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李忠碩的變態複仇之路(五)
李忠碩按照羅斯威爾小灰人的樣式,憑空捏造出了一隊外形酷似外星人的奴隸兵,他命令這隊奴隸兵去抓住傅天天,然後給他做手術,以報複他橫刀奪愛之仇。
話說傅天天在湖邊強吻了寧淩素,雖然寧淩素最後主動逢迎了他的熱吻,但是一吻並沒有定江山,那天湖邊幽會之後,倆人最後還是吵了嘴,然後不歡而散了。
寧淩素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裏麵,她在生悶氣,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她覺得過早的放棄了李忠碩是個錯誤。
李忠碩這人無論從張相的精致上,還是出手的大方上,都比傅天天還是要強的。
但是李忠碩總給不了她想要的那種能夠喚起野性的愛,她從小幻想之中的情人,並不是一個如李忠碩一般的溫文爾雅的白馬王子,而是一位敢作敢為的江湖大哥似的情人。
李忠碩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錢包加門麵而已,每次李忠碩都會在聊天之後給她發各種網絡紅包,多則上萬,少則幾千,這讓她覺得自己一下子就從一個手頭有點緊的普通大學生,變成了一個小富婆了,而且阿碩長得也像棒子國電視劇裏麵的長腿歐巴,挽著他的胳膊在校園裏轉一圈,會引來無數女人豔羨和嫉妒的目光。
可是跟著阿碩在一起,卻也有很多缺憾,比如無法體會到她想要的那種野性的愛。
每次她那些帶有挑逗意味的暗示,阿碩都看不懂。就算是她欲拒還迎,想要讓阿碩心裏癢癢,主動更近一步,故意使得小計策,阿碩居然都木訥而老老實實的加以順從的發胡情止乎禮了。沒有一次能像傅天天那樣來點強硬的,讓她感到既刺激又新奇,讓她有心跳加速的感覺。
可以說跟阿碩談戀愛,就是一場沒有強烈肉體刺激的島國純愛電視劇,而在寧淩素的內心裏,她想要的卻是一場暴風驟雨般的島國愛情動作片,天雷勾地火,幹柴烈火的那種。
她從小就是乖乖女,聽媽媽的話,聽老師的話,但是經過折磨人的高考,到了大學,她發現,對於做乖乖女這事兒,她厭了,也膩了。
所以她要叛逆,媽媽不讓她上大學本科期間談戀愛,但是她在本科時談了一個男朋友,就是她喜歡的那種高大威猛,充滿野性的男人。
他們談上之後也很快就發生了關係,但是她為了考研和前途,隻顧忙學習了,冷落了那個男的,那個男生耐不住寂寞,劈腿被別的女生翹走了。
這讓她很難過,她覺得自己付出的感情被欺騙了,甚至他的前任在占有她的處子之身之後不負責任的離去,讓她喪失了對於純潔愛情的信心。
等到上了研究生,媽媽也準許她談戀愛了。沒想到剛得到合法批準,她就摩拳擦掌,準備釣一條大魚,那條大魚就是李忠碩。
她特意還去做了處女膜修補手術,她決定要把自己的身體看成一座聖殿,再也不允許男人那麽輕易的得手了。
她在實驗室上課時,就成心換到李忠碩旁邊,總是不時好似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風情,她就這樣來撩撥李忠碩,利用她那曾經淺嚐人事的豐姿綽約的肉體,不時有她刻意製造出來的看似意外的肌膚碰觸,李忠碩也被這迷人的姑娘那美貌和風韻所迷惑。
其實她當初策劃那次旅遊,鼓動實驗室三劍客之中的其她兩位,還拉上俄羅斯美女卡佳,目的就是為了給她和李忠碩製造一個氛圍,柳曉妍和聶莉莉都有護花使者,而阿碩自然而然也就會填補她身邊的空缺了。
隻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阿碩填空的方法竟然是送了她那麽名貴的一隻鐲子,這讓她喜出望外。她覺得自己這個智商超群的漂亮女人,隻要稍微使出一點解數,稍微用點心,就可以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在他們從西域脫險,回到帝都之後,當時她一度甚至認為李忠碩就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可是後來在錢震球的拍賣會上,在阿碩表姐張夢蝶雪亮的眼睛注視下,她感到自己被那個女人完全看穿了似的,似乎她所有的想法都沒有能夠瞞過張夢蝶的法眼,張夢蝶的那雙美麗的眼睛不光可以誘惑男人,同樣也可以拆穿女人的偽裝。
不過也許是寧淩素多想了,其實張夢蝶那時隻是覺得寧淩素這個女孩子不簡單,又和阿碩門第不太相配,他們二人不合適,但是她並沒有想到寧淩素會有這麽深沉的心機。
阿碩對寧淩素的追求,每一步都是她下好的誘餌,和布好的局,阿碩就像一隻衝著陷阱裏麵的帶血雞肉而去的小老虎,一步步踏入了她這個女獵手的陰謀之中。
寧淩素決定要放棄阿碩的原因就是,她覺得今年開學之後,阿碩從南方回來上學,可是他不像她想象的那樣對自己應該更加熱情,期待早日跟自己突破肉體上的那層關係。
反而阿碩時不時的單獨行動,弄得她有時候形單影隻,有男朋友和沒有男朋友一樣。而且任憑她再怎麽挑逗,裝弱雞,辦純情,阿碩就是不跟她挑破那層窗戶紙。
這讓她感到很困惑,她感到一切都要失控了。因為她判斷阿碩應該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可是為什麽當她給阿碩機會的時候,他卻還是不敢進一步進入她的身體呢?難道他性無能?或者有什麽難言之隱?還是他就想跟自己談一場精神戀愛?
這時她開始物色備胎了,而隔壁實驗室的傅天天則是一個很好的獵物。
傅天天既是官三代,又是官二代和富二代,姥爺是某大型國有銀行的前高級管理幹部,爺爺是帝都某機關的前一把手主官,父親是某大型科研院所的一把手領導,母親則是帝都商海的有名房地產業女強人。如果說李忠碩是隻富不貴,那麽傅天天就是既富且貴了,簡直比李忠碩又上了一個檔次了。
可是當初之所以沒有選擇傅天天作為第一目標,原因就是寧淩素深知這樣既富且貴的貴公子,不是她能夠隨隨便便掌握的,比起小資情調濃鬱,對浪漫愛情充滿幻想的魔都小清新,處男富二代李忠碩來,他絕對不是首選項。
但是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李忠碩那邊似乎並沒有像她預料的那樣容易掌控,所以她要買一份保險,把備胎變成一個可能的選項。
寧淩素對於傅天天更是無所不用,特別是在學院通知他們開會的前一天,所有白毛狼於慶磊的學生都聚集在一起開會,唯獨當寧淩素給李忠碩打電話的時候卻怎麽打也打不通。
所以與會者都同意在李忠碩缺席的情況下開會,而會議上寧淩素和傅天天則理所應當的成了男生和女生的領袖,他們倆人慷慨陳詞鼓動學生跟學院對著幹,直到把校長找來,滿足學生們提出的要求。
就在那晚上,她與傅天天算是正式搭上了線,而傅天天也心領神會的開始意圖接近寧淩素。特別是第二天李忠碩居然沒有站在學生軍的立場上,反而是站在了院長曹景興的立場上,這就更讓寧淩素大失所望了。
她知道此時要是再和李忠碩保持男女朋友關係,無疑會在所有學生之中被孤立,所以她果斷的選擇了傅天天這個根紅苗正靠山硬,又得到同學們擁護的新任學生領袖做自己的正式男朋友,至於李忠碩嘛,嗬嗬,你就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去吧!
就這樣經過複雜的心路曆程,寧淩素完全徹底的拋棄了李忠碩,選擇投入到傅天天的懷抱裏,但是她對付傅天天的手段一樣是不讓他輕易的就得手,可惜傅天天不是李忠碩,他是個喜歡霸王硬上弓的家夥。所以雖然寧淩素從那一被脅迫的強吻上嚐到了闊別已久的激情,但是她還要更凶猛的反抗,她是不會讓傅天天這個貴公子這麽輕易就得手的。
寧淩素正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著怎麽將傅天天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時候。傅天天則因為被素素這隻狡猾的小狐狸撓了一下而悶悶不樂,一個人跑到校外的酒吧裏去借酒消愁。
他買醉之處叫做“處留香”,據說老板是個浪蕩子,父母都是外交官,整天操勞國事,對於自己的兒子疏於管教,最後兒子雖然沒有成為外交人才,但是卻變成了帝都有名的酒吧老板。由於自幼愛看武俠,所以他每開一家酒吧,就要用武俠裏麵的人物名字改一改拿來做店名。比如這家“處留香”就是出自古龍之中的盜帥楚留香的大名。
帝都很多富家子弟和官宦衙內都喜歡流連於此,因為這裏布置的猶如武俠世界,裏麵的女招待也都打扮得猶如古代美女,專門玩武俠世界裏的Cosplay。
傅天天自己一個人來這裏喝悶酒,並沒有約上狐朋狗友。他到裝修成古代酒館前台的吧台前,要了一杯傳統型的深水炸彈。
當伏特加的小酒杯掉到了盛放啤酒的烈酒杯裏麵時,傅天天感到一陣令他唏噓不已的尷尬,因為他旁邊坐過來一位大美女,打扮的如同仙俠電視劇之中的女主角,長得清麗脫俗。
古裝美女用甜的發膩的聲音問道:“帥哥,不請我喝杯酒嗎?”
傅天天眼神都看直了,他趕緊又叫了一杯深水炸彈,給那古裝美女放到眼前。然後二人開始你一口我一口的拚起酒來。
傅天天沒想到,古裝美女的酒量和她的顏值一樣逆天,傅天天已經喝的迷迷瞪瞪的時候,古裝美女什麽事情也沒有,氣定神閑,甚至連臉上都沒有酒後的紅暈。
傅天天知道自己是碰見硬茬子了,這女人絕對是職業陪酒的。他內心萌生了江湖險惡,不行就撤的念頭。
於是他借著酒勁說道:“美女,我不行了,不能再喝了,我得回去了,咱倆撒喲娜拉吧。”
古裝美女也沒有挽留他的意思,說道:“那我給你叫輛的士吧,再送你上出租車吧,你看你醉的,舌頭都短了,嗬嗬。”
於是好心的古裝美女攙扶著傅天天上了出租車,囑咐司機將傅天天送到永禾大學。古裝美女目送出租車遠去,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得計的笑意。
傅天天覺得車子在他迷迷糊糊之中仿佛開到了天上似的,他睜開惺忪的罪眼,向車窗外麵一瞥,頓時嚇了一大跳,酒醒了一半。因為通過車窗看外麵,隻能看到黑色的夜空之中的點點繁星,還有那一輪明月掛在夜空中。完全看不到任何建築物還有地麵上的人工光源。
他趕快挺直身子,爬到車窗邊細看,他叫了一聲媽呀,原來整個車子早已懸浮在高空之中,此時他才想起來要問問司機師傅,可是當他回頭看向駕駛室的時候,他看到的卻是一張小灰人那帶有殘忍微笑的怪臉。
原來小灰人奴隸兵們等到了夜色闌珊之時,假裝成為的士司機,而那位陪著傅天天拚酒的古裝美女也是小灰人奴隸兵偽裝而成的。
它們的目的就是製造一次外星人劫持事件,然後扮演外星人對傅天天實施一種李忠碩指定的報複性手術。
傅天天此時此刻已經知道自己身陷險境,但是不知道究竟是夢幻還是事實。
他大喊道,既像自我提問,又像問小灰人司機:“你們是誰?難道真的是外星人劫持我嗎?”
但是並沒有得到回答,得到的是從車裏噴出來的幾股氣體。很快氣體充滿了後座,小灰人司機在那裏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它的渾身跟著笑聲一起震顫著。而傅天天則被那幾股氣體迷昏,原來這是麻醉氣體。
當傅天天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了一張大床上,而天頂上麵則亮著手術無影燈似的照明設備,幾個帶著巨大口罩的小灰人正在他的身體上做些什麽,雖然他此時毫無痛覺,但是他依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它們割開。
傅天天內心充滿恐懼,他自己終於體會到了以前在恐怖片裏麵看過的活體解刨,他自己現在就是在被這些小灰人活體解刨!