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娘娘木得感情
謝籀盯著他媳婦兒要氣死。
她不和他用一對碗!
桓樾怕慣的他毛病。毛病隻會越來越大。
以後事兒多著呢,不如早點解決,她還能清靜點。
謝籀盯著她,挺好,二斤牛肉吃完了,她也沒覺得吃飽。
謝籀又看出胃口,一邊心不在焉的吃一邊看她。
人、還是裴家那個,掉包是不可能的。但性子有很大問題。
桓樾留著肚子吃榆錢包子,就聽的外邊鬧著。
宮娥跑過來回稟:“狄良娣來了。”
喲,果然沒人幫她,鬧的動靜沒昨天大,桓樾比較滿意:“請她來。”
這屋裏,加一個人吃飯都不能。若是吃包子,那蹲在屋簷也行。
桓樾想妥當,繼續吃豆腐釀肉。
豆腐和肉的絕配,雖然豆腐和肉有很多吃法,反正這個好好吃啦。
謝籀看她不停往櫻桃小口裏塞,示意內侍。
內侍小心的從娘娘那兒夾兩個、給殿下。
謝籀吃著,特別香!
桓樾看他一眼,再看狄寶瑟由丫鬟扶著、或者壓著、依舊急急的衝過來,分明好慘的樣子,又好好笑。
或許是春光好。
“表哥!”
桓樾還沒欣賞完她的打扮,被她這一聲尖叫嚇的差點沒了胃口。
“滾出去。”謝籀展現絕對的無情。
“表哥……”哭。
“拖出去!”謝籀不能殺她但絕對不想見她,蠢的影響人胃口。
幾個內侍示意。
“誰敢!”狄寶瑟凶的很。
然後,幾個丫鬟將她拖出去了。哪個體貼的捂了她的嘴。
桓樾回頭,從窗戶朝外邊看,好丫頭回頭都有賞。
狄寶瑟從窗戶朝裏邊看,眼神凶的!
桓樾轉身,看不見,繼續吃。
她的榆錢包子、榆錢餅終於上了!
整個人都蕩漾起來,太幸福啦!
謝籀看她雖然背朝著外邊,但臉還是洋溢著春光。
內侍擺了一碟在殿下跟前。
謝籀對著媳婦兒的臉、就是秀色可餐的意思。
狄寶瑟在外邊跳腳,跳起來看表哥,就看表哥深情的看裴桓樾,她氣到發狂,賤丶人!勾引她表哥!以前沒看出來,不要臉的賤丶人!
桓樾吃的挺美,覺得要和狄寶瑟分享一下,因此轉過來,說:“你娘怨明德皇後,你又死皮賴臉的叫表哥,你真不要臉嗎?你娘那麽怨狄家,幹嘛不和離?一方麵要狄家的富貴,一方麵還想事事順心,臉大!”
上的蒸榆錢。
桓樾坐好了繼續吃。
謝籀看媳婦兒一眼,又看窗外一眼。
狄寶瑟對上他冷漠的眼睛,雖然離得遠但她知道。
狄寶瑟急著要解釋。
桓樾吃的美,又回頭說:“你喜歡的是表哥,還是皇太子?若是換個人做皇太子呢?若是娘娘告訴你,弄死這個讓那個做皇太子、皇太子妃就是你,你下手嗎?尤其是我做不成皇太子妃了,你好好考慮一下?”
這種事沒什麽好考慮的,蠢貨年年有,榆錢不可辜負。
謝籀對狄寶瑟沒半點期待,這榆錢吃著還不錯。
謝籀看著媳婦兒、慢慢的說:“寡人那兒有一對碗,回頭叫人拿來。”
桓樾也慢慢的說:“你不怕磕了一個?”
畢竟腦子也會磕的。
謝籀黑臉。
桓樾高興了。狗男人!
今天裝再多的情調,明天換個美人,比碗摔的還幹脆。
不是不能今天享受了再說,是這裏邊牽涉很多。
吃一肚子榆錢,桓樾覺得情調夠了。
謝籀咬著牙,他吃的沒那麽多,他媳婦兒能隨手扔他。
想著父皇那眼神,謝籀都想問一句,父皇盯著東宮嗎?
就不知道讓父皇知道媳婦兒不給他用碗,又會怎麽樣?
總覺得父皇好像也磕了,雖然這樣想是大不敬。
狄寶瑟站在花圃邊,看青蛾宮、好奇怪。
或許裴桓樾的腦子真磕了。
放著好好的宮殿,竟然在這麽小的耳房吃飯,還把表哥騙了。
奴才在後殿走來走去做著各種事情,哪裏比得上前邊?
她以前進來看過,每間房怎麽用都想好了。
沒想到她的地盤,那兒竟然一群種菜的!狄寶瑟好容易才弄明白種菜的意思。
桓樾出來,直接奔菜地去。
廚房的外邊開了不大一塊菜地,但種絲瓜一類是夠了。
邊上擺了一溜的瓦盆,苗苗都長得挺好。
春雨長得就是快,桓樾和賈飛說:“那蕹菜長一長就能吃了,不過還是先把榆錢吃完。”
賈飛點頭:“先吃榆錢。”
謝籀跟在媳婦兒後邊,下令:“東宮中午吃榆錢,這陣都吃。”
狄寶瑟衝過來、跳腳:“為什麽要吃那個?”
謝籀說:“要不然就餓著。這裏沒人慣著你,更沒有表哥。”
桓樾笑眯眯的看著狄寶瑟。
狄寶瑟後退一步。
桓樾冷笑:“廢物。看過殺豬嗎?讓你看一回殺豬、以後還吃豬肉不?再到田裏看一回豆子怎麽種的。又是如何施肥的。”
賈飛看著娘娘,嚇狄寶瑟是夠了。她還以為多高貴?完全是因為姓狄。
桓樾沒說完:“哪天找死、貶為民、我專門找個地方看你種地。”
謝籀生氣:“你沒那麽空。她有什麽好看的?”
看寡人不好看嗎?寡人比一個蠢貨好看多了。
桓樾抬頭看他一眼,這臉是真好看。
陽光照到他臉上,十九歲、小鮮肉,哪怕時不時的狗。
他睫毛又長又密,給白月光長的,別人就甭想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多少人傻傻的送過去挨刀,惡毒女配就是挨千刀也不長腦子。
狄寶瑟癡迷:“表哥嚶。”
桓樾看她一眼:“腦子真是個好東西。”
狄寶瑟罵:“賤丶人,我和表哥……”
謝籀下令:“不敬青蛾宮,拖到承香殿去跪一天。”
是!幾人拖著狄寶瑟就走,不需要給麵子了。
有想給麵子的也無奈,罵皇太子妃、腦子它真是個好東西啊。
狄寶瑟本來就挺慘,又這個樣子,讓人能說啥?
香奴冷酷。她會去看著狄寶瑟,讓她明天繼續來找揍。揍著揍著總能長點記性吧?
桓樾已經盯著外邊的榆樹。
謝籀問她:“想什麽?”
桓樾看他,很閑?不怕地位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