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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投影人也不是萬能的

  自從李忠碩發現瑪雅人的遺址呈現出不規則的三角形的陣列之後,他就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走遍了蒂卡爾(Tikal)、卡拉克穆爾(Calakmul)、帕倫克(Palenque)這三大瑪雅人的遺址,但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在這三大遺址中他並沒有發現位麵之力的扭曲,也就是說這三大瑪雅人的遺址並不是位麵機器的遺址,而隻是單純的史前巨石建築群。這讓李忠碩感到很惱火,他返回了危地馬拉城的高級旅館,我在自己的房間裏,摔摔打打。


  投影人在腦際空間裏對李忠碩說道:“你找了那麽多天,是不是覺得那三個瑪雅人的城市遺址構成了一個位麵機器連鎖的三角形陣列啊,你覺得我之所以選擇中美洲這個地方建立第一個位麵機器的陣列,肯定是和當初瑪雅人的遺跡有關係。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你覺得我肯定隱瞞了你什麽事情,因為這些瑪雅城市的建設,確實是很有規律的,所以這肯定會引起你的猜疑。其實有些事情我也不應該瞞著你,這些瑪雅城市當初是用來建立位麵機器矩陣的,但是並沒有成功。


  原因也很簡單,那些使用石製工具的瑪雅人連修建這龐大的巨石城市都不是他們自己的作品,更遑論要修建位麵機器了,強迫一個低科技發展水平的民族,做出超越他們生產力發展水平的事情,可想而知是多麽的困難。盡管有那些金星人後裔的祭司階層存在,但是那些家夥已經完全喪失了進取的意識,他們對於自己祖先的科技遺產采取的是抱殘守缺的態度,而且他們有意的維持瑪雅人石器時代的社會發展狀態,所以最終我放棄了對那些家夥的附體。”


  李忠碩問道:“你說那些巨石建築並不是瑪雅人建造的?那是誰建造的呢?”


  投影人回答道:“是那些金星人的祭司祖先建造的,他們剛來到地球上的時候,就建造了那些建築,這些建築異常堅固,所以後世的所有印第安帝國都以他們的建築作為自己現成的房屋加以居住,這就是為什麽阿茲特克人說他們的偉大都市不是他們自己建造的,而是他們來到了那些建築遺跡成為了他們的接收者。”


  “那麽那些金星人到底去哪裏了?”李忠碩不明所以的問道。


  投影人回答道:“金星人的生理體質並不適合在地球生活,後來發生了幾次大規模的瘟疫,純種的金星人基本上絕種了,剩下的瑪雅人祭祀階層,是金星人和人類混血的後代,雖然它們還能準確的計算出金星的曆法,但是他們已經無法理解古代流傳下來的那些科學技術了,他們的社會逐漸走向了蒙昧。”


  “難道他們社會的崩潰,你都沒有加以阻止嗎?”李忠碩問道。


  投影人回答道:“我曾經為祭司階層提供過意見,告訴他們不要進行人牲人殉,但是你知道我並不能完全的控製你們人類的行動,你們是有自由意誌的物種,那些剩下來的金星祭司階層,因為是和你們人類的混血,所以自由意誌也很發達,他們聽不進去我的意見。執意要進行人牲人殉,最後就因為他們自己的血腥統治,以他們作為上層的統治階級,最後才被下層的純血人類所推翻的。”


  “看來你也不是萬能的呀!像這種大規模的退化,和普遍的社會崩潰,你也阻止不了!”李忠碩評價道。


  投影人解釋道:“瑪雅人其實早就可以發展為一種更高級的文明,但是他們被金星祭司階層嚴格的限製了科技發展水平,一個維持了好幾千年的石器社會,最鋒利的武器是磨製的火山玻璃黑曜石,這種社會如果不崩潰的話,都沒有天理了!”

  “這麽說,瑪雅人的社會崩潰是因為內亂造成的那種看法是正確的了?”


  李忠碩想起了他過去看過的資料的一種說法。有部分考古學家認為瑪雅社會最後發生了推翻神權祭司階層統治的暴動,從阿茲特克人的城市特奧蒂瓦坎(Tonuhua)現存的神像都被砍去腦袋、祭祀神廟遭到搗毀等事實暗示了該地曾經發生過,大規模的武裝暴動。阿茲特克人始終對外界說,他們所居住的特奧蒂瓦坎城在他們到達這裏之前就已經荒廢了,他們是占領了別人的現成的房屋,才在那個地方定居下來的,而很多考古學家認為,特奧蒂瓦坎城的建造者就是瑪雅人。據此推測,瑪雅文化消失的原因正是大量祭祀的人牲人殉和血腥壓迫使下層人民起來反抗,於是瑪雅統治的世界發生大暴亂,導致瑪雅文化滅亡。


  而經過投影人的解釋,李忠碩才知道原來這一切比,考古學家所說的還要複雜一些。是那些腦子陷入極度瘋狂的金星人的後裔統治著那些使用石器的瑪雅人類,而他們的統治方式和飼養家畜並沒有什麽區別。李忠碩更加理解了為什麽上古時代的那些超級文明的孑遺會有食人的習慣,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把人類當做一種智慧生物,而是作為他們的家畜來飼養的。


  想到這裏,李忠碩想出去溜達一下,換換心情。於是他就帶著娜尤塔和咁陀螺兩個阿修羅道生物出去了。


  危地馬拉城並不十分的現代化,高層建築不多,甚至根本就沒有摩天大樓。街道還算比較寬敞,但是街道兩旁的房屋大多都是二層或者三層的民居。李忠碩離開自己美洲大酒店所在的那個街區,進入了一個魚龍混雜的商業區,這裏有一股貧民區的氣息,到處都是電動三輪車和伸出大街的招牌,空氣中飄著一股雨林內腐殖質的味道。街道兩旁都是賣當地土特產的小販,這讓李忠碩想起了他小時候到中國中西部的某些縣城旅遊時看到的自由市場的情形,可是這裏卻是危地馬拉的首都。


  娜尤塔和咁陀羅兩個妖豔的美人,一左一右跟在李忠碩的後麵,既是伴遊,又是保鏢。正在他們四處溜達的時候,迎麵走來了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這兩個警察頭戴黑色貝雷帽,一身黑色警察製服,身上挎著以色列生產的tavor突擊步槍 ,這種步槍火力十分強大,可以與輕機槍媲美。


  咁陀螺對李忠碩問道:“那些士兵的武器看樣子很威風,看來這個地方的治安不太好啊,否則的話士兵怎麽會配這麽厲害的武器呢?!”


  李忠碩剛要回答什麽,突然發現一個少年從他的身邊飛奔過去,手上還拿著一個包袱,後麵有一位有一位金發的歐美女遊客在用英語大喊:“小偷!”


  剛才的那兩個警察迅速追了過去,開始朝天鳴槍,那個做賊的少年並沒有停下腳步,還繼續狂奔,這時候隻見一個警察將槍口對準了做賊的少年,一梭子彈下去,那個少年就被打倒在地了。


  兩個警察趕緊跑過去,把少年手中的包袱奪了過來,然後扭過身去交給他跑過來的外國女遊客。


  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突然發生了,那個歐美國家來的女遊客望著在地上倒在血泊中的少年盜賊,居然開始大聲的對為她拿回手包的警察吼道:“你們沒有必要開槍打死他吧?!他隻是偷了個東西,你們就開槍把他打死了,這簡直太不人道了!”


  這時候兩個警察也發火兒了,他們開始用西班牙語罵街,咒罵這個外國女遊客不懂得感恩,他們兩個月罵越激動,甚至取下了身上背的突擊步槍,用槍托毆打這個外國女遊客,這個外國女遊客被這兩個警察打得頭破血流,這兩個危地馬拉警察在打完人之後便揚長而去了。

  李忠碩看到這種情形感覺到非常的荒誕,他不明白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本來是一件小偷小摸的小事情,現在卻弄成了一死一傷的大事情。他覺得現在危地馬拉城內的情形不大對勁,於是便帶著娜尤塔和咁陀兩個人回到自己所住的美洲酒店裏去了。


  李忠碩剛回到酒店不久,聯合商標公司為他們派的導遊就又來酒店找他了,李忠碩把自己上街時候的所見所聞給導遊講了一遍。


  導遊聽完之後對李忠碩解釋道:“現在遊擊隊活動又開始猖獗起來,薩爾瓦多和洪都拉斯兩地的左派遊擊隊,奪取了當地的政權,危地馬拉的左派遊擊隊推進土地改革未果的情況下,又撕毀了停火的協議,再次拿起武器與政府軍對峙起來。所以現在文官政府被軍政府代替了,軍政府下達的命令,街麵上的軍警可以有隨時槍決現行罪犯的權力。”


  李忠碩摸著自己的下巴,問道:“你們的政府不是和左派遊擊隊達成了的停火協議了嗎?怎麽又開始打了?”


  導遊對李忠碩說道:“政府當初和遊擊隊談判也是權宜之計,當初的文官政府答應推行全國的土地改革,但是換屆選舉之後,美國支持的總統候選人當選了,就把當初進行和平談判的,那個文官政府答應遊擊隊的所有條件全部都推翻了,而且也停止了在全國範圍內的土地改革。再加上在薩爾瓦多和洪都拉斯左派遊擊隊奪取了政權,這兩個國家境內都開始推行土地改革,剝奪大地主的土地,我的一個舅舅就是從洪都拉斯逃過來的,他說那裏的農民開始組織農會。一切權力都被農會包攬了,地主們的土地被無償的沒收了,然後分成小塊兒發放給無地的農民。”


  “你是說整個中美洲地區發生了兩場革命?而我卻還什麽都不知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李忠碩感覺自己的信息渠道失靈了。


  導遊好像內心充滿了恐懼似的說道:“就是前不久的事情,不知道遊擊隊獲得了什麽人的幫助,在武器方麵竟然強過了政府軍。所以薩爾瓦多和洪都拉斯兩國的政府軍很快就被他們打敗了,幾乎就是在一夜之間,這兩個國家的政府就被遊擊隊推翻了。”


  “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李忠碩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政變感到很奇怪,他覺得有必要返回美國了,他要向美國總統親自了解一下中美洲的情況,如果不能夠很好的控製中美洲地區的話,那麽他要幫助投影人建設一個位麵機器陣列,是會冒很大風險的。


  於是李忠碩對導遊說道:“我希望你給我訂三張,明天返回美國的機票,看來我該回去了,此地不宜久留啊!”


  李忠碩知道中美洲政治局勢的突然變化,肯定後麵還有深層次的原因,他隻有回到美國,才能獲得更多的信息,所以他決定把元祖靈根老G留在危地馬拉,繼續完成沒有完成的工程,而他自己都要先回到美國,了解一下事情的梗概。


  李忠碩的飛機到達了紐約機場之後,有一輛美國特勤局的轎車前來機場接機,直接將李忠碩拉到了美國總統唐納德·畢曉普的白宮橢圓形辦公室。


  “教主,我想我們是遇到麻煩了!”畢曉普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是說薩爾瓦多和洪都拉斯發生的遊擊隊推翻政府軍的行動嗎?我在危地馬拉也聽說了,所以我才星夜兼程趕回到華盛頓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李忠碩問道。

  畢曉普的白人臉已經脹紅了,他握緊雙拳,說道:“事情發生得很突然,薩爾瓦多和洪都拉斯兩個國家的反政府遊擊隊,雖然一直活動的很猖獗,是他們並沒有強大到可以在一夜之間就推翻這兩個國家的親美政權。當我們的外交部向我通報這件事的時候,我也感到很驚訝!我派出了海軍陸戰隊去那兩個國家想要把,在那兩個政權中的我們的朋友接過來,但是很不幸的是我們的海軍陸戰隊的直升機被擊落了!我已經下令兩艘航母開向那個地方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會像幹預巴拿馬的諾列加一樣,派出海軍陸戰隊去挫敗那些在叢林中竄出來的遊擊隊!”


  李忠碩勸阻了畢曉普想要下達出兵命令的行為,並且問道:“我勸你最好還是別下命令了,這件事情並沒有它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麽簡單,為什麽在我去中美洲的危地馬拉的時候,突然在他的兩個鄰國就發生了政變?!我覺得這後麵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呀!中央情報局局長詹姆斯·麥卡錫到哪裏去了?他是怎麽和你匯報的?”


  美國總統唐納德·畢曉普對李忠碩匯報道:“麥卡錫局長跟我匯報說,中央情報局在當地的情報網絡並沒有收到消息說,會有大規模的遊擊隊襲擊,整個事件發生得很突然。目前我們駐當地的使領館發回的消息說,擊潰這兩個國家政府軍的遊擊隊中,不光包括他們本國的遊擊隊分子,還有一些看似是國外雇傭軍的家夥!當地的情報網絡正在調查這些雇傭軍的來曆!”


  “什麽?你是說外國雇傭軍?!那麽說這是一場由雇傭軍參加的軍事政變了!現在白宮作出了什麽反應呢?還有美洲國家組織作出了什麽反應呢?中南美洲的其他國家又做出了什麽樣的反應呢?”李忠碩問道。


  唐納德·畢曉普為李忠碩講述了目前的局勢:“目前的情況是,我們還沒有做出進一步的反應,白宮的新聞秘書處倒是給我安排了一個對於此事件的講話,不過我希望得到教主的首肯之後,再發表這個講話;美洲國家組織也沒有發表任何評論,您知道,教主,現在我們美國也沒法完全控製美洲國家組織了,那些拉丁裔的家夥已經開始在美洲國家組織裏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至於中南美洲的其他國家嘛,古巴、委內瑞拉、尼加拉瓜和厄瓜多爾,都很快承認了遊擊隊建立的洪都拉斯和薩爾瓦多政府,所以我個人的看法是有可能那幾個國家也參與了在洪都拉斯和薩爾瓦多的遊擊隊的政變,很有可能那些外國雇傭軍就是這幾個國家派出的!”


  “那幾個國家居然承認了他們!真是荒謬!看來這背後還真的有他們的影子存在啊!那世界上的其他國家和政府間的國際組織對這幾個國家發生的政變有什麽反應呢?”李忠碩接著問道。


  唐納德·畢曉普回答道:“聯合國秘書長的發言人說,密切關注局勢的發展;伊比利亞——美洲國家組織的發言人和聯合國秘書長的發言人說的調調都是一樣的;至於歐盟那邊嘛,倒是提前和我們進行了溝通,他們說在我們沒有表態之前不會先表態的;中國和俄國對這一事件都視而不見,因為那兩個國家基本上和中國和俄國都沒有建立外交關係!”


  “那看來不是歐盟和中俄兩國幹的,看來主要的問題還是出在美洲方麵,這次中央情報局的表現可太差了,詹姆斯·麥卡錫究竟是幹什麽吃的?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居然事先一點風聲也沒有收到!他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李忠碩不滿的責問道。

  “麥卡錫現在正在中央情報局裏開情報協調會議,他也正在對他的手下進行問責呢!你知道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是從外交部知道的,而不是第一時間從我們的情報部門知道的,所以我對麥卡錫吼了兩句,他心裏有點不痛快,所以就找他的手下去發泄一下!哈哈……”唐納德·畢曉普笑著說道。


  “你吼他兩句是對的!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麽無能的中央情報局局長,如果他再出錯的話,你就把他罷免了!”李忠碩也怒不可遏的幫腔道。


  正在此時,在美國中央情報局總部裏,詹姆斯·麥卡錫正在與負責中美洲情報網的中央情報局官員開會,由於受到了總統唐納德·畢曉普的責罵,詹姆斯·麥卡錫的心情糟糕透了,他開這個會議就是為了問責。


  在會上詹姆斯·麥卡錫開始大喊大叫,他指著負責中美洲情報網的情報官員頭頭們的鼻子大罵道:“你們這幫廢物,因為你們工作的失誤,讓我挨了總統一頓臭罵,總統已經對我說了,如果在十二小時之內,我們不能摸清了薩爾瓦多和洪都拉斯這兩個國家的準確情況的話,那麽就叫我滾蛋……”


  詹姆斯·麥卡錫剛說到這裏,在座的那些中美洲情報網的頭頭們就開始眉飛色舞,互相交換眼色,好像盼著麥卡錫趕緊下台似的。


  看到這種情況,詹姆斯·麥卡錫更是怒火中燒了,他用自己的手指頭敲著桌子說道:“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在我被解除職務之前,我也要把你們在座的各位一個個都解雇,炒魷魚!要是你們在四小時之內不能給我提供準確的情況的話,我就要把你們一個一個的全都炒掉,我不管什麽養老金計劃,或者你們簽的長約,不可解雇條款之類的,我會把你們的無能作為理由解雇你們!現在你們最好給我回去給我找人手,把情況給我摸清楚了,在四小時之內給我報上一份清楚明晰的報告,否則的話,你看我怎麽對付你們!好了,都給我滾吧!”


  這些中央情報局的官員都灰溜溜的從會議室裏走了出去,詹姆斯·麥卡錫仍舊餘怒未消,一個人孤單的坐在會議室裏思考著對策。


  與此同時,在歐洲,在瑞士和法國交界的阿爾卑斯山區的一個旅遊度假的小城,安納西(Annecy)。


  三位隱藏在阿爾卑斯山腳下的金融家們正在慶祝他們這次投資的勝利,這些人中包括馬丁·穆勒、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和羅傑斯·杜斯特。


  小班傑明·羅斯柴爾德舉著酒杯,酒杯裏麵裝著他法國親戚的羅斯柴爾德酒莊裏生產的拉菲紅葡萄酒,喜形於色的說道:“馬丁,我真沒想到,我們雇來的那些雇傭軍動作可以這麽快,一夜之間就顛覆了兩個中美洲國家,這速度快得讓我簡直不敢相信了!”


  羅傑斯·杜斯特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說道:“可惜的是危地馬拉的行動並沒有一起跟上,據說李忠碩在那個地方停留了幾天,他一聽說洪都拉斯和薩爾瓦多出事了,就急急可可的趕回了美國!我真想看看那個家夥的狼狽相,哈哈哈……”


  馬丁·穆勒要舉起酒杯,說道:“先生們,讓我們為我們初步的勝利幹一杯吧!要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真正刺激的事情還在後麵呢!”


  於是三個人同時舉起了酒杯,在碰杯之後,三個人便一飲而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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