去泡水喝不行啊!”


  輕鬆的語氣讓木傾歌嘴角抽搐,拿萬年靈芝泡水喝,虧他想得出來。


  “反正我不管你泡水喝還是怎麽著,靈芝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上官無塵她救定了。


  男子眼睛閃了閃,忽然想知道她用去做什麽,“嗬,難不成你也想用靈芝泡水喝?”


  木傾歌不想再跟他多說一句話,他們又不熟,自己做什麽,關他什麽事。反正,萬年靈芝她要定了,誰敢搶,休怪她不客氣。


  見木傾歌閉上眼睛,男子也沒有辦法,閃身快速離去。


  男子前腳剛離開,木傾歌便到處翻騰起來。


  今日不知明日事,如果明天便宜爹抽風將她放出去,那她哪裏還有時間找什麽靈芝。


  這空蕩蕩的祠堂,除了一尊大佛就是靈位,難不成.……

  伸手敲了敲大佛前的燈塔,隻聽到‘啪嗒’一聲,大佛底下的蓮花裂開,裏麵出現一朵血紅色的東西,木傾歌嘴角噙起笑容。


  “以玉養靈,沒想到,他還挺懂這些門道的嘛!”


  玉佩通體綠色,一抹血絲在中間,那精心雕琢的圖案甚是精美,隻看了一眼,木傾歌便喜歡上了。


  沒想到,靈芝不僅到了手,還得了一塊玉佩,這趟祠堂,還真沒來錯,收獲不是一般的大。


  第二天、第三天、直到第五天的時候,便宜爹終於讓人將她放了出去。刺眼的光亮傳進來,木傾歌一下子閉上眼睛。


  “喲,沒想到,你的賤命還真是大,這麽多天都沒給你餓死。”刺耳的聲音傳來,不用想,用腳指頭都猜到是木武。


  “怎麽,二少爺這是強了哪家小姐,被罰來祠堂禁閉嗎?”


  “你……木傾歌,你別太放肆,你信不信我讓爹再關你一段時間。”


  “請便。”


  這麽些天,好在那個銀麵男子給自己送吃的,不然,哪怕是鐵打的,她也扛不住。說起來,她對那男人有點感興趣了。


  木傾歌揚起笑容,愜意的離開祠堂。木武很是好奇,走到裏麵一看,什麽吃的都沒有,不該啊!


  出了祠堂,木傾歌便去定南王府,打聽一番,才知道兩天前,上官淩帶上官無塵出去遊玩了,她皺了皺眉,便回到了院子。


  可木傾歌發現,青梅根本不在。


  秋月剛好進來,她抓著她問道,“青梅呢?”


  秋月吞了吞口水,心中打鼓,“青梅在兩天前就被二小姐抓去了,她跟二小姐發生口角,得罪了二小姐,她一個丫鬟還能活命嗎?”


  兩天前?

  那不就是從王府回來那天,她這幾天被關著,對外麵的事一概不知,以為待在王府的青梅不會出事,卻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明明自己說過,要保護她的。


  “小姐,你.……”


  顧不得秋月要說的事,木傾歌直接去了木傾玉的院子,剛到門口,就被攔住了,“我們小姐身體不舒服,你還是別打擾的好。”


  刻意的刁難,話語中帶著不屑。


  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小姐罷了,真把自己能的,還想踏進小姐的房間,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木傾歌神色冷了下來,“讓開。”


  過去這麽幾天,還不知道青梅被木傾玉折磨成什麽樣子。木傾玉找青梅麻煩,不就是想故意給她添堵的嗎。


  丫鬟抱著手,不屑的撇撇嘴,“木傾歌,你別得寸進尺,你真以為自己是個小姐嗎?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你憑什麽叫我讓開,這兒可是我們小姐的閨閣,我們是小姐的人,你有什麽資格對我們說話。”


  二小姐早就吩咐過了,要是木傾歌來,不用客氣,怎麽說話難聽就怎麽說。


  木傾歌自然知道這是木傾玉的意思,“我再問最後一遍,讓還是不讓。”


  她的話,已經徹底冷了下來,冰冷的話語寒冷刺骨。


  丫鬟一下子被嚇得呆愣住,許久才回過神,眼底全是懊惱,一個經常受欺負的醜女,竟讓把自己給嚇到了。


  伸手,想要打木傾歌。


  手剛伸出去,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木傾歌揮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被打的滋味,很舒服呢,你也嚐嚐。”


  這銀針上猝了‘好東西’,那滋味可是回味無窮,本想用在秦家人身上,沒想到木傾玉的人卻趕上了。


  木傾歌說完,頭也不回走進院落。她眼底有些焦急,不知道青梅被關到哪裏去了。


  剛走進步,她的腳步瞬間停住,眸子瞬間瞪大。


  不遠處一顆大樹上,青梅被吊在半空,渾身鮮紅,更有血跡不停下落,掉下的血跡將青草染紅,一眼望去,很是滲人。


  她就那樣垂著頭,長長的頭發被剪斷,耷拉的頭沒有生機。


  木傾歌趕緊跑過去,“青梅,青梅。”


  顫抖地聲音一遍遍叫著,她的身體忽然發軟。連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木傾歌慌了,拿出繡花針,快速在她身上紮了幾針。


  青梅睜開眼睛,看到木傾歌時,給了她一個微笑後便徹底暈了過去。


  木傾歌將青梅放了下來,將身上的衣服脫下給她披上。


  “我說木傾歌,你這是幹什麽,這個小賤人衝撞二小姐,現在正在受罰呢。”


  這時,一個端著糕點的嬤嬤看到木傾歌,連忙抖動著渾身肥肉跑到木傾歌麵前,將她攔了下來。


  “我去你丫的。”


  木傾歌抓著她的手,狠狠一腳將她踹到在地。她下手絲毫沒有手軟,嬤嬤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這些人,她全部都記住了。


  她根本沒法搬動青梅,隻能將她放在地上。好在沒有下雪,不然融雪時候地上根本沒法躺。


  該死的,脈象怎麽這麽弱。這些天,青梅到底經曆了什麽?

  聽到嬤嬤慘叫的木傾玉風風火火帶著人趕來,身後還有拿著棍棒的下人。


  “木傾歌,這個賤丫頭衝撞我,你打算縱容你的人傷害你的親姐姐嗎?”


  親姐姐?嗬!她的樣子,哪裏有姐姐樣,一個處處要妹妹性命的姐姐。她木傾歌要不起,也不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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