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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寡人陪你去

  東耳房三間,看起來小,也不算小。


  畢竟就桓樾一個主子在用。


  若是下人用也不算小,這三間房夠鄉下住一家人。


  東耳房邊上就是後門,過去是東隅、也帶一間耳房。


  所以東耳房離東隅近,但這會兒東隅很安靜。


  東隅現在七個人,齊氏病的昏迷中,丫鬟貓兒害怕中,翠珠她們是老實的忙碌中。


  整個後殿都顯得安靜,幹活都不敢磕磕碰碰。


  桓樾覺得舒服極了,呼吸著新鮮空氣,不再是醫院的味道也不是死亡味道。


  朝雲過來問:“娘娘想茶室如何布置?”


  桓樾說:“我想種菜。菜地不便,多弄一些瓦盆來。大一些,若是想搬也方便。種一株絲瓜夏天就能吃絲瓜。蕹菜種上一盆可能就吃不完,要吃的時候隨時摘、新鮮。”


  宮裏的東西都好,總歸也有不好的地方。


  至於種些蔥蒜香菜就不用說了。


  朝雲不知道娘娘哪來的種菜情結,但這事兒不算難。


  桓樾說回到茶室:“後邊放一些能在屋裏種的花草,或者搬進來或搬出去也行,再配一些樸拙的擺設,泥塑、根雕這類。邊上放一小桌,能喝茶即可。”


  朝雲點頭,那應該蠻有趣的。


  桓樾說:“有的樹根樹枝和奇石類似,就這麽擺也行。不過搜羅起來就要花銀子。”


  朝雲笑起來:“其實也不會,狄家能找到。”


  謝籀站在門口,知道裴氏昨天算外邊三棵白果樹能換多少錢。


  送她幾萬兩銀子、還要算這個?

  桓樾是普通人,種菜這種對她更容易:“若是自己到山裏撿就好了。樹根拔幾個回來,石頭搬幾個回來。”


  謝籀後退一步。他媳婦兒可能要倒拔垂楊柳,還要搬山。


  這真不是原來的裴氏。


  尤其是,常紫榆成了村姑,對淳樸的東西並不喜歡。


  裴氏現在反而有天性自然,所以是弄錯了,還是假的終究假的?


  桓樾還不知道狗男人當她骨子裏就是村姑了。


  她剛才頭疼、要靜,所以周圍挺靜。


  桓樾挺滿意:“可以去紫巉山轉轉,那兒的東西或許都帶著靈性。”


  謝籀再後退一步!

  裴氏覺得紫巉山有問題?


  好像又沒問題。因為紫巉山闡教聖地,帝王都會去。


  找借口去了那兒,再出去轉一圈就容易的多。


  但謝籀總覺得裴氏在暗示常河縣。


  果然,就聽她說:“再到河邊轉轉,河裏出奇石,甚至是原石。”


  撿到就是銀子。


  和很多想去撿的一樣,但桓樾真的想出去走走,再搬一塊普通的石頭回來也高興。


  生病的時候想活著,現在活著了,搬一塊石頭做墓碑嗎?

  謝籀上前,說:“寡人陪你去。”


  桓樾扭頭,看著狗男人好奇怪,他神經錯亂嗎?陪他白月光去吧。


  謝籀看她眼神更奇怪。


  桓樾看他穿著蟒袍,白月光眼裏的朱砂痣。


  謝籀看她打扮的挺精神,頭不疼了?

  疼!桓樾幾乎是條件反射,反應完美,裝病,她比病人還像有病。


  謝籀看她可能真有病,剛才還高高興興的:“你幹嘛要自己去撿?”


  桓樾看著他,身高的問題,她不得不仰頭,意思很明白:她腦子磕了啊。


  謝籀看她,需要閻伯烜來嗎?


  朝雲覺得這不大的房子逼仄起來,皇太子妃有毛病,皇太子也有。


  東宮危矣!


  司饌、典膳郎、拿著早膳一塊來了。


  桓樾瞅著,狗男人又要和她一塊吃飯?

  謝籀說:“早上建昌侯找寡人了。”


  桓樾看一眼,和她有什麽關係?

  謝籀覺得有趣極了,她大概不知道她現在還姓裴。


  裴家要連累她很容易,或許她就是不在意。


  畢竟裴家自己先倒黴了,謝籀說:“榮國公一怒之下,讓人彈劾建昌侯,強占民田,尤其春耕的時候。”


  桓樾看他幸災樂禍?不知道那是他白月光的家?


  不過有的男人,喜歡白月光就好了,家族是附帶的。隻要他是男主,家族依舊能上天,不算事兒。


  桓樾也沒覺得有事,何況強占民田而已、死不了:“榮國公咬他,他咬回去就是,找殿下做什麽?難道咬人都不會還要殿下去替他?那要他做什麽?”


  謝籀覺得相當有道理!

  狗咬狗啊,他媳婦兒有趣極了!

  別看裴家沒本事,咬人的能耐還是有的。


  當皇帝、就算現在是太子,也得驅使裴家去咬榮國公,發揮一點作用。


  不過,謝籀說:“建昌侯占的有點多。”


  桓樾疑惑:“和妾有什麽關係?”


  謝籀懂了,沒錯!

  他必須維護東宮的名聲,建昌侯占的就他自己背鍋!


  東宮這麽多年,在狄家維護下,可沒那個惡名。


  裴家一來就抹黑他,謝籀氣的咬牙切齒,裴家從來就不是好東西!

  司饌、典膳郎將早膳準備好了。


  謝籀請媳婦兒去用膳,一邊說:“大義滅親。”


  桓樾說:“國有國法。反正榮國公咬他就狠狠咬回去。”


  雖然可能性不大。


  裴家若是有本事咬榮國公,就不會說他廢物了。


  何況裴家還打榮國公的主意,突然被榮國公咬一口,是不是很懵很委屈?


  謝籀也想到了。


  董氏好心把裴家的女兒賜進東宮,突然又咬裴家一口。


  不過這事兒完整的,是董氏好心,但青蛾咬董氏,董氏不得不去咬裴家,現在、裴家想咬青蛾?讓青蛾下次繼續咬董氏嗎?

  桓樾坐下來,吃早飯。


  至於有沒有人彈劾東宮,估計平時彈劾就不少。


  何況,彈劾東宮事小,若彈劾中宮就不小了。


  謝籀好心和她八卦:“榮國公一派像是先發製人,在外人看來,就是中宮和東宮矛盾繼續。”


  桓樾說:“榮國公未免太咄咄逼人。”


  當今未必喜歡。


  有時就這麽奇怪。


  就算他做錯事,罵的狠了也不對。


  謝籀覺得,可以給榮國公加把火,再借建昌侯的嘴,將他拉下水。


  建昌侯就當替青蛾撕中宮好了,不過他要挑合適的點。


  裴府沒的選擇,若是幹得好,還能饒他們一命。


  桓樾琢磨著,狗男人別到時發現她是假千金,卻讓他對付了裴府,因此到時幫白月光報複她?


  狗男人,就沒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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