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新肮髒戰爭的意外結束
自從胡小偉帶領人馬端掉了鈾礦場之後,阿根廷朝野震動,現任總統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無比憤怒,因為他受到了來自美國的巨大壓力。為了川陀公司受到攻擊的鈾礦場,美國總統畢曉普親自打來了視頻電話。在電話中,畢曉普完全是像一個上位者罵一個下位者一樣,把阿根廷總統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一通臭罵,但是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卻不敢還嘴,因為他知道還要依靠美國的力量維持自己的統治。
為了應對國內越來越頻繁的遊擊隊活動,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在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範圍內宣布實行宵禁,在晚上軍隊要對大街上來往的人員進行檢查。在全國範圍之內要實行緊急狀態,調遣了大量的軍隊去安第斯山脈沿麓的省分,準備盡全力鎮壓“切·格瓦拉遊擊隊”和馬普切人的遊擊隊。
在城市裏阿根廷政府開始實行越來越嚴密的言論控製和新聞審查製度,“馬爾維納斯抵抗軍”這樣的右翼準軍事組織開始公開活動,濫用私刑處決左翼政治人物和城市遊擊隊員。一時間,在整個阿根廷白色恐怖甚囂塵上,人們私下裏都認為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繼承了前軍政府的暴瘧習性,開始了一場新的“肮髒戰爭”。
為了打破白色恐怖的陰霾,胡小偉決定前往布宜諾斯艾利斯市進行一連串新的大動作,他留下了一部分超級戰士,隻帶著超級戰士瓦利斯和圖帕克兩個人前往了布宜諾斯艾利斯。
布宜諾斯艾利斯一直是南美地區最歐洲化的城市,人民習慣在自由和法治中生活,對於軍政府的獨裁愛是深惡痛絕的。而現在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總統重啟類似於獨裁軍政府的做法,引起了公眾普遍的不滿,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支持城市遊擊隊和左翼政黨與自由派的觀點和主張,對於右翼保守主義者,他們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越來越不受公眾歡迎了。
但是“馬爾維納斯抵抗軍”這樣的右翼準軍事組織的出現,導致了人民不敢大聲的公開抗議,生怕被右翼準軍事組織秘密綁架之後殺害。現在的布宜諾斯艾利斯由於宵禁和準軍事組織的橫行,可以說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胡小偉到達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時候,這座城市就是處在這樣一種白色恐怖的氛圍之中的。
胡小偉站在聖馬丁廣場上,他的麵前就是聖馬丁的雕像,望著那騎著高頭大馬,右臂高高抬起,目光望向天際的聖馬丁雕像,對圖帕克和瓦利斯說道:
“有人說南美的解放者是玻利瓦爾,其實我覺得南美洲真正的解放者應該是聖馬丁將軍。不過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玻利瓦爾和聖馬丁兩個人在瓜亞基爾會見的時候究竟談了什麽,玻利瓦爾以什麽威脅聖馬丁才讓他急流勇退的。”
圖帕克說道:“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欣賞聖馬丁,我更欣賞桑塔·克魯斯·伊·卡拉胡馬納,因為他是個克裏奧人,身上流淌著蓋丘亞族印第安人的血液。到現在我們很多安第斯山脈的印第安人還都會說自己的本民族語言蓋丘亞語。莫拉萊斯隊長,我看您的相貌也像是一個有印第安血統的人,你知道蓋丘亞語,是什麽意思嗎?”
“我對南美洲的印第安人語言還真不太精通。”胡小偉的冷汗下來了,因為他根本就是一個華裔,對於印第安人的語言,他原來一竅不通,雖然人工智能“狐狸精”可以幫他彌補這一點,但是他下意識裏還是不禁被嚇出了一身汗,因為他覺得自己差點沒暴露出自己華裔的真實身份。
圖帕克繼續解釋道:“蓋丘亞族人對自己的語言稱呼為‘茹納思彌’(Runa Simi),茹納(runa)意為“人”,思彌(simi)意為“語”。連起來就是說人話的意思。也就是說,會說這種語言的人才是真正的人!”
胡小偉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啊,蓋丘亞族人應該為他們自己的民族和文化很驕傲,所以才會為自己的語言起了這麽一個名號吧?”
圖帕克點點頭回答道:“沒錯!就是這樣!像聖馬丁和玻利瓦爾這樣的白人,他們根本就不了解印第安人光輝燦爛的文化,我們印第安人本來就是一個自由的民族,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所謂的解放者!”
瓦利斯也點了點頭,因為他也是一位具有印第安血統的克裏奧爾人。
胡小偉點點頭,回答道:“圖帕克,雖然你年紀不大,但是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頭腦的遊擊隊戰士,你說的不錯啊,印第安人從來都是一個自由的民族,也是一個自尊的民族,是歐洲殖民者給他們套上了鎖鏈,而打破這些鎖鏈隻有靠印第安人自己!”
圖帕克聽完胡小偉的這番言論,似乎是受到了鼓舞,他指著國會大廈有方向說道:“那邊走就是往阿根廷的國會大廈去的路了,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那個老混蛋現在就在裏麵吧?他現在應該正在對國會發表演說,他要解釋他為什麽要發動新的‘肮髒戰爭’。可惜不論怎麽解釋都是多餘的,因為狗改不了吃屎。巴雷塔的老爹就是個法西斯分子,他的爺爺更是一個法西斯分子,那一家子都是法西斯,到了他這裏再重新發動新的‘肮髒戰爭’,一點也不讓別人意外!”
胡小偉說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不就是搞他一下子嘛,帕圖克你帶路,我和瓦利斯隻要一進國會大廈去,你就趕緊離開,到我們指定的安全屋會合。我們會把那個阿根廷總統收拾掉的!”
他們走了不到三公裏的路程,就看到了阿根廷的國會大廈。這是一座由歐洲著名的建築設計師設計的意大利學院派式建築,大廈主體有四層,以白色大理石裝飾牆麵,帶雕飾的希臘式立柱環繞整個建築。大廈正中高高聳起一座穹頂塔樓,塔身半腰處,一輛青銅四架馬車淩空欲飛,最高處是直徑二十米的青銅穹頂。建築的氣勢與精美,不輸於華盛頓的國會大廈。屹立在大廈前麵的兩會紀念碑氣勢宏偉,工藝精美。
胡小偉拍了拍帕圖克的肩膀,對他說道:“趕緊離開這裏吧,一會兒我和瓦利斯要幹活了!”
於是三個人在國會廣場前麵分開了,胡小偉和瓦利斯帶著事先準備好的假身份證件進入了阿根廷的國會大廈,而帕圖克則按照計劃回到了布宜諾斯艾利斯市內的“切·格瓦拉遊擊隊”的安全屋,等待著另外兩個人完成他們的任務。
阿根廷國會大廈這裏完全對外開放,每天有兩場時間可供遊客參觀,而且都是免費的,並配有英語和西班牙語的導遊解說,胡小偉和瓦利斯就裝作遊客潛入了國會大廈。
而不巧的是阿根廷的現任總統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正在國會大廈裏做一個小範圍的演講,雖然四周圍的保安很嚴密,但是仍舊不能防範住能夠操控黑格爾力場的超級戰士。
胡小偉和瓦利斯兩個人從兩個方向分別潛入了總統演講的那間會議室的外圍走廊,他們可以看到,即使是外圍走廊,這裏的保安也十分嚴密,到處都是穿得西服革履,但是荷槍實彈,隨時準備開槍的保安人員。
胡小偉在腦際空間裏對瓦利斯說道:“你那邊能定位到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的準確位置嗎?”
“頭兒,應該現在在講台上揮舞著雙手講話的應該就是那個家夥!我可以用透視功能看到他!”原來胡小偉之所以帶著瓦利斯執行這項任務,就是因為瓦利斯可以使用黑格爾力場進行透視功能。
胡小偉下命令道:“用黑格爾力場襲擊他的心髒,讓他出現心髒病的反應,然後倒斃在講台上!我想你應該選好時機,就在他講的很激動的時候,他好像是因為過於激動,而心髒病發而死的!”
“好的,頭兒,我一定給他來一個激動人心的死法!”瓦利斯很有把握的回答道。
而在阿根廷國會的演講廳裏,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正在慷慨激昂的發表他的演講,企圖勸說立場處在搖擺中的一些國會議員,延長首都地區的宵禁和全國的緊急狀態。
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總統揮動著雙拳,猶如在納粹黨大會上發表演說的希特勒,他大聲地用西班牙語喊道:“我親愛的議員們,為什麽遊擊隊會把我們的投資者所開的礦井都炸掉?就是因為我們對他們的手段太仁慈了!那些布爾什維克,那些左派的自由分子,那些城市遊擊隊和印第安人,我們應該像美國人對付墨西哥非法移民一樣對付那些該死的家夥!所以為了阿根廷的長治久安,我們必須要繼續延長宵禁和全國緊急狀態的時間,我要告訴遊擊隊和那些左派分子,隻要一天,我不把他們從阿根廷這塊地麵上鏟除掉,我們就不會停止對他們的打擊!我們就不會停止宵禁和全國的緊急狀態……”
正在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慷慨激昂說到高潮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傳來了一陣巨大的疼痛感,整個人眼前一黑,“砰”的一下就拍到了地上。
台下的議員和保鏢們都看傻了,大家不知所措得有兩分鍾,這才有人衝上前台,趕緊為總統做急救,但是為時已晚了。當晚,阿根廷所有的電視台都播送了一則轟動性的新聞:總統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在國會進行演講的時候,由於過於激動,導致的心髒病發作,在演講台上猝死了。總統權力由副總統代行,副總統上台之後,第一條行政措施,就是宣布解除首都的宵禁和全國的緊急狀態!並且宣布將在三十天內重新組織大選!
當然隨著埃內斯托·胡安·巴雷塔總統的突然離世,他剛剛開啟的新“肮髒戰爭”勢頭也有所減弱,全國所有的各種大大小小的政治組織,都在密切關注著三十天之後重新進行的大選的結果。所有的阿根廷人都認為,這次重新進行的大選,將使阿根廷第二次從獨裁走向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