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將裴金奴獻給殿下
桓樾還沒好好逛過後花園。
從青蛾宮後門出來,有一塊空地。
再後邊的花園有牆圍起來,雖然有花窗、也有花爬出來,但界限明顯。
花園的東邊有個幾畝大的湖,靠北水深,靠南、幾乎是花園界限的位置、水變淺。
而界限沒圍牆,修的是一座橋,橋大概將湖分成內外兩個。
或者南北二湖。
南湖相當於敞開,種的荷現在才長出一些葉子,到夏天應該很美。
湖的東邊是東宮後邊的大廚房,湖的西邊是青蛾宮外榆樹的那邊。
所以青蛾宮、或者承香殿等、取飯都是穿湖或繞湖而過。
在青蛾宮後邊、北湖的南邊,修了一個不小的水榭。
從青蛾宮後門出來,就可以在水榭坐。
在水榭可以賞湖、賞花園,邊上的回廊與橋都是景,往南看老榆樹也挺美。
便是大廚房的院子外、在湖邊也有較大的亭子,湖邊種了好些樹,很美。
桓樾沒進後花園的門,看這,就覺得風水極好。
謝籀站在她身邊:“有什麽想要修的也可以。”
麵子挺大,但桓樾不是白月光。
“已經挺美了。”她要求也沒那麽高。
青蛾宮內整成她地盤就夠了。
謝籀問她:“不想種點什麽吃的?”
桓樾問:“藕能吃嗎?”
內侍在一邊回稟:“可以的。這藕不錯,每年都挖。”
桓樾高興起來:“荷花能摘雖然哪兒都不缺。荷葉摘下來做荷葉雞、荷葉排骨等、也能入藥,雖然這荷塘不太大。”
內侍汗了。娘娘要包荷塘嗎?
謝籀就感受著她的心情。
明顯在對上他的時候就不高興。別的時候都很純粹。
所以,他得罪她了。
謝籀心想,裴氏在東宮的時候應該很不開心,遠沒有現在的開心。
謝籀突然想,她會不會和他一樣,然後借口磕了腦子,讓自己活的開心一點?
不過,謝籀雖然有點愧疚,多的也沒有。
他很忙,他走了。
桓樾高興了。狗男人和白月光玩去。
現在她一個人享受這花園,皇家級的!
若是以後有白月光,她不好出來,那就趁現在好好逛。
桓樾坐在水榭,將心融入春風,一個死人能活的這麽好,知足。
謝籀轉回來。
就看他媳婦兒坐在水榭內,麵朝那一池水,遠處開的春花,整個是一幅安寧的畫。
她身上像是放下什麽東西。甚至她的虧虛,究竟是裴家造成的還是後來造成的?
謝籀不想探究太多,但對她有點正常的興趣,靜悄悄過去,從背後抱著她。
他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就在這水榭、他可以。
桓樾坐著沒動,聲音很冷:“我數三下。”
謝籀沒鬆手,反而抱緊了,在她耳邊低聲問:“為什麽?”
桓樾冷漠:“我覺得聰明人不該問這種問題。”
謝籀將她抱起來,自己坐下,她坐在他懷裏,挺好抱的。
桓樾沒有任何動心,在醫院她被各種折騰過,雖然世上還有各種折騰,沒關係。
謝籀對上她眼睛。
她眼睛是那麽亮,就像陽光,亮著就把人晃瞎了。
桓樾推開他,理理衣服,淡然的走進青蛾宮。
在外邊給他麵子,在這兒是她地盤。
若是不給她立足之地,那就沒商量。
謝籀坐在水榭,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好像拋棄一個世界。
謝籀轉身看著水麵,他的世界也隻有他一個人,以前是以後也是。
他並不弱小,但裴氏對他影響很大。
內侍過來找他。
謝籀起來,回前邊去,他依舊是大趙的皇太子,以後會擁有這天下。
不信無法擁有那個女人。其實她可以很開心。
內侍覺得殿下有點騷,這也正常。
他低著頭低聲說:“建昌伯請你去裴府一趟。”
謝籀連嗤笑都懶得。
內侍也覺得裴府臉大,不過事情要叫殿下知道:“準備將庶次女裴金奴獻給殿下。裴金奴的生母一向有手段,有兩個兒子,所以在裴家地位蠻高。”
謝籀給惡心的不行。
內侍也沒辦法。裴家就忒惡心。
一個裴娘娘控製不住了,趁這會兒再來一個。就沒想過好好利用最後的麵子、做個人。
謝籀問:“裴金奴和她娘想出來的?”
內侍不清楚了:“應該吧。”
裴娘娘在宮裏格外受寵,震驚了盛安。
以前說東宮不穩,現在裴娘娘這麽受寵還能不穩嗎?
所以,裴家挺直接,一群女人動心了,要擠進東宮。
好在裴家實在地位低,很多事就是想想。
謝籀依舊惡心的很,而且裴家地位低,但總能鑽空子,還有人要利用他們。
所以家裏有一群極品的、姑娘不能娶,裴家的姑娘應該都難嫁了,想幹脆塞到東宮?把東宮當什麽了、裴家的?
謝籀就十分惡心常紫榆!隔夜飯都想吐出來!
暫時還不想動裴家,接連的動作對裴氏不好,但以後,非誅族不可!全是惡心東西!
內侍也覺得挺作死。
反正裴娘娘是裴娘娘,現在,裴娘娘姓不姓裴還不知道。
好多人有察覺了。雖然裴家養大的、這情分還在,但若是真有問題,那也有趣。
照著當今偏心裴娘娘,她必然是不會有事的。
進了宮就算天家的顏麵,要死裴家去死就行了。
麗正殿。
內官迎上殿下,回稟:“平陽長公主府照例設牡丹宴,請殿下和娘娘。”
謝籀冷漠:“青蛾身體欠安,不去。”
平陽長公主、後來和常紫榆很好,並且和永穆駙馬不清不楚。
這麽不守婦道的,和常紫榆好,兩人算一類貨色了。
可恨謝籀一直沒悟到。平陽長公主也沒什麽好怕,就是個靠出身過著好日子的。
隻要父皇偏心裴氏,平陽長公主就討不到一點好處。
至於永穆駙馬的事,謝籀幹嘛要管?
那是崔貴妃看中賀家兵權。
崔貴妃從沒關心過永穆公主。
華陽公主也沒關心過。
謝籀若是關心,隻會惹一身騷。至少現在惹不起。
崔貴妃那寵妃不是白得寵的。
何況,父皇寵著崔貴妃幾十年,也沒想到。
盛安現在都知道裴氏不好,平陽長公主敢請她,其心可誅。
謝籀記著小本本,以後就拿永穆駙馬的事和平陽長公主算賬,也算對得起永穆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