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恐怖的感化院(三)
在第一感化小隊執行春耕開地任務回來之後,同時也帶來了監工“肥豬”受到十幾條野狗的襲擊,被咬死的噩耗。
舍爾曼監督官聽到第一感化小隊所有成員一致的口供匯報,雖然他內心存在深深的疑問,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這些人給他提供的那個事實。當他帶著自己的手下,到了政府劃撥給感化院的份地的時候,他發現案發現場已經屍骨無存了,隻能看到一些零散的布條在地上隨風飛舞,而地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骨頭和肉了。舍爾曼監督官和那幾個一同去的他的手下,都感到了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懼。因為雖然在案發現場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屍體或者殘肢,但是那殘留的恐怖氣息,仍然可以讓人隱隱地感覺到,那裏發生過一些,隻在地獄裏才會看到的情形。
舍爾曼監督官用電話向上級管理機構報告了“肥豬”的死訊,並且報告了自己的調查情況,證實了“肥豬”監工,就是死於野狗的圍攻,而且他的屍體已經被野狗完全的叼走,什麽也不剩了。奧匈帝國所有感化院的上級監管機構是地方州府的司法廳,而司法廳是奧匈帝國裏最具有官僚特性的部門,像“肥豬”這樣不值得一提的監工,死了也就死了。如果他還有什麽直係親屬的話,也許他們會獲得一筆適當的撫恤金,但是事情的發展結果僅此而已。
而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邪惡的名聲已經在這所本來就像地獄一樣的感化院裏不脛而走了,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裏的少年犯們都將他視為惡魔的傳人,而並不把他視為雷神托爾的使者,當然,他們也不會相信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有這個能力能夠拯救他們了。
舍爾曼監督官也開始聽說到了,這個新來的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的傳聞,他知道這些少年犯中都在流傳著阿道夫·希特勒是“惡魔之子”,甚至舍爾曼監督官也開始懷疑到“肥豬”監工的死與阿道夫·希特勒有關。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裏,舍爾曼監督官手提著電石燈在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的少年犯監舍的走廊裏巡視。少年犯的監舍裏並沒有安裝夜間照明的電燈,而走廊裏也隻有昏暗的煤氣燈,但是窗外的閃電時不時的照亮了樓道,同時也把舍爾曼監督官的那恐怖的身影映照在樓道的牆壁之上。
電石燈的燈光在昏暗的樓道裏閃動著,舍爾曼監督官的邪惡身影也在電石燈的陰影區裏移動著。他的邪惡身影移動到了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監舍前麵,他用監舍的鑰匙打開了鐵牢門,提著電石燈走了進去。他用電石燈照著每一個床上的少年犯的身影,最後他終於發現了阿道夫·希特勒。
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睡得正熟,他身上蓋的被子並不是很厚,在睡夢之中,他還在凍的瑟瑟發抖。舍爾曼監督官露出了邪惡的微笑,自言自語道:“隻不過是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狗而已,什麽惡魔之子,笑話!”
舍爾曼監督官又提著電石燈,向前一個床位走去,前麵的床位上睡著的是一個私娼的女兒,名叫漢娜。這是一個長得雖然瘦弱,但是卻擁有一雙大眼睛的十三歲的小姑娘。
她是舍爾曼監督官最喜歡猥褻的一個女孩子,舍爾曼監督官最喜歡她那雙大眼睛。特別是看到那充滿希望的光芒,在經過他對於漢娜的非人猥褻和折磨之後,慢慢的從那個小姑娘的眼睛裏消失,剩下的隻有絕望的生無可戀的時候,他就感到心滿意足。他覺得他又通過殘忍撕裂地折磨一個幼小的女孩子的身體,而徹底的扭曲了她的靈魂,毀滅了她對於生活的一切美好的希望。舍爾曼監督官對於毀滅掉人的靈魂有特殊的愛好,因為這樣可以讓他獲得自己與上帝對抗,並且勝利的快感。
當舍爾曼監督官說著他愛漢娜的時候,他愛的方式就是將自己的那話兒塞進十三歲的小漢娜的小嘴裏。他經常一邊往裏塞,一邊說漢娜是上帝給他的最好的禮物,讓他可以用折磨她的各種方式來考驗上帝存在的可能性。
以往他都是將小漢娜叫到祈禱室裏麵去,當著上帝和耶穌基督的麵,行那褻瀆神明之事。但是今天在這風雨交加,雷鳴電閃的夜晚,在午夜夢回之後,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必須找到小漢娜,要再看到她那雙生無可戀的大眼睛裏流出來的淚水,才能撫平他內心邪惡的欲望之火。於是他就來到了這間監舍裏,他的目的並不是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而是那擁有一雙大眼睛的小漢娜。
舍爾曼監督官褪下自己的褲子,把小漢娜的頭按在自己的那話兒的位置上,開始行那猥褻的罪惡之行。在睡夢中的小漢娜突然驚醒了,她覺得有巨大而惡心的東西,在自己的臉上不斷的摩擦,然後硬塞進自己的口腔裏。她知道做這不義醜行的人是誰,因為她很熟悉那腥臭的味道,那就是惡魔一般的舍爾曼監督官。
隨著一陣身體的抽搐,舍爾曼監督官終於填平了他內心深處的那個深淵。他撫摸著小漢娜那滿是淚水的臉頰,興奮異常的嘟囔著:“不愧是私娼的女兒,不愧是私娼的女兒,就是爽死了啊!”
這時,窗外又閃過了一道慘厲的閃電,緊跟著是一聲炸雷轟響,這一閃電一炸雷把舍爾曼監督官都給嚇了一大跳,他四下張望了一下,好像自己真的是做過什麽虧心事,而感到良心發現似的,其實這隻是一種潛意識的應激反應而已,並不是他內心還有任何人類道德的殘留物。
當舍爾曼監督官的餘光掃過剛才經過的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的床鋪的時候,他忽然借著閃電的白光發現那張床上沒有躺著任何人,他的頭皮立刻開始發麻起來,趕緊提上自己的褲子,場地上的電石燈提了起來,打開,四下開始尋找那張沒有人的床鋪的主人。他四下張望之後,突然又一道白光,在天際劃過,又一聲炸雷,在空氣中裂開。而那道白光閃動的一刹那,舍爾曼監督官看見了一張稚氣未脫的男孩子的臉,他擁有一個與他那個年紀不相稱的僵硬的下巴,還擁有一雙驕傲的如孤獨的狼的一樣的雙眸,他不是別人,正是舍爾曼監督官一直在尋找的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
舍爾曼監督官看到阿道夫·希特勒的那一刻,他突然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他的心開始慌慌地跳動,他的血液好像開始沸騰了,他的身體又開始顫抖了。因為他看到麵前的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少年麵容,開始逐漸的變形扭曲,少年犯阿道夫臉上的五官都已經消失掉了,剩下的隻是一團混沌的血肉,而就在舍爾曼監督官感到一絲那團混沌的血肉的惡心的時候,它突然從中間裂開了一個長滿獠牙的大口。而少年犯阿道夫的脖子也猛的一下抻長了,長滿獠牙的大口一口就包住了舍爾曼監督官的的腦袋,然後慢慢的就像一個口袋一樣,開始一點一點朝他的身體下方展開,將舍爾曼監督官完全的吞了下去。
而在一旁瞪著大眼睛看著這恐怖一幕的小漢娜,內心總是五味雜陳,她知道,一直欺負自己的人已經死掉了,但是對於麵前這個吞吃活人的怪物,她不但不恐懼,反而感到了一絲喜悅。她想伸出手去撫摸那個食人怪物,但是就在小漢娜的手指碰到那個食人怪物的皮膚之時,更恐怖的一幕發生了。那個食人怪物在吞噬了舍爾曼監督官之後,又再次張開那充滿獠牙的恐怖大嘴,一口又將小漢娜吞了進去,此時,世界已經陷入了一片靜寂的黑暗之中,隻有那倒在地上的電石燈還在發出著微弱的光芒。
舍爾曼監督官的失蹤,在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和整個奧匈帝國的司法係統之中,引起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波瀾,其原因便是與他一同失蹤了的還有那個大眼睛的女孩兒小漢娜。人們紛紛傳說,舍爾曼監督官是私自誘拐了小漢娜逃出了萊昂費爾登感化院。而且舍爾曼監督官過去在從事宗教職務時候,猥褻男童的犯罪行為也被舊事重提了起來,他在維也納的高官親戚正在極力排除這件事情對於自己的政治前途的影響。
而奧匈帝國在這一地區的司法警察也開始著手調查舍爾曼監督官的失蹤案件了,但是似乎沒有任何進展。被推測為最後線索的那間監舍裏,隻有舍爾曼監督官留下來的電石燈,還有就是在小漢娜的床上和被褥上發現了男人姓器官滴下的穢物,而這隻能說明在小漢娜失蹤之前,有男人曾經闖入了這座監舍侵犯過她,或者是小漢娜自願與那個男人發生了不倫關係。但是這些於事無補的推論對於整件案件的偵辦沒有絲毫的幫助。於是這個案子又不了了之的結束了,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又恢複了它一如地獄般的陰暗景象。
通過“肥豬”的襲擊案件和舍爾曼監督官的失蹤案件,使得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認識到像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這樣的少年犯監管機構,在奧匈帝國的司法係統看來就是一個法外之地。無論這些監管少年犯的看守,還是那些被送到這裏被監管的少年犯,這兩種人無論誰的死亡和失蹤,都不會對奧匈帝國的社會和司法係統有任何的影響,因為這裏就是一個被社會遺忘的角落,這些人的自生自滅是這個社會最希望的結果。因為在奧匈帝國司法係統的行政官員看來,看守這些少年感化院的監管者們基本上都是一群變態的人渣,而那些在感化院裏被監管的少年犯們,最後如果不死的話,也會成長為這個社會的人渣,所以對於這兩部分人的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讓他們自生自滅。
在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腦中,投影人正在歡快地與他聊天,它說道:“我親愛的小阿道夫,你應該感到很慶幸,你來到了一塊法外之地,而這種法外之地最後的規則與叢林世界裏的規則是一樣的,那就是野獸之間的規則,殺與被殺,吃與被吃,這就是你們這座感化院裏人與人之間的終極關係,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哦!”
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聽到這裏,也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此時,在他的腦子裏,已經有了一個更大的計劃!既然像對於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這樣子的機構的外部監管幾乎為零,那麽他在這裏就可以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了。如果說這裏原來是少年犯的人間地獄的話,那麽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覺得這裏應該變成所有人的人間地獄,無論是少年犯還是監管教官們。
因為在此時,在少年阿道夫的腦子裏麵,他覺得這些人在社會上都是多餘的,這些天天活在恐懼之中的少年犯們,以及那些成天對他們施加迫害的管教們。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決定執行他的“最終解決方案計劃”:他要解脫那些少年犯們的痛苦,把他們從這個地獄裏釋放出來,他要甄選這裏麵最合適的一些人,然後把它們放到奧匈帝國的社會生活當中,隨著這些少年犯的成長,少年阿道夫希望把奧匈帝國這座百年老店,也變成一座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讓那些把他送到這裏的人,也嚐一嚐這裏的滋味。而那些在萊昂費爾登感化院這裏欺壓少年犯的看守們,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要把他們一個不留的殘殺殆盡。因為看到他們這些成年人流血,似乎能讓少年阿道夫感到莫名的興奮。他現在渴望更多的殺戮,渴望更多的鮮血,隻有這樣才能弭平他心中的莫名傷痛。他要在萊昂費爾登感化院,創造一個比地獄更加恐怖的地方,他要讓生活在這裏的人感到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