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納粹狂魔的地中海豔遇
奧托·馮·梅克倫堡在從黑魔法大師薩爾瓦托雷·佩爾蒂尼那裏出來之後回到了自己在羅馬假日酒店租住的房間,他剛躺到床鋪上,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的聲音,他打開門並沒有看到外麵有人,他正覺得奇怪的這個功夫,腳下突然踢到了一封信,他彎腰把信撿了起來,把門帶上回屋了。到屋裏,他拆開信封,發現這封信是納粹黨駐羅馬的秘密聯絡站發給他的,上麵的印信是隻有黨衛軍海外分支才專用的。
他閱讀了一下信上的內容,原來是讓他向柏林發報,柏林有新的任務給他。
於是他又趕緊跑到假日酒店的電報聯絡處,用密碼給柏林發了一封電報,很快柏林就回電了,奧托·馮·梅克倫堡拿著電報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打開了密碼本,一個字一個字的核對電報上麵的密碼。他們使用的密碼其實是以一種很原始的密碼,但是這種密碼卻非常有效。他們往來的電文都是一些極其普通的家常對話,而每一個字母都是經過字斟句酌的,因為每一個字母都代表了一個數字,而每一個數字在密碼表上要代表不同的序號,每一個序號都代表在密碼本上到某個德語字母的位置。而這本密碼本其實就是一本早年間出版的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
經過細致縝密的校對,他終於得到了密碼電文的譯文:前往埃及首都開羅,協助當地埃及人發動反對英國殖民當局的叛亂。
奧托·馮·梅克倫堡看到這封電報之後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他對於埃及一無所知,甚至連用阿拉伯語問好都不會。他不知道柏林為什麽要把他派往埃及,還要協助當地人發動反對英國殖民當局的叛亂,他覺得自己這一去肯定會糗大了,說不定讓英國人抓到自己小命兒都丟了。但是這是柏林最高當局的命令,他又不得不遵從,所以他在羅馬假日酒店訂了一張前往埃及首都開羅的船票,收拾行裝準備前往埃及。
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地中海上的長途國際旅行主要還是靠班輪運輸,航空客運還是極為稀罕的事物。所以從羅馬到開羅,最簡捷的途徑就是坐班輪。梅克倫堡坐出租汽車經過半小時的路程,到達了羅馬附近的港口城鎮奇維塔韋基亞(Civitavecchia),從那裏上了班輪,駛向埃及港口亞曆山大市。
地中海上,海風拂麵,海鷗翔集,碧海藍天,一派和諧景象。梅克倫堡站在班輪的甲板上,欣賞著地中海上的風光,感到無比愜意。他知道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休假了,無論是在德國還是在奧地利,他整天忙著就是殺人,要麽是在集中營裏進行公開的殺戮,要麽就是策劃秘密的政治暗殺,雖然他不認為殺人是一種罪過,多年的軍國主義教育,讓他認為殺人是實現他要達到目標的正規手段,但是這樣的殺戮生活過久了他也總會對血腥味兒感到厭煩的。偶爾在地中海上泛舟,吹拂一下海風,看一看海天一線的景色,感覺也是蠻不錯的。
梅克倫堡又環顧了一下甲板上麵形形色色看海的人們,這些人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的聊天,有的看海,還有的在在衝著這海天一色的空靈景象大喊大叫,一般這樣做的都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或者是從來沒有出過門的少年。在梅克倫堡看來,這些人大都是一些普通人,與他曾經接觸過的那些殺人不眨眼的納粹狂魔們是無法相提並論的。他突然覺得也許跟這些人在一起,讓他感覺格外輕鬆,盡管他不認識這些人,與他們也沒有談過話,但是他那警惕性的本能告訴他,這些人對於他來講是沒有人身危險性。
正在奧托·馮·梅克倫堡的本能判斷著甲板上的人們是否有人身危險係數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一股強大的氣場,給他一股無形中的巨大壓迫感,他馬上轉回頭去觀看這股壓迫感的來源,他看到的居然是一位風姿綽約的美少婦。
美少婦一副羅馬城中上流社會貴婦人的打扮,打著一把遮陽傘,盡管遮陽傘的陰影擋住了她那剪影俏麗的臉龐,但是梅克倫堡人可以從輪廓中依稀辨認出這絕對是一個絕色美女。美少婦將自己的洋傘放了下來,露出了傘下的真容。梅克倫堡看到這個女人的長相真的是驚為天人。
美少婦衝他頷首致意,用意大利語問候他:“您好,先生。”
梅克倫堡也大方的還禮道:“您好,女士。”
“您是一個人在旅行嗎?”美少婦用濃重的羅馬口音的意大利語問道。
“哦,是的,我打算去埃及開羅觀光。”梅克倫堡的意大利語口音還是阿爾卑斯山地口音。
“聽您的口音應該是北方來的。”美少婦問道。
“我是瑞士來的商人,打算去埃及觀光一下,看一看金字塔,順便看看有什麽生意可以做做。”梅克倫堡張嘴瞎話就來,這也是一個職業間諜的職業素養。
“像您這樣的紳士,身邊沒有一兩位漂亮的女士陪同您觀光旅遊,您不覺得寂寞嗎?”美少婦雖然穿得很端莊,但是一開口就讓人覺得她絕對是一位時時刻刻都在四下尋覓獵物的上流社會的高級交際花。
“恕我冒昧,還不知道女士您的芳名。”梅克倫堡講話題岔開,打聽這個美少婦的名字。
“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Francesca Maria de' Medici)女公爵,托斯卡納大公國名正言順的統治者。”美少婦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順便還把自己的封號說了出來。
梅克倫堡聽到這番言論,發出了哈哈大笑。
美少婦很生氣,不知道這種生氣是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她略帶怒意的問道:“您笑什麽?”
“據我所知,美第奇家族統治托斯卡納直至1737年,後來因為和奧地利的哈布斯堡王室聯姻,托斯卡納作為嫁妝而劃歸奧地利帝國統治了。後來在意大利統一運動中,托斯卡納地區簽署了服從意大利中央政府的條約,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公國了。請問您的女公爵頭銜又是從什麽地方得來的呢?!”梅克倫堡毫不留情的揭穿了這個破落貴族女騙子。
但是這個破落貴族女騙子被揭穿之後並沒有惱羞成怒,相反她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說道:“哈哈哈,我家的封地雖然是被人褫奪了,但是我們家的爵位並沒有被廢掉,現在的意大利國王伊曼紐爾三世陛下依然承認我這個女公爵的封號。那請問您這個無禮的紳士又是誰呢?”
“奧托·馮·梅克倫堡男爵,梅克倫堡-什未林大公國世襲領地的繼承人之一。”梅克倫堡抬起他的下巴驕傲的回答道。
“哦,我的天哪!看來我還遇到了一個普魯士貴族,真是失敬了!”那個美婦人用手輕輕擋住了自己的嘴,咯咯笑了兩聲繼續問道,“不過據我所知,在大戰之後梅克倫堡-什未林大公國就改名叫自由邦了,而且你們家的領地是個公國,你為什麽隻是個男爵呢?所有貴族之中排位最末流。”
“那是因為我家一直是軍旅出身,雖然也是梅克倫堡家族的一個支係,但是由於不是長子,所以每次隻能降一等襲爵了,降來降去,降到我這裏,就從公爵變成男爵了。不過這不能改變我依然有繼承梅克倫堡家族爵位資格的事實,如果現在的梅克倫堡公爵家族絕嗣了,那麽將來他們家族的爵位就是我的了!”奧托·馮·梅克倫堡為自己解釋道。
“看來你我都一樣,是因為戰爭喪失封地和領土的破落貴族呀,不過我覺得貴族製度也沒有什麽不好的,至少它說明我們的血統是高貴,而且在貴族製度下我的利益也可以得到保證。奧地利取消了貴族製度,社會民主黨和布爾什維克甚至把土地都分給了農民,這幫家夥真是大逆不道啊!”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臉帶憤憤然的說道。
梅克倫堡滿帶譏諷的說道:“那是因為奧地利有一幫不成器的政客,而且他們那裏的貴族軟弱,都是一幫軟腳蝦。大戰結束後,德意誌也發生過相同的事件,都被我們狠狠的鎮壓下去了,那些窮鬼還想搶奪我們的世襲莊園,根本是白日做夢。我們手裏有槍,有兵,他們隻不過是一些種地和做工的家夥,還整天想著做發財夢,簡直是個笑話!元首希特勒上台之後,我們就頒布了《世襲莊園法》,維護了我們德國貴族世襲的利益。就像奧托·馮·俾斯麥說的一樣,隻有用鐵和血的方式才能保衛住自己的合法利益!”
“嗯,您剛才說到元首希特勒,難道您是德國人,不是瑞士人嗎?!嗬嗬嗬……”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終於逮到了梅克倫堡談話中的漏洞,她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在歐洲所有的日耳曼人後裔都應該歸到大德意誌帝國之中,不論他居住在德國,還是奧地利,抑或是瑞士,或者是愛沙尼亞,或者是羅馬尼亞,或者是捷克斯洛伐克,或者是其他的什麽地方!我們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必然會重新建立一個德意誌第三帝國,恢複日耳曼民族的榮耀!”奧托·馮·梅克倫堡被這個女人拆穿之後,又在進行他的泛德意誌宣傳,以便堵上他剛才說話中的破綻。
“嗬嗬嗬嗬,您可真有意思!我去過德國,也聽過阿道夫·希特勒的演講,他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雖然他的出身並不高貴,但是在戰爭中的表現證明了他是一個勇敢的戰士,我相信如果在古代的話,他一定會獲得一塊封地的。”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順著梅克倫堡的話說道。
“哦!您真的這麽認為嗎?”聽到弗朗西斯卡·德·美第奇對希特勒的高度評價,讓梅克倫堡對這個女人的看法稍微有了一些改觀。
“我當然是這麽認為的了,你們元首的演講有一股魔性的魅力,任何人如果在他的演講前麵駐足十分鍾的話,即使對他演講內容不感興趣的話,也會被他的演講風格所吸引。他那握緊的雙手,那在空中有力揮舞的拳頭,還有在他講到激動處大喊大叫的歇斯底裏,我想肯定會迷倒萬千少女的芳心的。如果奧地利的當家人,有希特勒和納粹黨的一半的魄力,我想他們也不會廢除貴族製度和皇帝的。”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說著說著擺出了一副迷醉的表情。
梅克倫堡也沒有想到在地中海的班輪上,居然會碰到一個崇拜納粹,崇拜希特勒的意大利破落女貴族。
於是梅克倫堡高興的說道:“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聽到您對我們元首讚揚的這番話,我覺得作為一個德國的貴族紳士,我應該感謝您,作為感謝,我想邀請您晚上吃晚餐,不知道您能否賞臉呢?!”
“哦,當然好了。反正我也是要去埃及開羅去散散心的,正好這一路沒有人陪,我們兩個可以做個伴嘛!”這個女人很顯然是個風月場的高手,就坡下驢的功夫是一流的,梅克倫堡剛提出請她吃飯,她就提出兩個人一起做旅伴了。
但是梅克倫堡並沒有發覺這個女人的用心,或者說梅克倫堡發覺了這個女人的用心,但是他裝作完全沒有察覺到,反正旅途寂寞,多一個這樣的美少婦來作陪,這也是他所希求的。梅克倫堡並不是一個禁欲主義者,而且,作為一個殺戮欲很強的虐待狂,一般二般的男女之事也無法滿足他內心深處的變態欲望。他覺得眼前這個意大利破落貴族美少婦,自稱為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的女人,倒是很對他的胃口。如果兩個人一切順利的話,可以在途中打個野食兒也倒不錯。
於是在夜幕降臨之後,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應約赴了梅克倫堡的晚宴。
兩個人在班輪的餐廳裏吃了一頓很有情調的意大利式的燭光晚餐,旁邊還有一個小提琴演奏者為他們伴奏,幾杯紅酒下肚,兩個人的情欲都被調動了起來,他們之間的聊天也越來越轉向了成人話題了。
梅克倫堡問道:“弗朗西斯卡,像您這麽美麗的女公爵,為什麽沒有一位紳士來陪您一起旅行呢?”
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這時候輕輕拿起了自己的手帕,假裝在自己的眼前擦了一擦,也不知道她擦拭去的是沒有流出的淚水,還是因為吃飯的時候流出的汗水,她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本來我有一個很相愛的未婚夫,但是他死在大戰的戰場上了,是被英國人的坦克碾壓而死的,據說他死的時候被碾成了肉醬,他們部隊的人連收屍都無法給他弄一個全屍出來。到現在我始終無法忘記他的音容笑貌,所以一直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來陪我度過下半輩子。”
“哦,弗朗西斯卡,真的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有這麽一段讓你傷心難過的往事。不過,我想隨著時間的流逝,你會慢慢忘記傷痛,畢竟時間是治療痛苦的最好的藥水。”梅克倫堡假模假式的安慰道,他知道這個女人說這些話,並不是表明他是一個為愛情守貞的貞潔烈婦,而是告訴梅克倫堡,她此時非常的空虛,需要肉體上和心靈上的安慰,而她能夠傾訴的對象,自然也成為能夠給她安慰的人了。
梅克倫堡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這個女人實際上在向自己發出要約,這種公開表明自己是深閨怨婦的表演,正好是一種羞羞答答的勾引。
於是梅克倫堡趁熱打鐵的說道:“弗朗西斯卡,我吃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去甲板上散散步,消一消食,你看好嗎?”
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這位交際花,知道她剛才發出去的邀約獲得了這個男人的清楚明白的回答,他覺得對麵這位梅克倫堡男爵真的是一個知情識趣的人,估計他可能也是一個在花叢中遊刃有餘的家夥,這人應該床上功夫不錯,估計今天晚上兩人可以大戰一番了。
於是這位偽裝成破落貴族的交際花兒就順竿爬的回答道:“那好吧,我的男爵大人,我也覺得吃飽了,應該溜達溜達了。”
於是兩個人又從餐廳裏走到了甲板上,地中海上的夜風非常的硬,兩個人又喝了點紅酒,所以被海風輕輕一拍,酒勁就上頭了。
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沒走兩步就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一下子就躺倒在梅克倫堡的懷中了。梅克倫堡緊緊的抓住了懷中的這位豐滿的意大利美人,一口深深的吻了下去。開始這位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還假裝矜持,欲拒還迎的反抗了一下,但是當梅克倫堡的舌頭伸進她的櫻唇之中的時候,她已經渾身癱軟下來,一把抱住了奧托·馮·梅克倫堡男爵,開始主動與他癡纏在一起了。
兩個人越吻越深入,越親越激烈,最後抱住了一團,慢慢的朝梅克倫堡的船艙走去,梅克倫堡最後嫌節奏太慢,幹脆一把抱起了女公爵,與她一邊接吻一邊朝自己的船艙奔去。等到梅克倫堡,用一隻手打開自己的船艙門之後,他講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一把扔到自己的船上床上,自己將船艙的門鎖上,外麵掛上謝絕打擾的牌子。
他扭過頭來看到女公爵已經擺好了一個嫵媚的姿勢在床上用小手指勾勾他,梅克倫堡的內心裏猶如一頭出籠的猛獸,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開,然後猶如下山猛虎一般撲到床上去,將弗朗西斯卡·瑪利亞·德·美第奇女公爵壓在身下。
這一對兒旅途寂寞的狗男女,就在這美麗的地中海秋夜,在搖搖晃晃的航船之上,開始了一夜的顛鸞倒鳳。兩個人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梅克倫堡猶如古代歐洲的圓桌騎士,遇到了傳說中的天使之城,他定要把這座城市攻陷,而且要殺他個七進七出,才算痛快。而這自薦枕席的女公爵,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那胯間名器,有吸血水蛭的美名,無論什麽樣的男人隻要一進入她的身體,就好像被大西洋上的海底怪物用千萬條觸手纏住了一樣,無法自拔。兩人在船上的艙室之中大戰三百回合,好像又重新打了一輪第一次世界大戰,整個艙室被他們弄得一片狼藉。兩個人在床上做還不夠,還要在沙發上繼續做,然後又做到了淋浴房裏,最後在地板上糾纏成了一團。他們的四肢如四條發情期的蛇一樣,雙腿雙臂都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而他們的軀幹就好像石磨上的兩片磨心,互相碾壓著對方的身體,在磨心上研磨的是他們敦倫的時候濺出的液體,經過兩個人的研磨,那有汗水和銀水混合而成的液體,已經變成了超強的粘合劑讓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粘合在了一體,無法分離了。
待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這一對兒狗男女才從他們的船艙一起出來,一起到輪船的餐廳裏吃午飯,他們的午飯吃的是海產,梅克倫堡和女公爵吃的是地中海產的牡蠣,大情聖卡薩諾瓦的畢生之至愛,據說這東西可以壯陽,可以催情。兩個人午餐之後又回到自己的小世界裏共赴巫山去了。
就這樣,這對兒狗男女在地中海上吃了一路,做了一路,就好像他們是一對發情期的公狗和母狗一樣,在一起著急傳宗接代。但其實兩個人都在做著避孕措施,以防這一段船上的浪漫的露水姻緣,給自己將來帶來一些拖油瓶或者私生子之類的麻煩。就這樣時間過得很快,轉瞬之間,他們就要到達亞曆山大城了,於是兩個人在下船之前約定到達埃及之後,安頓好各自的身家,如果時間允許的話,他們將繼續結伴進行旅行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